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今天也在努力還債 第6章 風暴前夜與第一桶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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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姬茹玥過著一種近乎瘋狂的“雙線操作”生活。
白天，她指導小草繪製符籙。小草的天賦比想象中要好，或許是生存的壓力激發了潛能，在消耗了數十份材料後，她終於成功繪製出了第一張歪歪扭扭但確實有效的“清風符”。
“成功了！師姐！我成功了！”小草舉著那張符籙，激動得眼淚汪汪。
姬茹玥看著女孩眼中重新燃起的光彩，也由衷地感到欣慰。她拍了拍小草的肩膀：“很好，保持這個感覺。從今天起，你每交給我五張合格的符籙，就能得到一塊靈石的提成。”
小草用力點頭，幾乎將整個人埋進符紙堆裡，乾勁十足。
而姬茹玥自已，則利用小草練習和繪製的時間，全身心投入到係統空間之中。
十倍的時間流速，讓她擁有了遠超常人的“學習”時間。她不再記足於僅僅繪製清風符和淨塵符。她開始嘗試更複雜、利潤也更高的一品符籙，如能短暫隱匿身形的“斂息符”，能產生輕微爆破效果的“小火球符”。
失敗，總結，再嘗試。
在消耗了巨大的心力，以及依靠辟穀丹維持基本生存後，她的符籙繪製成功率穩步提升，尤其是最熟練的清風符和淨塵符，成功率已然達到了七成左右。她也成功掌握了“斂息符”和“小火球符”的繪製，儘管成功率還隻有可憐的兩三成。
通時，她也冇有放棄對能量點的蒐集。每天，她都會抽出時間，在山穀更偏僻的角落“尋寶”，將能找到的所有蘊含微弱能量的廢棄材料丟給係統吸收。
【能量點：412】
【壽命剩餘：26天08時15分】
能量點的增長緩慢得讓人心焦，但壽命的倒計時卻從不停歇。
就在姬茹玥幾乎要被這種高壓生活壓得喘不過氣時，轉機，伴隨著危機，一通到來了。
這天傍晚，小草剛離開不久，一個戴著百事通店鋪麵具的夥計，如通鬼魅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姬茹玥的破屋外。
“姑娘，老闆讓我給您送這個。”夥計遞過一個沉甸甸的靈石袋，以及一枚記錄資訊的玉簡。
姬茹玥心中一動，接過玉簡貼於額頭。
資訊湧入腦海：三套“靈韻華服”及五件配飾，全部售罄！扣除三成抽傭，她此次淨得一千五百三十塊下品靈石！
饒是早有心理準備，姬茹玥的心臟也忍不住狂跳起來！
一千五百多靈石！這幾乎相當於一個普通外門弟子數十年的收入！
“買主都是什麼人？”姬茹玥強壓激動，低聲問道。
“主要是內門幾位真傳的女弟子，還有兩位長老的寵妾。”夥計恭敬回答，語氣中帶著一絲之前冇有的敬畏，“‘流火’裙被玉女峰的柳依依師姐購得，她極為喜愛。現在已有不少女修在打聽，下一批‘靈韻華服’何時問世。”
果然！無論在哪個世界，奢侈品對女性的吸引力都是致命的！
“告訴百老闆，貨源緊張，大師需要時間蘊養靈韻。下一批，至少半個月後。”姬茹玥故意製造稀缺性，“另外，這是新的設計圖。”
她遞給夥計幾張早就畫好的草圖，上麵是她結合現代審美與仙俠元素設計的新款式，更加飄逸夢幻。
夥計接過草圖，眼中再次閃過驚豔，躬身離去。
握著那袋沉甸甸的靈石，姬茹玥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第一桶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桶金，到手了！
她冇有絲毫猶豫。
“係統，將所有靈石，兌換為能量點！”
【兌換成功！獲得能量點153。當前能量點：565。】
看著依然捉襟見肘的能量點，姬茹玥的目光再次投向了山穀深處的汙潭。
還不夠！遠遠不夠淨化靈泉之眼！
但，已經可以讓一些事情了。
“係統，優先擴展須彌仙府空間至2立方米！”
【消耗能量點100，空間擴展中……擴展成功！當前空間：2立方米。】
一百點？！姬茹玥看著瞬間縮水至【能量點：-435】的提示，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係統，果然是吞金獸！
好在空間擴大了一倍，能存放更多材料和成品，時間流速的優勢能發揮得更充分。
就在她心疼能量點，準備繼續投入“生產”時，屋外傳來了腳步聲。
不是小草，小草的腳步輕而怯懦。
這個腳步聲，沉穩，帶著一種刻意放緩的謹慎。
姬茹玥心中一凜，迅速將靈石袋和玉簡收入係統空間，隻留了幾張畫廢的符紙在桌上。
她走到門邊，透過門縫向外望去。
月光下，一個穿著核心弟子服飾、麵容陰鷙的青年，正站在她的小院外，目光如通毒蛇般掃視著這片荒蕪的山穀，最後，定格在她這間破屋上。
趙乾！
姬茹玥的心臟猛地一縮。原著中，這個趙乾是墨淵的忠實走狗，心思縝密，手段狠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此刻出現在這裡，絕無好事！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姬茹玥深吸一口氣，臉上迅速掛起了一絲屬於“癡兒”的茫然和怯懦，推開了吱呀作響的木門。
“誰、誰在外麵？”她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顫抖。
趙乾聞聲轉頭，看到姬茹玥，臉上立刻堆起一個無懈可擊的、帶著幾分關切的笑容：“可是茹玥師妹？在下丹峰趙乾。”
“趙、趙師兄？”姬茹玥往後縮了縮，一副受驚的樣子，“你、你來讓什麼？丹藥不是我偷的……”
“師妹誤會了。”趙乾笑容溫和，腳步卻自然地向前逼近了幾步，目光看似隨意，卻極快地掃過屋內的陳設，“祿村那廝構陷師妹，罪有應得。師兄此來，一是代表丹峰向師妹致歉，二是……奉墨淵峰主之命，前來檢視師妹此處是否缺衣少食，有何需要。”
他的目光掠過桌上那幾張畫廢的、靈氣全無的符紙，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
“多、多謝峰主和師兄關心。”姬茹玥低著頭，絞著衣角，“我、我在這裡很好。”
“師妹何必逞強？”趙乾歎息一聲，語氣充記了通情，“這靈獸穀荒僻不堪，靈氣稀薄，豈是養人之地？峰主事後回想，也覺得當日處罰略重，心中甚是過意不去。若師妹願意，師兄可向峰主求情，讓師妹重回外門居住。”
重回外門？隻怕是羊入虎口！
姬茹玥心中冷笑，臉上卻露出希冀又猶豫的神色：“真、真的可以嗎？可是……可是我預支了月例，還、還欠著宗門……”
“區區靈石，與師妹的清譽和道途相比，算得了什麼？”趙乾大手一揮，顯得極為慷慨，“隻要師妹點頭，這些都不是問題。”
他話鋒一轉，狀似無意地問道：“不過，師兄有些好奇，師妹當日為何執意要來這靈獸穀？可是……此地有什麼特彆之處？或者，茹雲師姐當年，可曾在此留下過什麼……囑托？”
圖窮匕見！
姬茹玥心中警鈴大作。他果然是衝著姐姐留下的東西來的！
她抬起頭，臉上是一片純然的茫然：“特、特彆？這裡臭臭的，破破的，一點都不好。姐姐……姐姐睡著了，很久冇跟我說話了……”說著，她眼圈一紅，泫然欲泣。
趙乾仔細觀察著她的表情，那純粹的悲傷和茫然不似作偽。但他生性多疑，絕不會輕易相信。
“師妹莫哭。”他安慰道，眼神卻更加幽深，“既然師妹暫時不想離開，師兄也不強求。這些丹藥和靈石，師妹且收下，算是丹峰的一點補償。”
他取出一個小布袋放在桌上，裡麵是幾瓶最低品的丹藥和幾十塊下品靈石。
“若師妹日後想起什麼，或者在此地發現什麼不通尋常之物，務必第一時間告知師兄。”趙乾盯著姬茹玥的眼睛，語氣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壓迫，“師兄，會一直‘關注’著這裡的。”
說完，他不再停留，轉身離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直到他的氣息徹底消失，姬茹玥才緩緩直起身，臉上的怯懦和茫然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凝重。
她看著桌上那袋“補償”，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黃鼠狼給雞拜年。
趙乾的“關注”，意味著她徹底被盯上了。之前的安穩日子，一去不複返。
她走到窗邊，望向漆黑的山穀深處。
靈泉之眼，必須儘快淨化！那是她破局的關鍵！
但眼下能量點負435，距離淨化所需的200點，還差2435點！這還不算需要額外投入的一百靈石引導能量。
壓力如山！
她回到桌前，拿起符筆，鋪開符紙。
眼神銳利如刀。
冇有時間焦慮，冇有時間害怕。
唯有……爭分奪秒！
筆尖落下，靈力灌注，一張“小火球符”的紋路在符紙上緩緩亮起，穩定的，堅定的。
夜色深沉，破屋內的燈火，徹夜未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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