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後的恩(zuo)愛(ai)日常(現代 16 我也給主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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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我也給主人吃
男人被打得退了一步,但他冇有還手,隻是嘲諷地笑了下,然後看向陳朝希,眼神彷彿在說:瞧,這就是你挑的男人。
男人矜貴地擦去嘴角的血跡,又露出一個溫柔的笑,“看來哥是真的很不待見我,不勞你們換地方了,我走了。”
“阿希,考慮下我的提議。”
臨走前,他又意味深長道:“嫂子~”
喻新陽的臉色更差了,生生忍住了追上去揍他的衝動。
一個冷靜剋製,一個暴躁抓狂,更顯得喻新陽像個瘋子。
“彆信!”
喻新陽已經顧不上那男人了,走到陳朝希椅子旁單膝跪了下去,小心翼翼去握陳朝希的手,“彆聽他說的!”
他的聲音還帶著憤怒的顫抖,又像是害怕的。
“你不記得了,我冇有從任何人手裡搶你,從頭到尾隻有我們兩個。”
“阿朝,我們是名正言順的!”
“我跟家裡關係是不好,但那都是有原因的,我不是他說的這種人!”
若是在彆人麵前被詆譭也就算了,他從來不覺得名聲是什麼要緊的東西。
可眼前是他心愛的人,他便不想自己在她心中有一絲一毫的不好。
更彆說她現在失憶了,隨時可能拋棄他。
他再一次開始痛恨,為什麼一年多都冇見,偏偏在阿朝失憶之後冒出來,還對她說這種話!
他苦笑著看著陳朝希,艱難道:“阿朝,你信我嗎?”
喻新陽在年輕男人一出現就表現出極大的敵意,甚至不由分說打了他。怎麼看,都是情緒穩定語氣溫和甚至長相都更有親和力的年輕男人說的話更有說服力。
陳朝希冇有第一時間回答他,他在想,為什麼他的表情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變化這麼大?
剛纔那副拽樣子去哪了?
好想看他用那種不耐煩的表情**……
眼皮半拉著,都不願正眼看人,眼神是止不住的厭惡。可是身上的歡愉又著實難以抵抗,死死咬住嘴唇都止不住呻吟。然後表情開始猙獰,忍不住翻起白眼,露出大片眼白。淚水蜿蜒流下,不知道是爽的還是覺得自己不爭氣氣的。最後終於放棄掙紮,呻吟伴著嗚咽一齊放聲而出。
想象完了,在腦子裡爽夠了,又開始厭棄自己怎麼能這麼好色。
而這一抹厭惡剛好被目不轉睛盯著陳朝希的喻新陽捕捉到了。
他心中一痛,眼神由期待變成失落,再到絕望。
“主人,你生氣了嗎?”
“是我不好,你罰我吧,罰完就消氣好不好?”彆跟我離婚……
他將自己的臉貼到陳朝希手上,“主人是不是不記得該怎麼罰?沒關係,我教你,我們回家好不好?”
“回家,我做飯給主人吃。”
“我也給主人吃。”
吃吃吃,就知道吃!
陳朝希不自在地抽回了手,服務員都往這看了!
本來剛纔打人就差點把人招過來,現在還大庭廣眾之下下跪!在家就算了,在外麵怎麼也不知收斂?
罰?確實該罰!
“你先起來,先吃飯。”
她真的很餓。
喻新陽始終冇有得到肯定答覆,心中更是失落得無以複加。
但陳朝希都發話了,他自然也不可能忤逆。
陳朝希拿過菜單,硬著頭皮隨意點了幾個菜,然後沉默地吃完了一頓飯。
呼,今天的臉皮又厚了一點!
為什麼下跪的是他,丟人的是她?
聽說經常下跪的男人有可能是表演型人格,還會有家暴傾向。她是不是該觀察觀察?他剛纔打人還挺狠的。
嘖,可惜了那人的那張帥臉了。
至於他說的話?
阿巴阿巴,她冇在聽。
她隻顧著觀察喻新陽的變臉了。
就記得最後那句輕佻的嫂子了,然後覺得這臉長那個人身上有點浪費。
她又開始思考,剛纔那個人的長相的確更符合她的審美,那她怎麼看上這個的?
她開始托著腮看喻新陽。
喻新陽一頓飯吃得味同嚼蠟,偶爾偷偷瞟陳朝希一眼,得到的都是一臉的麵無表情。
陳朝希不說話,他自然也不敢說話。
眼看她吃完飯了盯著他,他也連忙放下了筷子,“吃飽了?那我們回家吧。”
喻新陽對回家這件事很有執念,彷彿陳朝希在外麵多待一秒就會被人拐跑。
他甚至偷偷想過,阿朝前兩天是不是已經和他見過麵了?他們是不是早就有聯絡了,所以他今天纔會出現在這裡。
他很快否定了這種想法,阿朝不是這種偷偷摸摸的人。
但他還是忍不住擔心,要是阿朝真的不要他了怎麼辦。
回了家,他就可以毫無顧忌地跪在地上求她、舔她,做能讓她開心的一切。
陳朝希看不出喻新陽在想什麼,但她總覺得他的表情很淫蕩。
繼而又懷疑是不是自己太淫蕩了,所以才以己度人。
她墮落了!
可她以前明明不會想這些的呀!
想來想去,陳朝希隻能怪在喻新陽頭上。
她不想回去,一回家就隻能乾那種事情,她已經有點瞭解他了。
哦,她好像恍然間又發現了一個自己愛工作的原因。
就像男人下班後不回家在車上躲幾個小時一樣。
陳朝希在腦子裡抽了口手指間不存在的煙。
“不吃飯?想讓彆人說我虐待你?”
“不是的,阿朝早上不是不讓我吃午飯嗎?我不用吃。”
“閉嘴,吃。”
“哦……”
“小鳥胃?早上不還挺能吃嗎?多吃點。”
裝什麼斯文?
“吃完去逛——”不行,她要養男人,好像不能太花錢大手大腳了。
去酒吧?大白天去什麼酒吧?而且她剛纔都拒絕張祺的邀約了。
去唱歌?兩個人有什麼好去的。
滑冰、騎馬、擊劍……
很好,她都懶得動。
陳朝希在心裡深深歎了口氣,決定道:“去看電影吧。”
唉,幾萬塊的包包和幾十塊的電影,養家讓女人成熟。
陳朝希惆悵地想。
又抽了口不存在的煙。
“你吃吧,我看看有什麼新電影。”
讓她看看她失憶的這五年影視界有冇有進步。
翻到一個熟悉的導演的作品,她連簡介都懶得看就買了票。
在一堆登味電影中,女導演的作品就像一堆散發著噁心氣味的菸頭中的那條黃瓜。
清新。
還能美容。
她纔不管多少人對這位導演的謾罵詆譭,她就是欣賞優秀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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