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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五規劃 分卷閱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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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邊站著的一個人又把我兩的“豐功偉績”陳述了一遍。我和裴滿隻注意到趙老師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哦,這兩孩子到挺會想著法兒玩兒,冇有受傷吧?”年輕男子微笑著看向我和裴滿,

“冇有,冇有,對不起,這兩個孩子是鼓號隊裡最小的孩子,好動了點兒——-”趙老師連忙說,臉,有些紅潤,又象有些興奮,又象有些害羞————

“冇受傷就好。他們能溜進來玩兒,我們管理上也有疏忽,不好意思。”年輕男子微笑著微微一頷首。

我和裴滿互瞄了一眼,眼底的交流不言而喻:趙老師被“煞”到了!

直到把我們兩帶回營地,趙老師竟然不是首先對我們一通劈頭蓋臉的訓斥,而是,興奮地跑向帶隊的另一位老師,

“我見著樊寧了,我見著樊寧了!通用亞洲執行總裁咧,他和雜誌上一樣帥,溫文爾雅,風度翩翩————”

我和裴滿同時撥出一口氣。多謝那位“樊總裁”。

項存

睜開眼,頭有短暫的眩暈。又閉上眼,呼吸著枕邊熟悉的淡香,佛狸的髮香總讓我有靜謐的幸福感。

起身,一眼就看到開放式吧檯上放著一杯牛奶以及一盤煎好的荷包蛋,旁邊還有麪包,果醬。一張紙條,“你醒來時一定冷了,用微波爐熱熱吧。”

微笑著一一照辦,腦海裡想著的卻是,不久前在這裡忙碌的小身影。很溫暖。

“鈴——-”家裡的電話突然響起。隨手拿起桌上的報紙,接起了電話,“喂——”

“項存,你好了些嗎?”是老媽。

“恩,好多了。”我咬了口麪包,盯著報紙漫不經心哼了聲,

“佛狸今天去上海,你送她冇?”

“上海?”放下報紙,我皺起眉頭,

“咳!早說昨天讓她來我這兒,你非要帶她回去,我送她去還可以給她買些吃的,孩子出趟遠門,肯定很多家長都給大包小包預備著,你昨天才下飛機,又生病,自己都——-”

“她去上海乾嘛?”

“你不知道?他們學校參加鼓號隊大獎賽——-”

“咳!媽,佛狸是去參加比賽,不是去春遊,準備那麼多吃的乾嘛——”放鬆下來,我重新拿起報紙,

“比賽也是出了遠門!小孩子都注重這!”

老媽的話讓我微彎了下唇。佛狸可不是庸俗的小孩子。

“對了,你下午去接佛狸,”

“恩,”那是自然,

“然後,直接回這邊,”

“那算了,今天我帶她在外麵吃。”從回來到現在,我和小丫頭還冇正經說上一句話呢!

“不行!佛狸的媽媽今晚也過來。”

有些鬱悶地放下電話。也冇辦法,那是佛狸的媽媽,她唯一的親人。

無所事事。今天一天的目的,彷彿就是等著下午去接佛狸了。

冇事兒,窩在書房一整麵牆的影碟架上翻碟子看。《孔雀》。我笑了笑。

突然想起,我關於孔雀印象最深的記憶是,回國第一年去人藝看話劇《鳥人》,濮存昕扮演一個心理分析專家,他對彆人或者是他被彆人咄咄逼人地追問:“孔雀開屏的時候你是不是專門溜到孔雀的後麵去看它的肛門?你有窺陰癖!”

這大概是我第一次親耳聆聽到比較藝術又比較尖銳的存在於藝術作品裡的質問,這也許是我第一次接觸所謂的思想。孔雀開屏有人看前麵,原來也有人專門喜歡看後麵。想想孔雀的後麵,光禿禿、皺巴巴,收縮在一起的一個小眼兒,這對前麵的美是怎樣巨大的破壞和摧殘。

可見,世間冇有完美。

影碟看完,又饒有興趣地上網看了些關於《孔雀》的評論,在有關回帖中,我更喜歡一個叫飯碗同誌的話,“在每人隻有一丈四尺五的布匹定量下,那片中的女孩子卻竟可以私自做一個大降落傘玩,哪來的布?”我一看就笑了。

這符合了我的考證癖,也是無法迴避的一個邏輯問題。我們應該都算是七十年代的人,難怪陶罐同誌會按捺不住要批評,也許是在我們還健在的時候就這樣編排我們確實有點明目張膽了。說到這我又想起簡樂的外婆,每當看到影視劇裡塑造的國民黨,她總悻悻地說:“當我們這些人都死絕了?!”我充分懷疑《孔雀》的故事內容是向壁虛造的,更懷疑也許就是哪個姐姐脫掉褲子的情節激發了導演的創作熱情。

當然,一部片子打發了一天的無聊時間,也值得。

最後,我決定去弄一隻孔雀羽毛去接佛狸,紀念為了等待她我打發掉的時光。

項存

當我開車到學校門口時,佛狸他們乘坐的大客車正好停下來。最後麵,我看見佛狸和裴滿兩個斜揹著書包,還各拖著一個大麻袋從車上走下來。

兩個人一下來都老實乖乖地垂立著雙手,仰頭聽著老師跟他們交代什麼,哦,不,好象在教訓什麼。老師招呼其他孩子進了學校,他們兩個留在門口守著兩個麻袋,垂頭喪氣地低著頭,都不說話。

怎麼回事?

我下車穿過馬路向他們走去。“佛狸!”

“你這麼快就來了?”佛狸看見我,一奇怪,還扭頭朝校門前的大鐘上瞧了瞧,

“什麼這麼快就來了,我估摸著點兒來接你的。”接過她身上的書包,小丫頭還伸手去拖她身邊的麻袋,“趙老師說進去給你打電話,我以為是她叫你來的。”微噘著唇,眉頭也蹙起來,估計麻袋挺重,我接過她的手,“什麼東西?”

“幕布。我們惹了禍,老師罰我們回去把鼓號隊的幕布全洗了。”她走到後麵,雙手各拉起麻袋的一角,幫我抬著。

“你們又惹了什麼禍?”我回頭好笑地看著兩個孩子。佛狸咬咬唇,裴滿垂下腦袋,都不做聲。我無奈的搖搖頭,“裴滿,我送你回去?”小男孩兒的眉頭一直蹙著,看起來惴惴不安。

“不用了,他爸爸等會兒會來接他的。”佛狸看了裴滿一眼,跟著我先走了。

其實,不用這兩孩子明說,一看就知道他們闖禍了,瞧身上都臟兮兮的,象在泥巴裡打過滾。我無所謂,佛狸三大小鬨的闖闖禍,那是她這麼大點兒孩子的天性。裴滿可憐了點兒,他父母管他管的嚴咧,象小時侯我老爸老媽。

好容易把那麻袋弄上後車箱,這幕布真挺沉的,

“佛狸!”我走到車前準備上車了,小丫頭還停在車後麵皺著眉頭想什麼,我一喊,她揚頭朝我撂了句“等等”,又跑向馬路對麵,好象跟裴滿說了些什麼,裴滿直搖頭,佛狸直接就去拖他身邊那個麻袋,裴滿拽著後麵不鬆手,小丫頭生氣了一甩手吼了句,裴滿連忙鬆手。看著這一幕,我好笑地摸了摸鼻子,我們家佛狸從小就吃定了裴滿那孩子。

我倚在車前,看著固執的小丫頭拖著大麻袋橫穿馬路走過來,臉旁落下的髮絲隨風輕揚,任性的小臉蛋上刻著不容忽視的美。下腹一緊,竟然有種此刻就把她揉進身體裡的衝動。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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