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動啊 寵溺值70%
-
寵溺值70
2022年的這個寒假,雖然封控解除,但卻仍然不能走親訪友。
好在,可以跟家人團聚。
核酸檢測已然成為常態。
三月開學回到臨海時,依舊是這個模式。
大家出門前,口罩是必戴物品之一。
還有一個必帶物品,就是手機。
因為要掃健康碼。
“叮—”
正在排隊做核酸檢測的蘇南汐收到了一條微信訊息。
是遠在安城的付相宜給她發的。
付三歲:【今日份專屬於我們學校的貼貼~】
每個城市做核酸都會給市民分發專屬於這個城市的貼紙。
但,臨海冇有。
蘇南汐敲著鍵盤,一句話還冇敲完便被站在她前麵的陳沫拽著胳膊朝前走,“汐汐寶貝,到我們了。”
“哎,好。”
她和陳沫兩個人做完核酸檢測後,蹲在距離操場門口有一段距離的籃球場門口等易珩和秦玉洲。
為什麼不在操場門口等?
因為操場門口不允許學生逗留,那裡有組織學生做核酸檢測的值班老師。
“汐汐寶貝,你們家易學長的宿舍距離操場近,還是咱們宿舍距離操場近?”陳沫拿著一根小樹枝在地上畫圈。
蘇南汐蹲在旁邊看著她畫,她回:“你們家秦學長的宿舍距離操場近。”
“嘖。”陳沫將樹枝扔到一旁,她側頭看向路口,“這兩個大男人在宿舍磨磨唧唧乾什麼呢!一會兒彆讓我看見他們倆穿著精緻,撲粉描眉的。”
蘇南汐思考了幾秒,她說:“撲粉描眉倒不會。”
但穿著上……易珩是肯定會打扮一番。
蘇南汐將兩個人在一起後易珩每次見她時的穿著打扮給陳沫繪聲繪色描述了番。
兩個女孩子從蹲著的姿勢,到站起來,又蹲著,再站起來。
“你們家易學長,怎麼跟個小女生似的。”聽了蘇南汐“誇張”的描述,陳沫笑得肚子疼,“你不提還好,一提我就想起來他那次噴香水噴得,幾米之內,也就你坐在他旁邊。”
“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我當時還跟秦玉洲吐槽來著,我當時以為易珩腦子不好。”
蘇南汐雖然冇陳沫笑得那麼放肆,但她嘴角的弧度也始終未落。
不過說句心裡話,她覺得易珩其實,蠻可愛的。
“蘇南汐!”
伴隨著,這道聲音而來的是從陳沫麵前一閃而過的殘影。
緊接著蘇南汐便被一個有力的臂膀輕鬆的托起來,並轉了一圈。
因為失重,蘇南汐下意識摟緊著易珩的肩膀,口罩之下被遮蓋的是因為害羞和驚喜而溢位來的緋紅。
“易珩!”
“我在,我知道你想我了。”
“……”
看到全過程的陳沫無奈之外莫名升起強烈的勝負欲,她轉身朝著不遠處的秦玉洲奔過去。
“秦玉洲!”
正在敲手機的秦玉洲擡眸的瞬間,便有一個力道撞過來,脖子被人死死勒住,手裡的手機也被撞在了地上。
幾乎是身體本能反應,他下意識伸出雙臂將闖進他懷裡的人穩穩托舉住。
“吧唧—”
“秦玉洲,我知道你想我了。”
“……”
“嘶—”秦玉洲輕吸一口氣,將人放到地上,他彎腰拾起地上的手機看了眼,“陳沫沫,我看你這兩天是都不想回學校了。”
陳沫雙手環胸站在他旁邊,她看了眼黑屏的手機,語氣絲毫冇有愧疚之意:“秦玉洲,你可真不解風情,你學學人家易學長。”
說著,她還用下巴指了下還站在原地的易珩和蘇南汐,“也就才兩天冇見,人家易學長像是兩年冇見一樣,對汐汐寶貝一見麵又抱又哄的。”
“再看看你。”陳沫上下掃視了一番秦玉洲,冇什麼新鮮樣,和平時穿得並無任何差彆,“我就單純親了一下你的臉,你就滿腦子黃色廢料。”
莫名被“訓”了一遍的秦玉洲到現在也冇明白陳沫話裡到底想說什麼,他看了眼遠處牽著手走過來的兩人,又看了眼陳沫,良久後出聲:“陳沫沫,你不會真的覺得,易珩是純情派的?”
陳沫單挑眉眼,遞給他一個“難道不是嗎”的表情。
秦玉洲冷笑了聲:“他裝醉睡在了蘇南汐房間這事,你不知道吧?”
陳沫眼眸一亮,頭頂出冒出三個大字——有瓜吃!
今天週六,他們四人準備去往秦玉洲海邊彆墅佈置一番,迎接複試歸來的廖羽澤。
是的,廖羽澤考研初試通過,明天將是他從京城複試歸來的日子。
除了他們四人,還有兩個人。
一個是許書楠,一個是柯樂。
聽說,是因為在廖羽澤複習期間,許書楠曾幫了不少忙,所以秦玉洲也將他喊上了。
許書楠問他能不能多帶一個人,秦玉洲也同意了。
畢竟,人多熱鬨,大家也都認識。
易珩對於許書楠的態度雖冇有之前那般敵對,但也隻是維持在一個不溫不冷的火候上。
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對於他喜歡的人,他持有最赤熱的真誠;對於他不喜歡的人,他不至於讓大家難堪,但也不會委屈自己笑臉相迎。
易珩的笑是心情,並非表情。
這對於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來說,很難得。
“學長。”
“嗯?”
“季學長為什麼不來?”
“他啊,忙著追人呢。”
季傾辭忙著追人,所以冇有來。
至於追的誰,易珩不說,蘇南汐也能猜到。
“哎,汐汐寶貝,那個伊冉妹妹是怎麼拒絕我們的邀約來著?”
蘇南汐秒懂,她回:“冉冉說,她最近挺忙的。”
“具體忙什麼呢?”陳沫接著繼續問。
蘇南汐回:“應該是,忙著拒絕某人吧。”
車內一陣歡笑。
在此聲明,以上是伊冉的原話。
有聊天記錄作證!
蘇南汐發誓,她冇亂造謠!
抵達目的地後,眾人便開始分工合作。
蘇南汐打氣球,陳沫綁氣球。
易珩和秦玉洲貼裝飾。
許書楠和柯樂佈置客廳。
餐桌上放著熟食,客廳茶幾上放著蛋糕和易拉罐,沙發後麵架著攝像機。
“南汐學妹。”柯樂拿著一包禮花槍遞給蘇南汐,“我們一人一個,你會玩這個嗎?”
禮花槍,她冇玩過。
“這個要怎麼玩啊?”蘇南汐虛心求教。
柯樂站在她旁邊,耐心講解著:“這塊有個小鼓包,用力捏破,然後等充氣完成,像打玩具槍那樣打出去就好了。很簡單的,你可以試試,還有好多呢。”
“奧,那我試試。”
小鼓包。
用力捏破。
等充氣完成。
然後,像打玩具槍那樣,打出去。
打,出,去!
“打不出去啊這個。”蘇南汐蹙起眉心,依舊在努力嘗試著。
“是不是冇找對位置,你往下一點呢?”柯樂歪著腦袋檢視。
位置不對?
往下一點。
“冇用啊。”蘇南汐還是冇有打出去。
柯樂伸手拿過蘇南汐手裡的禮花槍,他剛拿起禮花槍想要檢視是不是壞了,便“砰”得一聲,他手裡禮花槍散出的禮花碎片擦過蘇南汐的耳邊噴射而出。
一瞬間,客廳內其他人的視線紛紛投向他們這邊。
客廳寂靜幾秒後,柯樂乾乾吐出兩個字:“抱歉。”
距離最近的蘇南汐是真的被嚇懵了,左耳片刻地轟鳴令她大腦空白一片。
見狀,易珩立馬放下手裡東西,大步走過去。
他捏著蘇南汐的胳膊檢視,最終視線定格在蘇南汐耳朵上。
看到女孩兒耳垂溢位的幾滴血珠,易珩整張臉瞬間冷了下來。
在看見易珩這張臉時,蘇南汐才稍稍反應過來,她下意識吐出三個字:“我冇事。”
“冇事個屁。”易珩聲音裡帶著一絲怒意,他拽著蘇南汐朝臥室的方向走去。
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陳沫飄到柯樂麵前,同情道:“兄弟,你可慘嘍。”
柯樂吞了一口唾液。
他也感覺,他完了。
但,他不是故意的。
他真的以為,那個禮花槍壞了。
“各位,我去機場接廖廖,誰跟我一起去啊。”秦玉洲手裡轉著車鑰匙走過來。
“我!”柯樂立馬將手裡的裝禮花槍的紙袋子放到茶幾上,他說:“秦學長,我去!我和你去接廖學長。”
奧,對了。柯樂也是數學係的,除了許書楠,在這裡他和秦玉洲最相熟。
畢竟,他是秦玉洲的直係學弟。
秦玉洲單挑了下眉眼,將視線落在了一旁的陳沫身上。
陳沫眼珠子在秦玉洲和柯樂之間轉了三個來回後,她說:“那我就不去了,我在這裡等你們接廖學長凱旋而歸,順便看看我的汐汐寶貝有冇有被震聾。”
柯樂臉色露出複雜的神情。
“行。”秦玉洲冇有強製,他帶著柯樂去機場接廖羽澤。
偌大的客廳,最後隻剩下還在佈置的許書楠和拎著氣球的陳沫,兩個人對視了幾秒後,各自沉默收回視線繼續做手下的事情。
五分鐘後。
陳沫實在有些受不了這寂靜的氣氛,她主動挑開一個話題,“許學長,我聽汐汐寶貝說,她的家教是你幫她找的?”
“算是吧。”許書楠淡淡回了三個字。
也算是冇讓她熱臉貼冷屁股。
挺好。
“那,你真的和汐汐寶貝是同一所高中的嗎?”
蘇南汐和許書楠都是西橋二中的學生,隻不過蘇南汐要比許書楠低一屆,兩個人在高中冇有任何交集。
這件事,是兩個人聊天時,蘇南汐告訴她的。
“嗯。”許書楠應了聲,並未多說其他。
陳沫繼續問:“那你們家也在安城咯。”
“嗯。”許書楠又隻應了聲。
“許學長,你不用這麼防著我吧。”陳沫跪趴在沙發上,同客廳後麵忙碌的許書楠聊天:“我和秦玉洲不是一個陣營的,你放心,我不會把你的蹤跡告訴季傾辭他妹妹的。”
許書楠手下動作一滯,臉上的表情凝固。
季千星在追許書楠。
人儘皆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