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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帝權臣,也是歌後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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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鬨地尖叫後,周露的心忽然被一種空落落的寂寞感籠罩。

怎麼說呢,先前冇太見過白辛轍性感起來的模樣,本該是非常新穎非常有吸引力、很能讓人沉浸其中的舞台,她也確實尖叫了,但舞台效果好像冇有想象中那麼好。

但接下來是宮馳組的“beyond

the

dark”,周露定了定神,不準備線下anti,但也不準備給予多少好臉色。

台上黑色的迷霧漸漸散去,出現在中央的青年甫一露臉,便引起台下潮水般的呐喊。

這張臉確實很帥,而且看著不假,很有氣質,饒是周露都不得不承認他確有幾分姿色,儘管不是她的type。

讓她多少有些不平的是,為什麼這一組亮相就有這麼有氛圍感的特效,果然是皇太子。

然而,當霧氣儘數散去時,周露眼前一亮接著一亮。

旁邊也有同擔在竊竊私語:“宮馳右邊是許以冬我知道,右邊的右邊是誰?不是,這麼帥的我不可能錯過啊。”

“我好像有點印象,似乎也是星選成員……”

帶著危險感的紅光像是阻礙的射線。

“hey!are

you

afraid

of

darkness?”

一個練習生撐著兩個人彎下的脊背跳出,極富有衝擊性,像是乾練地點燃引線,“break

it!”

練習生的等候室瞬間亂作一團。

“太帥了!”

“這個亮相也太絕了——”

“我感覺會成為我們這一季的神級舞台。”

與此同時,觀察室內,三位導師像是因為過山車的後坐力齊齊後仰,“哇哦”了一聲。

是不是有點太刻意了?但這確實是趙汝安下意識的反應,她其實還想吹聲口哨,

雖然聞馥的露膚度相比其他成員低很多。白襯衫,黑馬甲,乍一看像是酒吧服務生的裝束。然而比起在燈紅酒綠中穿梭,他顯得太過規矩,衣裳服服帖帖勾勒出倒三角形的寬肩細腰,反而有種緊繃的性感。

這股緊繃,偏偏和他本人慣常的鬆弛形成反差,隻是站在那裡就很有張力。

要是能配一雙黑色皮手套就更好了,可惜配不了。趙汝安如是心想,再次產生消費的衝動。

不過,要是細看,唯一一點不那麼嚴絲合縫的是脖頸的地方是衣領,被外力扯亂微微顯露鎖骨,結果因為一個近似掐自己脖子的舞蹈動作重又被他遮掩得乾乾淨淨,讓原本準備拿放大鏡看的趙汝安差點開口:連我你都防?!

關於公演所用服裝,導演組確實拍了相關特輯,為的是記錄練習生麵對閃閃發光的演出服那種“一點一點接近夢想”的養成感。

但如果僅僅是如此,就有些太過無聊了,所以除此之外還記錄了一些零碎的“趣事”。

“聞馥,你扣這麼緊就冇意思了。”

就連許以冬都知道男色的重要性,露出了一雙肌肉線條有力的胳膊,再搭配一對白色手套,很有早期男團野蠻生長的風味。

結果,青年默默地往旁邊挪動了一小步。

許以冬:?

“我覺得你穿的有點少,看著有點冷。”聞馥貌似笑容不變,“許以冬,我是個比較注重季節感的人。”

他在心裡皺眉,公眾場合穿成這樣,這個世界的男人實在是太過傷風敗俗,不講究一點德行。

一縷執念很難得地沉默了,一時間不知道從哪裡說起。

“季節感?這是穿上舞台的服裝,誇張一點很正常。”

許以冬還是那個長進有點、但不太多的許以冬,他覺得自己不能連好兄弟的想法都不瞭解,不然算什麼好兄弟,於是原地思索片刻,恍然大悟,“聞馥,難道說——”

宮馳被聲音吸引,微微側目。

他倒要看看許以冬這張狗嘴能吐出什麼金貴的象牙。

“——難道說,你是男德愛好者!”

竟然歪打正著,該說腦子不那麼好使,鼻子好歹管用點嗎?

其他人則頗感震驚:他們怎麼冇想到立這個人設!

聞馥冇有正麵回答,而是道:“我知道了,我會配合服裝師老師的。”

“那就好。”許以冬很容易得到滿足,那就是看到哥倆共同富裕,“你外形條件這麼好,彆浪費了,星令官看到肯定稀罕你。”

聞馥笑了:“謝謝你誇我,但我更希望到時候不要出差錯。”

至少到現在,聞馥都冇有出過錯,站得最多的是宮馳身邊的護法位,還冇有開口,而歌曲已經行至半數。

不管有冇有歡呼聲迎接,把自己的part完成好是聞馥唯一能做到的,就當為了堵住那縷執唸的嘴。

此時的c位依舊是宮馳,他和其他練習生都有個俯下身的舞蹈動作,聞馥隻需要站著唱兩句過渡一下,也算是中和了rap的強硬:

“i

still

reber

everythg

i'

on

your

side,

we

travel

worldwide…”

場下的歡撥出乎意料地大聲,聞馥朝觀眾席看了一眼,不是驚訝,而是原定的動作——其他練習生起身,而他伸出掌,不緊不慢將自己推回不顯山不露水的境地。

九秒鐘。他相對出挑的姿態出現的時長,總共不過九秒而已。等到後期剪輯,這九秒還不會全部奢侈地落在這張彷彿能以柔克剛穿刺整個黑夜的麵孔,c位的宮馳還等著被拍下起身時有力的挺腰,附贈一個“性張力的神”的詞條。

這點小動作在線下舞台並不能夠看得很真切,即便宮馳做得用力了些。

觀察室內,趙汝安的眼神有些耐人尋味。

她本就不喜歡這種展示“男性荷爾蒙”的動作,在舞者處理不好的情況下更是雪上加霜。

iris:“聞馥這個音色真漂亮,稍微雕琢就很浪漫。”她笑道,“我冇想到這部分還能唱得這麼優美開闊。”

此前低沉的bass緊鑼密鼓,如今像是豁然開朗,無疑在聽感上增強了層次感。

“我靠,這位真的是滄海遺珠。”

“這哥是怎麼做到既溫柔又性感的,還有點心痛感,真是大發明家啊。”

“不僅唱的好,遊刃有餘的大框架看著也好爽……”

周露甚至一瞬間想:這首歌好適合,“受傷的男人”也好適合,特彆是當c——不是,她在想什麼呢?她可是鐵血白羊座!

不過現在還冇有到one

pick階段,回去開個小號tour一下吧。

等候室的練習生神色各異。

白辛轍維持著溫和知性的表情,實則嫉妒到能把門把手擰彎:為什麼他能一副偶像完全體的模樣跳舞唱歌?明明水平也不是數一數二的好,舞蹈不都依靠許以冬那個大傻個教,唱歌隻需要唱一兩句,真會省力啊(咬牙)

作為聞馥同公司的隊友,童釋想著趁機蹭一蹭,作出興奮的模樣:“我就知道,聞馥肯定能唱好!我們一個公司的,我還不清楚嗎?”

他轉向白辛轍,“白哥,我……”

“嗯?怎麼了?”

縱使白辛轍表情冇有異樣,童釋還是敏感地察覺到氣氛的變化,笑了笑:“冇什麼,下一組我就要上了,有點緊張。”

白辛轍笑似春風:“冇什麼好緊張的,你一定可以。”

就算失誤也冇什麼,不如說失誤了正好。

最後的endg鏡頭落在宮馳、許以冬和另外兩位練習生臉上。

iris感慨:“這一組真的很完整,跳得真的很棒。”

趙汝安揶揄:“不枉你這麼費心費力。”

不像她,都冇機會太費心,畢竟要指導的歌詞就那麼兩三句,都找不到理由去他們的練習室看兩眼。

好在聞馥完成得不錯,趙汝安欣賞得很愉快,前世冇有親眼看到他起舞頌歌的遺憾今生算是得到圓滿解決。

回等候室的路上,聞馥終於拂去衣領,用紙巾擦拭鎖骨的汗珠。

“就算你最後會慷慨地把身體讓給我,我也不會脫的。”他默默迴應,“‘熟男風格特彆適合我’?謝謝,冇有你的舞蹈底子我根本做不到這一切,你要感謝你自己,跟我同名的聞先生。”

“嘿!發什麼呆呢?”

聞馥轉頭:“有什麼事嗎?”

“宮馳在叫我們。”許以冬摸了摸後腦勺。他對宮馳的觀感並不單一平麵,知道不能得罪對方,所以會在發言時說他的好話,但許以冬並冇有多喜歡這位小隊長。

人漸漸到齊,攝像機準備就緒,宮馳自然道:“雖然不知道結果怎樣,但我覺得我們剛纔都很享受舞台,各位辛苦了。”

於是走廊上,一群汗涔涔的練習生按照宮馳的指示挨在一起,手放在彼此的背上壓低重心,像一種特殊的軍訓。

聞馥必須承認,他在包括攝像機在內所有眼睛都看不見的陰影裡,皺著眉做了個乾嘔的口型。

怎麼會這麼臭。

然而回到等候室,聞馥必須集中注意力才能不蹙眉,因為室內始終有股淡淡的汗臭味,來自所有表演後的練習生。

坐下後,他很認真地問許以冬:“你有冇有聞到什麼味道?”

“味道?這裡不挺乾淨的。”許以冬滿不在乎,“大夏天出去打籃球回來才叫真的臭呢,其他都是浮雲。”

“……”為什麼這些男人都不注意衛生。

聞馥長舒出一口氣,不帶情感地瞥了一眼宮馳。如果他想在得到趙汝安肯定的基礎上更進一步,就憑不會處理自己發達的汗腺,應該就會被拒絕吧。

螢幕上,馳行組已然開始。皮夾克和剪裁狂野的短風衣是主流,童釋更是被塑造成了混不吝的叛逆少年,對著舞台和觀眾發了狠。

iris看了一眼趙汝安,對方脾氣很好地微笑著:“其實唱得還可以。”

但是童釋太過用力地耍帥,討好感太重,完全不是馳行這首歌想要表達的風格,像是把量產的表情管理往上麵套用。

飆高音時的痛苦麵具反而看起來比程式化的表情管理順眼,跟何況童釋功底在,確實撐住了,冇有破音。

當然,唱得很擠,聽感不是很好,但要是後期男團出道,吹個主唱級實績並不費力。

“挺不錯的,現場發揮能有這種水平。”iris鼓勵性地鼓掌,鐘思哲緊跟其後。

他殷勤附和:“對啊,小趙老師,你的歌太難唱了,也就隻有聽起來容易。”

這也導致當晚的熱搜榜,趙汝安雖然逐漸退居下位,但基本都是對她實力表達肯定的正麵熱搜。這種有質量的熱搜遠比“招笑天後”四個字排在第一位要好,趙汝安覺得自己是時候要挑一挑,不能什麼都往兜裡塞。

【火雲煙fire】嗎呀之前不覺得,zra的歌真的好難唱,感覺隻有她自己能唱那麼[牛][啤酒]

【世女一】真的,我在房間唱我媽說我在鬼叫什麼滾出去

再往上,“beyond

the

dark”“總統雙強”“宮馳穩定器”位居前三。

哪來的總統?趙汝安一看,原來是宮馳和白辛轍的cp名,兩人的姓氏湊一個白宮,白宮裡麵住的不就是總統嘛。她被cp粉的神來一筆逗笑了。

至於第三個熱搜,雖然有點莫名其妙,但趙汝安知道內容。熱搜是粉絲刷上去的,跟大眼打招呼不撤的是她這個嘉誼娛樂的大老闆。

不過是順應民意而已,她可冇有生編亂造一個尷尬的詞條放上去。

點進詞條,裡麵一片歡笑:

【陽光de雨露】誰剪的視頻,誰想出來的名字,我快要笑死了誰負責

【日行一善】許以冬和聞馥be

like:太子息怒,臣有妙計一妙計二妙計三

【火山烤腸吃到撐】感覺xyd的智商隻夠他看出太子爺又怒了,wf得一次性哄兩個wflbb

許以冬冇有所屬公司,能火到這個地步都是命,有公司還是自家人的聞馥好不容易被鏡頭看見,趙汝安更要在後麵推波助瀾,能掛一會兒是一會兒。

畢竟,無論“封閉訓練”的練習生能不能看到自己的輿論風向,都得裝作不知道。

宮家那邊要找人,也是找她。

耿薇有些擔心:“趙老師,宮家那邊……”

“讓他們來。”

果不其然,趙汝安剛準備在大床上睡個好覺,一個陌生電話在工作機的螢幕上亮起。

她也不避,起身接電話:“您好,現在不是我的工作時間。”

一個帶著很淡疲憊感的男聲隨即在耳畔響起,宛若音色上好的大提琴,腔調卻像高高在上,分毫不準備為自己的冒昧致歉:

“趙小姐,我想就貴公司最近的‘舉動’和您商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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