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威大帝 第21章 甜和難
藺瑜的臉蛋很紅,她是做夢都沒有想到沐星河能作出那麼一首催妝詩後,還這麼會說情話啊!
看著被自己逗弄得羞著臉鑽進了被窩的藺瑜,沐星河心裡很是自得,果然,前世自己為了追學姐練就的本事還是很有用處的。
不過,想起兩人進入被窩前看得那些房中秘籍,沐星河的身體立時燥熱起來。前世自己腦子裡裝了一堆半島南邊和島國老師的顏色廢料,卻一直沒有實踐的機會,穿越到了這裡都還是個雛。
隻不過,讓沐星河很意外地是,大虞王朝的人,其實也不保守嗎,那一本本房中秘籍和腦海裡記憶中的廢料們一對比……
看顏色廢料已經到了波瀾不驚的境界,但看這些秘籍……
大虞王朝的人也是很開放的嘛。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當宮女進來伺候完沐星河和藺瑜洗漱完畢後,那個送房中秘籍的老嬤嬤又進來了。
看著白絹上的褐紅色,老嬤嬤笑得雙眼眯成了一條縫,連說了三個“好”,就將白絹收好笑眯眯地離開了。
感覺腰有點發酸,藺瑜狠狠瞪了沐星河一眼,這個死人,就不知道憐惜自己一點嘛。不過,藺瑜的臉又很快紅了,因為,自己也很主動來著。
沐星河和藺瑜是很早的,主要是沐星河有著良好的作息習慣,前世在林場養出來的。
沐辰和皇後薑氏在兩儀殿已經等著新婚的皇子們前來獻茶了。
見沐星河和藺瑜第一個到來,沐辰和薑氏都是有點懵的,不過很快反應過來,開始接受新婚夫妻的獻茶,並做一些賜福。
所謂賜福,不過就是說一些夫妻和睦、多生子嗣的話語,再就是賞賜一些金銀絹帛。
看著賞賜下來的金銀絹帛,沐星河表麵開心接受,但實際上內心卻是有點感傷。因為,這還是沐辰第一次賞賜沐星河金銀絹帛。
沐星河在宮中生活的日子,都是內府根據條例下撥的,娘親活著的時候還好。成了沒孃的孩子後,被剋扣大半是很正常的事,至於沐辰這個當父皇的賞賜……
不指望。
回到了新婚住的臨時宮殿,沐星河沒多想什麼,除了黃金留下,銀子和絹帛都賞賜給了宮女和那老嬤嬤。
藺瑜看著沐星河這麼做,很是奇怪道:“夫君,怎麼不留一點?”
沐星河搖搖頭道:“娘子,銀子和絹帛反正帶不出京師,不如散了吧,也省得一些人惦記。”
想起沐星河在皇子們的地位,藺瑜冷靜了下來,是啊,黃金沒有人會打什麼念頭,畢竟黃金的意義非凡。但是,銀子和絹帛那就是另一回事,那些臉皮都沒有的家夥,是絕對會湊上來的。
不過,還得在皇宮裡住兩天,才能離開京師回封地去。
新婚第二天是女婿上門。
禮物的話沐星河不用擔心,內府這個時候是不會出幺蛾子的,而且奎國公名震天下,內府敢跳會不知道死得有多慘。
看著女兒那低垂著的小腦袋,藺琛如何不清楚,這是害羞了。看來,這個女婿還挺會討女兒歡心的嘛。該走的流程走完,沐星河和藺瑜就告辭了。
不是沐星河不想多說話,而是該說的話還是等老丈人致仕後再說吧。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到了,攜著自己的新婚妻子,沐星河慢悠悠出了京師。因為知道沐星河將銀子絹帛都賞給了宮女,所以除了太子出來相送外,其餘的皇子一個都沒到。
車隊走遠後,沐星河若有所思地回望了一下,京師以後有的熱鬨囉。要知道這次大婚的皇子,除了自己有封地要回去外,其餘的都沒有就藩。
有封地卻沒有就藩,好幾個藩王在京師,估計以後的京師好戲會常出,極其的熱鬨。
然後,沐星河仔細回想了下那幾個皇子,嗯,都是四妃出身。
也不知道自己那個皇帝父親是怎麼想的,在三年前搞了次後宮改革。這次改革廢除了貴妃這個名稱。後宮嬪妃等級分為皇後、四妃(賢、良、淑、德)、四夫人(安國、定國、靖國、鎮國)、九嬪、九婕妤、九媵人。
貴妃隻是名字不存在了,但四妃都屬於貴妃等級。
不過,這些都和沐星河無關,因為藺家也跟著沐星河一起離開京師了。
當然,奎國公藺琛還沒有走,畢竟他還有一堆東西需要交接,沒有一兩個月不能完事。但是,藺家和崖林郡王一起南下,這就是一個訊號,那就是奎國公真的退出了京師裡的遊戲。
至於藺家和崖林郡王走在一起……
在大虞有一句話,那就是人走茶涼。
如果藺琛一直待在京師,哪怕就是不做官了,對於沐星河都有著莫大的好處,上層的那些人也會預設沐星河在參與爭儲的遊戲。
但是,藺琛離開京師了,是和整個藺家一起回崖林郡老家了。那麼,不管藺琛曾經多麼功高震主,在離開京師的那一刻,藺家的輝煌也就煙消雲散了。
這就是大虞政治的規則,在京師和不在京師,那是兩回事。沒錯,藺琛隻要不在京師了,他的所有人脈關係也就全部湮滅!
說句實在話,沐星河都有點沒搞懂,大虞是怎麼形成這種政治規則的。
一行人慢慢悠悠回到了崖林郡。
藺瑜看著王府,新奇又很是無語。
新奇是第一次見到茅草屋頂的郡王府,無語的是第一件見到不用瓦片的郡王府。
沐星河攤開手道:“娘子,沒法子,窮,買不起瓦,自己造沒有泥瓦匠。”
藺瑜歎口氣,看來得去找父兄支援一下了。
不過,當藺瑜看到那個大大的酒坊的時候,人是有點無語的,尤其是品嘗了沐星河酒窖裡的藏酒後,就更無語了。
“夫君,你這酒都能當禦酒了,就自己喝?”藺瑜很是疑惑道,就沐星河的這些酒,應該都能賣不少錢吧?
“都往南邊的兩藩國賣了。”沐星河答道,“也沒賣多久,沒存太多的錢。要知道,王府的衛兵我都欠了一段時間的薪餉,更彆提那欠繳的賦稅了。”
藺瑜抿了抿嘴唇,夫君,真的是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