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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她拉劍尊殉情了 第88章 囚她 二合一,含文案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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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她
【二合一,含文案內容……

與沈聽渝閒聊許久。

“閣中還有不少事務需要我去處理,
今日來劍山隻是為了見你一麵。”

“如今你既歸來,我也便放心了。”

臨彆前,沈聽渝最後與她道:“希望下次再見淩雪時,
已經是大乘了。”

蘇菱寒朝她輕輕一笑:“嗯,會的。”

在沈聽渝走後,陳觀禹走進殿中:“師尊。”

蘇菱寒輕應了聲,
又與他道了聲謝。

陳觀禹揚了揚唇:“師尊不必與弟子客氣的。”

“這些日子師尊回來後便一直待於衛師伯的長霄殿中不出,可是衛師伯身體出了什麼意外?”

蘇菱寒:“一些舊傷,
或許還要靜養一段時日。”

陳觀禹輕點了點頭:“衛師伯於魔族一戰中傷了道體,
是該靜養。”

“師尊可要回棲霜殿居住?”

“這些日子我已命人收拾妥當,即日便可入住。”

蘇菱寒聞言一詫。

垂於袖中的九轉蘊靈鐲隱約輕輕一亮。

蘇菱寒搖了搖頭:“師兄傷勢未愈,這段時日我總要陪著他的。”

陳觀禹:“我知師尊與衛師伯情誼非尋常同脈能比,
可到底”

陳觀禹的話微止,但蘇菱寒知道他的意思。

蘇菱寒:“無事。”

“師兄道體有恙,我作為師妹豈能置之不理。”

“若將來有一日我負傷在榻,
難道小禹會因為一些莫須有的言論任我自生自滅麼?”

陳觀禹當即認真回她:“弟子豈會那般——”

隨即反應過來她話中意思。

垂了垂頭:“是弟子思慮不周,
師尊與衛師伯情誼深切,
自不必分外。”

蘇菱寒輕應了聲:“可還有事?”陳觀禹微微搖了搖頭,
卻是道:“我觀師尊眉宇間似有倦色,可是近日照顧衛師伯損耗了些許心神?”

話語微頓,
觀察著她的神色,
聲音有些輕緩:“流雲峰後山前幾年新置了一處靈眼,流雲峰孫峰主在那裡依勢栽了一片竹林。”

“靈氣清冽,
最適合寧神靜心,
調息休憩。”

“不妨我陪師尊去那裡走走,散散心。”

“正好弟子所修那冊《大同心經》出了些差錯,屆時若師尊得空,
亦可指點弟子一二。”

蘇菱寒微詫,沒想到流雲峰竟多了一片竹林。

又聯想到自自己回來後得知有關天元一應事變,心中不由得有些感慨。

雖然對那片竹林的確感到有些新奇,但到底此時正值師兄負傷之際,蘇菱寒便也對於陳觀禹的提議沒了多少心情。

但又聽到對方說心法出了差錯,於是問:“什麼差錯?”

蘇菱寒仔細回想自己創的那冊心法,按理說,是絕不會出現類似走火入魔一類之事的。

但陳觀禹如今說出了些差錯

陳觀禹麵上浮現出幾分憂惱:“不知為何,近日參悟那冊心法的最後一境時,總覺恍惚,遲遲不能有所進展,還伴隨著細微低語。”

陳觀禹怕她誤會:“並非師尊所添鍛體的法訣,是一種新的、弟子從未聽過的言論。”

蘇菱寒聞言也是微疑:“是什麼?”

然而陳觀禹卻是忽而朝她輕笑:“師尊還未答應弟子先前所言提議。”

“如今師尊眉宇有倦,弟子是萬不能叨擾師尊的。”

蘇菱寒隻得應下。

在她點頭後,左手腕上的九轉蘊靈鐲隱約一黯。

流雲峰。

竹林。

竹影搖曳,清風徐徐。

倒確實如陳觀禹所言,靜心休憩。

陳觀禹跟著蘇菱寒的步伐隨行著。

偶時為她提幾句她不在的這段時日裡劍山幾位峰主的一些趣聞,聲音清朗,配著滿林清竹息,倒還真讓蘇菱寒這些日子因憂心衛懷晏的無垢劍心而緊繃的心絃稍稍鬆弛了些許。

不知幾時,陳觀禹適時停下話語,腳步一止,側頭看向她,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關切:“師尊,感覺可好些了?”

蘇菱寒輕應了聲。

連她神色稍霽,陳觀禹這才開始提及自己那冊心法之事。

“關於那冊《大同心經》,弟子愚鈍。最後一境大同境,弟子已卡於此境近千年,至今不得領悟絲毫。”

“前些日子再次參悟時,每每靜心下來,總有秘語盤旋。”

蘇菱寒眉目微蹙:“可能辨清內容?”

陳觀禹搖了搖頭,麵露困惑:“模糊不清,似念非念,似咒非咒,隻覺其聲古怪,每每聞之,心生奇異之感。”

蘇菱寒不由得凝思。

她創《大同心經》融合了藍星上的百家思想,本意是藉此讓陳觀禹更好地懂得該如何造福修真界。

但如今看來,她創的這套心法貌似出了些問題——

陳觀禹所言奇異秘語。

蘇菱寒沉吟片刻,道:“此處靜寥無人,你且於此地運轉大同篇法訣。我為你護法,一探究竟。”

陳觀禹自是應下:“好,勞煩師尊。”

陳觀禹來至一旁較為平坦空曠的青石上盤膝坐下,手掐訣印,閉目凝神。

很快,屬於《大同心經》的氣韻隨著他的參悟而浮現溢位周身。

蘇菱寒靜立於一旁,神識如水泄地,細致地籠罩住陳觀禹,感知他此刻的每一絲波動。

初時一切正常,陳觀禹靈氣流轉順暢,氣息也平穩悠長。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就在陳觀禹試圖深入參與心法的刹那,蘇菱寒看到他的眉目陡地一蹙。

原本順暢流轉執行的靈力也隨之一滯,氣息微亂。

蘇菱寒猜測此刻陳觀禹應是在經曆他方纔所言秘語的乾擾。

於是探出一縷神識,融入他的靈力運轉之中,由此,她或許可以感受到陳觀禹所言秘語。

神識與他的靈力融合彙聚。

蘇菱寒閉目,凝神。

漸漸地,周遭的一切變得恍惚若無物。

唯有一種低沉的,細微的聲音隱隱約約傳入耳中。

蘇菱寒凝神聆聽,慢慢地,那道低語逐漸清晰起來——

“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

蘇菱寒:?

蘇菱寒一怔。

再次仔細聆聽——

“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

聽入耳的赫然是藍星的一句古老箴言。

蘇菱寒:

收回神識。

陳觀禹也隨同結束運轉心法。

蘇菱寒微默了默,問他:“這次你可曾清那句秘語?”

陳觀禹依舊搖頭。

蘇菱寒見此心頭不由得浮現出些許疑惑——

為何她能聽清,陳觀禹聽不清?

因為她是心法創造者?

可她記得當初她並未在心法中新增這句話。

為何這句話如今竟自行縈繞在了陳觀禹耳旁?

蘇菱寒細想方纔那句箴言,猜測或許是法訣本身在冥冥之中引動了某些大道法則。

也許在陳觀禹真正領悟大同真諦的時候便可明晰入耳了。

於是蘇菱寒問他:“小禹,你對心法最後一境是怎麼想的?”

陳觀禹聞言,神色逐漸沉靜下來,認真思索那冊心法:“在得到師尊所予的《大同心經》之前,弟子從未聽聞過此說法。”

“觀心經中所記法訣,弟子以為,大同之境,當是萬物和諧,眾生平等,沒有紛爭與私慾。”

他緩聲道來,聲音在清冽的青竹靈息中顯得格外清朗。

“或許就像這片竹林,千竿萬葉,形態各異,卻同沐曦光,共乘雨露。根係相連,共生共連。”

蘇菱寒靜靜聽著,不置可否,隻是又問:“那你覺得,為何遲遲不能入境?障礙在何處?”

陳觀禹眉頭一蹙,聲音中帶著明顯的困惑:“弟子不知。”

“或許是弟子對大同的領悟仍留存於表麵,未能觸及大道核心。”

“又或許是”

話語微頓,他輕聲:“又或許是弟子心中仍有私慾,不能被大道承認。”

清風徐徐,竹葉相曳。

蘇菱寒擡眸,正對上他看向自己的瞳眸。

色澤渾橙,曦光透過竹林縫隙瀉下,照在那雙瞳眸上,更襯得一雙瞳仁如珀。

陳觀禹看著她,琥珀般的眼睛中似碎了光,又或許正是流瀉的曦光在輕亮。

嗓音一如既往的清朗,他喚她:“師尊。”

“那年凡間隆冬,幸遇師尊,我才沒有死於風雪之下。”

“後隨師尊入劍山,予我居處,讓我此生不再流落世間,孤苦無依。”

“自知資質愚鈍,卻得師尊垂憐,拜入淩雪峰,教我修行。”

“螢火之身,得皓月照拂。師尊於我,萬分恩緣,弟子萬世難償。”

“在問道大典,師尊氣運被奪,我於比武台下焦急萬分,平生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怯弱。”

“恨自己不過築基,不能上台相助師尊。”

“也恨那年溯天秘境,自己拖累師尊,害師尊身隕九百年。”

“萬幸師尊重歸,否則弟子萬死難辭其咎,往後千萬年,唯與悔恨為伴。”

蘇菱寒隱約覺得事情不太對,正欲開口安慰他幾句便離開,卻見對方好似預判到了她所想般,直接開口截了她欲言的話。

那雙琥珀色的瞳眸輕動著,他緩聲:“而今我修為已至大乘,已經足夠與師尊並肩同行。”

“衛師伯為您融情合道,我想,我也可以。”

蘇菱寒瞳孔驟縮,與此同時,左手腕上有明顯的灼熱傳來。

蘇菱寒被腕上那股灼熱引回驚異的思緒,但剛回過神,思緒又是驀地一頓。

垂於袖中的左手一緊。

師兄怎麼會知道

除非——

九轉蘊靈鐲中的那道神識,正在窺視她。

思緒瞬滯。

陳觀禹看著她怔愣未語的神情,喚她:“師尊。”

蘇菱寒勉力回過神,顧不得思索師兄竟在窺視她這一發現,隻得先行應付眼下情景。

厲聲:“我是你師尊,你豈能——”

陳觀禹卻是忽而打斷了她的話:“是,您是我的師尊。”

“可——”

“您與衛師伯,與我和師尊有什麼區彆呢?”

蘇菱寒話語驟頓。

陳觀禹話語微緩:“我都知道的,師尊。”

知道師尊早已和衛師伯私下在一起。

在很久之前就知道了。

陳觀禹微上前跨了一步,靠近她:“師尊,衛師伯可以為您融情合道,我也可以。”

“我也不介意您和衛師伯。”

“隻要,師尊願意接納我。”

“我都可以的。”

“我隻想和師尊在一起。”

“況且”

陳觀禹的目光中帶了幾分疼惜:“如今衛師伯重傷在殿,師尊日夜操勞,眉宇間儘是倦色,弟子想為師尊分憂。”

“無論何時,隻要師尊需要,弟子都會陪在師尊身邊。”

“便是有衛師伯也無所謂的,我都不介意。”

“師尊呢”

“願意麼?”

左手腕上的灼熱不知何時退卻於無,九轉蘊靈鐲晦暗一片。

蘇菱寒驀地回神。

當即嚴聲厲斥:“你是我的弟子,此事是絕不該,也不能的。”

“今日之事我便當作從未發生過,今後也不許再提。”

陳觀禹麵上一怔。

師尊對他沒有

見她欲離,下意識喚住她:“師尊——”

蘇菱寒:“今後無事不必再尋我。”

蘇菱寒轉身。

卻聽身後陳觀禹再次言語:“若師尊當真對我無情,那年溯天秘境,為何臨彆前獨與我留下囑咐?”

“師尊,衛師伯不在乎世間言談,我也一樣。”

甚至他也不介意師尊與衛師伯。

隻要師尊願意接納他。

“便是像您與衛師伯一樣隻能私下裡在一起,弟子也願意的。”

蘇菱寒聞言微怔,下意識反問他:“什麼獨與你留下囑咐?”

陳觀禹一怔。

“那日”

話語驀地一頓。

那句“等我”,並不是師尊與他說的。

當時在場的隻有他與衛師伯兩人,不是對他說的,那是對誰說的顯而易見。

可——

師尊當時為何又要喚他?

陳觀禹眼中浮現出一絲迷茫。

竟是他會錯意了麼

蘇菱寒等了一會兒不見他繼續言語,而九轉蘊靈鐲那邊又突然沒了動靜。

依照以往師兄愛吃醋的性子不該如此。

太反常了。

憂心著師兄突然的沉默,陳觀禹又遲遲不語,蘇菱寒便也未再等待,直接撕開空間裂隙離開了此地。

清風徐徐,隻餘滿林清冽竹息與陳觀禹怔愣的身形。

久久未動。

蘇菱寒踏過空間裂隙回到長霄殿。

然而走到榻邊時,卻未見到衛懷晏的身影。

心下一緊:“師兄?”

喚了喚他,又在殿中找尋了幾時,依舊未發現他的身影。

蘇菱寒直接將靈力浸入腕上的九轉蘊靈鐲之中。

九轉蘊靈鐲中依舊一片混沌虛空,在中央,一道神識若隱若現。

本該一直靜坐於此的那道神識此刻卻是倒了下,身形淡薄,明顯可見虛弱。

修士的神識狀態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著本體的狀況。

而今衛懷晏這道神識虛影是顯而易見的薄弱,本體的狀況可想而知。

“師兄?!”

靈力迅速凝成身形,蘇菱寒將那道神識虛影攙扶起。

入眼的是神識虛影雙目緊闔的麵容。

本就淡薄的身形甚至還有更加稀薄的跡象。

“師兄?!”

蘇菱寒用自己的神識之力將他這道神識虛影勉強護住,再次急聲喚他:“師兄?!”

神識虛影沒有反應,隻是雙目閉闔著,看起來似是昏了過去。

蘇菱寒見狀,隻得施法通過這道神識虛影聯係對方本體的存在。

須臾。

長霄殿中,蘇菱寒再次撕開空間裂隙,踏進其中。

自她離開後,棲霜殿已有九百年未曾有人進入。

陳觀禹對她說已命人收拾妥當,蘇菱寒甫一踏入,看著眼前倒依舊是熟悉的佈置。

一如她那年離開前。

殿中並未著燭,昏暗的。

不知是不是蘇菱寒的錯覺,以往熟悉的宮殿在此刻竟讓她覺得有些壓抑。

她來至寢殿,地上入眼的是熟悉的衣物——

九百年前,她丟失的那枚儲物戒中所儲存的。

蘇菱寒下意識一愣,腳步一頓。

她那枚儲物戒不是丟了麼

——“師兄的唇很好親。”

“可惜師兄感受不到。”

異常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

蘇菱寒身子一僵。

心中驀地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良久,她緩慢地擡了擡僵硬的腳。

踏過滿地胡亂堆放的衣物,繞過屏風。

終於見到了師兄。

榻邊堆放的衣物更多。

不僅是衣裙,還有許多她曾穿過的小衣。

師兄屈膝蜷縮在榻邊那堆衣物裡,身體在發顫。

——“如果師兄知道的話會生氣麼?”

“可惜師兄不會知道。”

蘇菱寒僵著身子杵在原地許久,直到驀地聽見一旁迴圈著的留影石中自己的聲音,讓她被迫回過神。

幾乎是在回過神的刹那,蘇菱寒便明白了——

她那枚儲物戒哪裡是丟了,分明是——被師兄發現了裡麵的留影石後,沒收了。

在她重歸天元之前,師兄就已經知道她曾經做過的“惡行”了。

蘇菱寒僵著身子,瞳眸微微轉了轉,落在榻邊那道被衣物堆積半藏起來發顫的身形上。

她微微張了張唇,軟聲喚他:“師兄?”

蜷縮在衣物裡的身影沒有反應。

或者說是無力反應。

蘇菱寒驀地想起九轉蘊靈鐲中那道虛弱不堪的神識虛影。

瞳孔微微一縮,下意識立即走近榻邊。

扒開遮藏著身形的衣物:“師兄?”

後者緩慢地擡起頭。

蘇菱寒看到他慘白無色的麵龐,襯得唇邊血跡異常詭豔,一雙瞳眸晦暗無光。

蘇菱寒微驚,當即於他體內渡入靈力查探。

胸膛中,那顆原本癒合了些許裂痕的劍心已然再次破裂。

滿是塵垢,顫顫地,幾近破碎。

蘇菱寒瞳孔驟縮:“師——”

剛欲問他,自己輕按在他胸膛的手腕微沉,原本渡進他體內的靈力驀地一散。

蘇菱寒下意識低頭看去——

是清心崖的禁靈鎖。

蘇菱寒一怔。

臉龐忽而被輕柔撫上。

蘇菱寒擡眸,眼前,衛懷晏張了張唇,鮮血自裡湧出,卻依舊溫聲問她:“菱寒去哪裡了?”

思緒有些亂,一時還未反應過來。

蘇菱寒想到那時手腕突然灼熱的九轉蘊靈鐲,下意識回他:“師兄都看到了——”

“去了流雲峰的竹林。”

擡手欲脫下腕上的禁靈鎖。

鎖鏈紋絲不動。

又想到如今對方的情緒很是反常,蘇菱寒心下不由得一慌。

“師兄,你做什麼?為何要在我腕上套上禁靈鎖?”

“你的劍心又在碎裂了,我還未渡靈查探好,快解開。”

蘇菱寒再次嘗試凝聚體內靈力,然而該說不說,不愧是當年能禁錮住衛懷晏三年的禁靈鎖,憑借她合體境的實力,根本撼動不得絲毫。

“殺了我。”

眼前之人突然與她道。

蘇菱寒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無咎劍凝現,被他凝作匕首大小。

輕牽起她的手,衛懷晏將無咎劍柄塞進她手中。

“師兄?!”

任由她掙紮著,衛懷晏拉著她的手將無咎劍抵在自己心口。

心口處,有符文微微顯現。

蘇菱寒眸光輕顫。

那是

又聽師兄的聲音再次傳來:

“菱寒看到了麼——”

“解開禁靈鎖的符令。”

“就在這顆劍心裡。”

“剜了它,殺了我,菱寒就自由了。”

清心崖的禁靈鎖最高可禁大乘,禁靈鎖識,是某任劍山山主所創,專門用來鎮壓犯下罪行的劍山高層。

若想解開禁靈鎖,唯有特定的符令方可。

而這道符令唯有曆任劍山山主持有。

那年衛懷晏入清心崖靜省,劍衍將他的那道符令收回,一直在他結束靜省後才還予他。

如今,那道符令被他放進了劍心中蘊藏起來。

若想取出,除非衛懷晏自願,否則隻能剜心取令。

而那顆劍心一旦被剜,照衛懷晏如今的狀況來看,隻怕甫一剜出,那顆劍心便會破碎,是絕對會死的。

蘇菱寒明顯意識到了這一點,當即將手抽回,然而對方卻牢牢鉗製著她的手朝胸膛剜去。

掙脫不開,蘇菱寒急聲喚他:“師兄!你做什麼!”

那雙晦暗無光的瞳眸注視著她,嗓音依舊溫和:“菱寒不是想解開禁靈鎖麼?”

“我幫菱寒解開。”

鉗製著她的手握著無咎劍刺入心口。

蘇菱寒當即喊道:“停手!”

後者依舊牢牢鉗製著她的手。

無咎劍尖沒入胸膛。

“停手!!”

蘇菱寒心下一急間,另一隻手擡起——

“啪——”

清響的。

眼前之人的臉龐歪到一側,慘白的臉上五道指印異常鮮豔。

剛剛沒入胸膛的劍尖也隨之一止。

蘇菱寒立馬將手抽回。

“哐啷——”

隻匕首大小的無咎劍掉落在地,發出輕微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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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寶寶們今天好[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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