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程峰。我的視線艱難地越過她,落在旁邊兒童區那個安靜玩著積木的男孩身上。他大概五六歲的樣子,側臉的輪廓,在咖啡館柔和的燈光下,竟真的有幾分像我。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攥住了,猛然收緊,又緩緩鬆開,留下了一片冰冷的麻木。我感覺血液正在從指尖退潮,手腳冰涼得不像自己的。“秦嵐,”我開口,聲音乾澀得像...2mFL6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