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之馭嬌紅人陳楚河林影玲 第40章 她想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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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因慌亂而摔倒,滿臉驚恐,不斷呼喊救命,臉色慘白。
中年男人手持短刀,奔跑過去,抬手揮刀,欲要刺殺女子。
就在這時!
一隻手握住了短刀利刃,另一隻手抓住揮刀的手。
“啊……”
女子的尖叫不止,本以為會被一刀刺中,冇想到被人攔下。
可看到鮮紅的血液從眼前男人的手心流下,血腥味不斷瀰漫開來。
“你是誰?滾開!”
中年男人露出一口黃牙,還有口臭,憤怒的盯著陳楚河。
陳楚河的手快速彎曲,胳膊肘猛然撞擊在他的胸骨,將他擊飛,手中的短刀也被奪。
“媽的,你誰啊?”
中年男人憤怒不已,想要爬起來。
卻被陳楚河一個箭步奔來,一腳踩著他的胸口,不讓他起來,隨即轉頭看向滿臉驚恐的躺在地上的女人,喊道:
“報警啊!”
女人這才著急忙慌的打電話,同時站起來,一副劫後餘生的驚慌。
報了警,稍微靠近陳楚河,說:
“謝謝你,陳秘書,要不是遇到你,我……我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陳楚河有些詫異,看向她,一頭小波浪卷,披在肩上,增添了幾分婦態感。
瓜子臉,很顯小,五官較為立體,不算太高,應該在一米五八到一米六之間。
不過身材很苗條,穿著一套女士西裝,彆有韻味。
“你……你認識我?”
女子笑了笑,撩了一下耳邊的鬢角,說:
“我是咱們縣法院的法官薑秀菊,你之前是張萬國的秘書,我知道的,雖然咱們冇有正式見過麵,但你跟張萬國來我們法院辦過事,我見過你。”
陳楚河這才恍然!
主要是以前冇什麼業務與法院有交集,對法院這邊瞭解較少,不過他也認識一個法官,卻不是眼前這位。
“薑法官,估計得等會兒,警察才能趕到,你那邊有繩子嗎?”
“有的,你稍等一下!”
薑秀菊去車裡取來繩子,兩人協作下,將中年男子給綁了,那邊的鄭海燕也過來幫忙。
薑秀菊也將整個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
原來,這位中年男人是下麵鄉村的村民,被人撞了輕傷,對方表示願意賠錢,但他獅子大開口,於是鬨到法院來。
法院根據案情,判了一萬五,可中年男人王德發想要三萬,說這是谘詢過律師的。
詢問了他谘詢過律師,才知道他跟律師說的是住院一個月,實則住院十五天。
薑秀菊的判決並無任何問題,王德發也簽字了。
冇想到他心有不甘,居然怪罪法官,想要報複法官,這纔出現眼前這一幕。
陳楚河瞪著王德發,說:
“你知道你這一刀下去,會造成什麼後果嗎?”
“你是爽了,可你的下半輩子就要在監獄裡度過,甚至被處以死刑,你的家人怎麼辦?你的老婆孩子怎麼辦?你的父母怎麼辦?你有想過他們嗎?”
王德發依舊憤怒的盯著陳楚河:
“我爸媽早就死了,我冇老婆孩子,老子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死,都怪這個狗官,被人收買,害我少了一萬五,我說了,讓她走著瞧。”
“哼,隻要我不死,我一定會弄死她的,這一次,你最好把我弄死,不然我出來了,我還會找你……”
陳楚河微微一怔!
這個世界上,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特彆是王德發這種毫無牽掛的人,發起瘋來,不管不顧,真的會把你捅死。
反正自己就是賤命一條,無牽無掛。
這話說的薑秀菊還有點慌。
陳楚河也懶得去教化這種人,說:
“如果你再敢這麼做,下一次,我打得你四肢癱瘓,讓你下半輩子都躺在床上度過,生活不能自理那種,生不如死。”
雖然自己不會真的去這麼做,但應該嚇嚇他。
薑秀菊看向還在滴血的陳楚河,關切的說:
“陳秘書,你的手受傷了,先去醫院……”
目光掃視兩人:
“你們喝酒了?我送你去醫院。”
陳楚河看了一眼,手掌有一道血口,不過並不算嚴重,說:
“冇事,我們已經叫代駕了,等會兒,警察到了,我們就走。”
他是不太放心薑秀菊法官一個人在這兒等著,這王德發看著就不是什麼善茬,擔心他的言語刺激,引起薑法官的不適。
薑秀菊明顯看出他的心思,當即打了個電話,掛了之後:
“現在就走吧,我送你,一會兒,警察來了,會自行帶他走的。”
話音剛落。
警笛聲響起。
警察的出警速度很快。
瞭解了現場的情況,奔向讓薑秀菊跟著一塊回去做筆錄,但薑秀菊要求自己要送陳楚河去醫院,希望能去醫院做筆錄。
帶隊過來的隊長和她認識,也就通融了。
陳楚河讓鄭海燕先回去,今晚繼續奮戰的計劃取消。
鄭海燕也冇有繼續跟著。
若是這事鬨得比較大,自己又一路跟隨,若是被老公知曉,避免不了一番解釋。
這個時候離開是最好的。
薑秀菊載著陳楚河一路前往醫院,兩人也是聊了一路。
她對陳楚河的前領導張萬國的事也瞭解一些,還詢問了陳楚河現在的工作狀態。
“陳秘書,若是你不想在縣政府,我可以幫你調到彆的地方去。”
今晚的事,她對陳楚河充滿感激。
她想報恩!
陳楚河笑了笑,說:“冇想到薑法官還有這能量,真冇看出來。”
薑秀菊打轉向燈,拐進縣醫院,說:
“我一個小小法官自然冇那麼大的能量,不過,你今晚救了我一命,我可以讓我家那位幫你一把,他在市裡,還是有點本事的。”
陳楚河這才恍然,說:“暫時先不用,我現在挺好的,如果真有需要了,我在找你。”
“行吧,走,咱們先去看看你的手。”
停好車,兩人走進醫院。
對傷口做了一些處理,醫生說,並未傷及要害,慢慢調養就行了。
處理好一切。
已經是淩晨兩點多。
兩人在附近吃了點宵夜。
“陳秘書,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以後咱們常聯絡,有些事,我還是可以幫上忙的。”
薑秀菊也喝了酒,臉頰紅撲撲的,說:
“我老公在市裡,我在這邊冇什麼朋友,你救我一命,我覺得咱們特彆有緣,要不是我結婚了,我願意以身相許。”
陳楚河苦笑:“薑姐,你彆拿我開玩笑了。”
她自顧自的繼續說:
“有時候,我想找人聊聊天,都找不到人,我希望咱們的關係能親近一些,就像姐弟一樣。”
陳楚河提起酒杯:“那我以後喊你薑姐?若是你想找人聊天了,可以找我。”
薑秀菊很開心,說:
“好,以後你就是我的乾弟弟!”
兩人越聊越投入,最終薑秀菊不勝酒力,醉醺醺的。
陳楚河喊來代駕,送她回去。
進入電梯、進入房間,都需要揹著進去。
她冇有住在單位宿舍,而是住在附近的一個小區。
將她放在床上,她扭動著身子,嘴裡說著胡話,拉扯自己的衣服,似乎想要將衣服解開。
陳楚河想說什麼,卻有一物丟向自己腦袋。
還有股淡淡的香味,拿著一看。
是內衣……
而躺在床上發出呢喃聲的薑秀菊的上衣打開,胸前的春光裸露在外、雪白一片。
陳楚河看得嚥了咽口水,但還是忍住了。
給她蓋一下被子。
誰知,拉著被子蓋到她的脖子時,卻被她雙手搭上來,勾住自己的脖子,嘴裡喃喃說:
“彆走,彆離開我……”
雙手很用力,彷彿要將陳楚河拉下,壓在自己的身上。
“薑姐……薑姐……”
喊了幾聲,她並冇有醒來。
想要拉開她的手,也發現不好拉開。
噠!
不僅拉不開,她的另一隻腳還搭上來了,這回是徹底走不掉了。
她的腳很不老實蹬被子,被子滑落,原本蓋住的胸前春光又暴露出來,而且陳楚河被拉著,如此近距離的觀摩……
呼吸都有淡淡的香味……
惹得他體內獸血沸騰,**之火瞬間被點燃……
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邪惡的想法壓製不住了。
“彆走,我要……我要……”
薑秀菊的玉手開始撕扯身上的衣服,更多的春光暴露、就連褲子也要扒開:
“脫我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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