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二和男配的深情羈絆啊 表弟身陷囹圄
表弟身陷囹圄
何之野回來的時候,李管家已經把他出府後府裡發生的的事情全告知給何之野了。
何之野沒想到自己隻離開了幾天,府裡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他早就知道有人會來何府找玉刀,可是沒想到自己還是回來晚了,而且他沒想到和臥底裡應外合的竟然是小山,一個他還算信任的人。
當然現在的問題不是他信不信任,而是沈端易的信任,沈端易那麼喜歡小山,為了他連世俗的偏見都可以置之不理,如今,自己該怎麼麵對經曆過背叛的表弟呢。
南月靜和何之野坐在一起,她亦聽完了李管家彙報的話,聽完她開始回憶那個背叛者的樣子,起初她注意小山隻是因為小山把她手裡的兔子奪走了,不過可能不是奪走,用取回比較準確,兔子本就不是她的。
南月靜第一次見如此有愛心的人,對他自然多看了兩眼,也就是這兩眼,她發現小山雖然衣著簡樸,可週身的氣質,連何之野都無可匹敵一般,小山看起來不像一個仆人,倒像一個流落鄉野的貴公子。
南月靜不是那種嫌貧愛富的人,她隻是因為小山身上散發的氣質而欣賞他,不是因為覺得小山是有錢人。
後來就是大婚前,下人來報,表弟和小山一起失蹤了,何之野暗歎不好,南月靜細問才知曉沈端易不會武功,於是南月靜又好奇問何之野,小山會不會武功,何之野聽完南月靜的詢問,懸著的心放下了一些,他說小山武功很好,沈端易一定不會有事的。
像何之野說的那樣,後來表弟果然平安返家,而回來後,小山和沈端易也由主仆關係變為愛人的關係,南月靜不懂男子之愛,她隻為他們高興,一個是表弟,一個是兔子的主人,終於患難與共,喜結連理,她是高興並真心為他們祝福的。
在膳廳用飯的時候,南月靜有偷偷觀察沈端易和小山的相處,她怕沈端易誤把救命之恩當成愛,怕小山不敢反抗主人逼迫的愛,從而兩人互相耽誤。
事實與她認為的正好相反,南月靜注意到了一個細節,可能其他人都不會留意的細節,就是無論是喂飯還是夾菜,沈端易都會輕輕將飯菜吹冷,再遞給小山,而小山看到沈端易喂東西給自己,也沒有任何的猶豫,笑著就將食物吞入腹中,彷彿沈端易遞給他的是砒霜,他也甘之如飴。
這份信任與關愛,在世間是十分難得的。南月靜是羨慕的,所以從這之後,她也認可了沈端易的愛,那是寶貴的一份愛,不帶猜忌的愛。
從南家回來,聽完李管家的話,南月靜心裡又升起了疑問,到底是自己錯了,還是沈端易他們錯了,她很困惑。
“吾當如何見表弟,小山是吾介紹之,吾竟不知此人其心可誅,直教表弟身陷囹圄……”
南月靜側目看向何之野,何之野說話的時候,眸光裡充斥著死寂般的淒楚,令南月靜心驚。
“夫君若無顧慮,吾可前去勸慰表弟,表弟是被男子所騙,想必吾以嫂嫂的身份去細敘,他尚可聽吾一言。”
何之野雖不知以何臉見沈端易,可他的確是想把步笪今的事情告訴給沈端易的,沈端易已經被背叛一回了,他不能再讓沈端易誤會步笪今組織,步笪今組織沒有錯。
何之野低頭注視了一會馬車裡的地墊,下一秒,他看向全神貫注看著自己的南月靜,何之野眸中微沉,他竟沒發現,何時起南月靜也會看自己良久了。
也罷,二人已是夫婦,理應全盤托出。
“吾有一事相告,望夫人一並和表弟嚴明。”何之野邊說邊將手放到衣服側邊,他似在摸索著什麼。
何之野輕咳一聲,他有些不好意思當南月靜的麵掏衣服裡兜,雖然這裡沒有外人,但南月靜的注視比外人站著還要讓他覺得羞恥。
“然,夫君可直言,吾必儘數轉之。”南月靜見何之野神色不自然,心下已經猜到何之野定是將轉達之物藏在衣袍不可見之處。她淡定偏過頭,等何之野將那物取出。
何之野快速扯開裡衣外層的係帶,從衣袍裡麵取出了一粒東西,又馬上係好衣帶,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將那東西用帕子包好,放到了南月靜的手裡。
南月靜正疑惑何之野藏了什麼東西,怎麼還不叫自己轉身,下一秒手上就被放了一物。
南月靜低頭,她舉起帕子,將帕子開啟,她定睛一看,帕子上放著……一粒紅豆。
南月靜疑惑地看向何之野,她覺得還好何之野沒有去安慰沈端易,給剛被愛人背叛的沈端易送代表愛情的紅豆,怕不是要被沈端打成殘廢都不止吧,讓自己去送紅豆,是覺得自己抗打是嗎?
何之野接收到南月靜的質疑,他戰術性咳嗽了一聲才開始解釋:”夫人請不要誤會,此紅豆,不是願君多采擷之物,而是步笪今組織的當家信物。”
南月靜表情加震驚了,她想何之野不會武功就算了,怎麼還不學好。彆的不學,學會偷東西了。江洋大盜的信物偷偷就算了,暗黑組織的當家信物也敢偷,關鍵是還被他偷到了。
南月靜一時不該是誇他運氣好,還是為他的下場擔心。
“此物何來。”萬千吐槽之化為四個字。
何之野歎了口氣,他從南月靜手裡把紅豆拿起來,又拿過馬車旁的夜燈,將燈照在紅豆上。
“夫人請看,此紅豆上刻有何字。”
南月靜是個明知好奇心害死貓也甘願當貓的那種人,她湊到燈前,小小的紅豆上竟真的刻著字,她仔細觀察紅豆上的字。
紅豆上刻有三個字,南月靜一個一個字念出來,“何……之……野。”
南月靜:偷東西還在彆人的東西上刻字,判幾年?
“夫人,汝當下明瞭,吾乃……此組織的……”
“絕世神偷?”
“二當家。”
南月靜第一恨自己腦洞太大,接話太快。她換上一副討好的笑:“玩笑之,夫君勿惱。”
何之野:“夫人放心,吾不屑為敗類,步笪今組織亦是如此。”何之野似乎真的生氣了,他把燈按滅,然後把紅豆放回南月靜手上拿的帕子裡。
此刻,馬車裡的氣壓低到不能再低了。
平白無故被人誤會,應該是會生氣的吧,南月靜語氣放軟,她把紅豆放好,繼續問道:“夫君可否詳說,吾也好對表弟嚴明。”
何之野其實也沒有生氣,隻是他覺得自己在南月靜眼裡竟然會是一個小偷,這讓他倍感無奈。
想到表弟還在為情所困,他當下沒有彆的情緒了,隻留有勸慰表弟的想法。
“吾乃步笪今組織的二當家,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