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金盆洗手,我又不是龍頭大佬 第407章 跑馬圈錢,打球升官(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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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馬圈錢,打球升官(我回來了)
一個月,邵維銘辭去tvb財務總監職務,退出tvb董事局。忠義堂白紙扇左手走馬上任,審計交托“關黃陳方會計師事務所”。
跟“普華”,“安永”,“畢馬威”等外資事務所相比,還未被德勤收購的“關黃陳方”,是本港最有實力的事務所。
尹照棠再把何定均擢升為執行總裁,占據董事會三票,節目製作方麵,還是延續邵氏路線。
利榮森那一票是英資財團代表,短期收不回來,但三票足夠在tvb的財務和人事占據決定權。
未來tvb新簽約的藝人,及知名藝人續簽,可以繼續選擇邵氏,或者選擇尹生旗下的天娛。
其中天娛采取藝人分紅製度,無疑是藝人們的
跑馬圈錢,打球升官(我回來了)
隱隱可見電子產業帶來的革命趨勢,鏈條式帶動經濟上漲。
關維麟解釋道:“這兩張專輯是新發的,用隨身聽的多了,磁帶銷量肯定也會增加。”
“論熱度,不見比得過譚詠麟。”
寶麗金目前最高銷量的兩張唱片,早些的是徐小鳳《風雨同路》,四白金,近年也有譚詠麟《忘不了您》,都是二十萬張磁帶。
真論熱度話的,港樂市場譚詠麟是當之無愧的頭名,可《風繼續吹》一釋出,八十年港島樂壇的“譚張爭霸”已初見端倪。
張幗榮在男歌手的人氣方麵,快要能跟譚詠麟掰手腕了。
鄭東漢不想把戰略失敗,歸咎於市場爆發,告誡三人:“市場都是人打開的,華星才創辦幾年?”
“天生有tvb扶持,再有忠和入局,再不想辦法,寶麗金唱片行業第一的地位就要丟了。”
“羅賓,你親自操刀,製作一張精品出來。”
老大關維鵬點頭:“專輯方麵,你放心,我幫阿譚操刀。”
鄭東漢隻負責公司戰略,已不操刀專輯製作,交代好任務,便驅車趕往飛利浦音樂亞太區總裁佛雷德位於灣仔的彆墅。
倆人剛見麵,鄭東漢便拿出檔案,單刀直入:“我希望借鑒華星跟忠和合作的方式,推廣寶麗金藝人的唱片。”
佛雷德穿著西裝,斟好紅酒,出聲道:“鄭生,忠和是一間小公司,老闆簽一個名,就能推動跟華星的合作。”
“飛利浦是一間業務遍佈全球的公司,把華星的唱片,捆綁飛利浦產品,需要上報總部批準。”
“方案,我知道是對的,但是你知道推動整個決策需要多長時間嗎?”
鄭東漢表情黯然,但仍是堅持:“寶麗金可以出資,讓母公司盈利。”
佛雷德搖搖頭:“左口袋進右口袋,冇多大意義,而且給予金寶麗支援後,日韓,台島的音樂公司都會申請。”
“這份計劃很好,可一旦批覆,絕對輪不到粵語唱片。”
鄭東漢長歎口氣,舉杯道:“那寶麗金會困難。”
產業集群帶來的衝擊,單靠唱片公司本身,很難抵擋,一張專輯可以優中選優,張張專輯都可以嗎?
戰略層麵的劣勢,光製作水平無法扭轉。
但佛雷德在飲完酒後,卻說道:“或許,我們可以換一個思路。”
鄭東漢問道:“怎麼說?”
佛雷德語氣淡定:“打垮忠和電子,自然就能削減華星的優勢,彆忘記,飛利浦可是全世界屈指可數的半導體公司。”
“而忠和隻是一個代加工的水貨工廠,連元器件都需要在日島大批量走私。”
鄭東漢眼神透露著希望:“sir,你可以阻礙忠和跟日島產商的合作?”
佛雷德朗聲大笑:“德國總部應該有權力,但我一個音樂公司亞太負責人,冇權力跟索東芝,尼康那些大企業對接。”
“這幾年日島製造業發展很猛,他們希望還想挑戰美國,不可能受我們擺弄。”
鄭東漢皺眉不解:“那怎麼打垮忠和?”
佛雷德吐著雪茄,淡定自若:“新警務處長梅sir,以前是政治部出身,那班玩政治的人。”
“肯給錢,什麼事都肯做。”
阿樂在落地東京後,借一間貿易公司的殼,拿出一份每年兩百萬美金的訂單,讓索尼,東芝,尼康等企業公開投標。
這個訂單集合全港的消費能力,放在全世界任何第一個地區都算是筆大單。
三家企業收到訊息,便開始做背調,確認真正買主後的付款能力,便開始競標,最後忠和成功拿到一個跟水貨相當價格。
在台積電還未建設的年代,日島半導體有區域壟斷的實力,想要進一步壓低元器件價格不現實。
要想壓榨供應商,首先要打碎壟斷。
國內和港島的半導體產業不行,日島不可能任由壓榨,除非日島經濟泡沫破裂。
忠和起碼要再把訂單量翻一倍,纔有可能做到每月出貨五萬台就盈利。
反過來,當公司能月銷十萬台時,盈利點就不再是五萬台。
當然,元器件有很多品類,不同品類價格不同。忠和也將推出更多產品,將來的訂單不會隻靠隨身聽。
等產品線能穩定盈利時,配合清華研究所,便可從小到大,攻堅技術難題,讓港積電進入現實。
其實隻要等日本經濟泡沫破碎,便有機會申購日島技術,到時大步躍進,隻需要大灑鈔票。
苦等兩個月後。
首批價值五十萬美金的元器件,裝箱上船,報關出海。
此時,香港賽馬會,沙田馬場正在舉辦一年一度的“沙田錦標賽”,全場八萬五千個位置座無虛席。
名駒“同德”在本年度賽事中,已斬獲十連冠,是當之無愧的大熱門。
幾乎全港的賭徒們都手握馬票,緊張的盯著場上賽事。
四樓一間會員包廂內。
飛利浦總裁佛雷德,把一支點好的雪茄遞向警務處長梅亨利,客氣的道:“我已經幫你買了五百萬港幣的同德。”
“今晚同德一定會贏。”
梅亨利接過雪茄,品嚐一口,揮去麵前的煙,麵帶笑意:“賽馬的事,我不熟,全都聽你的。”
賽馬會一向是英資洋行和買辦們的俱樂部,每年光是通過收會費都能掙幾千萬,仲有賽事,訓馬,廣告,馬票等收入。
每年光是博彩稅都交給港府上百億,大部分都轉移回祖家,留在港島本地的寥寥無幾。
佛雷德麵帶笑意,出聲說道:“那生意的事,梅sir可要多幫忙。”
梅亨利翹著二郎腿,靠著皮沙發,麵色輕蔑:“贏了再說吧。”
跟洋行大班和華人買辦清一色占據著賽馬不同,鬼佬官僚出於廉政的要求,幾乎都不會加入賽馬會。
他們集體紮堆在高爾夫球俱樂部,形成跑馬圈錢,打球升官的政治文化。
“同德,同德!!!”
全場高呼名駒之名,隨後爆發出一陣激動地呐喊。
葡萄牙騎師“告東尼”再斬桂冠,胯下名駒正是5號同德。
燈火通明,車水馬龍的維港。
一艘來自東京的貨輪,正停泊靠岸,阿樂穿著風衣,雙手插袋,已約了大佬宵夜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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