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之馭嬌紅人陳楚河林影玲 第100章 來自市長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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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致遠目送薑秀菊離開,當她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他的臉立刻就陰沉下來。
目光如炬,鋒利如刀,彷彿要殺死薑秀菊。
“臭婊子,不就有個厲害的老公嗎?他遠在市裡,可不能時時護著你。”
“原來上次是陳楚河壞了事,這小子……絕對不能留!”
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周書記,剛剛薑秀菊來找過我了,以陳楚河曾救過她一命作為交換條件。”
他作為本地派的老大、與政法派的老大周誌遠雖然是兩個黨派,存在著很激烈的競爭,但同時也存在著某些共同的利益。
觸碰到共同利益,他們會暫時放下彆的恩怨,共同禦敵。
目前陳楚河就是令人都想除掉之人,兩人都心照不宣,都知道陳楚河手裡有u盤,此人不能留。
關於洗錢行動,也屬於兩人的共同利益,薑秀菊剛從上麵下來不久,已經破壞了他們好幾個計劃,現在更是直麵洗錢案,揪著不放。
所以,薑秀菊也不能留,雖然不能殺人,但她不能繼續待在青萍縣,阻礙他們的行動。
遇到共同的利益,麵對共同的敵人,兩人也是利用手中的權力與資源排除異己。
周誌遠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說:
“當初,蕭國華找我也是這個理由,說是那一次人情就算還清,以後不會再理會陳楚河。”
陸致遠的眉頭一皺,說:
“剛剛薑秀菊也是這麼說的,這兩夫妻,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呐。”
兩人閒聊了一會兒便掛了。
不過,手機立馬又響起來。
看一眼,來自交通局那邊!
“你說什麼?”
陸致遠整個人驚愕,有些難以置信:
“青河分局的鐘局親自下來,以洗錢罪名逮捕了程平、王崇明、劉鑫他們?”
他下達的命令是暫且放過陳楚河,冇想到自己人居然被弄進去了。
掛了電話!
他憤怒的咬牙切齒,一拳打在辦公桌上,打得桌上茶水濺出,手指關節滲血,但他似乎並冇有察覺。
“陳楚河,彆以為隻有你們在市裡有關係,把我逼急了,大不了一起死!”
他真的怒了!
張建民作為本地派的一員大將,已經徹底摺進去,包括組織部的幾個小馬仔也進去頂罪了。
冇想到,現在連副縣長兼公安局局長的劉鑫、交通局副局程平也都摺進去,損失巨大。
钜虧!
他已經讓所有人都暫停行動,這次本以為拿捏一個小小的陳楚河,並且是由青山集團的王崇明領頭。
本以為這點小事,不會出現意外。
冇想到意外還是發生了。
他氣得嘴巴哆嗦,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再一次撥通周誌遠的電話……
而陳楚河那邊跟著許聽雪前往市裡簡單做了筆錄,那些精神小夥都不用去,直接就散了。
不過鐘局點名要阿玉一塊去。
來到清河分局,鐘局便帶著阿玉與陳楚河分開。
陳楚河並冇有多想,與許聽雪簡單做了筆錄,表示要去找阿玉,帶著她一塊回縣裡。
“陳秘書,不著急,先跟我去見個人!”
兩人來到一間接待室!
這裡坐著一箇中年男人,不怒自威,眼眸冷漠,抽著煙,即使知道有人進來,也不轉頭看一眼。
他的身後站著一位青年男子,手裡提著一個黑色的挎包。
陳楚河看到他,頓時心神一凝,道:
“市長……?”
許聽雪帶著他走上前,說:“黃市長,黃叔叔,他就是陳楚河。”
中年男人正是應浦市市長黃丞儒,同時也是黃曼玉的爸爸,他在接到鐘局的電話時,整個人都要氣炸了。
堂堂市長的女兒,當個精神小妹也就算了,居然還參與打架鬥毆,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而從鐘局的判斷,黃曼玉和陳楚河算是比較親近的,也是陳楚河親自給黃曼玉打電話,讓她喊來了那些精神小夥和精神小妹……
總得來說,陳楚河算是這些精神小夥和精神小妹的頭目。
他轉頭,看向陳楚河,眼眸突然一凝,有一股無形的壓迫感籠罩而下。
就這麼靜靜地凝視,冇有說話。
陳楚河站在原地,感受到這股無形的壓力,卻不知市長找自己是為何!
許聽雪來到市長身邊,說:
“黃叔叔,你嚇到他了。”
黃丞儒吐出大量煙霧,終於開口:
“陳楚河,你知不知道你這次犯的是什麼錯?”
陳楚河一下子就慌!
對方可是市長,正廳級,對於副科的他而言,那是高高在上的存在,遙不可及。
同時還是應浦市的二把手,一句話下來,就能改變你的仕途,同時也可以終結你的仕途。
“市長,我……您指的是什麼事啊?”
黃丞儒繼續抽菸,冇有回答他。
站在他身後的秘書開口:
“你帶著一群人去打架,是你這個公務員該做的事嗎?你知不知道那些人裡麵,還有許多是未成年人?亦或者是對這個社會懵懵懂懂,隻有一股子傻勁,萬一出了事,怎麼辦?”
陳楚河這才意識到他們說的是什麼事。
可堂堂市長,對這事感興趣,還特意來警局找自己,這很不對勁兒。
但他想不出來!
“我承認,我當時的行為存在錯誤,我願意做檢討;當時我也是著急,冇想那麼多,市長,您批評的是,我向您檢討。”
先不管如何,必須得先認錯,態度要誠懇。
黃丞儒又吐出大量煙霧,說:
“你跟那些人熟嗎?”
陳楚河搖頭:“不熟,我隻認識其中的兩人,他們這個圈子都很仗義,一方有難八方支援……”
“你認識哪個?”
“阿玉和小麗……”
“什麼阿玉,全名!”
“叫……忘了,一直都喊阿玉,也冇叫過全名,要不我現在問問,她也在局裡。”
陳楚河有點尷尬。
他確實是忘記了。
對於他而言,對方叫什麼並不重要,隻要有個稱呼就行。
黃丞儒被他的話給整愣住了……忘了?
你連我女兒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就敢喊她來幫你打架?
緩了一會兒,問:
“你跟這個阿玉什麼關係?”
“就……朋友啊!”
陳楚河有點莫名其妙,突然想到了什麼,眉頭一皺。
當初領導李桂麗也提過阿玉,說是朋友的女兒。
現在,黃市長也提阿玉,難道也是朋友的女兒?
阿玉的父母是官場的人?
黃丞儒盯著他,目光銳利,說:
“你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一個電話就能喊她過來給你賣命,你說是朋友關係?你覺得我信嗎?”
我女兒,我都喊不動,還把我的聯絡方式拉黑;憑什麼你一個電話就能讓她給你賣命,我不要麵子的嗎?
陳楚河有點心虛!
總不能說我們發生關係了,還給她租了房,給她錢花,這與包養有何異?
若真是市長的朋友,自己這麼說出來,怕是仕途凶險,甚至不僅是去黑山鎮當守林員這麼簡單了吧!
“那個……市長,阿玉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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