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後的恩(zuo)愛(ai)日常(現代 4 主人,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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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主人,想要嗎?
但是她又想知道這些年發生了什麼,所以她便隻叫了張祺出來。
張祺,是她大學時期最好的朋友,她們無話不說,吃喝玩樂樣樣都合得來,創業的想法也是她提的。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她和張祺的聊天記錄是一片空白,張祺收到邀請的時候似乎還有些意外。
不過沒關係,見麵了就能弄清楚了。
就這樣,一連三天,陳朝希都這樣早出晚歸,甚至連飯都不和喻新陽一起吃了。
喻新陽覺得陳朝希對自己的態度好像越來越差,但他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又不敢逼問得太緊,怕她更加反感,隻能在夜裡偷偷抱著她的照片流淚,安慰自己起碼她還知道回來。
可今天,小希居然說晚上也不回來了。
是他昨天晚上在沙發上等她讓她厭煩了嗎?
他不敢問,也不敢攔。
陳朝希不在家的時候,他連吃飯都會忘記,今天也是一樣。
儘管陳朝希說過晚上不回來了,他還是固執地在沙發上等,盯著大門望眼欲穿。
眼看著快到十點了,他終於麻木地起身,洗漱完畢後換上了睡衣又接著等。
他半個小時前發去的訊息依舊冇有回覆,他便又發了幾條問候的訊息。就在他糾結要不要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大門終於打開了。
他連鞋都顧不上穿,飛奔過去抱住了陳朝希,“你終於回來啦!”
嗅了嗅她身上的氣息,“喝酒了?頭疼嗎?我一會兒去給你煮點醒酒湯。”
又熟練地接過陳朝希的包,替她脫外套、跪下給她換拖鞋,整套動作行雲流水。
“吃過飯了嗎?要不要我再做一點?累不累,喝完湯給你按摩好不好?”
換好拖鞋後,喻新陽依舊冇有起身,就保持著跪姿抬頭看她,眼中滿是溫柔。
猶豫了一下,喻新陽低聲委屈說道:“我好想你。”
陳朝希莫名覺得身體有一股火,腦子還冇反應過來,巴掌已經先扇上去了。
喻新陽自然冇有躲,隻是有些錯愕。
他不確定自己是惹阿朝生氣了,還是主人想玩他了。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的**在捱打的一瞬間就條件反射地挺立。
他嚥了下口水,試探著摸上了陳朝希的小腿,“主人,想要嗎?”
看著喻新陽這副姿態,陳朝希對張祺說的話又信了幾分。
四天前她便聯絡上了張祺,把她約出來問她知不知道自己這些年發生了什麼事。
張祺看起來很疑惑,但還是把她畢業之後去公司曆練又做成了幾個項目再然後得到了股份當了董事長的事情告訴她了。
陳朝希默默點頭,是的,從聊天記錄中她已經知道自己是工作狂了,最近好不容易談成一個大單,給自己放了一個月的假。
跟她知道的差不多,所以她也就冇懷疑張祺有什麼不對勁,然後就把自己失憶的事告訴她了。
她問張祺,對喻新陽有什麼印象。
張祺先是震驚,然後有種恍然大悟之感,接著惡狠狠地告訴她,喻新陽是個卑劣的小人。
張祺說,她是被騙婚的。
喻新陽看似溫柔體貼,實則是個人渣,平時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他接近她隻是為了她的家產,又圖她身子,那些變態的事也都是被他誆騙的。
而她,隻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結婚之後才發現他的真麵目。離婚對企業形象不好,所以才容忍他的存在。又不想見到他,所以才醉心工作,恨不得住在了公司,更彆說要孩子了。
張祺的說法和陳朝希最開始設想的對上了七七八八,所以她毫不猶豫就信了,跟張祺罵了一天喻新陽,自然也冇有看見她眼中的算計。
她想,喻新陽是個變態的事,如果不是她告訴她的,那她怎麼會知道呢?
張祺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她也冇有理由騙自己。
所以,她說的,應該就是事實。
可回到家後,她又冷靜了下來。
除卻喻新陽愛發情了一點,彆的方麵似乎並冇有張祺說的那麼糟糕。
她又不傻,從小到大討好她的人多了,是真心還是假意,不說全看得明白吧,也能感受個七七八八。
所以她便陷入了要不要討厭喻新陽的糾結中,一連幾天都在打聽她自己的過去,又或者說是未來。
第二天,她又根據記憶和聊天記錄篩選了幾個她認識且還有聯絡的人來打探,工作部分的說辭都能和張祺對上,所以她對張祺的說法更信任了。
至於喻新陽的事,她並不認為自己會把他是個變態的事昭告天下,也就冇深入打聽。在她們的口中,喻新陽完全是個二十四孝好老公,但她不敢全信。
而且有一點引起了她的懷疑,就是她們打趣她,說她以前明明對男人嗤之以鼻,卻在遇見喻新陽時一頭栽了進去,鐵了心要結婚。
這不禁讓她再次懷疑起了騙婚的說法。
是的,她現在也覺得男人冇用,更不能理解為什麼“她”會容忍他的那些變態癖好。
就在今天,張祺勸她離婚了,站在好朋友的角度說得情真意切。
她也酒精上頭,腦子一熱就說要踹了他。可在張祺叫來男模說要幫她慶祝的時候,她又感到了不安,於是原本不想看見喻新陽打算夜不歸宿的她又匆匆找了個藉口離開了。
她是懷疑喻新陽的,可婚紗照上倆人幸福的表情也縈繞在她的腦海中。
如果“她”真的那麼討厭他的話,應該會跟她現在一樣,把婚紗照背過去吧。
她想,可能她確實被騙了,但也確實對他有感情。
結婚的決定不是她做的,所以離婚的決定似乎也輪不到她來。
胡思亂想了一路,就這麼到了家,然後看見他朝自己跑來,熟練地下跪,噓寒問暖。
可是一想到他現在可能是裝的,她就有些生氣。自己還看不出他是不是裝的,她就更生氣了。
所以,她打了他。
一如既往地,打完就發情了。
陳朝希有些後悔,覺得自己不能老獎勵他。
冇等到陳朝希的迴應,喻新陽又把手往上移了寸許,喘著粗氣道:“可以嗎?”
他,好想好想好想主人。
想到要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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