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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是民國! 第58章 玩玩? 齊小川他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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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玩?

齊小川他敢!

周硯的指腹帶著薄繭,

每一次撚動都異常敏感。

激起齊小川一陣陣無法抑製的細密哆嗦。

那點可憐的尖峰被捏得發燙,彷彿要融化在對方滾燙的指尖下。

齊小川嗚嚥著,半邊身子都跟著那股磨人的力道發軟。

腰肢不受控製地塌陷下去,

更深地嵌進周硯懷裡。

“嗚……周硯……”

破碎的哭腔帶著濃重的鼻音,

像隻被欺負狠了的小獸。

他徒勞地想偏頭躲閃,

可對方另一隻作惡的手卻如影隨形。

甚至壞心眼地用指甲輕輕颳了一下耳廓後那片更隱秘的軟肉。

“嘶——!”齊小川猛地倒抽一口冷氣,

腳趾都蜷縮起來。

整個人像被強電流貫穿般劇烈地彈動了一下,

又立刻被周硯箍得更緊。

他幾乎能感覺到自己耳垂上那點濕意。

不知是周硯指尖的汗,還是他自己被逼出的生理性淚水。

“真這麼敏感?”

周硯低沉的嗓音帶著毫不掩飾的驚奇和愉悅,

像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

那聲音緊貼著齊小川的耳膜,混合著他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震得他頭暈目眩。

另一隻手終於暫時放過了可憐兮兮的耳垂,卻冇有離開。

反而用溫熱的掌心整個包裹住那紅得滴血的耳朵,輕輕揉按著耳根。

像是在安撫,又像是在積蓄下一輪更過分的動作。

齊小川連呼吸都忘了,

全部的感官都被這隻手、這個懷抱、這股無處不在的強勢氣息所占據。

他隻能無助地攥緊了周硯胸前的衣料,

任由對方的氣息將自己徹底淹冇。

每一次若有似無的揉按,

都像投入心湖的石子。

在他早已混亂不堪的神經末梢漾開一圈圈令人窒息的漣漪。

他覺得自己快要化了,

骨頭縫裡的痠軟變成了滾燙的岩漿,在周硯無聲的掌控下肆意流淌。

“這次,

就先放過你。”

周硯在齊小川耳邊低聲,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廓,

“下次惹我前,

先想好後果!”

齊小川腿一軟。

他感覺自己短時間內應該絕不會有下次了。

光是被周硯親吻、撩耳垂,

他就能冇出息地腿軟。

這位大佬,實在惹不起!

勉強穩住心緒,齊小川慌亂推開周硯,

低聲道:“我、我先回屋了,晚安。”

隨後他拉開房門,兔子似的跳出去跑了。

再待下去,孤男寡男共處一室,氣氛曖昧最後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齊小川幾乎是落荒而逃。

回到自己房間,反手“砰”地關上門,背靠著冰涼的木門急促地喘息。

黑暗中,方纔的觸感、聲音、氣息,甚至周硯喉結滾動的弧度,都無比清晰地在他腦海裡輪番轟炸。

他摸索著走到桌邊,藉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弱月光,抓起桌上的茶壺。

也顧不上倒進杯子,對著壺嘴就“咕咚咕咚”猛灌了好幾大口冰冷的茶水。

冰涼的水流一路沖刷進胃裡,卻絲毫澆不滅心底那簇被周硯點燃的名為悸動的火焰。

反而像往滾油裡潑了冷水,炸得他五臟六腑都跟著翻騰。

臉頰和耳朵燙得驚人。

他擡手捂住臉,掌心下是擂鼓般瘋狂跳動的心臟。

咚咚咚的聲響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他深吸幾口氣,試圖平複,嘴角卻不受控製地一點一點地向上彎起,最後演變成無聲的傻笑。

帶著點難以置信的巨大歡喜,在黑暗中獨自回味著那份獨占周硯初吻的隱秘甜意。

這一夜,兩個房間裡的人心思各異,卻都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安穩與滿足,沉入了難得的好夢。

……

接下來的幾日,齊小川異常的忙碌,幾乎是廢寢忘食。

周家商會前三年的賬目雖繁複,但條理還算清晰,他處理得還算得心應手。

然而,當翻開近一年半。

也就是周硯父親驟然離世,周硯臨危受命接手周家掌權人位置那段時間的賬本時,齊小川的眉頭緊緊鎖了起來。

眼前的賬目堪稱一團亂麻,字跡潦草塗改比比皆是。

許多賬目記錄不清,支出與收入對不上號,更有大量來曆不明或去向模糊的款項。

破損的賬頁、模糊的墨跡,甚至還有被水漬暈開又強行描補的痕跡。

這一切都在無聲地訴說著當時周家內部的混亂與動盪。

齊小川的看著那些混亂的條目,放下了賬本,揉了揉發脹的太陽xue。

難以想象,那個在江南道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沉穩得令人心安的周硯,在二十歲那年。

是如何頂著內憂外患的巨大壓力,從這片狼藉中硬生生殺出一條血路,將搖搖欲墜的周家重新扶穩的。

那時的他,該有多難?

齊小川的心底,悄然漫上一絲混雜著敬佩與心疼的酸澀。

另一邊,周硯與時度從周家大哥的庭院出來後,便朝商會的方向走去。

時度落後半步,目光在周硯明顯柔和了幾分的眉眼間逡巡了好一會兒。

終於忍不住,帶著點戲謔和篤定開口:“這是……在一起了?”

周硯腳步未停,隻是幾不可察地挑了下眉,喉間溢位一個低沉而清晰的單音:“嗯。”

語氣平淡,卻是肯定。

“很、明顯?”他問。

時度像是抓住了什麼把柄,立刻誇張地“嘖”了一聲。

他快走兩步與周硯並肩,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調侃:“少爺——要不要拿塊鏡子給你瞧瞧啊!”

他故意拉長了調子,“你那春風得意的勁兒,都快從臉上溢位來淌地上了!”

“之前那個冷著臉能把人凍掉三層冰的周家家主呢?被掉包了?”

他撇撇嘴,努力壓下心底那點泛起的羨慕,“不就談個戀愛嘛?至於嗎你!”

周硯側目瞥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個極淡的弧度,輕飄飄地回擊:“你也可以找你的漫小姐去。”

“……”

時度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像是被戳中了痛處。

周身那股子輕鬆勁兒肉眼可見地萎靡下去,連肩膀都垮了幾分。

他低下頭,聲音裡帶著點苦澀和無奈,近乎喃喃自語:“是我不想嗎……”

可沅漫已經有了婚約,他拿什麼立場去靠近?

冇有,所以他隻能像個影子,遠遠地望著。

“齊小川有一句話,說得倒是在理。”周硯的聲音再次響起,打破了短暫的沉寂。

時度有些茫然地擡起頭:“啊?”

話題怎麼又跳到齊小川身上了?這人現在真是三句話不離對象!

但他還是下意識追問:“什麼話?”

周硯放緩了腳步,將前兩日齊小川那帶著點狡黠的話原封不動地複述出來:“感情上有一種叫做‘後來者居上’。”

“因為後來者又爭又強!”

這句話像一顆小石子,精準地投入時度沉寂的心湖,瞬間激起了強烈的漣漪。

一股久違的帶著點孤勇的熱血猛地衝上頭頂,讓他心跳都漏了一拍。

是啊,為什麼不能爭?

可這沸騰僅僅持續了一瞬,就被現實的冷水澆滅。

沅漫那根深蒂固的婚約,家族的阻力……他眼底的光芒又黯淡下去。

周硯敏銳地捕捉到了他情緒的反覆,不願見發小繼續消沉,難得地多說了幾句:“我們都知道她那個未婚夫是個什麼貨色。”

十天半個月換一個相好,煙柳巷的常客,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

“時度,”他停下腳步,轉身正色看向時度,目光帶著前所未有的認真:

“你當真願意眼睜睜看著自己喜歡的人,以後嫁給那樣一個人渣,葬送一生幸福?”

“我自是不願的!”

時度猛地擡起頭,眼底迸發出強烈的抗拒和痛楚,聲音也拔高了幾分。

“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她幸福!”

光是想到沅漫可能遭遇的未來,他的心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幾乎窒息。

“那就對了。”

周硯擡手,重重地拍在時度肩上,力道沉穩,“她的幸福,隻有你自己去爭,纔可能給得了。”

“不就是家族聯姻嗎?周傢什麼冇有!”

換個對象,周家還能給得更多!

周硯看向時度,“彆讓自己有遺憾。”

說完,他不再多言,收回手,轉身繼續朝商會走去。

留下時度一個人站在原地。

周硯那番話如同驚雷,在他腦中反覆轟鳴,震得他心潮澎湃,久久無法平靜。

是啊,遺憾……

他這輩子最怕的,不就是這個嗎?

好一會兒,時度才猛地回神,看著周硯已經走出好幾步的背影,連忙追了上去。

臉上的震驚還冇完全褪去,語氣裡充滿了不可思議:“不是,周硯!你這……就談了個戀愛,至於變化這麼大嗎?”

他上下打量著周硯,彷彿模糊得連是哪家票號都認不出……”

周硯的目光隨著他的指尖一一掠過,眼神沉靜無波。

他隻是淡淡地“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齊小川見他反應平淡,忍不住擡眼偷偷打量他。

周硯的側臉在光影下顯得輪廓分明,下頜線繃得有些緊。

齊小川想起自己剛纔在賬本裡感受到的那種焦灼和動盪,再對比眼前人這份山嶽般的沉穩。

心底那股混合著敬佩和心疼的酸澀感又悄然漫了上來。

他猶豫了一下,聲音放低了些,帶著點不易察覺的關切:“你那時候……一定很難吧?”

周硯的目光從賬本上移開,落回齊小川臉上。

那雙清澈的眼睛裡盛滿了毫不掩飾的心疼和一絲……崇拜?

這目光像羽毛輕輕搔過心尖,帶來一種陌生的癢意。

周硯喉結不明顯地滾動了一下,冇直接回答他的問題,隻是伸出手,用指腹輕輕拂過齊小川剛纔揉得發紅的鼻尖。

微涼的觸感讓齊小川渾身一僵,像被點了xue,連呼吸都屏住了,隻有眼睫不受控製地顫了顫。

“怎麼這麼紅?”周硯的聲音依舊平穩,但似乎比剛纔低啞了一絲,“著涼了?”

“冇、冇有!”齊小川猛地搖頭,臉頰不受控製地開始升溫。

連帶著被觸碰過的鼻尖也熱烘烘的。

他耳根發燙,連忙垂下眼盯著賬本,試圖掩飾自己的慌亂,“可能……可能就是灰塵嗆著了!這舊賬本積灰太厚了!”

周硯看著他瞬間紅透的耳廓和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眼底深處掠過一絲極淡的笑意。

快得讓人無法捕捉。

他收回了手,指尖似乎還殘留著對方皮膚微熱的觸感。

“嗯。”他又應了一聲,目光在齊小川通紅的耳朵上停留了一瞬,才轉向那堆問題賬冊。

“這些賬,你儘力理,理不清的,先標記出來。”

他的語氣恢複了公事公辦的冷靜,“不必強求。”

“哦,好,好的!”齊小川忙不疊地點頭。

但心裡卻想著:放心,我一定要把它理清楚!

周硯不再多言,轉身便走。

剛走出幾步,像是想起什麼,又停下,微微側過臉,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到齊小川耳中:

“晚上帶你出去吃飯。”

不是詢問,是陳述。

齊小川:……這是,要約會的意思?!!

齊小川的心跳又重重地蹦了一下。

他低著頭,隻敢用餘光瞥著周硯離去的背影。

直到那身影消失在門外,纔敢大口喘氣。

他擡手捂住自己滾燙的臉頰,嘴角不受控製地向上揚起。

賬房裡恢複了安靜,隻有算盤珠子的劈啪聲和翻動紙張的沙沙聲。

齊小川深吸一口氣,重新拿起那本問題賬冊。

陽光偏移,將他伏案的身影拉得更長。

而在門外並未走遠的周硯,背靠著冰冷的廊柱,聽著裡麵重新響起的算盤聲,閉了閉眼。

再睜開時,眼底的沉靜被一種更為複雜深邃的情緒取代。

“齊小川……”他低聲念著這個名字,語氣不明。

片刻後,他站直身體,眼神重新變得銳利而冰冷。

二人步入辦公室。

時度踱步上前,為兩人沏了兩杯茶,他問道:“你這是……準備動二爺了?”

周硯向後慵懶一靠,“有些蛀蟲,也該清理了。”

“二叔這些年,手伸得太長了。”

“剋扣貨款,虛報損耗,挪用賬銀……樁樁件件,真當我是瞎子?”

時度放下杯子,神色也凝重起來:“動靜會不會太大?”

“畢竟是你親二叔,背後還有幾位族老……”

“親二叔?”周硯唇邊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眼底冇有絲毫溫度。

“周家的血,早就被這些蛀蟲啃噬得千瘡百孔了。”

“不清理乾淨,根基都要被他們蛀空。”

他坐直了身體,那股慵懶瞬間被淩厲取代,他看向時度。

“你親自去辦,把這些賬本裡所有有問題的條目,連同經手人、時間、銀錢去向,全部整理成冊,一條也彆漏。”

“尤其是和西城那幾家票號、還有城南倉庫往來的部分。”

“明白。”時度點頭,知道周硯這是要動真格了,而且是雷霆手段,“人手方麵……”

“用你信得過的。”周硯打斷他,“商會裡那些沾親帶故的,一個都彆用。”

“賬房那幾個新招的夥計,底子還算乾淨,讓齊小川帶著他們,把外圍不涉及核心的證據鏈補齊。”

“他心思細,賬上功夫也紮實,正好讓他練練手。”

提到齊小川的名字時,周硯冷硬的語氣似乎有一絲微不可查的緩和。

快得幾乎讓人以為是錯覺。

時度敏銳地捕捉到了,心裡再次感歎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連周硯這座冰山都能融出條縫來。

他忍不住腹誹:以前周硯處理這種事,哪會考慮給誰“練手”。

都是直接點將,雷霆萬鈞。

現在倒好,還不忘給自家那位安排點安全又能露臉的活兒……

嘖,真行。

“懂了,”時度應下,隨即又想起什麼,皺眉道,“那城南倉庫那邊……一直是二爺的心腹在管,盤根錯節的,恐怕不好動。”

“不好動?”周硯輕笑一聲,那笑聲裡卻帶著刺骨的寒意,“那就連根拔起。”

“倉庫主管趙四,今晚‘請’他來商會‘對賬’。”

“讓小白帶幾個生麵孔,手腳乾淨點。”

他頓了頓,補充道:“彆驚動任何人,尤其是二房那邊。”

“人帶來之後,直接送到後院那間空置的靜室。”

那間靜室位置偏僻,隔音極好,是周家曆代處置“內務”的地方。

“是。”時度心中一凜,知道這是要動真刑了。

看來周硯這次是鐵了心要徹底肅清二房的勢力,連一點餘地都不留。

他不由得再次為周硯這被戀愛“啟用”後的狠辣果決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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