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的白月光 001
♂♂知道男友裝窮騙我後,我不要他了,他氣憤地要把我送給他的兄弟,我真走了他卻瘋了_村口做飯大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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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手術急需用錢,我窮的都想賣腎了。
男朋友此時卻告訴我他失業了,我隻能一天打三份工,咬牙硬挺著。
下班後我兼職送外賣,卻在富麗堂皇的彆墅看到男友的身影。
不可能,男朋友比我還窮,他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男友下一句話就打破了我的幻想。
“這場裝窮的遊戲,沒想到是陸少贏了,你那小男朋友窮成那樣還拚命養你,我願賭服輸。”說話的少爺將豪車的鑰匙扔到了陸慎行旁邊。
另一個男人打趣道,“陸少,這次賭約結束了,你還要你那個“小男朋友”嗎?”
陸慎行嗤笑一聲,語氣輕蔑的像在談論一件垃圾,“什麼小男朋友?不過是我們無聊時候的一個玩物罷了。我怎麼會喜歡那種窮酸人。”
2.
父親出軌後,母親一個人含辛茹苦的撫養我,有一段時間我們窮的連飯都吃不起,從那之後我就很愛財,隻有錢能夠給我安全感。
可我交了一個比我還窮的男朋友,我給他花錢花得甘之如飴。
銀行冷凍了母親的存款,母親的手術日期卻就要到了。
我急需用錢,窮的都想賣腎了。
手術費的錢都打到了母親醫院的賬戶上,我連飯都吃不起。
在我最困難的時候男朋友卻告訴我他失業了。
我沒敢說自己也沒錢了,我怕陸慎行覺得人生無望,再自殺怎麼辦。
我賣血換了一千塊,將這筆錢都轉給了陸慎行,自己靠吃饅頭喝涼水度日。
下班後我兼職送外賣,地址是有名的彆墅區,我美滋滋地幻想,說不定會得到一筆小費。
等待簽收的時候,我卻在富麗堂皇的彆墅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不可能,男朋友比我還窮,他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呢,可接下來的場景打破了我心中的妄想。
“這場裝窮的遊戲沒想到是陸少贏了,你那小男朋友窮成那樣還養你,我願賭服輸。”說話的少爺將豪車的鑰匙扔到了陸慎行旁邊。
另一個男人打趣道,“陸少,這次賭約結束了,你還要你那個小男朋友嗎?”
陸慎行嗤笑一聲,冷漠的說,“什麼小男友?不過是我們無聊時候的一個玩物罷了。我怎麼會喜歡那種人,他摳搜得我都覺得丟臉。”
他們鄙視我的身份,肆意侮辱我的自尊。
我想狠狠的揍陸慎行一頓,可我隻是沉默的站在原地,思考送完這單外賣我還有幾單外賣要送。
3.
送完外賣後,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趕回出租屋。
“阿朝你就不能早早回家嗎?每天都淩晨一二點回家,你當這裡是賓館嗎……”陸慎行高高在上的指責我,抱怨自己獨守空房。
以往我都會很內疚,為自己不能陪伴男朋友而自責。
但現在我的內心像有一團火在燃燒一樣。
陸慎行根本不是一個人在出租屋孤獨的待著,而是出去吃好玩好後回到我的出租屋,跟我玩裝窮的把戲。
出租屋裡為我而亮的燈之前讓我溫暖了很久。
現在看來應該是大少爺不識人間疾苦,隨手開啟燈就忘關了吧。
我累到麻木了,沒有力氣和他爭吵,“陸少爺您不是已經贏了賭約,我還以為你不會踏入這個破地方了呢。等這個月到期後,我不會再續租了。”
說完我就走向臥室。
陸慎行絲毫沒有內疚,反而憤怒的攔住我,“怪不得你今天把我拉黑了,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你憑什麼無視我?如果不是你的家境如此不堪,我怎麼會裝窮。”
陸少爺不認為自己裝窮有錯,反而高高在上的指責我。
“我從不認為我的家庭不好,我的母親很愛我,她將我養的很好。”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陸少爺如此氣急敗壞的指責我,是真心愛上我這個摳搜窮鬼了嗎?”
“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你這種人,不過是無聊時候的一個樂子罷了。”陸慎行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貓,近乎落荒而逃。
4.
門關上的一刹那,我喪失了所有力氣癱坐在地上,心臟痛的厲害。
怎麼可能不心疼呢?
就算在最艱難的時候我都沒想過和陸慎行分手。
和他在一起後,我未來的人生規劃裡一直有他。
母親生命垂危時如果不能及時交全手術費那我就沒有媽媽了,明明那筆手術費對陸慎行隻是九牛一毛,可他仍在裝窮。
他和朋友的賭約,遠遠比我母親的性命重要。
回想得知母親被送到醫院搶救時,我感覺天都塌了。
陸慎行一直陪在我身邊,他緊緊的抱住我,“寶貝你要冷靜,阿姨隻有你這一個親人了,你要是出事了阿姨清醒後該怎麼辦?”
他還特意給我端來一碗白粥,怕我一天沒吃東西胃會痛。
食不知味的喝完粥後,我放下自尊,找微信裡的聯係人借了一圈錢,再加上透支了信用卡勉強湊齊了第一筆錢,可母親的後續治療也需要錢。
我去找銀行,找警察局,懇求他們隻冷凍銀行卡,讓我將其餘的存款支出來,可他們隻是讓我不要無理取鬨,等待後信。
實在沒招了,我就去找我生理學上的父親要他一直未給的撫養費。
可他明明很有錢就是不給我。
我跪在他的公司門口,一遍一遍的磕頭懇求他將之前未支付的撫養費給我。
因為沒麵子了,那個男人不再無視我,將一摞現金狠狠的砸在我的臉上,鈔票的邊緣劃破了我的臉頰,憤怒的踢了我一腳,“沒臉扒皮的玩意,有那錢就怕沒命花。”
我掙紮著爬出來,將紙幣歸攏好,眼淚卻流了下來。
我用衣袖擦乾眼淚,一瘸一拐的回家。
害怕陸慎行看到我這副模樣會自責擔心,我進家門前仔細整理了衣容。
現在想來怕是給陸慎行惡心死了,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因為區區幾萬塊錢又是下跪又是磕頭,畢竟他們這種大少爺向來討厭“拜金”的人。
陸慎行抱著我安慰以後都會好的時候,心裡應該在嘲笑我是個沒自尊的拜金男吧。
5.
今天是睡不著了,我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後,把陸慎行的物品通通放進垃圾袋裡扔掉。
說來也是可笑,陸慎行他們認為窮人拜金,貪慕虛榮。
一旦能傍上一個大少爺後絕對不會鬆手。
可我們戀愛這幾年,他一直在花我的錢。
我的衣服大多是拚夕夕上十幾元的,卻捨得給他買幾百元的牌子貨,穿上萬元衣服的陸少爺真是“受苦”了,還得委屈自己穿便宜貨。
想到這些年搭在陸慎行身上的錢我又想哭了,騙我感情就算了,怎麼還騙我錢呢。
不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一會兒我還要去餐廳打工呢。
餐廳的工作結束後我則要去做家教,工作結束後我就可以去看看母親。
之後再接一些外賣單子。
再堅持一段時間就好了,等銀行裡的錢解凍了就不用那麼累了,一邊上班我一邊給自己打氣加油。
睡眠時間太少的原因,我頭疼的彷彿要炸了一樣,沒時間也沒錢買藥,我敲了幾下頭就匆匆去收拾包房。
6.
包房裡有一些宿醉的大少爺們,收拾衛生這個活很危險。
這些少爺不把人當人,看你不順眼就用酒瓶子砸向你。
我還是挺喜歡這個活的,雖然可能會受傷,但是會有一筆醫藥費。
我低頭收拾衛生,卻突然被人一把抓過去。
“沒想到你長的還挺好看啊,我可不像老陸那麼缺德。不如跟我吧,我每個月給你五十萬。”楚常辭打量了我一番後說道,當著其他人的麵就對我動手動腳。
我感覺好像被一條毒蛇纏上了,被他觸碰過的肌膚惡心極了。
“老楚你還怪憐香惜玉的,真給我們上演一出妻從朋處來啊。”白哲笑道,“老陸,老楚要翹你牆角。”
白哲笑嘻嘻的,卻要求我跪下給楚常辭敬酒賠禮。
“你們夠啦,看把我們小朋友嚇得,小朋友你不如何我在一起吧,我可比他們好多了。”吳天昊嬉皮笑臉的說。
轉身後卻直接打了我一巴掌,讓我不要裝成貞節烈夫的模樣,給臉不要臉。
我麵色慘白,委屈極了,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這群大少爺了。
陸慎行是他們的朋友,隻要他說句話,我應該就會被其他幾人放過了吧。
我心懷僥幸的看向陸慎行。
用眼神哀求他。
這麼多年,再怎麼樣也會有一絲真心吧。
我小聲求他,求他救救我。
陸慎行居高臨下地俯視我,語氣輕蔑,“不過是個我玩剩的玩意,你們還當好東西爭起來了。”說完他離開了。
我的心徹底死了……
已解鎖本文【隱藏結局】
我的內心不再因陸慎行的畫麵而波動,麻木的任由這群少爺們拿我當樂子。
白哲笑嘻嘻的說,“你彆傷心,老陸那個狗東西就是這個脾氣,他喜歡你卻不自知,從小到大他隻騙過你,等老陸意識到喜歡上你了,你就可以狠狠的虐回去了,讓他追妻火葬場。”
楚常辭笑罵道,“滾,美人彆聽他胡咧咧,你還是和我在一起吧。老陸說你貪財,但我最不缺錢了。”
吳天昊也湊到我身旁,將我從楚常辭的懷抱摳到他的懷抱中,“小朋友還是和我在一起吧,他們幾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明明剛剛還對我拳腳相向的人,現在又開始“哄”我了,歸根結底他們自始至終沒把我當做平等的人罷了。
我不敢“不識趣”,麻木的任由他們取樂。
後來我因疲勞過度暈倒在路上,路過的楚常辭將我送進了醫院。
楚常辭見我醒來難得正經說話,“你怎麼把自己養的又營養不良,還貧血,你都不知道自己中暑了吧?你是真不怕自己不死。”
“謝謝。”我小聲的說,“你之前說的包養我的話還算數嗎?”
“什麼?”楚常辭不可置信的看向我。
勇氣隻有一次,我羞恥的低下頭,“我現在沒有錢,我可能很久之後才能還清你墊付對醫藥費。”
楚常辭咬了一口花籃裡的蘋果,挑眉道,“我聽清你剛剛說的話了,當然算數,把銀行卡號給我,我把錢轉給你。”
楚常辭直接給我轉了二百萬,“看你現在挺缺錢的,先轉給你四個月的錢。”
有了這筆錢,母親可以用上好藥了,我不用再擔心世界上唯一愛我的人會離我而去了。
笑著笑著我的眼淚流出來了,原來我這麼值錢啊。
8.
我將三份工作都辭了,履行作為一個金絲雀的本分。
楚常辭還挺容易相處的,還以朋友的身份帶補品去看望我的母親。
最開始楚常辭還會打電話聯係陸慎行,後來他反倒不接陸慎行的電話了。
“他大概覺得,你離開他活不下去,遲早會回去求他。”楚常辭嗤笑,“我的阿朝怎麼可能還喜歡他。”
我的內心沒有任何波動,彷彿他在說一個陌生人。
陸慎行大概是後悔了,他最開始認為我的離開就是欲擒故縱,認定我離不開他。
直到他發現出租屋真的人去樓空了,再也打不通我的電話……
陸慎行開始瘋了一樣找我,可我早不要他了。
楚常辭最近忙的焦頭亂麻,他不僅得應付陸慎行這條瘋狗,還得抵抗家族的施壓。
“阿朝你放心,我不會讓陸慎行打擾你的。”楚常辭緊緊的摟住我,用力到似乎想將我揉進他的骨血中,“我們兩個一定可以一輩子在一起的。”
我沒有回應,我知道不論我說什麼,楚常辭都不會改變他的決定。
楚常辭將陸慎行的所做所為捅到他父親那裡後,他獲得了暫時的寧靜,精力又旺盛了起來。“阿朝我們今晚試試這個吧!”楚常辭拿著一件布料少的可憐的衣服,不懷好意的看向我。
那件衣服被穿上沒幾分鐘就結束了它的一生。
我倒沒什麼反應,金絲雀……交易……錢貨兩清罷了……
9.
陸慎行還是找到了我,他知道我不會放棄看望母親,所以在醫院門口堵到了我。
“老婆是我錯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陸慎行鬍子拉碴,眼睛遍佈紅絲,深情的看著我。
可惜我不稀罕陸慎行的喜歡。
陸慎行的父親將他打個半死,他一出院就繼續針對楚常辭,讓他把我還回來。
“我們兩個之間早就結束了,我們不可能重新開始了,你要是真的喜歡我就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我平靜的說,真誠希望陸慎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
陸慎行的種種作為不過是因為他習慣了我之前深愛著他,為掌控我而滿足,但他不耐煩我因為彆人而分心,希望我的眼中隻有他一個人。
真的喜歡一個人,怎麼捨得用語言打壓對方,讓他傷心難過。
果然在又下跪又是自殘也沒有換得我的回眸後,陸慎行選擇強製將我帶走。
“我不信你那麼狠心,說不愛了就不愛了,我會陪伴你直到你認清自己的心。”
10
我拚命掙紮,伴隨撕裂的聲音,我的衣服被扯開了。
陸慎行看見我滿身的紅痕憤怒的握緊了拳頭,“你怎麼可以和楚常辭在一起?你怎麼可以背叛我?”他像瘋了一般怒吼。
楚常辭匆匆的趕來了,將我護至身後,“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早就過去了,我現在纔是他的男朋友。你執意插足我們之前的感情,那就是個小三。”
“我拿你當兄弟,你哄騙我老婆。”陸慎行喪失了理智,和楚常辭打成一團。
兩個人像困獸一般廝殺,不死不休。
他們兩個鬨得很大,被各自的家族關押了起來。
畢竟頂尖家族培養的繼承人,怎麼可以因為一個低賤的男人而和一個圈子裡的人持戈相對呢?
當天晚上我就被套了麻袋,我不知道綁我的人是誰?是否想殺了我?
直到眼罩被摘了下去,我纔看見白哲。
他用刀尖挑起我的下巴,鄙視的說,“不過是個有幾分姿色的男人,卻引得我的兩個好兄弟大打出手。”
白哲看不上我,認為我是一個喜歡勾引男人的賤人,所以他將我囚禁在地下室,希望他的兩個兄弟再沒有我後會恢複理智。
我被困在黑暗的房間裡,不知道時間流逝了多久。
白哲像逗弄小貓小狗一樣玩弄我,如果我違揹他的命令,隻能獨自一人忍受黑暗。
我情緒很快崩潰了,我不知道時間久了白哲是否會遺忘我,我會被餓死在這個地方。
對著監控器大聲認錯後,白哲重新出現在我的麵前,他惱羞成怒的說,“你真是個藍顏禍水,勾引了我兩個兄弟還不夠,還引誘我。”
明明是白哲將我囚禁了,他反說是我引誘他。
可我實在是懼怕了白哲的手段,隻能默默承受他的指責。
和白哲“在一起”後,我終於能走出地下室,在彆墅裡“自由”行動。
隻不過在彆墅裡的任何地方,他都可能會對我動手動腳,一邊玩弄一邊像個怨夫一樣,問我他是不是比其他兩個人乾的好?
如果不能及時回答我就慘了,白哲吊著我的精神,也要讓我體驗到他的時長。
11.
陸慎行和楚常辭獲得自由後就開始尋找我的下落後,發現我被白哲囚禁後他們兩個暫時聯手對付白哲。
“親愛的,你怎麼不開心呢?你那兩個姦夫聯手對付我。”白哲像個男鬼一樣陰暗的看著我,“兩個不要臉的東西,覬覦我的老婆。”
我心不在焉的哄著他,有什麼開心的?不管他們三個是誰贏了,我不過是從一個籠子裡換到另一個籠子裡罷了。
察覺到我的目光不在他的身上,白哲狠狠的咬了我一口,“我這麼好看,你怎麼不喜歡我呢?你是個水性楊花的人,我絕對不會讓你再勾引彆人的。”
趁他們三個鬨得不可開交,吳天昊趁機偷家,將我帶回他的地盤。
“小朋友真是厲害,引得他們三個都動了心,連我也對你上了心,小朋友是不是不應該對我負責嗎?”吳天昊笑嘻嘻的湊到我的身邊,親了我一口。
“我說什麼有用嗎?你們何時尊重過我,我說我不想談戀愛了,隻想和我媽媽一起生活,你們誰聽了?”我麻木地說著。
明明我隻是想好好孝順母親,為什麼那麼難呢。
“誰叫我家小朋友那麼好,引得我們幾個動了情呢。”吳天昊把玩著我的手,誘惑道,“小朋友想媽媽了嗎?我也不是不能帶你去醫院,但是我也不能白付出吧?”
縱然不願,我還是輕輕親在了他的臉上。
“遠遠不夠。”吳天昊的喉結滾動,眼神變暗。
……
吳天昊簡直就是饑腸轆轆的餓狼,將我吞吃入腹,讓我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肉。
儘管穿上衣服會有些刺痛感,我也不想裸露在空氣中。
可我找遍了房間也隻找到幾塊布料少的可憐的衣服,我最後隻能選擇穿上“奇裝異服”。
不知道吳天昊用了什麼辦法,那三個人遲遲沒有發現我在他手裡,滿世界的找我。
他們三個在外麵發瘋,吳天昊和我一起“歲月靜好”。
我一直老老實實的陪伴吳天昊,從不試圖逃跑。
他對我的看管不再那麼嚴厲,允許我身上可以摘下帶著定位器的手鏈和腳鏈了。
“小朋友怎麼不試圖逃跑呢,害我準備的那些東西都沒有用處了。”吳天昊沙啞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本來我還以為可以順理成章的使用那些道具呢。”
吳天昊就是個變態,他專門為我準備了一間懲罰室。
裡麵有各種亂七八糟的用具,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吳天昊幾次試圖釣魚執法,可我沒有踏出大門一步。
趁他去外地談合同的時候,我火速攜帶母親和錢跑路,去偏僻的地方藏了起來。
12
農村雖然沒有城市那麼方便快捷,但生活也很寧靜,他們四個彷彿是一場噩夢遠離了我。
我甚至學會上山挖野菜了,一天我像往常一樣提著籃子回家,卻發現幾輛豪車出現在家門口,我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
我像是死刑犯一樣慢慢走向我的刑場,卻仍有著不符實際的猜想,萬一不是他們呢,可最後命運沒有眷顧我。
母親和藹的招待我的“朋友們”,他們四個則在母親看不見的視角對我一笑,輕輕張口。
“老婆,我終於找到你了。”
“阿朝,你走的時候忘帶我了。”
“你把我勾引到手後怎麼就不珍惜了呢。”
“小朋友離家出走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啊!”
他們四個就像惡鬼一樣緊緊纏繞著我,可能直到他們沒有興趣之後我才能重獲自由吧。
可直到最後,他們變態的愛意也從未消失。
但我養成了在半夜磨刀的習慣。
我的對他們的恨意可從未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