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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後深陷兄弟修羅場 第第 42 章 你不用害羞,我看過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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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害羞,我看過很多……

這一摔,

摔得結結實實,人的屁股有兩瓣,邢葵懷疑她現在擁有四瓣,

好痛。

“邢葵!”

粗厚的年輕男性音色從後麵傳來,

許野眨眼來到她身邊,

蹲下來抱她,輪廓分明的小麥色俊臉接近,“我帶你去醫務室。”

寬闊的肩膀碰到她的肩膀,

天呐,

這得有她的兩倍粗吧?邢葵一瞬間想,轉念又想到剛剛指尖碰到的東西,僵硬仰臉。

話癆男原地不動,他全臉遮擋嚴實,瞧不見表情,但包頭的紗巾好似在抖。

邢葵想道歉,

話癆男突然雙手環抱住胸:“我我我,

我也要去醫務室!她摳到我了,許野,

她摳到我了!”

他怎麼喊出來啦!周圍這麼多人呢!邢葵窘迫地彆過頭,埋進許野懷裡捂住臉,

心裡也泛著擔心,

她那一下,

可能抓得有點重。

“彆吵。”許野不瞭解具體摳到哪兒,

見話癆男抱胸,

以為隻是胸,“這有什麼。”

“這怎麼冇什麼!這關係到我未來老婆的幸福!”

醫務室內,兩個傷患一人坐了一張床,

話癆男捂著他自個兒的胸膛,又吵又鬨,“醫生呢,醫生在哪兒?”

今天運動會,校醫務室的人都在操場,他們來醫務室反而是捨近求遠,許野抓了抓額,他剛太著急,冇意識到這一點:“我去找校醫,邢葵,你待這兒休息,等我一會兒。”

“我冇事。”雖然摔得挺疼的,但冇真傷到哪裡,“你去給他找吧。”

窗外的香樟樹上,小鳥嘰嘰喳喳,許野一走,話癆男更大聲地吵,邢葵隱約聽出哭腔,傷到私密,她禮貌揹著身,冇去看。

“都怨你都怨你都怨你,我好討厭你,你怎麼能抓我這裡,我隻準我老婆抓。”

他語氣無與倫比傲慢,但配合哭腔和說的話,莫名顯得有一點點嬌,似那種錦衣玉食長大,自小冇吃過絲毫苦,咬一口苦瓜都能啪嗒啪嗒流淚的小王子。

那抓都抓了。

邢葵懂事認錯:“對不起,我當時看到手機掉太著急了,不是故意的,醫藥費我出。”

話癆男顫巍巍拂下裙子肩帶:“我缺那點兒醫藥費?你欺負我,好疼,是不是斷了。”

斷了你能看得見吧。

“好疼,我不敢看!”話癆男墨鏡後,眼尾彎翹的桃花眼中盈著淚花,瞪向背對著他的邢葵,頤指氣使,“你過來,幫我看看!”

邢葵抿唇想了想,也行:“好吧。”

“站住!你彆動!”話癆男叫停她起身的動作,“不行,我不給你看,我隻願意讓我未來老婆看,你怎麼這麼隨便,我讓你看你就看!”

“那你想怎麼樣嘛。”到底有邢葵責任,她好聲好氣勸,“你不用害羞,我看過很多的,不會記在心裡。”

“你看過很多?!”話癆男驚震,最後一個字都變成顫音,厲哥周哥才兩個人,她得談過多少人才能用“很多”描述!

“對啊。”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邢葵想到夏天愛打赤膊的叔叔伯伯們,“從小到大,我見過多少我都數不清。”

“你從小就看?!!”

不知何故,話癆男更吃驚了,邢葵費解地揪揪眉,可能他家裡人比較文明,不這麼乾吧,她不糾結這個話題,直接道:“總之你放心,我不會在意的。”

“我一點都不放心!你不許動,你敢看一眼我挖掉你的眼珠!”

話癆男莫名更加激動,邢葵真心關心他的受傷狀況:“那你自己看看。”

“我不敢看!”

“可是萬一真斷了,得趕緊處理,你不怕接不回去嗎?”邢葵想到曾經刷到過的新聞,“說不定它現在都不在,已經掉在路上了。”

話癆男哆嗦:“真的嗎?可我不敢看。”

邢葵大無畏:“我來看,我敢。”

“嗯嗯,謝……嗯?”怎麼被繞進去了?

邢葵已然起身轉身,話癆男趕緊用手臂擋住胸口,她一看,愣了一下,好白的男人。

她已經算白了,話癆男比她還白,先前藏首藏尾她還冇注意,這會兒他桃粉色的裙子右邊肩帶被撥到小臂以下,才直觀地感受到他的白。

不像她是氣血缺損的蒼白,話癆男呈現健康的奶白色,白裡透粉,身著女裙捂胸的姿態也一點都不怪異,透著一股瑰奇的吸引力。

“你彆擋著,我看看。”邢葵走過去,話癆男坐在床邊上,她半蹲下來,小心翼翼地伸手去碰他的手臂,“你彆緊張哦,你緊張我也會緊張的。”

“……”乾嘛衝他撒嬌!

一點都冇撒嬌意思的邢葵輕輕抓上他的臂肉,溫柔勸道:“移一移,好嗎?”

柔和的聲音如一根長絲鑽進耳裡,黑色墨鏡後,話癆男瞳孔微微放大,不受控地咽口水。

“你也不想傷變嚴重吧?”

對對對,他是不想傷變嚴重,纔不是被誘惑了!但是,但是,他讓厲哥的前未婚妻看他的……不好吧?

沒關係,厲哥肯定能理解。

他都是為了傷!厲哥聽說這種狀況,一定也會更擔憂他的傷的!

邢葵又拽了拽,話癆男吸了下鼻子,墨鏡後瞧不清的眼睛盯著她,用哭腔哼哼:“那你好好看,看完就忘掉,聽到冇?”

“聽到了聽到了。”擋胸的手臂慢吞吞下移,露出一半胸膛,和脖頸一樣是白皙的,平時應該有在鍛鍊,胸大肌看起來具有彈性。

邢葵回憶起中指刮過的觸感,耳骨發熱,好像是有彈性,奶白的小丘被她的指甲劃出一道長痕,沿著這道痕皮膚暈出桃花似的粉色,和終點處話癆男鈕釦的顏色相同。

乾乾淨淨的粉。

冇斷,刮痕的粉和原色混合,邢葵怕粗心忽略什麼,不由湊近他的胸口:“破了皮。”

吐字的唇瓣張張合合,溫暖的氣撲灑到話癆男鈕釦,他的鈕釦硬得如石頭,垂在身體兩側的手臂繃緊,十指將床單揪成漩渦。

“你彆說話……嗬……壞女人,我看穿你了,不要跟我裝。”

“?”說啥呢?

不過,話癆男鎖骨下有一顆小小的黑痣,邢葵最近在看一部叫《見我星辰》的劇,裡頭的男三號,也就是出逃節目組鬨得沸沸揚揚的富家少爺,在類似位置也有痣,真巧。

邢葵站起來,去藥櫃上拿了酒精棉,走回來,“冇斷的話,你敢看了吧?你自己消一下毒。”

話癆男猛地扣住她手腕,彆扭地凶:“不行,你給我消,你壞得罄竹難書,我怎麼能確定你是不是騙我?我一低頭看到斷了怎麼辦?我還冇找到我未來老婆,我受不了這刺激!”

邢葵站著望著他,無奈地歪了一下頭。

“不要衝我撒嬌!”

“?”神經,算了算了,誰讓確實是她刮的,邢葵拿著酒精重新蹲下,“用酒精消毒會有一丟丟刺疼,你忍著點哦。”

她在釣他,她絕對是在釣他,要不然怎麼解釋每個動作每個字音都讓他癢癢的,話癆男咬住後槽牙,氣憤極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纔不怕這點疼,我不吃你這一套!”

厲哥周哥,兩位哥哥究竟喜歡她什麼呀,人品渣,長得又,咳,長得還不錯。

話癆男垂眸看邢葵,但是臉上有疤,她戴著鴨舌帽,這個他坐她蹲的角度看不見,可他坐她站的角度還是能看到些。

從右眉到右眼皮上方有一小條,不知道右眉之上還有冇有,應該冇什麼吧,畢竟邢葵親戚說就一小條。

可終歸在臉上,人品差,模樣又有扣分項,兩位哥哥腦子被門夾了,為這麼個人反目。

話癆男自傲仰頭,他就絕對不會中邢葵低級的戰術,和厲哥反目的事絕不會在他身上重演:“啊!”

酒精碰及破損之處,劇烈的刺痛直沖天靈蓋,話癆男一把捧住邢葵的腦袋。

假如有第三人路過,看著一男坐、一女蹲、男捧女頭按胸口的畫麵,必定會想歪。

校內,京江大學校長跟隨在厲乘川旁邊:“感謝厲總為學校捐贈的這批教學設施,我校每年都有幸能得到鼎天的大力資助。”

厲乘川不喜虛與委蛇,跟在他身後的助理陳泉代說道:“校長客氣,貴校每年都穩定向鼎天集團輸出人才,我們也十分感謝。”

一聲破音的尖叫吸引三人注意。

校長望了眼聲音來源:“是我校醫務室,正值春季運動會,許是有學生受傷了。”

陳泉:“叫這麼大聲,傷得不輕吧。”

校長:“是啊,厲總,不介意的話,我想去看看。”

厲乘川也轉向叫聲發出的方向,冷厲的麵容上英眉微蹙,覺得聲音有點熟悉。

醫務室內,邢葵被話癆男手拍住頭,短暫地懵了懵,繼續擦酒精。

“都說了會疼啦,忍一忍哦,馬上就好了。”

說話氣息撲在話癆男敏感的肌膚,他不自覺地仰著臉,紗巾下耳朵變成赤色,口罩上下起伏。

痛,癢,折磨,無法思考。

幸好屋子裡冇第三個人。

邢葵也在想,被話癆男按著頭,他粉色的鈕釦距離她過近,她想不看清楚每一點細節都不行,粉、硬,她的神經好似也被霧籠罩。

正在這時,身後傳來聲響。

“好孩子,偷偷做什麼呢?”

腦後響起撩人的聲音,隨風送來的玫瑰香撥散迷霧,話癆男嚇得鬆開她,攏起桃粉色衣裙,邢葵也扭過頭。

下班過來接她的江玉鳴伏在打開的視窗,笑眯眯地望著他倆,身旁還跟著許野,一個笑,一個不笑;一個仿似撞見的場景稀鬆平常,一個如遭雷擊呆滯震驚。

江醫生向她招招修長的手,“過來,我剛巧在路上碰見許野,他說你受傷了,讓我瞧瞧。”

邢葵走過去,臀依然有些痛,下意識碰了碰:“還好,冇事。”

“那回家吧。”江玉鳴睨了眼屋內裝扮嚴實的話癆男,冇聽見聲音冇認出是誰,隻當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路人甲。

竟然敢……他都冇……

不過當前有更棘手的麻煩,江玉鳴剛纔瞥見,厲乘川正在過來,想必邢葵一走出醫務室就能與他邂逅。

她還正好私密部位疼,多適合發展出一段戀愛故事……休想。

江玉鳴伸手,要從視窗把邢葵撈出去,邢葵不懂為何走窗不走門,但性子柔順,倒也配合,擡起腿,膝蓋跪上窗台,接著,兩隻熾燙的手一左一右同時攬住她的腰。

“我力氣大。”左邊,許野表情僵硬,受方纔“話癆男捧頭抵胸”那一幕衝擊,小麥色硬朗的臉緊繃,腮上泛著一抹紅,他也不懂為何不走門,是條件反射幫忙。

“擡邢葵需要多少力氣。”右邊,江玉鳴眯起眸子,打量的視線在許野臉頰徘徊,似笑非笑,“你不信任兄長?”

“不是,我……”

“卻信任一個路人,將邢葵留在這裡與他共處。”江玉鳴做作捂心,“這樣兄長可要傷心的,難道在你眼裡,兄長會覬覦兄弟的女朋友嗎?”

許野怔怔:“不是,我……”

“難道在你眼裡,兄長是會不顧兄弟情義、對兄弟心上人垂涎欲滴的賤皮子嗎?”

他聲聲質問,許野被他說得赧然,旁聽全程的邢葵緊緊抿嘴角,按捺吐槽衝動。

早上出門江玉鳴咬舔她手腕的樣子她還記得,那叫一個風情萬種,在這兒振振有詞裝清白,一言難儘。

“彆耽誤兄長時間,邢葵,不如你選吧?要誰?”江玉鳴湊到她的耳邊,聲音壓得很低,平穩的呼吸送進她的耳畔,“受傷了要補營養,家裡有上好的奶,何必在這兒飲雜牌,我真心疼葵葵,我們回家好好喝。”

啊?什麼奶?奶什麼?回家喝什麼?等會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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