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光陰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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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許當歸彎腰在田裡拔花生，許蘆根說：“當歸，你先回去吧，去荷塘那邊摘點菜回去。”

許當歸看向許蘆根：“好。”

吳丁香說：“你想吃什麼菜就摘什麼菜。”

許當歸看向吳丁香：“好。”

許蘆根說：“拿個籃子過去。”

許當歸說：“好。”

許當歸脫掉白色棉線手套，戴著鬥笠，拿著小竹籃走到田埂上，他看向爺爺奶奶，許蘆根戴著鬥笠在彎腰拔花生，吳丁香也戴著鬥笠，她把拔出來的花生堆在一起。堆在一起的花生旁邊有一個是用竹子做成的脫粒機農具，在旁邊還有竹筐和竹籃。

許當歸往回走，走在炎熱的太陽下，額頭在不停地流汗水，衣服背後都濕了，嘴巴有點乾，臉麵有點發紅。在他前麵不遠處走著的都是村子裡的人。農田裡還有很多人冇有回去吃午飯。

許當歸走回到公路，見公路上有幾條小甘蔗，便走過去拾起來。每到這個時候，就會有一輛運輸甘蔗的汽油車開過，車上載滿甘蔗，時不時就掉幾條小甘蔗出來。

許當歸拿著甘蔗走到一棵大樹旁邊，走向右邊，看見前麵有一座廟，走過廟，他眼前是荷塘，荷塘麵上有一大堆荷葉，看向左邊，是一堆長得高高的雜草，在雜草後麵是青棗樹和菠蘿樹，在果樹的後麵是池塘。

許當歸看向右邊，走向右邊，走在荷塘旁邊，快走過荷塘了，他看向左邊，看見小賣部，看回右邊，是一小塊農田，在農田後麵便是公路，公路後麵便是農田。

許當歸走進田裡，往自家的田地走去，他看向田地，田裡種有各種各樣的蔬菜，他站在自家地裡，看向那一排竹竿架上掛著的翠綠的黃瓜和紅彤彤的番茄，便摘點放進籃子裡，然後走出農田，往家的方向走回去。

這天，許當歸和爺爺奶奶都戴著鬥笠，戴著白色棉線手套，彎著腰，拿著鋤頭，在田裡挖番薯。許田七和爺爺奶奶在旁邊的田裡挖番薯。

許龍骨說：“大家都渴了吧，我們去摘西瓜來吃吧。”

“當歸。”許蘆根說：“你和田七去摘西瓜過來。”

許當歸放下手上的鋤頭，脫下手套：“好。”

許田七走在許當歸後麵。

許當歸和許田七走進旁邊的西瓜地裡。這塊西瓜地是許杜仲的。每年這個時候，大家挖番薯都會來這裡摘西瓜吃，許杜仲也同意大家來摘西瓜。

許當歸和許田七站在西瓜旁邊，許當歸說：“摘大個的。”

許田七說：“好。”

許當歸說：“先摘兩個拿過去。”

許田七說：“好。”

許當歸走在西瓜地裡，這看看，那看看，西瓜都差不多大，他彎腰把眼前的西瓜藤掰斷，抱起西瓜來，往回走，他看向許田七說：“我先過去了。”

許田七說：“好。”

許當歸抱西瓜走出西瓜地，走過小田埂，走進番薯地裡，他彎腰把西瓜放在地上，蹲下來，看著眼前的翠綠西瓜，左手握起拳頭，用力狠狠地往下錘，頓時“啵”的一聲，西瓜發出清脆的聲響，順著路紋裂開，他徒手掰開西瓜，西瓜汁流進泥土裡了。

許當歸把一個西瓜掰成好幾塊，然後拿著大塊西瓜，站起來，走向爺爺和奶奶，然後走回來，自己站在掰好的西瓜旁邊拿起西瓜來吃，吳丁香說：“好吃。”

許田七也跟著說：“好吃。”

吳百合說：“這西瓜多汁。”

許龍骨說：“味道不錯。”

許蘆根說：“當歸，拿多幾塊過來。”

許當歸說：“我吃完了。”

許蘆根說：“再去摘一個回來。”

許當歸說：“好。”

許田七說：“等等我。”

許田七吃著西瓜走向許當歸，他們兩人走到西瓜地裡，然後兩人都摘一個大西瓜，一人托著一個大西瓜走回來，許田七說：“西瓜來咯。”

許當歸看見許杜仲提著一個竹籃子走過來，許當歸問：“靈芝冇有跟過來嗎？”

許杜仲說：“跑去和甘草玩了。”

吳丁香吃著西瓜說：“西瓜真甜。”

許龍骨問：“你拿籃子過來是摘西瓜嗎？”

許杜仲說：“就摘幾個回去吃。”

許蘆根說：“這籃子能裝幾個啊？不拉一輛車過來。”

吳百合說：“就是，拉一輛車過來，還能多摘幾個回去。”

許杜仲說：“先摘幾個回去吃，吃完了，再過來摘。”

許田七吃著西瓜說：“你不怕我把你田裡的西瓜吃完嗎？”

許當歸吃著西瓜說：“你吃不完的。”

許杜仲看向許田七：“這田裡的西瓜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吳百合說：“田七，你還不謝謝杜仲爺爺。”

許田七說：“謝謝杜仲爺爺。”

許當歸吃著西瓜，看向許杜仲，許杜仲提著籃子走進西瓜地裡摘西瓜。

許當歸說：“西瓜我吃完了。”

吳百合說：“吃完了，就去摘。”

許當歸打一個嗝說：“吃飽了。”

許蘆根說：“吃飽了，就挖番薯。”

許當歸走到鋤頭旁邊，彎腰拾起鋤頭和手套，他戴上手套，彎著腰，開始揮動鋤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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