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後我成了搶兄弟妻的瘋批霸總 078
回憶:沉淪的差異與獨占的執念
晨光透過琉璃島彆墅的紗簾,在錦被上投下細碎的光斑。
蘇漾醒時,指尖還能觸到身側溫熱的麵板,帶著薄汗的黏膩。
她側過頭,看著季珩熟睡的臉。他的睫毛很長,在眼下投出淺影,平日裡冷硬的輪廓在晨光裡柔和了許多,唇瓣還帶著昨夜的紅腫。
腦海裡不受控製地閃過對比。
顧晏辰的親密總是帶著熟稔的溫柔,像溫水煮茶,熨帖卻少了點驚心動魄。
他會耐心照顧她的感受,會記得她每個細微的反應,可蘇漾總在某個瞬間覺得,那更像一種習慣,一種“丈夫”這個身份該有的流程。
她配合,回應,甚至會在他滿足的目光裡彎起嘴角,心裡卻總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應付”。
像完成一場必須達標的儀式。
可和季珩不一樣。
昨夜的親密裡,沒有預設的流程,沒有該有的“分寸”。
他的觸碰帶著生澀的熾熱,帶著小心翼翼的珍視,也帶著不容錯辨的佔有慾。
他會因為她一聲輕吟而呼吸發顫,會因為她的回應而眼底亮得驚人,會在情動時啞著嗓子一遍遍叫她的名字,像在確認她的存在。
蘇漾甚至不用刻意調動情緒,身體就會本能地回應。
麵板相貼時的戰栗,呼吸交纏時的失重,還有最後沉淪時那股徹底卸下防備的鬆弛……
這些都是和顧晏辰在一起時,從未有過的感覺。
難道真的是因為……更喜歡他?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蘇漾用力按了下去。
她翻身坐起,錦被滑落肩頭,露出鎖骨處還未褪儘的紅痕。
不能想,絕對不能想。
她是顧晏辰的妻子,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可心底那點微弱的聲音卻在反駁:如果隻是責任,為什麼身體會如此誠實?
季珩是被身邊的動靜驚醒的。
他睜開眼時,正看到蘇漾背對著他,肩頭微微聳動,長發散落下來,遮住了側臉。
昨夜的記憶像潮水般湧來。
她泛紅的眼角,她攥著他後背的指尖,她在他耳邊破碎的輕吟,還有最後累極了靠在他懷裡,呼吸溫熱地灑在他頸窩的樣子。
心臟像是被灌滿了蜜糖,甜得發脹。
他終於得到她了。
從第一次在澳洲城堡麗見到她,像朵不染塵的玉蘭;
到看著她和顧晏辰站在一起,心裡泛起隱秘的酸澀;
再到地震時撲過去護住她,賭上性命換一個靠近的機會……
這一路的隱忍、掙紮、甚至自傷,在昨夜她徹底交付自己的那一刻,都有了意義。
季珩悄無聲息地坐起身,從身後輕輕環住她的腰。
她的身體很軟,帶著剛睡醒的慵懶,他把臉埋進她頸窩,鼻尖蹭過那片細膩的麵板,聲音帶著剛醒的沙啞:“醒了?”
蘇漾的身體僵了一下,沒有回頭,隻是輕輕“嗯”了一聲。
季珩卻忍不住了。
看著她泛紅的耳垂,看著她肩頭散落的發絲,看著她在自己懷裡溫順的樣子,昨夜壓抑的**再次翻湧上來。
他低頭,吻輕輕落在她的後頸,從細膩的麵板到散落的發間,帶著清晨的濕熱。
蘇漾的呼吸漸漸亂了。
她想推開他,手抬到半空,卻被季珩握住,按在自己胸口。
他的心跳很快,像擂鼓一樣,透過掌心傳來,燙得她指尖發麻。
“彆動……”季珩的吻順著脖頸往上,落在她的耳垂,聲音帶著蠱惑的低啞,
“讓我再抱抱你。”
清晨的陽光越來越亮,透過紗簾落在相擁的兩人身上,鍍上一層暖融融的金邊。
親密像藤蔓般纏繞上來,帶著不容錯辨的沉溺。
蘇漾閉著眼,感受著他的吻,感受著他身體的溫度,心裡那點關於“背叛”的認知依舊清晰,卻沒有預想中的尖銳愧疚。
或許是因為季珩給的太多了。
他懂她的野心,會在她談並購案時精準點出關鍵,而不是像顧晏辰那樣總說“累了就休息,有我在”;
他記得她所有細碎的喜好,從海水藍的美甲到薄荷味的牙膏,而不是顧晏辰那種“我覺得你會喜歡”的想當然;
他甚至能看穿她堅硬外殼下的脆弱,會在她皺眉時沉默地遞上一杯溫水,而不是顧晏辰那樣急切地追問“怎麼了”。
和季珩在一起,她得到的不僅是身體的愉悅,更是靈魂的共鳴。
那種被完全理解、被精準珍視的感覺,是顧晏辰從未給過的。
她知道這是背叛,卻又隱隱覺得,這樣的“得到”,或許纔是她真正想要的。
季珩把蘇漾重新按回床上時,眼底的溫柔裡藏著濃重的佔有慾。
他低頭吻她的唇,感受著她逐漸放鬆的回應,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填滿了,滿得快要溢位來。
這不是夢。
他反複確認著懷裡人的溫度,指尖劃過她後背的皮????膚,感受著那細膩的觸感,感受著她因為他的靠近而微微發顫的身體。
從最初的遙遙相望,到小心翼翼的靠近,再到地震時的奮不顧身,最後是昨夜的徹底擁有……
這一路的煎熬,在此時此刻都化作了極致的滿足。
他想把她揉進骨血裡。
想讓她身上永遠帶著他的氣息,想讓她的眼睛裡隻能映出他的影子,想讓她從此以後的每一個清晨和黃昏,都隻屬於他一個人。
顧晏辰的名字像根細小的刺,偶爾會紮進心裡,提醒他這份擁有來得並不光彩,可更多的時候,那點刺會被巨大的喜悅覆蓋。
他不管過去,隻想要未來。
未來的蘇漾,隻能是他季珩的。
是他放在心尖上疼愛的人,是他願意傾儘所有去嗬護的人,是任何人都不能覬覦、不能觸碰的珍寶。
季珩吻著她的眉眼,吻著她的鼻尖,最後停在她的唇上,聲音帶著不容錯辨的篤定:“蘇漾,你是我的。”
蘇漾閉著眼,沒有回答,隻是抬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陽光徹底漫進房間,把兩人的影子疊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琉璃島的海風還在吹,帶著椰香和鹹濕,像在為這場沉淪的愛戀,唱一首沒有儘頭的歌。
而季珩抱著懷裡的人,眼底的佔有慾越來越濃,從得到她的這一刻起,他就再也不會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