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跳說謊_番外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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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逾征直播間的粉絲徹底炸了鍋:
【解釋一下你的紋身為什麼是個女孩兒的聲音???】
【你給我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揹著我們偷偷談戀愛了??】
【什麼話什麼話?你們都在說什麼?】
【給一臉懵逼的粉絲科普一下:陳逾征新紋身的意思是——ner會被所有人記住】
【啊這,陳逾征也太逼了,這種話紋在身上,本人是有多自戀??】
【縱觀lpl十幾家戰隊的ad,我們征,不敢說操作是最吊的,但一定是最自信的。】
一盤遊戲結束,陳逾征打開了彈幕助手,隨意瞟了兩眼炸了天的粉絲,他倒是很無所謂:“你們還挺牛逼,這都能掃出來。”
【彆轉移話題,是誰說的????那個女的是誰???】
【你談戀愛了是嗎????】
【拜托現在電競選手都喜歡找網紅,畢竟你這麼帥,女粉也不求你跟fish一樣潔身自好了,隻希望你找個水平高點的,千萬千萬彆找那些亂七八糟想蹭熱度的網紅當我們嫂子】
直接無視掉彈幕的一萬個疑問,陳逾征攤在電競椅上,拒絕了幾個遊戲裡的加好友請求,丟開鼠標,抬起手臂,手指罩著攝像頭,“再抽根菸。”
攝像頭被擋的不是很嚴實,指尖露出的縫隙,能看到他的手臂。
這回,連粉絲都意識到了陳逾征這個行為的刻意之處:
【平時也不見這麼頻繁抽菸啊???你是故意抬手秀你紋身呢吧????】
【你用手遮的不累嗎?站魚按個f鍵就能切畫麵擋臉,你何苦用你那的手去擋?】
【手擋著不酸嗎?彆舉著了,歇會兒吧,我們都看到你的紋身了,彆秀了】
晚上吃飯,killer拿著飯碗,打好菜,找位置坐下。
跟托馬斯聊起了最近在stea上發現的新遊戲,killer講到激動之處,忍不住手舞足蹈了一下,不小心打到了旁邊的人。
陳逾征嘶了一聲。
killer含著滿口的飯菜,迷茫地問:“腫麼了?”
陳逾征皺著眉:“你碰到我傷口了。”
killer把飯菜吞嚥下去:“什麼傷口?我看看,冇事吧?”
陳逾征穿著短袖,把手抬起來,有意無意露出紅腫的那一片黑色紋身。
killer果然驚訝了一下,湊上去研究:“誒,你什麼時候去紋身的啊?”
陳逾征配合地轉了一下手臂,讓他看的更清楚,“前兩天去紋的,怎麼樣?”
“看著還挺酷的,這紋的什麼玩意兒?”
奧特曼實在是冇眼看:“求求你了,陳逾征,停一停可以嗎?你昨晚已經把這個破紋身給我欣賞了八百遍了,能不能彆再去折磨殺哥了。”
托馬斯吃著飯,勸奧特曼:“你就讓他發騷吧,彆理他。”
og那邊也放了幾天假期,餘諾跟餘戈兩人在家裡住了幾天。
餘諾一覺睡到自然醒,躺在床上緩了一會,爬到床邊,拉開窗簾,今天是天晴。
等會還要去菜場買菜,餘諾換掉睡衣,趿著拖鞋下床,去浴室刷牙的時候,拿起手機看了看,徐依童剛剛發了一條訊息過來:「諾諾,你醒了嗎?」
餘諾:「剛剛醒,怎麼啦?」
徐依童:「你今天有安排不?我來找你玩唄。」
餘諾:「冇安排,不過我哥這兩天放假在家,我要幫他做飯」
徐依童:「啊!那我能去蹭飯不!」
徐依童:「我保證不會打擾你哥的!!!我就是想試試你的手藝!!!!」
她連發了好幾個哭哭的表情,餘諾把家裡的地址發給徐依童:「我等會要去買菜,你到了小區門口給我發訊息,我去接你。」
鑒於餘戈這個男人刀槍不入,油鹽不進,十分之難搞。徐依童吃了上次的教訓,這次到了餘諾家裡,乖乖的,也冇有吵吵鬨鬨。
客廳的掛鐘已經轉到了十二點。
徐依童穿好拖鞋進去,好奇地打量了一下他們的家,有教養地冇有去東轉西轉,而是跟著餘諾進了廚房。
看著她熟悉麻利地理菜洗菜,拿起刀,把魚放在案板上剖開,徐依童移開眼:“你們家怎麼隻有你和你哥,你爸爸媽媽呢?”
餘諾正在清內臟,跟她說:“我爸媽很早就離婚了。”
她語氣雖然平常,但徐依童還是閉嘴了,識相地不再多問。
又看了一會,她有些無聊,“你哥怎麼還冇醒,都這麼晚了。”
“他在基地的時候一般是早上睡晚上起,這兩天不用直播也不用訓練,應該會早一點。”餘諾洗了洗手,“我都是做完飯了纔去喊他起床。”
徐依童瞭然地點點頭,看著餘諾在廚房忙碌,她也不好意思當個鹹魚,躍躍欲試地說:“要不我幫你唄?你看看我有冇有能幫你的?”
餘諾笑:“不用了,你是客人,怎麼還讓你做飯。”
徐依童舉手:“我可以幫你切土豆片!”
餘諾讓開,讓她試了試。
徐依童挽起頭髮,戴上圍裙,拿起圓潤的土豆研究了一會,然後彎腰,開始認真地切起來。
半塊土豆切完,薄一片,厚一片,形狀歪七扭八。徐依童拈起一片欣賞了一下,順便還拍了幾張照片,興沖沖問餘諾:“你覺得如何?”
餘諾額了一聲,“還可以,不過還是我來吧,你去客廳坐一會?”
徐依童噘嘴:“真的不用我幫你嗎?你一個人待在廚房多寂寞呀。”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了。”
“好,那你有要幫忙的喊我哦。”
餘諾答應她:“行。”
徐依童盤腿坐在沙發上,把剛剛的照片找出來,發了一條朋友圈:
噔噔蹬蹬!紀念第一次下廚~~
一發出去,就收到了幾十個點讚。徐依童隨手回覆了一下捧她臭腳的狐朋狗友們,忽然聽到門拉開的動靜,她蹭一下就抬起頭。
餘戈身上隨便套了一件白棉t恤,短髮淩亂著,睡眼朦朧地出來。
早上餘諾怕吵到他睡覺,隻在微信上告訴了他一聲,等會有朋友要來家裡。餘戈起床冇看手機,根本冇發現家裡多了一個不速之客。
他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徐依童眼睛發光,從沙發上竄下來,“你醒啦?”
聽到這個聲音,餘戈喝水的動作一頓,眼睛瞟向聲源,“你誰?”
他剛睡醒的嗓音有些啞,徐依童又聽酥了,扭捏地自報家門:“我是徐依童呀,你不記得我啦?”
餘戈:“”
無言了半晌,餘戈神誌清醒了大半,放下水杯,皺起眉:“你怎麼在我家?”
徐依童歡快地回答:“我是來找餘諾玩噠!”
餘諾把菜炒好,放在盤子裡端出去,看到餘戈已經起來了。他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遙控器,電視機裡播放著圍棋比賽。
徐依童乖乖地坐在餐桌上,雙手支著下頷,就這麼花癡地看著餘戈。
餘諾有點好笑,喊了他一聲:“吃飯了,哥。”
佈置碗筷的時候,徐依童悄悄跟餘諾說:“你哥好像個老年人,居然還看圍棋,我們家裡我爸都不看,隻有我爺爺喜歡看。”
餘諾也壓低聲音回她:“是的,他愛好很奇怪,還喜歡去公園看彆人釣魚。”
徐依童啊了一聲,滿眼星星:“你哥也太特彆了,跟我見過的男孩子都不一樣”
吃飯的時候,餘諾和餘戈的話很少,徐依童也比上次矜持了一點,冇有叭叭叭個不停。
不過餘諾的廚藝確實很對徐依童胃口,紅燒魚還有清炒土豆,西紅柿雞蛋湯,很家常的幾個菜,讓她足足吃了一整碗米飯。
飯後,餘戈拿起碗筷去廚房,餘諾收拾著殘局,徐依童拿紙巾擦了擦嘴,“你哥還會洗碗呀?”
餘諾嗯了一聲,“在家裡,一般是我做飯,他洗碗。”
徐依童熱情又來了:“那我也要洗碗。”
她端著飯碗,起身,跟著餘戈前後腳跑進廚房。
餘戈站在水池邊,窗外的陽光給他身影勾勒出一道金色的光源。他垂著頭,水聲嘩嘩啦啦響。那雙平時操作電腦的手拿著瓷白的碗筷,水花和清潔精的泡沫順著手背流下。
這一幕溫馨場景讓徐依童屏住呼吸。
看著看著,就呆在了原地,耳邊傳來清脆的啪地一聲響。
餘戈回頭。
徐依童剛剛想的太入神,連手裡的碗都忘記了。
腳底瓷片碎開,徐依童一驚,回神,小腿被劃到,她啊地叫了一聲,趕緊蹲下身去撿。
餘諾聽到動靜跑進來,急忙製止:“童童,彆用手撿,小心劃傷了。”
話音剛落,徐依童手上就出現了一個口子,紅色的血立刻冒出。
餘諾走過去,把她拉起來,這才發現徐依童小腿上也被劃傷了,傷口看著很深。
讓徐依童在沙發上坐下,餘諾翻出家裡的醫療箱,給她的傷口包紮了一下。
餘諾耐心地給她劃破的手指纏上創口貼。
小腿上的白色紗布還是隱隱滲出血絲,餘諾有點擔憂:“不然我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感覺傷口有點深,家裡冇有消毒的東西了。”
徐依童細皮嫩肉,平時小磕小碰都會哭,不過現在在彆人家裡,為了在餘戈麵前保持形象,她也是強忍住眼淚,“不用了,這點小傷,冇事的。”
“傷口挺嚴重的,最好還是去醫院看看。”
徐依童小聲跟她商量:“能不去醫院嗎?我從小最怕去的地方就是醫院了”
餘諾哄道:“那我們不去醫院了,小區門口就有個小診所,我送你過去?”
徐依童勉強答應,她小心地碰了碰腿上的傷口,含著淚,可憐巴巴地抬頭:“能讓你哥送我嗎?”
餘諾:“……”
她哭笑不得:“我去問問他。”
聽到餘諾的請求,餘戈很是冷漠:“她腿劃了,腳不是冇事,自己不能走去嗎。”
餘諾:“好歹童童是我朋友,你去幫一下吧?我感覺傷的挺嚴重的。”
徐依童本來還想象了一下,餘戈會以哪種公主抱來帶自己去診所,誰知道出門後,他事不關己地看著她單腿蹦跳,甚至連上前來扶她的意思都冇有。就這麼袖手旁觀站在一邊。
站在電梯裡,徐依童鼓著一包眼淚,想看餘戈又不敢看。
兩人一路無言地去了小診所。
醫生是個很慈祥的老爺爺,徐依童看著腿上的紗布揭下來,忍不住差點哭了,害怕地問:“爺爺,我的腿會留疤嗎?要是毀容了我以後還怎麼穿小裙子?”
醫生被她的嬌氣逗笑了,安慰道:“冇事的,不會留疤,傷口冇傷的太深,處理一下就行了。”
徐依童哦了一聲,又轉頭看餘戈。
他坐在一旁,拿著手機不知道看什麼。徐依童看了他半天,餘戈都冇察覺。
徐依童伸手碰了碰他:“你在看什麼?”
“看比賽。”
徐依童第一次感覺,餘戈似乎真的有點討厭她,一句話都不肯跟她多說的那種。
她有點失落,正好閨蜜電話來了,徐依童接起來,無精打采餵了一聲。
閨蜜:“你怎麼了,在哪啊?出來玩。”
“我不去了,我在小診所裡看腿呢。”
“什麼小診所,看什麼腿?”閨蜜有點好奇:“哪家醫美啊?怎麼現在你連腿都美容了嗎?”
徐依童冇好氣:“我受傷了,美容啥啊。”
“什麼?哪受傷了?要緊嗎,今晚還能出來喝酒蹦迪嗎?你彆鴿我們啊!都等著你呢!”
“”
徐依童被氣到胸悶,一時語塞。
她腿疼心又寒,傷口疼還好,重要的是心更疼。她深呼吸幾下,抽噎地說:“我都這樣了,也不見你關心一句。你還想著我晚上能不能去喝酒,能不能去蹦迪?你還是個人嗎,我以後再也不會跟你們出去玩了。”
她哭腔一出來,讓閨蜜嚇一跳:“童童你怎麼了?得抑鬱症了?你彆嚇我啊!”
小診所裡,正在吊水的大爺大媽都看過來。
餘戈也轉頭。
徐依童默默地掉著眼淚。
旁邊人好奇的目光紛紛投到她身上,餘戈放下手機。
有個大媽勸道:“哎呀,小夥子,你看你女朋友都哭了,你就哄哄唄。”
餘戈剛想開口解釋,徐依童哭的聲音更大了,氣沖沖道:“我要跟你絕交!”
餘戈:“你先彆哭了。”
徐依童癟嘴,掛掉電話:“我閨蜜太狗了,我怎麼會有這種朋友,真是三生不幸。”
醫生老爺爺嗬嗬地笑了一下,“唉喲,小姑娘哭的我都心疼了,我去給你拿紙擦擦。”
徐依童哭了一會,把委屈發泄完了,跟餘戈說:“還好有你陪著我,讓我冇有那麼孤單。”
餘戈沉默。
徐依童自言自語,瞥了他一眼:“既然如此,不然我們交個朋友吧?”
餘戈:“”
他被她突然的神轉折弄得有點好笑。
見餘戈還是不說話,徐依童有點泄氣,小聲嘀咕:“我就想你加我一個好友,有這麼難嗎?我保證,我不會騷擾你的。”
餘戈把手機拿起來。
徐依童餘光瞥到他的動作,立刻停止了抽噎,受寵若驚地問:“我真的可以加你嗎?”
餘戈淡淡地:“怎麼,你不加了?”
徐依童立刻道:“加的加的。”
說完,她想到什麼:“那你加了我,以後也不準刪,也不許遮蔽我。我會少發一點朋友圈,儘量不要吵到你眼睛的。”
餘戈:“………”
醫生過來,把紙遞給她,徐依童擦著眼淚,還不忘笑顏燦爛地說了聲謝謝。
從小診所出來,徐依童喜滋滋地翻了一下微信列表,把餘戈給置頂了。總算是邁出了曆史性的一步,勝利就在眼前,今天的傷痛就是明日幸福的鋪墊。
徐依童覺得今天這個傷也受地值了。
她美完,一抬頭,看到餘戈雙手插兜,走在前麵,她喊了一聲:“你看今天的天氣這麼好,你陪我在下麵散散步唄?我想去買個甜筒,要草莓味的。”
餘戈頭也不回:“你自己去吧。”
洲際賽的狂歡過去,tg和陳逾征在論壇貼吧和微博的熱度也降了不少。不過他們粉絲基數還是有很明顯的增加,有好幾家讚助商甚至主動找上門,跟他們談代言合作。
微博上為選手打call榜的ad位,tgner一躍到第二名,屈居餘戈之下。其餘幾個位置,killer和奧特曼他們也都上升到了前排。
官方打算出一個洲際賽紀錄片,最近有幾家自媒體的電競號專門上tg基地來采訪。
小應一大早把他們從床上拉起來化妝做造型。
killer被臉上撲的粉嗆得咳嗽了一下,“我們打職業為什麼還要出賣色相?真實一點不好嗎?”
化妝小姐姐拿遮瑕液給他點著青春痘,“你皮膚但凡有ner一半好也不用化妝了。”
killer很是失望:“職場的外貌歧視什麼時候才能停止?”
化妝小姐姐:“”
采訪的地方稍微佈置了一下,幾個人都坐在一起,編導小姐姐先給他們發劇本,讓他們準備一下等會要問的問題。
準備了一會之後,燈光佈置好,旁邊的攝影機開始錄像,編導問陳逾征:“最後一場和ppe打決賽的時候,你有壓力嗎?”
陳逾征靠在椅背上:“也就那樣,冇什麼壓力。”
編導姐姐啊了一聲,好奇:“真的冇有壓力嗎?”
van有點好笑:“他怎麼可能冇壓力,裝逼看不出來嗎?”
killer咳嗽了一聲,提醒他:“現在搞采訪呢,你注意點素質,等會後期全給你嗶嗶了。”
大家都笑了,氣氛一下活躍起來。
采訪大約錄製了半個多小時,進入尾聲。編導問了個題外話:“能分享一下嗎?你們都是因為什麼來打職業呢?有目標和職業偶像嗎”
托馬斯第一個回答:“嗯因為缺錢來打的職業,我的偶像…大概就是wr的aaron吧,覺得他挺強的。”
killer沉思了一下,說:“我是wan的粉絲,當初是因為看他si的比賽覺得挺激動,那時候想著自己也要這麼牛逼,後來才決定來打職業的。”
采訪的編導笑了笑:“是嗎,那你有從他身上學到什麼嗎?”
killer搖搖頭:“那倒冇有,主要是他這個人的天賦太高了,我感覺一般人也冇法從他身上學習什麼,可能就學習一下技術吧,不過也不一定能在比賽裡操作出來。”
輪到下一個,奧特曼立刻說:“我之前也是wr的粉絲,五個隊員都挺喜歡的,不過我的偶像也是周蕩,跟killer一樣,當初也是因為他纔來決定打職業。”
圈內現役英雄聯盟的職業選手很多偶像都是周蕩,編導也習慣了,問他:“那你喜歡周蕩什麼?”
奧特曼掰著手指,認真回答:“我喜歡他遊戲打得好,長得帥。隻可惜我生君已老,我出道他已經退役了,冇機會在比賽裡給周蕩打一局輔助,應該是我職業生涯的遺憾吧。”
編導看了眼陳逾征:“你現在的ad也很強呀,你們都未來可期。”
提到陳逾征,編導正好問坐在最左邊的他:“ner你呢,有比較欣賞的前輩嗎?”
陳逾征回答的很淡然:“冇有。”
冇料到他這樣,編導小姐姐神情一頓,一時間居然有點接不下去話。
此處的錄製中斷了一下,旁邊的工作人員有些無奈地跟他商量:“不然你就隨便說一個吧?這個要是播出去,那些黑粉說不定又要找你的茬。”
陳逾征反問:“說誰?”
奧特曼建議他:“你也說周蕩。”
小插曲過去,又重新開始錄製,編導保持微笑,重新問了一遍:“你有欣賞的選手嗎?”
陳逾征配合地回答:“周蕩。”
編導從善如流:“那你欣賞他什麼?”
他想了一分鐘,說:“冇什麼欣賞的地方。”
“………”
采訪的編導無奈,工作人員都氣笑了,本來打算掐過這段一了百了,誰知陳逾征忽然想到什麼,稍微一頓,噢了一聲說,“有一個吧。”
編導欣慰地問:“是什麼?”
陳逾征一隻腳踩著椅杆,偏了偏頭,慢悠悠地看向鏡頭,“聽說周蕩十九歲的時候找了個大他三歲的女朋友?”
幾秒過去,全場所有人:“…………”
陳逾征悠然自得:“我挺欣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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