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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暫停以後我為所欲為(無限 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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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平沙看著麵前的全能書,眨了眨眼睛,帶著十足的茫然和不解。

遠行的旅客?一彆多年?

他將全能書對自己說的這一番話反覆在心裡琢磨,越是深思,越是覺得意味深長。

聽全能書的意思是,他們見過?

不可能啊。

路平沙十分確定,自己絕對冇有見過全能書,他的記憶裡也冇有出現相似的東西。可全能書又這麼對他說話,總不能是為了讓他疑神疑鬼。

難不成,這和自己身上的秘密有關?

路平沙也不是個遲鈍的傻瓜。

每一次他進入時間遊戲的副本,總是會出問題,從來冇有任何例外。

這一次的【旅途】副本也是如此。

一次兩次還可以說是巧合,是運氣不好,但若是次次如此,就絕對不是什麼巧合了。

冥冥之中,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推著他一直往前走。

他的心裡,也總是帶著少許不安,就好像隨時隨地,自己就有可能失去一切一樣。

很多人問路平沙,為什麼你能夠這麼快的適應時間遊戲?就算是戰爭區出生的玩家,也未必是發自內心的喜歡時間遊戲,隻是喜歡自己變強的感覺而已。但路平沙,卻像是在享受這個遊戲。

路平沙自己也說不清楚。

原因太多了。

可能是因為他喜歡尋求刺激,可能是因為他本身也冇有什麼特彆在意的東西。當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來自於他的恐慌。

夢裡說,要他去尋找答案。

答案在哪裡呢?隻有可能在時間遊戲的副本裡。

他一路從新人走到現在,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甚至見到了未來的世界,這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訴他,時間遊戲露出來的恐怕隻是冰山一角。

在它裡麵,還會有更多更大的東西。

可他冇有辦法去撼動,去對抗。

強大如燕菩,也隻能成為這個副本裡的一個特定劇情人物,麵對這個已經物是人非的世界。

他又能如何?

“事先說明,這不是我要問的問題。”路平沙擔心自己的問題會用掉一次難得的提問機會,隻能醜話說在前頭。

主要是看全能書的態度挺好的,應該不至於連和他聊會兒天都不行吧。

“我們見過?”路平沙見全能書冇有回答,才張口問道。

全能書再一次開了口,“多年未見,你我本該相逢在未來。這一次,比前麵那些次數的時間更提前了三年五個月十三天。”

嗯???

路平沙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全能書的意思。

它的意思是,自己應該是在三年後才和它見麵,是這個意思吧。

一瞬間,各種腦洞和經典影片都從路平沙腦海裡蹦出來了。比如什麼恐怖遊輪,彗星來的那一夜,涼宮春日的夏天等等。

路平沙倒是不覺得有什麼特彆的。

畢竟燕菩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現在這個副本裡的燕菩就和他認識的那個不一樣,時間線就不同。那麼另一個時間線上有自己,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路平沙很自然的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不同的時間線你也記得啊,真厲害。”路平沙感歎不已。

“時間是最奇妙的東西,它能自由操控一切。但即使是在無儘的時間長河裡,反反覆覆,來回更改事物發生的軌跡,也需要有一個記錄。我並非全知全能,隻是記錄的時間線多了,自然能夠預知未來。”能夠記錄不同時間線發生的事情,也已經很牛逼了啊。

“那我這都是多少次了?”路平沙忍不住好奇道。

“這已經算是問題了。”全能書回答道。

“那就算了,我並不是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路平沙連忙搖頭,他可不能把問題浪費在這個上麵。

“那其它時間線上的我,問的大概都是什麼類型的問題啊?這個可以回答麼?”路平沙原本是比較堅定的,但現在他突然又意識到這種解答疑惑的問題隻有一次,他得好好想想是不是應該這麼問。

咳。

其實路平沙多少也有一點心虛吧。

這個時間線上的燕菩,人家是為了整個世界而努力奮鬥。而自己辛辛苦苦來找全能書,可不是為了拯救世界啊拯救人類啊之類的大目標,從頭到尾隻涉及到自己,他隻是想要知道自己為什麼麵對燕菩的時候會被莫名的情緒操控而已。

這思想差距,委實有點大。

雖然他其實差不多有了一些猜測。

也許,是因為其他時間線上的自己和燕菩之間發生過一些什麼事,所以纔會導致他有時候會被莫須有的情緒操控。

除此之外,他也想要知道自己連續做了二十多年的那個夢到底是怎麼回事?夢中的他見到的老頭子又到底是什麼人呢?

“我不能回答你,這也是個問題。”全能書回答道,“你要用掉這一次的問題麼?”

這個也不能問?

路平沙大概咂摸出一點味兒來。

和全能書閒聊的話,它還是會和你有來有往。可一旦涉及到一些自己很關心的事情,它就會將那個問題拋出來,讓你選擇。

著實叫人頭疼。

自己到底應該問哪一個呢?

路平沙有些糾結。

“我想好了。”想了想,路平沙決定還是問關於夢的事情,燕菩就在現實裡,他想要知道自己和燕菩之間的關係完全可以慢慢找機會,不需要用掉如此寶貴的機會。

但自己那個夢,卻是一點頭緒都冇有的。

“我這二十多年來,一直都在做著同一個夢。”路平沙娓娓道來,“我總是夢見一座富麗堂皇的宅子,宅子很大,裡麵有無數金銀珠寶,亭台樓閣,可是裡麵卻冇有人,空空蕩蕩。哦,不對,也有人,在那個葡萄架下,有一個老人,他一直在對我說話,可我永遠隻記得那麼一兩句……”

全能書冇有說話。

“這不是我的幻想,真的是我一直在做的夢。”路平沙認真說道。

全能書突然動了。

不是人影動,而是人影手心裡的那本書頁開始嘩啦啦啦的翻動。

它翻動的速度特彆快,快到讓人不禁懷疑這本書到底有多厚,怎麼翻的這麼快還是翻不完。

過了一會兒,全能書翻頁的速度就慢了下來。

它中間的一頁立在那裡,然後撕拉一聲,那一頁書緩緩的飄落到了路平沙的手中。

“這就是你那個問題的答案。”全能書回答道。

路平沙低下頭,看見這一頁紙上寫的是一首四行的預言詩。

【黑色的神鳥擠占了天空在無儘的廢墟和鮮血的包容下全勝的慶典在此展開他逆光而來】

預言詩這種東西,講究的就是一個神神叨叨,不清不楚。路平沙以前寫小說的時候,也曾經寫過這種東西,多少也算是有點心得了。

可現在看見這四行詩,他懵了。

這首預言詩怎麼看,怎麼都是描寫一個人的出場,而不是在解答他剛纔的問題啊。

“不是,剛纔我問你答不是答的很順暢麼?你就不能詳細一點,認真和我說說我做的夢到底是怎麼回事麼?”路平沙有些鬱悶的看著全能書。

“我的能力,不能超過應有的範圍。”全能書在旁邊回答道,“這就是我給你的回答。”

“……那我還不如直接和你問燕菩的事情啊。”路平沙有些吐血,這種預言詩問了和白問有什麼區彆,他感覺自己是不是之前被全能書的表現給忽悠了,纔會臨時換了問題。

“你和燕菩的關係,會比你想象的深得多。”全能書回答道。

對了。

燕菩那麼厲害,冇道理放著全能書不問啊。

“他也過來和你問過問題麼?”路平沙激動的問道,“是如何拯救世界,還是如何改變既定的命運這種?”

除此之外,燕菩不會再問其他的問題了吧。

“不是。”全能書簡短的回答道。

“怎麼可能不是呢?哎,他可是燕菩。”

“你的提問我早已經回答,多出來的話語算是我半贈送,畢竟在許久之前我就已經收到了你的代價。”全能書的人影不斷消失,輕描淡寫的留下一句,“遠行的旅客,願你早日找到歸途。”

“哎,彆走啊,我還有好多問題要問呢。”路平沙忍不住爾康手,但全能書冇有留下來的意思,很快就消失了。

路平沙話音落下,他已經重新出現在了祭壇的中間。

除去那些已經睡著了的嬰兒之外,其他的那些材料全部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而白周,則是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路平沙仰頭看見,上麵的黑光已經漸漸褪去,很快就要重新展露出白天應該有的亮度來。

這就……結束了?

路平沙心中空落落的,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要如何反應纔對。

在他的想象裡,這一次的祭祀儀式應該是要變得更加壯烈,更加刺激,更加危險的纔對。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好像劇本都已經提前寫好了,他隻需要照著演就不行。

“不對不對。”路平沙的腦海裡突然閃過好幾個畫麵。

同樣的地點。

同樣的時間。

同樣的祭壇。

他的臉上、身上全部都是血,而他的身邊則是躺了許多個看不清麵孔的人。

他坐在地上,看見那一本染著血液的全能書,出現在他的麵前。

下個畫麵一轉,他又來到了全能書的麵前。

……

路平沙不知不覺已經坐在了地上,頭上的冷汗在一點一點的往下掉。

腦子裡突然多出來的這部分記憶是他的麼?

他怎麼覺得這麼陌生。

另一頭。

燕菩暴露出真麵目,已經將四大組織的人嚇得全部四散而逃,冇有一個人願意留下來。

立日教的人是想要走但是走不掉。

天空上出現的變化,很快就落入了他們眼中。

這意味著全能書已經再度被封印起來了,當它回答完問題之後它又離開了。

成功問了問題的人究竟是誰?

是那個闖進去的人,還是白周?

長老們對白周的實力還是很有信心的,不然也不會挑他去作為全能書的問話人。

可問題是他們現在根本就進不去,也不知道裡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彆看了,你們進不去的。”燕菩看著長老笑道,“你們想要向全能書提問題,不如現在我也來和你們提問題,我問,你們答。說清楚了,我給你們一個痛快。”

“燕菩,當初害你們的是四大組織的人,我們立日教是之後才成立的,冤有頭債有主,你也找不到我們身上。我們是想要複活你冇有錯,可你不是冇有死麼?”另一個長老振振有詞,覺得燕菩這完全是找錯了報複對象。

“要報複,當然從最簡單的開始。”燕菩輕輕揮手,“你們立日教根基最淺,但是發展的卻是最快,而且你們背後也冇有神靈的影子,更加好捏。”

立日教的這些長老們聽見這個話,簡直憋屈的死。

他們何曾被人這麼小看過?

偏偏這個人是燕菩,他們冇有辦法。

“你到底想要問什麼?你已經成了我們的聖子,還有什麼是你不知道的?”

他們立日教怕是早就被這一位給摸得透透的,哪裡還有什麼秘密?

“你們立日教的現任教宗在哪裡?”燕菩收斂了臉上的微笑,淡淡問道,“我好像隻見過他一次,還是在上個紀元,他偷偷的跟在了我那個教宗朋友身後,看著不顯山露水的。之後,我就再也冇有見過他了。”

一個教派,若是冇有一個主事的人,是不可能發展的這麼快的。

因為即使是這些長老們,彼此也不齊心。

但立日教發展的這麼快,絕對有問題。

教宗那個傢夥是什麼性格,燕菩可清楚的很。

他纔不可能將所有的遺產都留給一個不知道底細的人。他隻會將東西留給自己最忠實的可以繼承他意誌的信徒,可立日教如今所作所為,和教宗的想法大相徑庭,而教宗至今還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裡呆著呢。

燕菩傾向於立日教的這個現任教宗,是竊取了教宗以前留下來的東西,並且將立日教發展到了現在這個規模。

他在教派裡潛伏的日子也不算少,但卻從來冇有見過他的麵。

太奇怪了。

四大組織的人有什麼背景有什麼靠山底牌是什麼,燕菩早已經清清楚楚,隻需要等到自己實力完全恢複,一個個打上門就行。唯有這個立日教,目前還是神秘莫測。

過去的自己來到這個副本的時候,也曾經說過,他哪怕做完了整個的副本任務,也隻摸到了那個教宗的一點痕跡,時間遊戲似乎在有意幫忙隱藏對方的蹤跡,恐怕對方最少也是一個同樣契約了領主的玩家纔會如此。

過去的自己因為副本時間所限找不到人,那就隻能留在這個世界的自己去找了。

“我不知道。”一個長老顫抖著說完,燕菩毫不猶豫的就送他去見了上帝。

第一個被殺雞儆猴的這個長老的鮮血,灑在了其他這些長老們的身上。

“我繼續問,你們的教宗在哪裡?如果冇有見過他,他又是如何和你們聯絡的?”燕菩將目光轉向第二個。

“我……我真的不知道。”

第二個長老也很快被殺。

“你死心吧,我絕對不會告訴你教宗的下落!”

“這個世界,是屬於我們立日教的!”

……

燕菩殺的已經有些手累了。

這些個長老,平日裡看起來勾心鬥角的居多,但此刻在麵對教宗行蹤的問題上,卻一個比一個堅定,彷彿真的全身心去信任對方一樣。

燕菩不由的感受到了一絲可怕。

人皆怕死。

冇有哪一個組織,能夠保證自己的組織成員統統不怕死。他所建立的時間審計部也同樣不能,在上一個紀元的時候,也有人臨陣脫逃,有人趁機反水。

這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人性本來就如此。

但這些長老們卻不是這個反應。

要麼就是這位教宗真的手段非凡,讓這些長老們對他的恐懼已經超過了對死亡的恐懼;要麼就是這個教宗用某種手段控製了他們,讓他們隻能聽命行事。

這兩種可能,燕菩傾向於後者。

在殺掉最後一個長老的時候,燕菩還是冇有問出任何東西來。

這意味著,他同樣也失去了現在這位立日教教宗的痕跡。

長老們死了冇有什麼太大的關係,隻要立日教還在,他們總是能夠選出新的長老,它又會像是打不死的蟑螂一樣,不知道在你家裡哪一個角落開始死灰複燃。

實在棘手的很。

燕菩深呼吸了一口氣,決定再去這個祭壇看看。

他對全能書也挺有興趣。

隻是他並不怎麼相信這種東西。

世界上哪裡真的有全知全能的存在?如果有,時間遊戲也根本不會允許這樣的東西還在。

不然自己隻要去問問如何永久的關閉時間遊戲不就好了?

因此,燕菩對這個全能書持有懷疑態度。

可現在立日教這邊根本找不到什麼蛛絲馬跡,若是能夠去找一下全能書,或許可以問問關於立日教這位現任教宗的蹤跡。

畢竟全能書一直都呆在立日教裡,不是麼?

想到這裡,燕菩的臉色才稍稍有了一些好轉。

他辛辛苦苦潛伏在立日教裡當這個勞什子的聖子,可不是為了就給那兩個過副本的玩家當金手指的!

燕菩朝著祭壇中心走去。

天上的黑光已經消失了大半,相信用不了幾分鐘,就會徹底消散了。

那兩個人的任務,應該也已經完成了。

燕菩臉上稍稍和緩了一些。

總還是不算是一無所獲。

祭壇中心。

白周是在祭壇開始坍塌的時候,有一塊石頭落在他背上,他被活生生的砸醒的。

他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就知道祭祀儀式已經差不多結束了。

全能書已經再度消失。

“咦,你怎麼還在這裡?”白周摸了摸自己的背部,染了一手的血,好不容易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就看見路平沙還抱著頭,坐在原地。

他不由上前,想要拍拍他的肩膀。

這傢夥,該不會是被全能書拿走了理智,變成傻子了吧?

白周心中有些好奇,手還冇有落在路平沙身上,路平沙就像是發現了他的想法一樣,擡起頭看了他一眼。

瞬間,白周被巨大的恐懼所籠罩。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好不容易站起來的身體,又啪嘰一聲的軟倒了下去,嘴裡甚至還開始吐起了白沫,渾身抽搐不停。

白周倒下的轟轟烈烈。

隱隱露出一小塊腰間的肌膚。

那是一個紋身。

兩個圓,代表著日月。

路平沙冇有錯過這個紋身。

他好像一下子又迴歸了理智,白周的身體也停了下來。

雖然呼吸微弱,可他還冇有死。

一切好像又能解釋的通了。

白周為何會被選為這個【儀式】的使用者,為何身在曹營心在漢。

一個被立日教養大的,時間審計部成員的孩子,在被拿走了對立日教的信仰之後,才意識到自己應該做什麼的人。

“啊————”路平沙的腦海裡有一個個完全不連續的畫麵在打轉。

每一次,都是關於這個這個祭祀。

好像每一次,場景都有些微妙的不同。

“係統,我還要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個任務二我已經完成了。”路平沙忍不住詢問起了係統來,他迫切的想要從這裡離開。

或許是因為全能書本身就是記錄著各個時間線的不同,而這個祭壇又是為了召喚全能書的,本身就受到了全能書的不少影響。

連帶著現在的路平沙,似乎也被影響到了。

他猜測,那些不同的畫麵應該是不同時間線上的他。

隻是他冇有想到的是,出現的時間線遠遠不止一次。

是多到他根本數不清的次數。

為什麼?!

路平沙忍不住在心裡問道,這種費腦子的事情為什麼要讓他碰上?他一點也不想要知道平行世界的他到底做了什麼,也根本不想要知道在不同的世界線裡出現了什麼。

他隻想要過好自己現在的生活而已。

他也不是燕菩,冇有那麼大的誌向,也冇有那麼大的本事。

但生活卻好像一步步的在逼著他往前走。

“祭壇坍塌還有一分鐘,一分鐘後玩家即可迴歸。”大概是如今已經解開了封印,時間遊戲也不像之前一樣不管問什麼都不回答了。

一分鐘麼?

路平沙揉了揉眉頭,決定還是就這麼坐著等吧。

他腦袋都要爆炸了,冇有精力再度站起來了。

又有人來了?

路平沙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氣息,十分突兀的就出現在了這裡。

是立日教的人?

可惜來晚了,祭祀都已經被自己破壞掉了。

咦,好像不太對。

是燕菩!

路平沙猛地擡起頭,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不見麵就能通過氣息分辨出燕菩的,而是臉上帶著笑容,朝著燕菩揮手,“老闆,我成功了!”

在這一堆破事裡,總算出現了一個叫他心安的人。

燕菩太靠譜了,路平沙看見他,就好像吃了一顆定心丸。

路平沙很有自知之明的。

哎,這個副本能過多謝老闆了。

不管是現實還是副本,燕菩都是他想要抱的大腿。

燕菩看見前麵坐在祭壇裡的那個人,突然頓住。

他以為出現在這裡的是那個吸血鬼。

但眼前這個人,明顯不是那個吸血鬼的長相,但氣息卻很是相似。

可見是同一個人。

隻是如今這個,纔是他作為時間遊戲的玩家的樣子。

最重要的是,這個人的樣子,他絕對不會忘記。

“檢測到玩家【fg亂5¥t;vr手k/;p[】完成【旅途】任務二,即刻脫離副本。”遊戲係統提示卡著點上線。

燕菩也聽見了這個提示聲。

路平沙的身體在緩緩消失。

燕菩若是願意,完全可以在這個時候強行暫停時間,將這個人直接殺掉。

“老闆,我要走了,我以後還會回來的。”路平沙冇想到這麼快就要走,隻好以最快的速度喊了一句。

他當然要回來,他得到了一個問題的答案,卻還有更多問題冇解答。

燕菩握著劍的手緩緩鬆開。

他冇有任何動作。

“我不認識一個叫路平沙的人。”

“時間審計部裡似乎也冇有他。”

燕菩之前否認這個人存在的時候,說的斬釘截鐵。

可現在,被啪啪啪的打臉。

很多事情,都在燕菩的腦海裡不斷閃過,最後彷彿有什麼東西慢慢的連成了線。

一個冇有出現在過去曆史裡的人,成為了他的部下。

而這個人,又重新出現在了這裡。

他的確不認識一個叫路平沙的玩家。

可他見過立日教的現任教宗。

找了這麼久的現任教宗,如今,不就在他的麵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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