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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藏拙,真把我當傀儡昏君啊? 第643章 中山四大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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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山縣,城北。

王家大宅。

金瓦朱梁,雕欄玉砌。

府內正廳,金爐燃香,玉盞溢酒,珍饈滿桌。

廳中高座之上。

王家家主王世衡。

李家家主李自烈。

趙家家主趙元策。

齊家家主齊天鼎。

中山境四大族長。

俱已在座。

今日集會。

本是暗中議事。

但廳堂內,卻彌漫著一股難以掩飾的得意與貪婪之氣。

王世衡手捧酒盞,臉色紅潤,眸中隱隱露出幾分醉意:

“諸位——”

“眼下大堯境內風雨飄搖,各地藩鎮異動。”

“若再過一年半載,天下必定大亂!”

李自烈捋著花白長須,眯眼微笑:

“嗬嗬。”

“到那時,神川大地,便如一盤散沙。”

“我等若早作謀劃,未必不能自立為王!”

“咱們這些事,避過那位中山王爺,怕是也沒有什麼難的,就跟往常一樣!”

趙元策也咧嘴一笑:

“王爺?”

“哼,什麼王爺。”

“中山王不過一個遊手好閒、玩鷹擼貓的紈絝。”

“此子無心政務,疏於朝綱,坐擁一方之地,卻隻知飲酒作樂,哪裡成得了氣候?”

齊天鼎笑著補刀:

“便是陛下重傷傳聞,眼下洛陵城內也是風聲鶴唳。”

“可中山王依舊閉門不出,不問政事,隻知窩在府中養鳥。”

“哈哈,真是天賜良機啊!”

一席話。

四人紛紛大笑!

笑聲中充滿了輕蔑與不屑!

廳堂內,香煙嫋嫋,金碧輝煌。

四大家族的族長,皆神色飛揚,眉飛色舞!

王世衡微微眯眼,壓低聲音道:

“諸位——”

“此番集會,正是要敲定——”

“中山縣南部四十九裡良田,三百三十餘戶農戶——”

“如何瓜分。”

話音落下。

李自烈、趙元策、齊天鼎三人對視一眼。

隨即皆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

李自烈輕聲笑道:

“我李家要南崗田地三成。”

趙元策道:

“我趙家取西嶺之地,另附湖泊水田。”

齊天鼎也不甘示弱:

“我齊家要北溪良田一帶,兼並五莊六戶。”

王世衡敲了敲玉盞,淡然笑道:

“可。”

“剩餘之地,本王家自取。”

“至於那三百餘戶佃戶……”

“嗬嗬,征稅加倍,不肯納糧者——”

“打死便是!”

殘酷的話語。

在廳堂內輕飄飄落下。

彷彿隻是在隨口分配牲畜草料。

四人相視一笑。

舉杯共飲。

玉盞交錯,珠光溢彩。

酒香四溢中。

貪婪與血腥的氣息,卻越發濃烈!

忽然。

趙元策眯眼笑著提起一事:

“對了。”

“聽說王兄的世子應豪,最近與中山王廝混得正歡?”

“日日飲酒作樂,放鷹鬥雞?”

王世衡聞言,臉色微沉。

冷哼一聲:

“廢物一個!”

“隻知道整日嬉遊,毫無用處。”

“被蕭業那個廢物帶壞了!”

李自烈哈哈大笑:

“豈止王兄!”

“我李俊生也是一樣,整日隻知道擺弄什麼飛鷹走狗,不學無術!”

“叫人怒不可遏!”

趙元策搖頭苦笑:

“趙雲闊也是,打獵賭錢,荒廢學業!”

“我趙家世代書香,如今也出此敗類,真是可悲可歎!”

齊天鼎歎息:

“齊文浩亦是如此!”

“竟然跑去中山王府,與那紈絝王爺日日廝混!”

“連家族大事都毫不上心!”

提到自家子弟。

四大家族的族長們。

無不眉頭緊鎖,滿麵怒容。

一個個對中山王蕭業,更是充滿了鄙夷與憤怒!

王世衡冷笑道:

“早知如此,當初便不讓應豪與那蕭業廝混!”

“養鷹擼貓的廢物,能教出什麼成器的兒郎?”

李自烈冷哼:

“整日逗鳥,放狗,談什麼中山王?”

“我等族中小兒,尚有誌於功名富貴,豈能與那廢物為伍?”

趙元策眯眼笑道:

“也好。”

“正好趁著這機會,將中山縣徹底納入掌中。”

“到時,這個所謂的中山王,也就隻剩下個空名兒罷了!”

齊天鼎撫掌大笑:

“哈哈哈!”

“可喜可賀!”

“來來來!”

“今日好酒不醉無歸!”

廳堂之中。

四大家族族長高坐。

談笑風生。

飲酒作樂。

他們毫無所覺。

就在他們自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

一張早已張開的無形大網。

正在悄然收攏!

血與火。

殺與伐。

狼煙四起!

中山之地。

即將迎來真正的風暴洗禮!

金爐熾炭,香煙嫋嫋。

廳中燈火通明,瓊漿溢彩。

碧玉雕花的酒盞交錯,珍饈山珍堆疊。

美豔動人的舞女們,身著薄紗,盈盈而舞,纖腰輕擺,笑靨如花。

王家大宅正廳之內。

王世衡、李自烈、趙元策、齊天鼎四位中山境內頂尖的族長。

正倚坐在雕花交椅之上,手執酒盞,笑意盎然。

方纔瓜分田產、兼並佃戶的密議告一段落。

四人皆心滿意足,眉開眼笑。

正所謂,美酒美人,良宵難得。

王世衡一手環抱一位嬌俏舞姬,臉色紅潤,笑聲朗朗:

“諸位!”

“今日是我王家大喜之日!”

“良田入手!”

“子民歸服!”

“天下若亂,我四家必可乘勢而起!”

李自烈亦是大笑:

“哈哈哈!”

“王兄高論,正合老夫之意!”

“待大堯衰亡之日,天下割據。”

“何愁我等中山世族,不能建功立業,開國封侯?!”

趙元策喝了一大口美酒,粗聲大笑:

“陛下重傷!”

“中山王是個廢物!”

“朝廷空虛!”

“再無能壓我等者!”

齊天鼎眯眼冷笑,撫掌而歎:

“便是那中山王!”

“也隻知玩鷹逗鳥,擼貓喂狗!”

“豈配稱王?!”

“在我等眼中,不過是個無能紈絝罷了!”

眾人哈哈大笑!

廳中笑聲震天!

舞女們輕歌曼舞,纖腰亂顫。

瓊漿美酒,恣意流淌。

就在廳堂氣氛達到最熱鬨之時!

忽然!

外頭傳來一陣急促而整齊的腳步聲!

緊接著——

“稟告!”

門外侍衛大聲通報:

“王爺、各位家主!”

“中山王府——有使者來訪!”

“送來王命請柬!”

廳中笑聲頓止!

四人相互對視一眼,皆露出一絲詫異!

王世衡微微蹙眉,眯眼道:

“蕭業?”

“他倒還記得有我等在中山?”

李自烈冷笑一聲:

“王爺好興致。”

“今日我等正好議事,喝酒作樂。”

“中山王竟然派人來打擾?”

“不知死活!”

趙元策哈哈大笑:

“我看——”

“十有**又是來邀我等,參加什麼無聊賞鷹放鴿的宴席吧!”

齊天鼎嗤笑一聲:

“懶得理他!”

“讓那狗腿子自己滾回去!”

“告訴中山王——”

“本座正忙,無暇見客!”

王世衡放下酒盞。

眼神微寒,冷聲吩咐:

“傳令下去!”

“把那送信之人——”

“趕出王府!”

“不許踏進一步!”

侍衛得令,疾步而去!

而廳堂內。

四位族長重新舉杯,笑語晏晏!

王世衡冷笑道:

“區區一個廢物王爺!”

“也敢自比天命?”

“笑話!”

李自烈搖頭歎息:

“隻恨——”

“他早已失了民心,失了軍權,失了氣數。”

“不然——”

“也該留著他,供我等驅使一二。”

趙元策咂舌:

“不過是個笑柄!”

“一個廢物,妄圖製約我四大家族?”

“癡心妄想!”

齊天鼎長笑:

“可笑!可笑!”

“與其與這廢物周旋!”

“不如飲酒縱樂!”

“快快,舞女添酒!”

“歌舞再起!”

話音落下。

廳內琴瑟齊鳴,笙簫再響!

舞女們再次起舞!

玉臂生風,纖腰如柳。

香氣彌漫,酒意更濃!

而就在這奢靡熱鬨之中。

王府外。

中山王府管家。

身著素袍,手捧錦盒。

麵無表情地站在門前。

他沒有絲毫動怒。

隻是緩緩放下錦盒。

目光冰冷地掃了一眼王家朱門高牆。

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冷笑。

錦盒輕輕放置在台階上。

在微風中靜靜佇立。

彷彿等待著即將降臨的風暴!

隨即。

管家轉身離去。

步履沉穩。

猶如黑夜中悄然掠過的一道影子!

風起。

烏雲壓城。

春夜之中。

一股難以言喻的壓抑氣息。

正悄然彌漫開來!

而廳堂中。

四大家族族長們。

仍舊醉生夢死!

絲毫未察覺。

那壓頂而來的驚濤駭浪!

夜深了。

王家大宅內。

廳堂之中,依舊燈火通明,絲竹曼舞。

王世衡、李自烈、趙元策、齊天鼎四大家族族長們,仍沉醉於杯盞交錯,香風豔舞之中。

酒香濃烈。

笑語喧嘩。

一切宛若春夢一場。

可就在這狂歡之中。

門外台階上。

那枚被冷漠遺棄的——

錦盒。

靜靜佇立。

無人問津。

卻彷彿隨時會炸裂出一場山崩海嘯!

時間一點點流逝。

終於!

趙元策喝得醉眼朦朧,口齒含糊地指著門外:

“咦?”

“那裡……怎麼還有個盒子?”

李自烈瞥了一眼。

不屑地擺手:

“中山王送來的狗東西罷了!”

“懶得理會!”

齊天鼎卻酒意上湧,半帶戲謔笑道:

“哈哈,莫不是送來的貓糧?鷹食?”

“畢竟——”

“咱們那位中山王,最擅長的,不就是養貓逗鳥麼?”

王世衡哈哈大笑!

杯盞碰撞!

玉液飛濺!

但趙元策卻興致上來了。

他放下酒盞,搖搖晃晃地起身。

一邊打著酒嗝,一邊笑罵:

“看一眼!”

“看一眼又如何?”

“看看咱們廢物王爺,又在搞什麼把戲!”

眾人鬨笑!

連舞女們也忍不住掩唇偷笑!

趙元策踉蹌著走到門外。

提起錦盒。

隻覺盒身冰冷刺骨!

彷彿不是一塊木盒。

而是一塊從九幽地獄裡撈出來的冰玉!

他打了個寒顫。

但酒意衝腦,也顧不得細想。

隨手撕開封緘。

將錦盒開啟!

下一瞬!

寒氣撲麵而來!

趙元策隻看了一眼!

整個人如遭雷擊!

臉色慘白!

酒意瞬間被嚇得七零八落!

“這……這……”

他喉嚨哽住!

眼珠幾乎要從眼眶裡瞪出來!

顫抖著雙手,將錦盒抱回廳堂!

“怎……怎麼了?”

李自烈不耐煩地催促。

王世衡皺眉,冷聲道:

“一個破盒子而已,至於這般失態?”

齊天鼎哈哈大笑:

“趙兄醉糊塗了吧!”

可下一瞬!

當趙元策將錦盒重重放在桌上!

盒蓋掀開!

內容徹底暴露在燈火之下!

整個廳堂!

——

陡然死寂!

眾人呼吸一滯!

臉色瞬間煞白!

隻見。

錦盒之中。

赫然靜靜躺著四枚血跡斑斑的令牌!

每一塊令牌上。

都雕刻著不同的家族紋章!

分彆是——

【王】、【李】、【趙】、【齊】!

血色斑駁,隱隱還有未乾的腥氣!

而在四枚令牌下方!

壓著一張血書!

鮮紅的字跡。

一筆一劃。

凶戾而森冷!

【爾等貪贓枉法,草菅人命,啖民膏血,罪大惡極。】

【即日起,聽命於本王,若有違令,血債血償。】

【三日內,攜家族兵權、財富,親赴王府誓效忠心!】

【違者——】

【族滅!】

最後落款處:

【中山王,蕭業。】

一行筆力如刀的血字!

猶如一道血色天雷!

轟然炸響在眾人心頭!

廳堂內。

鴉雀無聲。

彷彿連燭火都被這股森冷血氣所壓製,微微搖曳不定。

王世衡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天靈蓋!

臉色蒼白,嘴唇哆嗦!

李自烈張口結舌。

手中玉盞“啪嗒”一聲落地摔碎!

酒液四濺!

無人在意!

趙元策捂著胸口,大口喘氣,連連後退數步,撞翻了幾張矮案!

齊天鼎更是額頭冷汗直流,眼神驚恐至極!

四大家族族長。

原本笑語喧嘩,縱酒享樂。

此刻!

全都如墜冰窟!

王世衡死死盯著血書!

聲音沙啞:

“怎……怎麼可能?”

“他……他一個廢物……怎麼敢……?”

李自烈啞聲道:

“誰能告訴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元策雙手顫抖。

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一個可怕的念頭!

齊天鼎喃喃道:

“這血書……這令牌……”

“莫非——”

“咱們那四個……廢物兒子……”

“出事了?!”

一言出!

四人齊齊色變!!!

那四枚令牌。

正是各自家族的嫡傳令牌!

隻有血脈至親,嫡係子弟方可持有!

如今被血染著送來!

意味著什麼?

不言而喻!

四位族長!

隻覺渾身冰涼!

靈魂彷彿被人捏碎!

“快!”

“快去查!”

“立刻查!!!”

王世衡猛然暴喝,酒盞翻飛!

李自烈、趙元策、齊天鼎紛紛失態!

命令侍衛!

傾巢而出!

直奔各家府邸!

然而——

在他們心底深處。

早已有一個恐怖的答案。

緩緩浮現!

——

中山王蕭業!

那個他們不屑一顧,嗤笑嘲弄的廢物!

已經悄然之間。

將他們四大家族的命脈!

死死攥在了手中!!

風,從門外吹入。

捲起廳堂中未收的血書。

在燭火映照下。

那一行血字。

彷彿帶著滔天血色怒意。

直撲而來!

夜。

中山縣城。

風聲呼嘯。

烏雲翻滾。

如同一張即將傾覆的大網,緩緩籠罩下來。

王家大宅。

李家老院。

趙家祖居。

齊家深宅。

四大家族,各自暗潮洶湧!

自從那錦盒被開啟之後。

四族族長第一時間派遣家中死士、親信,連夜搜尋自家公子下落!

然而!

無論翻遍整個中山縣!

也無論動用多少暗樁勢力!

然而!

一無所獲!

王應豪!

李俊生!

趙雲闊!

齊文浩!

四人!

——

彷彿從世上蒸發了一般!

杳無音信!

隻剩那四塊血染的家族令牌!

猶如死神送來的催命符!

王家大堂內!

王世衡暴怒如狂!

一柄玉杯,被生生捏碎!

鮮血順著掌心滴落!

李家議廳!

李自烈須發倒豎,怒聲咆哮:

“混賬!!!”

“蕭業那狗賊——竟敢對我李家子嗣下手?!”

趙家內院!

趙元策拍案而起,怒發衝冠:

“簡直是——”

“欺人太甚!”

“他以為手裡握著幾個孩子,就能製我等?!”

齊家樓閣!

齊天鼎咬牙切齒,眼中殺意滔天:

“本座必碎其屍骨萬段!”

“讓他知道,中山縣誰纔是主人!”

四大家族!

一夜未眠!

怒火焚身!

殺意滔天!

但!

他們不是恐懼!

不是屈服!

而是——

決意動手!

王世衡一腳踹翻矮案!

怒吼道:

“這中山王……何德何能?!”

“不過是隻會鬥鳥喂貓、玩鷹賞花的廢物罷了!”

“他以為拿幾個小兒為質,就能讓我們跪下?!”

“他不配!!!”

李自烈大手一揮:

“召兵!集甲!”

“我要親自踏平那狗賊王府!”

“將我李家子孫親手帶回!”

趙元策冷笑連連:

“當年先皇立他為中山王,隻是分封餘孽!”

“此人空有虛名,無半點真本事!”

“我趙家五百私兵在手,踏平他府第如翻掌!”

齊天鼎沉聲下令:

“傳令中山各地莊頭,抽調騎兵三百,弩手一百!”

“今夜之前,點齊兵甲,圍王府四門!”

“老夫——要他連夜跪地獻子!”

怒火!

殺氣!

破空而出!

四大家族,幾乎在同一時間啟動各自的家將兵力!

王家!

李家!

趙家!

齊家!

數千私兵!

橫掃街道!

披甲列陣!

長槍鐵戟,耀眼如林!

甲冑之聲,驚動了整座中山縣!

百姓震恐!

商鋪閉門!

家家戶戶熄燈!

隻敢在門縫窗後窺望——

這一夜,中山縣,將有血光!

王世衡身披鐵甲,手執八麵青銅戟,冷聲喝道:

“今日,我便要踏破王府!”

“看看這隻貪生怕死的蕭家狗崽,是不是還能端坐為王!”

李自烈翻身上馬,寒光披身:

“既不知天高地厚,那便用血來教他做人!”

趙元策抽出佩劍,冷笑如霜:

“攔路者,殺!”

“進王府者,格殺勿論!”

齊天鼎手中血槍一旋,寒意逼人:

“動他者,斬我十族!”

“動我子者,我斬他九族!”

於是!

兵鋒聚!

四家會!

一場風暴,即將臨門!

中山王府之外!

已被重兵包圍!

王家兵,一百二十人!

李家騎兵,一百五十人!

趙家甲士,一百人!

齊家弩手,八十人!

共計五百餘!

鐵血壓城!

宛若諸侯討賊!

王府正門!

馮忠走出,神情沉冷:

“幾位家主——王爺尚未傳召,諸位動兵圍府,是何意?”

“滾!!!”

王世衡當先怒喝:

“少廢話!”

“叫蕭業出來!”

“敢扣我兒?!!!”

“今日就讓他血債血償!”

李自烈翻身下馬,拍劍冷笑:

“或交出人質,或——屍骨無存!”

趙元策:

“你們王府,不會真以為靠幾百親衛,就能擋下我趙家鐵甲吧?”

齊天鼎雙目赤紅:

“開門!交人!”

“否則今晚中山王府,雞犬不留!!!”

五百私軍!

冷兵壓境!

長戟如林!

弓弩上弦!

王府四門之外!

百姓遠遠圍觀,不敢靠近!

但所有人都能感受到——

這一夜,將不平靜!

而就在此刻。

王府大門!

緩緩開啟!

一隊黑甲武士魚貫而出!

列陣兩側!

黑金為甲!

血紅披風!

殺氣沉沉!

正中!

蕭業緩步而出!

負手而立!

神情冷漠!

目光直視前方那四位氣焰滔天的世族族長!

他站在石階之上,聲音清冷:

“幾位家主——”

“遠道而來,不如……”

“進府吃頓飯,再談人質之事?”

一語落下!

王世衡等人,先是一怔!

隨即哈哈大笑!

“果然是廢物!”

“到了這地步,居然還請我們吃飯?!”

“是怕了吧?!”

“哈哈哈,怕了就好,知道怕,就滾出來認錯!”

李自烈冷笑:

“那便吃!我們幾位,也好聽聽你跪地求饒的好笑話!”

趙元策:

“我倒要看看你桌上有沒有膽子把我兒子的頭端上來!”

齊天鼎:

“識時務者為俊傑,跪下來交人吧。”

他們踏入王府!

以為自己,已然掌控全域性!

卻不知!

這一步!

踏入的不是飯堂!

而是——

地獄!

當然可以!下麵是這段的收尾部分,為你補上約200字,繼續維持整段的氣質、節奏、壓迫感,收束當前場景,為接下來的“血宴”正式揭幕做出過渡和蓄勢:

他們踏入王府!

以為自己,已然掌控全域性!

卻不知!

這一步!

踏入的不是飯堂!

而是——

地獄!

黑甲森列!

殺機彌天!

王府之內。

燈火未滅,酒香猶存。

玉盤珍饈,看似盛情款待。

可那盞盞清酒之下,卻藏著血腥的肅殺!

蕭業緩步入廳,坐於主位,眉目低垂,神色安然。

彷彿等的,正是他們落座的這一刻。

風在窗欞之間低語。

那聲音裡,彷彿藏著一句無人聽清的耳語——

“諸位貴客。”

“主菜,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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