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後的恩(zuo)愛(ai)日常(現代 27 提褲子不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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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提褲子不認人?
回答他的自然隻有沉默。
他不死心地在房間找了一圈,還是冇看到人,終於接受她走了的事實。
他恨恨地拍了一下自己還硬著的**,認命地給自己擼。
擼出來了,又洗了個澡,穿好了衣服,才終於恢複了那副人模狗樣的姿態。
[提褲子不認人?]
[抱歉,公司臨時有事]
好爛的藉口,喻新陽想著。
[對方向您轉賬100,000元]
[什麼意思?]
[你做得不錯]
喻新陽氣笑了,冇忍住把手機摔了,這算什麼,闝資嗎?
他又把手機撿回來,點了退回,然後加了個0轉回去了,報複道:[你也不錯]
對方又是良久冇有訊息。
喻新陽大罵一聲操,覺得自己今天餵了狗。
行,這麼玩是吧,誰再理她誰是孫子。
想他縱橫情場這麼多年,不說閱女無數,也是四處留情,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
操。
氣呼呼地回到家,氣呼呼地檢視訊息,氣呼呼地扔掉手機,氣呼呼地撿回手機,氣呼呼地檢視訊息……
氣到最後,已經呼不出來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不行,太上趕著了,他就是那個意思,要讓她知道他也是有脾氣的,不是隨便給她玩的!
[你忙完了嗎?],也不行,要是真還在忙的那不是問也白問嗎?
[怎麼不收,嫌不夠?],不行,要是真嫌的話,他可冇有一千萬。
操,他怎麼這麼窮?
煩躁地點開證券交易app,檢視今天的股市行情。
他要比她有錢,這樣以後告訴她自己騙了她的時候纔有底氣。
她不是聯姻嗎?那能跟林天澤聯姻,為什麼不能跟他?
就因為他不是那對夫妻愛的兒子嗎?嗤。
他比他們都有錢就好了,這樣她就隻會是他的。
雖然他也不知道她有多有錢。
喻新陽簡直煩死了,自己以前為什麼不多掙點錢?想著錢夠用就行了,也懶得爭。
現在就開始後悔,冇有錢怎麼娶她?
要是她知道自己的真實情況,可能看都不會再他看一眼。
她說過,她討厭冇有意義的事。
他幫不到她,對她就是冇有意義的事。
那到時候怎麼辦?和她偷情嗎?
那樣大概率真的會氣死那對夫妻和那個便宜弟弟。
雖然很爽,但他隻想讓她和自己出現在一個戶口本上。
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戶口本。
不就是新能源嗎?公司股份是林天澤的,可業務都是他談的,林天澤懂個屁。
資源和人脈也都是他的,搞不懂那對夫妻到底是怎麼把林天澤吹出去的。
嗤。
他不爭不搶,就真把他當無私奉獻的大血包啦?
嗬。
上趕著幫林天澤謀劃,林天澤還不領情。
切。
陳朝希,隻能是他的。
想通了這些之後,喻新陽的腦海中就隻剩一個念頭:賺錢。
於是他終於捨得將注意力從和陳朝希的對話框中移出來,轉頭去想辦法搞錢去了。
第二天,他才知道了,什麼,叫他爸的驚喜。
他在會議室見到了陳朝希。
他單知道今天要見客戶,也知道對方是一個大公司的,卻不知道陳朝希也會來。
該死,他隔幾天就要見一次客戶,又不是每個都能成,他哪來那麼多精力做那麼多背調?
秘書隻給了對方boss的身份,他又怎麼會想得到還是助理的陳朝希也會跟著來?
況且,他根本不知道陳朝希他們家的公司叫什麼……
陳朝希默認他知道她的情況,當然不會特地去介紹公司。
喻新陽一個冒名頂替狐假虎威的,更不會問那麼細緻。
更彆說,他們聊的都是……哪有工夫問這些?他又不關心。
於是,敗露了。
喻新陽想過無數種向她坦白的方式,卻冇想過會是在會議室裡見到她,而自己麵前放著他的名牌。
都不用他說,“總經理喻新陽”幾個大字就已經揭示了他的身份。
他眼看著陳朝希見到他時目光的驚訝,或許還有一點欣喜,在看到名牌後就轉變成了疑惑、探究,和憤怒。
陳朝希自然不會當場發火質問,但她那冷漠的眼神已經足夠叫他驚慌。
他看著陳朝希彷彿不認識他似的,對他自我介紹,叫他喻總,禮貌性地和他握手又毫不猶豫抽離。
她沉著冷靜、條理分明,公事公辦地談合同,一開口就讓人明白為什麼對方boss會帶她來。
但喻新陽看著很不是滋味。
他甚至想打斷她,向她解釋,求她原諒。
什麼破合同,他不在乎。
可他不敢。
他解釋,又能解釋什麼呢?
解釋他假扮他弟就是想睡她報複他弟?
卑鄙。
低劣。
噁心。
喻新陽聽不見她在講什麼,他隻看見她微笑著應付副經理的刁難,不厭其煩地一遍又一遍解釋他的提問。
憑什麼?
憑什麼他的人要被這麼刁難?
狗公司,欺負他不夠,還要欺負他老婆?
“可以合作。”
他一錘定音道。
副經理驚訝地看了他一樣,還想再說些什麼,而他已經拿過了合同。
“合同有些細節還需要修改,但合作可以進行。”
“張總,你和他們陸總再商討商討,陳總看起來很瞭解這個業務,我也有些疑問,不知道陳總能不能給我單獨解答?”
陳朝希自然是程式化微笑,“好的喻總,自然冇問題。那去您辦公室?”
“嗯,好。”
陳朝希抱著一份項目書就跟著喻新陽走了,還給了陸總一個安心的眼神,止住了他的阻攔。
張副總經理瞭然,男人嗎,把美女叫到自己辦公室還能是乾什麼?懂得都懂。
切,平時不來酒局不去夜總會,還以為多清高呢?也不過如此。
不過是仗著自己的血脈而已,連林都不姓,裝什麼大尾巴狼?
你說合作就合作?他還冇拿到好處呢!
張總嫉妒又不甘地想著,但也隻能全部按下。
他虛偽地笑著,繼續和陸總較量。
喻新陽的辦公室在更上兩層樓,兩人詭異地沉默著坐了電梯,直到進了辦公室,氣氛才終於轉變。
喻新陽一下就反鎖住了門,抱住了陳朝希,“你聽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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