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金盆洗手,我又不是龍頭大佬 第218章 先斷左膀,再斬右臂(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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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斷左膀,再斬右臂(4k)
“大牙西,乜情況?”甘仔一間歇業的服裝店門前,砍殺三名老忠爛仔。
左手邊阿西猛地回頭,見著蔣豪正親率十多位心腹,一頭紮進戰陣,帶頭衝鋒,端是一個驍勇無比,頃刻間殺出一條血路。
“甘仔哥,蔣豪來了!”
甘仔霍然轉身,捏緊手中的刀,細長的雙目中,迸發出強烈的渴望。
“挑那星,夠種!”
隻見,蔣豪奮勇在前,刀劈腳踹,大有所向披靡之勢。
“走,跟我會會潮州幫的戰神。”甘仔提刀迎上,身邊隻三兩人,但卻有副好膽。
潰敗中的新記打仔們,退回到甘仔身旁,又立即重拾戰意,跟著大佬向前。
將為兵膽,兵為將威。
身為灣仔之虎手下
先斷左膀,再斬右臂(4k)
尹照棠瞥他一眼,糾正道:“點有撤軍時打死人的,跟兄弟們說清楚,是潮州幫戰神蔣豪衝陣,陣斬新記猛將甘仔!”
左手得知大佬是在開玩笑,鬆了口氣,出聲道:“豪哥正在裹傷,等會再來請罪。”
“叫他彆來了,好好休息吧,真是賭鬼一個,非得斬死甘仔。”尹照棠搖搖頭,拿起大哥大電話時,目光掃向餐廳角落的遮仔。
未來的灣仔雙虎,怕是要先給灣仔之虎陪葬。
先斷左膀,再斬右臂,二爺真是靈驗。
蔣豪在道旁的一輛麪包車前,脫掉練功服,露出後背的沙僧刺青,硬氣的道:“彬叔,上藥吧。”
跌打館的老師傅彬叔,打開藥箱,把碘酒倒在棉團上,輕輕替他擦拭著傷口。
眾多忠義堂的兄弟,遠遠看豪哥,目光中滿是敬仰。
“阿豪,忍著點。”彬叔消完毒,拿出調好的膏藥,敷在蔣豪的傷口處。
蔣豪彎腰蹲在車門前,一聲不吭,眉頭都不皺分毫。
彬叔作為字頭的跌打師父,有曬馬的大場麵,都要出街上工。幾十年行醫生涯,見到的江湖人才,金牌打手數不勝數,可還是為蔣豪的硬氣折服。
把藥上好後,他擰著毛巾,好奇的問道:“阿豪,點解紋個沙和尚,好冷門的。”
“我跟紋身的師父講,要一個最囂張,最巴閉,讓全江湖都會佩服的圖。”
“在幾副畫像裡挑,隻有沙和尚最合我眼,背上的兩個骷髏,第一個是東安社的辣薑,第二個是和群樂的九紋龍。”
“第三個都給新記的飛仔興留好了。”蔣豪套上一件白背心,再接過小弟遞來的練功服,把全新的練功服套上,繫好腰帶,冷笑一聲,大步向茶餐廳走去。
街角,許多紮著繃帶,身上掛彩的兄弟正蹲著休息,見到蔣豪路過都得忍不住張口喊人:“豪哥!”
“豪哥!”
“豪哥”
蔣豪已經習慣兄弟們的呼喊,來到餐廳門口時,雙手抱拳,單膝跪地,鄭重行禮道:“上海街阿豪,請見大佬!”
左手循聲來到門口,把手抵在嘴前,噓了一聲:“大佬在打電話,等一會先。”
蔣豪麵色鄭重,腰桿筆直,跪地敬候。
金皇宮夜總會裡,陳耀興坐著座的皮沙發,雙腿翹在酒桌上,向來囂張的臉,鐵青無比。
“好啊,要換人是吧,我都ok,到哪裡換人?”
雞糠,阿糯,阿烈幾名堂口乾將,看見大佬氣的咬牙切齒,大氣都不敢出。
今天,為了和老鐘曬馬,灣仔所有場子都冇有開業。
一萬多呎的大場子,八十八張桌子,一張都冇開台。
幾十個堂口打仔守著大門口,擺足排場,卻冇等到客人。
“駱克道吧,順便還可以給甘仔收屍。甘仔好歹是戰死,我都會送一份帛金,聊表敬意。”尹照棠話中帶著譏諷。
陳耀興獰聲道:“好呀,十分鐘後,駱克道。”
“嗙!”
他掛斷電話,便將大哥大奮力拋出,頓時在牆上砸的四分五裂:“挑那星,真是一群廢材!”
雞糠壯起膽,出聲勸慰:“大佬,熄熄火,不要難過。”
陳耀興暴躁的打斷他:“我難過嗎!我生氣嗎?”
雞糠連忙閉嘴,陳耀興還是追著他問:“王八蛋,你哪裡看出我難過,哪裡看出我生氣!”
“一個二五仔,一個軟腳蝦,活該給人斬死。”
阿糯和甘仔,遮仔的關係都不錯,聽不慣的大佬侮辱,攥緊拳頭,倍顯憋屈。
阿烈提醒道:“耀興哥,遮仔不一定做了叛徒,神仙棠是在挑撥離間。”
陳耀興側頭看他:“可是他去過林氏大宅!”
“遮仔哥是給人綁去的啊,林景把訊息透風給神仙棠,就是要借刀殺人。”阿烈急忙辯解。
陳耀興臉色陰沉,起身來到阿烈麵前,猛地甩出一巴掌。
“啪!”
“冇大冇小,記住,你在跟誰說話。”
阿烈捂住臉頰,眼神茫然,低下頭道:“對唔住,耀興哥。”
陳耀興回頭指向兩個忠義仔,大聲喝道:“把他們帶上車!”
尹照棠走出茶餐廳,把地上的蔣豪扶起,麵色心疼,欲言又止,搖搖頭又歎氣:“下次彆亂來。”
蔣豪都明白自己有點熱血上頭,過於魯莽,可上戰場就是上牌桌,拿生命當籌碼。
要麼大富大貴,要麼全家富貴!
有時能控製,可經不住人挑唆,總是把梭哈當武器。
看到大佬關心的眼神,心頭也愧疚,低頭道:“我知道了。”
“知道管屁用。”尹照棠罵了一聲,但真是服氣,賭桌上阿豪冇贏過,戰場上阿豪冇輸過。
幾百人的曬馬,正常大底都知,多砍敵人,多保兄弟,把仗打贏是第一。
蔣豪竟然硬要捉人鬥將,偏偏還能得勝歸來。
要保住阿豪,隻能多給二爺上香。
尹照棠拍拍他肩,揮手叫沙頭仔跟上,一起把遮仔押進駱克道。
幾分鐘後,幾輛豐田車駛來,陳耀興走下車,隔他十幾米的距離,拍拍雙手喊道:“把兩個爛仔帶過來。”
幾名馬仔把兩名老忠兄弟拉下車,丟在道路中間,動作極儘侮辱。
尹照棠眯起眼睛,冷聲說道:“飛仔興,你以前都拜過老忠的山門,這樣對待老忠的兄弟?”
這兩個弟子都是阿kg的馬仔,他其實都冇見過,但阿kg是他的門生,手下人都是替他辦事。
人已經被虐待的不成樣子,是死是活都難講,菩薩看到都有火!
陳耀興神情不屑的譏諷道:“老忠,一個臭到發黴的夕陽字頭,真是見了鬼,有乜好混的?”
“整天忠字長,義字短,把忠義掛嘴邊,冇一個好東西!我都不信有忠義,隻信四個字,弱肉強食!”
“你要兩個冇本事的廢材對吧?唔好意思,我都不想要一條出賣大佬的廢材,雞糠,做事!”
陳耀康踩下油門,駕駛著一輛車碾過兩個忠義堂的弟子。
已經出氣少的弟子被碾過後,頂到路邊,身體再無一絲生氣。
沙頭仔破口大罵:“操你老母,老子要把你的心刨出來,做成標本,看看是不是黑的!”
尹照棠真冇料陳耀興是來逞凶鬥狠的,氣得渾身發抖,果斷下令:“把新記的爛仔剁了!”
“噗!”
沙頭仔抽出腰刀,一刀剁翻遮仔,眾目睽睽之下,交換人質變成比誰更凶,比誰更惡!
晚上冇更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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