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金盆洗手,我又不是龍頭大佬 第457章 義字運:梁山聚義,官匪惡鬥(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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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字運:梁山聚義,官匪惡鬥(求月票)
“滋有三合會忠義堂弟子尹照棠,居二路元帥之職,率門下兄弟蔣豪,左手,蛋撻,光仔,老摩,源仔,共一十三人!”
“叩請關聖帝君護佑,出戰得勝,平安歸來,掃清香江,複我漢家山河。”
尹照棠把三支香火舉過頭頂,麵色肅穆,率先鞠躬。
九大堂口的四二六紅棍,站成一排,左手,蛋撻,阿樂三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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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佬森亦恍然大悟,豎起大拇指:“妙啊,阿棠。有新記帶頭,勝和,合圖肯定會站出來,三大社團幾萬人出街,警隊根本擺不平。”
“再叫兄弟們偷了差佬的家,把忠義旗插在警署大樓,卓有全威嚴掃地,肯定要下台。”
“這是爆他的後門,乾得他嗷嗷叫!”
三大社團每個字頭出一萬人,出街人數已超過全港警員人數,是可卓有全可動員力量的一倍。
既使按照一個警員可控製三個古惑仔算,警隊對接頭的掌控力,便已經達到承壓上限。
這時老忠的兄弟警察大樓製造騷亂,等於外內一起引爆警隊,撐破卓有全的權力極限。到時卓sir將麵臨內部和外部的全麵壓力。
靠鬼佬上位的卓有全能撐住?
尹照棠輕聲笑道:“姓卓的嘴鐘意走後門,今天就讓他爽一爽。”
高佬森不知內幕,仲以為阿棠是在講笑,附和著賤笑兩聲,便去電話通知阿杜。
“我知道了。”
阿杜正在警察總署,申請幫忠義堂銅鑼灣白紙扇瀟灑辦保釋,接完電話看向ada,英俊帥氣的臉上,帶著一絲討好,俯低身體,出聲道:“ada林,給個機會啦,明晚一起到酒店扒房吃牛排。”
ada林是位四十出頭,留著短髮,身材走樣,五官平庸的中年婦女。
平日想摸摸靚仔的手,都要去夜總會點牛郎。阿杜這種衣著光鮮,事業有成,長相還帥的優質男性,一輩子見不到幾回。
磨磨蹭蹭聊了半個多鐘,嘴角始終掛著笑,心都快聊化了。還是礙於上司命令,無法給忠義堂的紮職人辦保釋。
又捨不得阿杜的酒店約會,麵色糾結,出聲道:“杜生,換一個人保釋啦,辦公區蹲著的都行。”
幾百名古惑仔雙手紮著繩,正蹲在牆角,一個個登記姓名,等待接受盤問。裡頭有老忠的兄弟,有新記的兄弟,還有合圖,勝和,號碼幫
阿杜無奈歎氣:“靚女,保釋不行,會見總行吧?”
ada林想起上司強硬口氣,本想要拒絕,但見到阿杜氣質憂鬱,略帶挫敗的眼神,鬼使神差地鬆口道:“行,會見當事人是你的權利。”
雖然,上司有暗示,暫停一切律師會見,但本是違規的事,ada林身為高級督察,堅持正義一回有點樣?
阿杜便跟ada林一起走到羈留區,拿到通行證,在兩名軍裝警員的盯梢下,成功見到社團大底“瀟灑”。
隻見瀟灑穿著白t恤,花褲衩,左臉淤青,麵色頹敗地坐在椅子上,歎氣道:“阿杜,棠哥叫你來見我啊?”
杜子華打開檔案,拿出港幣,假模假式地做起記錄:“鄭先生,你身上有傷,請問是刑訊逼供產生的嗎?”
一名軍裝警長立刻舉起橡膠棍,敲擊著椅背,厲聲道:“不會聊天就不要聊,再亂講話,馬上取消會麵!”
瀟灑歎氣道:“唉,講這些都冇用,給差人拉進班房,算我倒黴。不該講的,我一句話不會講。”
“希望棠哥念在我是社團老人的份上,把銅鑼灣夜總會交給我家的衰仔管。”
杜子華手指敲著桌麵,以作提醒:“尹生希望你能出來。”
瀟灑表情一愣,盯住杜子華眼睛,難以相信的道:“還能出去?”
警隊搞大行動肯定要抓幾個有身份的人向市民交差。瀟灑銅鑼灣白紙扇的地位,大小尺寸正合適,下意識都覺得冇個十年八年,不出去,都打算在赤柱裡過一段“監獄頂爺”的生活了。
杜子華則暗示道:“尹生是個守法的人,隻能幫你到這,能不能出去,還得靠你自己。尹生隻是讓我轉告你,馬照跑,股照炒,舞照跳,阿sir請你們進班房,你們就在班房開趴體咯。”
兩名軍裝警在旁聽出杜子華口中帶有歹意,連忙上前架起瀟灑,一名警員舉起棍子,指著阿杜鼻子:“大狀師,房間有閉路電視的,小心你的執業牌照。”
瀟灑能做到白紙扇一職,肯定有些頭腦。剛剛還冇回過味來,但返回監室時,已是大佬的命令。
不管有冇有悟錯,總之,隻要表現出忠義,頂爺在監獄外收到風,肯定都會把他的兒子安排妥當。
“乾!”
把心一橫,搞定身旁兩個帶著棍子的阿sir,似乎也冇有多難。
整個港島警隊的人手,明顯已經出街,總署內人手不足。b座大廈一整層大監室,能管五百多人的地方,竟隻有四名警員看守。
外頭的風起雲湧,使警察總部正處在安保力量最薄弱的時刻!
“完全可以打一個翻身戰,捉住卓有全,跟咖哩馬一樣洗底重來,上位做大的。”瀟灑垂著頭,越想越興奮,注意已打到身旁兩名軍裝警員身上。
兩位阿sir還冇注意到不對,帶著他進入監區,一位位站在監視鐵欄背後的老忠兄弟,卻已收到紮職人眼神中的信號。
雖然,大多數人無法完全領悟,但收到白紙扇的眼神示意,礙於社團威望,江湖輩分,便會做出上前聽令的姿態。
瀟灑冇有急著發動,直到臨近心腹馬仔“喪輝”的監室。瀟灑才猛地發作,大吼一聲,把左肩的軍裝撞向監室。
左邊軍裝警員措手不及,後背砸在牢門上,剛要拔出警棍向前劈去。身後牢門裡的喪輝便雙手箍住他脖子,用力大吼:“啊!!!”
喪輝怒吼時,軍裝警臉頰脹成豬肝色,喘不過氣,叫不出來。右手邊的軍裝警,則揚起棍子,一棍披在瀟灑身上。
“嘭!”
瀟灑被劈得雙目發黑,跌倒地上,頭暈目眩間,繁雜的腳步聲竟從地下傳入耳朵,監室像鍋煮開的熱水,氣氛沸騰。宛若置身馬場當中,觀眾情緒熱烈,數不清的人影振臂高呼,兄弟們都在喊:“乾他啊,瀟灑哥。”
“乾死他,大佬!”
“瀟灑,上,上啊!”
迷迷糊糊間,不知過去多久,似是一瞬,似是一夜。瀟灑恢複意識,就地一滾,躲開軍裝踩來一腳,順手抄起不知何處滾來的棍子,放在身前格擋,結結實實擋住一棍,立刻贏來滿堂喝彩。
“威呀,瀟灑哥。”
“戳他褲襠,爆他春袋!”
“叉他啊!”
眾多的呼聲,令瀟灑徹底清醒,眼前的軍裝麵露猙獰,滿臉殺意,耳畔浪潮般的呼喊,將他的熱血點燃。
生死已然置之度外,眼前隻剩官匪惡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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