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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二和男配的深情羈絆啊 落霞流雲為君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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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霞流雲為君顧

一大早,沈端易就被屋外的吵鬨聲吵醒了,沈端易看了一眼自己的床,還好,小山還在睡,自己不用被雙重噪音攻擊。

外麵為什麼這麼吵,沈端知道,因為今天是南月靜歸寧的日子,何之野昨晚特意問沈端易要不要去南府附近玩,沈端易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他不僅要照顧名義上的“傻子”丈夫,還要防止歹人來何府偷玉刀。

也不急這一時,沈端易還是想靠自己抓住步笪今組織的人,何府畢竟也有相當多的家仆的,沈端易不是孤身作戰,如果何之野知道玉刀的事情,何府不會這麼風平浪靜,大戰之前最怕打草驚蛇。

所以沈端易拒絕了何之野遊玩的提議,他找了個墜崖後心理有陰影的藉口拒絕了今天的外出體驗。

主動出擊不會,甕中捉鼈還不會嗎?

步笪今組織如果要找玉刀,肯定不會放過這次何家人皆不在府的機會,話本裡都這樣演的不是嗎,月黑風高夜,黑衣尋寶時。

此時不設下陷阱,更待何時。沈端易穿好外袍,輕輕關上了房門,可能怕關門聲太大吵醒小山,沈端易沒有把門全關上,門僅僅被虛掩著。

沈端易走得很急,他沒有顧得上回頭看一眼房間裡麵,如果他有警惕心的話,回頭看一眼就能看到床上坐起的小山。

他眸中清明,哪有剛睡醒的困頓樣子。小山冷著臉從衣兜裡掏出一塊玉佩,楓葉形狀的。一陣風吹來,玉佩晃動著,連帶玉佩下的繩子也在晃悠。

他纖長的手撫上那玉佩和繩子銜接的地方,不甚粗的繩子,它的連線處掛著一粒黑色藥丸,雖做了隱蔽處理,肉眼看上去與彆的繩子無異,但隻要繩子一斷,藥丸馬上就可以掉出來。

也好,身份被發現的時候……應該可以用吧。

小山冷笑之後一個翻身,下了床。日上三竿,他沒有繼續睡的想法,況且傻子一般都不會睡太久,自己要是真睡到沈端易叫自己起床那刻,那自己的“傻子”身份或許會不保。

何府走廊。

“李管家,表哥呢,在用晨膳嗎?”沈端易走到長廊的時候正好看到李管家拿著一堆禮物往大門走。

“表少爺,您找少爺,他在府門那呢,馬上就要出發了,您現在去還可以看到他……”李管家臉上笑嘻嘻的,看著沈端易那好看的臉卻不免覺得遺憾萬分,多好的一個人,何樣的女子尋不來,怎麼喜歡男子,多可惜啊。

沈端易沒有讀心術,他哪能聽到李管家的感歎。在得到何之野馬上出發的訊息後,他馬上就往何府大門跑了。何府不安全,但何之野出門在外也保不齊有匪類來找玉刀,沈端易也需要提醒何之野注意安全。

“表弟不是不出府的嗎,怎麼,改主意了,要同吾一道去?”

何之野知道沈端易是來送自己的,故意問道。沈端易提著從李管家手裡的接過的禮物跑向馬車頭,把禮物遞給了趕路的馬車夫,做完這些,他還真順著何之野的話答了,“不是改變主意,是特來相送。”

“表弟為吾做至此,吾甚是感動,待吾歸,定將路上所見好禮送於汝。”

何之野這話越聽越像畫大餅,沈端易覺得不對勁,一萬分的不對勁,怎麼何之野還會現實世界的畫餅,是資本家的本能嗎,要學也沒人教啊。

這本書的作者,你到底經曆了什麼慘無人道的畫餅剝削,不知道你現在怎麼樣,反正書裡的男主是學會了你厭惡的新技能了。

“夫君,出發吧,時候不早了。”南月靜冷靜道。

沈端易看向說話的南月靜,他覺得南月靜掀開簾子的時候,風似乎馬上就停了,是不是被南月靜的顏值美翻了?今天南月靜穿一身紫色的外袍,發髻做的和身上的衣服很配。

“好看吧,這是當下最火的妝發造型。”

“落霞流雲為君顧。”

沈端易:???造型師打錢。

“甚美,吾觀之,隻覺表嫂和表哥可謂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旁人見之羨之。”

“那……”南月靜欲言又止。

南月靜本想給沈端易推發型套餐的,因為推薦的人可以半價做一次造型,但想到沈端易不喜歡女子,而且已經有小山了,她又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想法。

“無事,快些,吾在車裡等你。”南月靜轉為對何之野說,說完便又進馬車了。

沈端易見南月靜進去了,才偷偷拉著何之野走到離馬車有一定距離的地方,他不想南月靜知道步笪今組織做的這些暗黑的事情,南月靜是個會和黑暗勢力鬥爭到底的好人,倘若她知道了,那麼南月靜肯定是會追查到底的,如果南月靜能查到就更好,如果她查不到真凶,那麼後期步笪今組織難免不會對她新仇舊恨一起算。

何之野拍了拍沈端易的肩膀,“何事,還要私下說。”

沈端易就知道何之野夠聰明,他也沒賣關子,直接開門見山了:“表哥,其實吾之前有聽過不少小道訊息,其中一個就是絕棲山周圍有不少的匪類,汝路過那裡,一定要千萬小心。”

何之野聽完沈端易話,淡定的表情有了變化,不是正常的擔心,而是疑惑的眼神。

沈端易以為何之野不相信自己,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理直氣壯道:“是真的,吾可以起誓,絕無半分虛假。”

沈端易的手剛拿過一大堆禮品,他邊活動雙手邊說,“真的,汝信我一次。”

他的手腕處不知是不是方纔拿禮物磕到了,淤青十分明顯。

“汝在何地何人處聽到的這些傳言,聽到多少。是不是和步笪今組織有關,他們說了什麼?”

何之野像早就知道步笪今組織的存在一般,他就這樣水靈靈得說出了當地人人討打的惡霸組織的名諱。

沈端易一整個傻眼,他不敢相信地再次問道:“表哥,汝也知曉步笪今組織?”

“當然,民間組織。”何之野對步笪今組織做了個簡單的擴寫。

“許是步笪今組織過於惡貫滿盈,表哥才熟知他們的名號,表弟原是不信,今聞表哥所言,才知步笪今組織真乃人人得而誅之的敗類。”

“何來的狗屁組織,吾若有閒暇,定要乾翻他們老巢。”

沈端易急著給步笪今組織定罪,然後再勸表哥在路上小心趕路。他沒有注意到何之野的臉色逐漸鐵青,直到何之野實在受不了沈端易對步笪今組織的吐槽,他輕輕咳了幾聲,似提醒沈端易不要再說了。

沈端易聽到何之野咳嗽,擡頭看了一眼天上,貼心提醒道:“表哥,還未出行,竟咳至此地步,可是嗓子有不適?汝出門在外記得多飲水。馬車上可有茶,要不要吾去添些。”

何之野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向沈端易,邊看還邊搖頭。

沈端易又猜何之野是受了風寒才咳嗽,他欲伸手測何之野額頭的溫度。何之野倒好,一把推開沈端易,他被沈端易的單純氣得連說話都帶著怒氣,
“表弟何出此言,汝真的瞭解步笪今組織嗎?”

“那表哥,又有多瞭解步笪今組織……難道不也是……”

“吾是步笪今的……二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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