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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威大帝 第201章 彆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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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司徒銘那略顯蕭索的身影出了殿門,兩個抻著脖子的人確定司徒銘不會轉身了,一個趕緊扔書一個趕緊扔奏章,繼續擺起棋盤廝殺起來。

棋過中局,沐肇恨恨放下一顆黑子道:“要是西南一地早早吞入腹中,就兩京之地現在的局勢,真的是從陽關郡打出去的良機,不甘!真的不甘!”

“實力不夠就隻能憋著,沒有彆的辦法。”沐津放下一顆白子道。

“五年的時間,足夠徹底將西南之地握在手裡嗎?”沐肇眉頭微皺道。

“足夠了,而且已經過了快兩年了。”沐津道,“現在要做的,就是讓西南的世家豪強們得到我們許諾的利益,隻有得到了利益,他們才會心甘情願上我們的船,而不是想著跳船甚至翻了我們的船。

對了,魏忠,派個人去葛相府上,就說黃門令今晚來宮裡了。”

沐肇點點頭,讓葛栩去勸司徒銘,很好的安排。再一看棋盤,嗯,自己一條大龍怎麼要給圍了?

“不對,不對,為兄剛才下錯了幾步,重來,重來!”

“我說,大兄你今天都悔了多少步棋了啊!”

“彆,你也沒好到哪去!”

……

門口,站著的魏忠歎口氣,果然,還是殿裡的這兩位最像先帝,一脈相承的臭棋簍子。

司徒銘回到了府裡,換了常服,問老管家道:“柏兒怎麼樣?”

“沒什麼大礙,已經歇息了。”

司徒銘頓時鬆了口氣。

司徒柏是老四的私生子,以至於名字都是私下起的,沒有記在族譜上。之所以這樣,就在於司徒柏的母親,是象同人,還是個奴隸出身。

再就是,老四走得太早了。

可惜了柏兒這個優秀的孩子了。

“先帝啊,唉。”在院子裡感慨了一聲,司徒銘就站在那發呆了。

一會後,老管家又來了。

“主上,尚書令請見。”

一聽葛栩來了,司徒銘精神一振立即道:“快快有請,快快有請!”

很快,葛栩就過來了。

“葛相,夜晚來訪,有失遠迎,慚愧慚愧。”司徒銘迎上去道,“請坐。”

“閣老,請!”

雙方落座後,司徒銘先開口道:“葛相,老夫真的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啊。”

葛栩笑道:“閣老,有些事強求不得,殿下特意讓某過來的。”

司徒銘站起身,對著皇宮方向施了一禮後坐下道:“多謝殿下費心了。”

“閣老啊,打出去的事真的急不得,朝廷現在雖然不缺錢也不缺糧,但卻並沒有儘收西南民心。”葛栩勸道,“更何況,西南的世家豪強交出了土地人丁,從朝廷這裡得到的利益還沒有兌現,不安穩。”

“唉,心裡急啊。”司徒銘歎道。

“急不得。”葛栩輕聲道,“萬事,就怕一個急字。”

司徒銘點點頭,不再說話。

葛栩也暗中搖搖頭,這位閣老,什麼都好,就是有點急躁。

“朝廷現在要做的,就是將許諾給西南世家豪強的利益給儘快兌現,畢竟,他們可是在朝廷的威壓下不甘不願交出土地和人丁的。”葛栩緩緩道,“隻有利益到手了,這些世家豪強才會真正心向朝廷,朝廷才真的騰出手來打出去。”

“殿下的意思,打算在這西南招募二十萬兵,西南一地,能養得起二十萬大軍嗎?”司徒銘問道。

“承平之世養不起,但大亂之世沒任何問題。”葛栩道。

“為什麼?”司徒銘奇怪道。

“承平之世養兵要考慮的就多了,但現在這亂世,有糧就有兵。”葛栩有點高深莫測,“至於賞賜什麼的,攻破了城池,錢糧、女人、絹帛、奴隸不就都有了嗎!閣老,匪過如梳,兵過如篦這句話忘了嗎?”

司徒銘身軀震了一震歎道:“老夫一生安平太久了,都忘了這句話了。”

葛栩沒有說什麼,司徒家雖然是史學傳家,但司徒銘卻更喜歡天象,算是司徒家的另類。不過,司徒銘在天象一道上也沒什麼天賦,倒是去地方當官做了不少政績。

確實如司徒銘自己所說,安平太久了,再加上他本身不喜歡修習家族史學,以至於都忘了亂世的殘酷了。

“葛相,能否給老夫一個安穩的訊息,五年後真的能打出去嗎?”司徒銘小心著問道。

“五年後絕對可以,如果順利的話,三年後就可以打出去!”葛栩斬釘截鐵道。

司徒銘鬆了口氣。

葛栩搖搖頭,這斬釘截鐵的話語,他都不知道在處理公務的時候和司徒銘說了幾次了,希望這次是最後一次吧。

兩人又說了一陣話後,葛栩便離開了。

一夜很快過去。

司徒柏醒來,隻感覺全身痠痛不已,也記起來自己昨晚好不容易找到了二伯的府邸,但隻來得及將信交出去就說不出太多話了。

洗漱一番後吃了點東西,躺在床上本來隻是想歇息一下,沒想到直接睡過去了。

都沒來得及去給二伯見安,失禮,太失禮了!

忍著痠痛,司徒柏正打算起床,門就開了,隻見司徒銘走了進來。

製止了要起床的司徒柏,司徒銘道:“柏兒,就好生安歇,一路上風餐露宿的,就彆在乎那些虛頭巴腦的禮儀了,將身子養好要緊。

二伯當初帶著一家子人翻山越嶺投奔朝廷,可是歇息了足足十天,你二伯母更是歇了一個月才緩過來。”

司徒柏在仆役的幫助下躺坐在床上,還是勉強施了個晚輩禮道:“二伯,好在侄兒幸不辱命,將信算是送到了。”

“司馬家那群混蛋將家裡看得很嚴吧?”司徒銘坐在床邊問道。

司徒柏點頭道:“如果不是侄兒是私生子且一直住在外麵,恐怕都沒人能送信過來。”

吩咐仆役服侍司徒柏洗漱吃飯,司徒銘拍拍司徒柏的肩膀就出去了。

“大兄啊,大兄,你當初聽為弟一句話多好啊。”

到後院裡的涼亭坐下,司徒銘歎道。

就在這時,老管家過來到:“主上,殿下派人過來了,說是送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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