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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親怨:假婚成真 他逃也似的離開這間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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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逃也似的離開這間屋子。

這件事順利的有點太順利。

蘇意眠瞅了眼上身還掛在自己身上的人,似乎又能理解。

自小被送往他國,阿塔拉王再好,他都得看人臉色行事。

運氣好碰上了傾心相授的老師,但……他身為天炎朝皇子,又怎可能不回麟城。

自己對他來說,像是人間煉獄裡唯一的避風灣。

他蹭蹭她的頸窩:“你同意了,那我們回去也不和離了好不好?”

她啞然失笑,怎麼還惦記著這事。

她以為剛纔說的,就足以說明。

“你心不在朝野,到時間咱倆身份都得變……”

他手臂發力,擁緊她:“沒關係,婚書在就行。”

“好,”她向下環住他的腰,回抱一下。

溫存一刻,他鬆開手,神采奕奕盯著她。

若是自己能隨意變大變小就好了,就能隨時掛她身上了。

她被看的發毛,瞪他一眼:“你乾嘛?”

他笑得一臉不值錢:“有些難以置信。”

“難以置信什麼?”她察覺自己對他的非同尋常耐心,也樂見其成。

他收拾自己的包袱,又提起桶準備去外麵打水。

出門前,他回頭直視她的雙眸:“我很怕這些天的變化是我自以為是、自作多情,但你迴應我了。”

不可壓製的笑意透露出此刻他有多開心,她的心刺撓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癢意遊走全身。

他好看得過頭了。

這是她邁步走向他時,最後的想法。

直到一吻落在他臉上,她方能回過神。她也不羞,迎著他詫異的目光,笑得坦然。

“嗯,我也喜歡你呢!”

看的見的地方,潮紅順著他的脖頸一路朝上,遍佈整個臉龐,直抵耳尖。

他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一手抱著桶,一手拉著門,雙腳卻擋在門前。

窘得不能再窘。

她樂不可支,拉開他幫他打開門。

他逃也似的離開這間屋子。

隔壁房門同樣打開,留仁與玄山就這麼看著自家主子不要命跑向水房。

“是那屋子裡有豺狼虎豹,還是水房有奇珍異寶?”

玄山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但若是豺狼虎豹,娘娘不還在裡麵嗎?”

留仁皺著眉頭:“我們去尋殿下問問,若真有危險,也好及時應對。”

兩人瞥了眼一旁生無可戀的男子,最終決定玄山去尋。

走出幾米,彆扁舟已經提著桶回來,隻是……走走停停,要鼓起很大的勇氣纔敢往前一步。

他還冇走進,彆扁舟已經看見他,二話不說朝他走來,讓他幫忙把水交給蘇意眠,自己去他們房裡等他。

玄山疑惑不已,難不成兩人又吵架了?

他提著水走到最後一間房的門前,用力敲響。

蘇意眠從裡麵打開門,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水一眼。伸手接過水桶,一副瞭然模樣。

“彆扁舟讓你送的吧?多謝了!”

玄山撓撓頭,娘孃的模樣瞧著也不像生氣啊?

水已經送到,他向蘇意眠告辭,往隔壁去。

隔的不遠,他回來時,彆扁舟正坐在榻上,滿臉焦急。

他看向留仁,留仁搖頭。

他走到彆扁舟身邊:“殿下可是有煩心事?可是和娘娘吵架了?”

“冇有,不是,”彆扁舟警惕瞧了他一眼,隨即放鬆下來,不過一會兒又滿臉通紅。

整個人不可謂正常。

不過鐵定與娘娘有關。

他上前一步,再問:“可是與娘娘有關?”

彆扁舟不說話,隻是即將熟透的麵頰,出賣了他。

玄山似懂非懂頷首,不過他敢肯定,此次去喊娘娘過來,一定不會被罵。

他自作主張跑到隔壁,讓蘇意眠把彆扁舟領回去,他們要準備洗漱睡覺了。

蘇意眠隨著玄山過來的時候,彆扁舟還捧著臉,盯著麵前的小木桌發呆。

她徒然湊到他麵前:“不回去嗎?”

他才緩好的心跳,差點跳出胸腔:“回……回。”

她朝他伸出手:“那走吧!彆人也要休息了,還得輪番守著我那‘胞弟’呢!”

“好,”他顫巍巍握住她的手,腳步虛浮隨她離開。

留仁與玄山對視,眼神裡都是疑問。

玄山一副高深莫測,勾起嘴角:“你也可以改口,彆老小姐小姐的叫。”

留仁懂了:“你如何看出?”

“殿下的狀態,”玄山有七成把握,“隻有在娘娘麵前,殿下纔會這般。方纔送水娘娘神色自然,也不見牴觸,可見二人並未吵架。而殿下麵部潮紅,更準確來說,是因為羞赧不敢見娘娘。”

留仁恍然大悟:“你分析的有理。”

倒在地上,將一切看在眼裡的,蘇意眠的“胞弟”,毫不掩飾翻了個白眼。

彆人冇吃過豬肉好歹見過豬跑,這一堆是冇吃過也冇見過。

另一邊,彆扁舟暈暈乎乎跟著蘇意眠,與她待了一柱香時間,陪著她進進出出,把浴桶灌滿,又被趕出門。

因為蘇意眠要沐浴。

他恍惚間發現自己似乎被當做了免費勞工,卻生不起一絲怨言。

他懷抱著自己的衣服,衝到水房,到隔壁空房間就此沐浴起來。

方纔打水時,他便發現了這個供人沐浴的隔間。

裡麵冇有浴桶,他拿木桶接好水,脫下衣褲,毫不客氣往身上澆水。

身上結痂的地方,有些已經好全了,一點痕跡都瞧不出。

也不知蘇意眠用的什麼藥,效果好,還能祛疤。

他速戰速決,顧不得頭髮還在滴水,往最邊上他們房間去。

站到門口,他意識到蘇意眠可能還冇洗完,他重新來到隔壁房間。

要了條巾帕,認認真真擦起頭髮。

留仁與玄山不動聲色觀察著,總有種他們殿下要把自己獻出去的感覺。

待蘇意眠同樣披著頭髮,再次來找彆扁舟時,兩人眼裡冒出靈動光芒。

他們殿下終於有位份了?

蘇意眠牽著彆扁舟的手,無奈回頭:“你們到底在期待什麼?”

她都要被他們閃瞎了。

兩人不約而同搖頭,一個看向她,一個看向他們的殿下。

“若是我們殿下做了什麼讓娘娘不高興的事,娘娘儘管說,即便要打架,我們都奉陪,”玄山恭恭敬敬朝她道。

留仁則是對著彆扁舟做了個動作:“殿下,加油!”

蘇意眠翻了個白眼:“莫名其妙。”

彆扁舟在她身後,埋著頭,叫人瞧不出思緒。

他竭力掩藏自己熟透的臉和脖頸,留仁與玄山的忽然開竅,驚得他措手不及。

他偷偷瞧著她,默默鬆口氣,好在她冇覺察。

心思極度活躍,也讓他錯過了她一閃而過的笑顏。

回到他們房裡,她一路牽著他來到床邊。

他還在遊神,猝不及防被她推倒,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聲音都變了:“要……要做什麼?”

她像個強搶民男的登徒子,手指颳著他的鼻子:“你說我要乾什麼?”

他覺得自己距離成熟透的蝦,也冇多久了。

他閉上眼睛,一副慷慨就義模樣。

她的手撫開他額前的碎髮,在他額上落下一吻:“好了,不逗你了。任何逼迫行為都是對被逼迫者的傷害,即便你我此番並非真實。”

他猛然睜開雙眼,心裡的澎湃比前一刻更甚。

她拍拍他的肩膀:“睡裡麵些,我也要睡了。”

他往裡挪動,她瞧著整張床嘀嘀咕咕:“崖山城是兩張床的房不夠,怎麼這兒給我們還這麼安排。是瞧著像夫妻,就默認一張床了?”

他默不作聲,崖山城那裡肯定還有他那堆手下的促成。

她也不是抱怨,隻是對這一現象過於疑惑。

突然冒頭的疑問,無解後迅速消失。

她鑽進被窩裡,手一伸抱住他,就這麼進入夢鄉。

趕路實在太累,她冇有精力想東想西。

彆扁舟緊繃的神經,隨著她均勻的呼吸逐漸平靜,他還是很開心,不過他可不想因為睡不飽,而拖後腿。

在她睡著後不久,他緩緩睡著。

第二日與老闆告彆,老闆不由得多看了他們兩眼。

昨天似乎還有隔閡的兩人,現在如膠似漆。

他興奮看著他們身後同樣激動的兩人,視線相交,瞭然一笑。

“那就恭賀二位新人,兩心相契,琴瑟永諧,白首同歡!”

她撓撓頭,是自己經驗太少了嗎?

為什麼他們都能瞧出來?

想不明白的事不多想,應下老闆的話,他們上馬趕路。

留仁與玄山瞧著二人不顯疲態,一路快馬加鞭,也知昨晚冇發生什麼。

都自覺閉嘴,也冇再八卦。

臨近巴魯的小城,他們匆匆進去,找到等候多時的使臣隊伍。

總算是趕上了。

使臣隊伍花了大價錢,住在極好的院子裡。

他們走進去,卻見守門幾人愁雲慘淡。

彆扁舟與蘇意眠對視一眼,上前詢問:“發生了何事?”

門子瞧見他猶如找到主心骨:“殿下,你們總算回來了。幾位大臣這幾日不知為何,感染風寒的幾日不見好,還有些腹瀉不止,太醫也瞧不出情況。”

“你們這幾日都在城裡?”她突兀問了句。

門子知她身份,瞥了殿下一眼,不見責怪,便如實回答:“是。”

她微眯著眼,這兒不是九幽閣,也冇出現老闆說的情況。

她愈發肯定此次怪異乃人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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