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後我成了搶兄弟妻的瘋批霸總 083
回憶:領地的歸屬與隱秘的誓言
私人飛機的引擎發出平穩的轟鳴,劃破S市的雲層。
蘇漾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下方逐漸清晰的城市輪廓,指尖無意識地劃過真皮座椅的紋路。
這架灣流G700比她見過的任何私人飛機都要奢華,客艙被隔成幾個獨立空間,前半段是會客廳,擺著手工定製的絲絨沙發;
中段是休息室,放著一張能完全放平的大床;
甚至還有一個帶
rainfall
係統的淋浴間,大理石台麵上擺著她慣用的香薰沐浴露。
“喜歡嗎?”季珩從身後環住她,下巴抵在她肩窩,呼吸帶著淡淡的雪鬆味。
蘇漾點頭,目光落在茶幾上的精緻餐點。
魚子醬配烤麵包,旁邊放著她愛喝的冰鎮香檳,連杯壁上的水珠都恰到好處。
他總是這樣,連旅途的細節都照顧得無懈可擊。
飛機平穩飛行後,季珩卻沒給她太多看風景的時間。
他牽著她走進休息室,艙門合上的瞬間,吻就落了下來。
不同於在海島的纏綿,這個吻帶著點急切的占有,彷彿要在回到熟悉的城市前,再次確認她的歸屬。
他的手劃過她的腰線,帶著不容錯辨的灼熱,將她按在柔軟的床榻上,呼吸交纏間,全是彼此的氣息。
“彆鬨……”蘇漾推了推他,臉頰泛紅,“等下要下飛機的。”
季珩低笑,吻卻沒停,聲音啞得像被砂紙磨過:“來得及。”
他早就讓人備好了新衣服。
一套藕粉色的真絲連衣裙,領口繡著細巧的珍珠,是蘇漾偏愛的溫婉風格。
等兩人從休息室出來時,蘇漾剛好用淋浴間衝了澡,換上新裙子,頭發被吹風機吹得柔軟蓬鬆,看起來像從未經曆過剛才的繾綣。
飛機降落在私人停機坪時,夕陽正給航站樓鍍上一層金邊。
季珩牽著蘇漾走專用通道,避開了所有記者和路人,黑色的賓利早已等在出口,司機恭敬地拉開車門。
坐進車裡,蘇漾看著窗外熟悉的街景,下意識地說:“先去晏辰的彆墅吧,我得……”
話沒說完,手腕就被季珩緊緊攥住。
他的指尖冰涼,帶著明顯的緊張,側頭看她時,眼底竟有絲不易察覺的懇求:
“彆去那裡,蘇漾。跟我回我那,嗯?”
他很少用這種近乎撒嬌的語氣,蘇漾的心莫名一軟。
看著他緊繃的側臉,想起他在海島流淚的樣子,拒絕的話堵在喉嚨裡,最終隻是輕輕點了點頭。
季珩明顯鬆了口氣,反手將她的手包在掌心,指尖反複摩挲著她的指節,像是在確認什麼。
賓利行駛了近一個小時,才駛入城東的一片密林。
穿過刻著繁複花紋的鐵藝大門,蘇漾纔看清眼前的景象。
與其說是彆墅,不如說是一座莊園。
大片的草坪修剪得整整齊齊,中央是噴泉水池,天鵝雕塑在夕陽下泛著銀光;
遠處的主建築是法式城堡風格,尖頂直戳雲霄,落地窗反射著晚霞,像鑲嵌了無數塊碎金;
花園裡種著她喜歡的白玫瑰和繡球,園丁正在修剪枝葉,見車子駛來,紛紛停下躬身行禮。
“這裡占地180畝,”季珩的聲音帶著點不易察覺的炫耀,“比顧晏辰那棟大五倍。”
蘇漾驚訝地張了張嘴。
她知道季珩富有,卻沒想到會奢華到這種地步。
光是沿途看到的傭人就有十幾個,司機說莊園裡的傭人、保安加起來有兩百多人,連打理花園的都是從法國請來的園藝師。
這規模,簡直是好幾個羅馬皇宮的級彆,卻比那更添了幾分私人領地的隱秘與尊貴。
走進主建築,挑高的客廳裡掛著歐洲古典油畫,水晶燈垂下萬千光點,腳下的大理石地麵光可鑒人。
傭人早已備好了茶點,躬身退下時,連腳步聲都輕得聽不見。
季珩牽著她上了二樓,推開主臥的門。
蘇漾再次愣住。
整個房間都透著她偏愛的沉靜感。
牆壁是淺灰色的,掛著幾幅水墨竹畫;
窗簾是深綠色的亞麻質地,垂墜感極好;
連床上的四件套,都是她最愛的墨綠提花,上麵繡著細巧的蘭草紋樣。
梳妝台上擺著她慣用的護膚品,衣帽間裡掛滿了新裙子,尺碼、風格全是她的偏好。
“你……”蘇漾轉過身,看著季珩,眼底的動容藏不住,“你連我喜歡綠色都知道。”
“因為在意。”季珩走到她麵前,指尖輕輕拂過她的臉頰,語氣認真得像在宣誓,“你的所有喜好,我都記得。”
蘇漾的心像被溫水浸過,軟得發漲。
在這座陌生的莊園裡,處處都是熟悉的細節,讓她恍惚覺得,自己不是第一次來,而是……早已住了很久。
“今天累了,先好好休息,嗯?”
季珩的聲音放得很柔,帶著安撫的意味,隨即又補充了一句,語氣裡帶著點不確定的試探,
“明天我聯係溫景然,我們一起去看晏辰,怎麼樣?”
他知道她心裡記掛著顧晏辰,主動提出去探望,既是讓步,也是掌控節奏的方式。
蘇漾點了點頭:“好。”
季珩笑了,牽著她走向浴室。
那是一個巨大的圓形浴池,嵌在房間中央,旁邊的落地窗正對著花園,浴池邊緣擺著香薰蠟燭和冰鎮的果盤。
“泡個澡放鬆下。”他替她解開連衣裙的係帶,指尖劃過她的後背,帶著灼熱的溫度。
蘇漾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在海島的三個月,他們早已習慣了這樣的親密。
果不其然,溫水剛漫過肌膚,季珩就跨了進來,從身後緊緊抱住她。
這個吻比在飛機上更沉,帶著回到“領地”的安心與占有。
他的手劃過她的肌膚,帶著熟悉的力道,輕易就撩動了她所有的感官。
水花濺起,燭火搖曳,窗外的晚霞漸漸褪去,換成漫天星光,浴室裡的喘息聲與窗外的蟲鳴交織,成了一首私密的夜曲。
折騰到後半夜,蘇漾才被季珩抱回臥室。
她累得睜不開眼,頭一沾枕頭就沉沉睡去,連他替她蓋被子的動作都沒察覺。
季珩坐在床邊,借著月光看著她熟睡的臉。
她的睫毛很長,呼吸均勻,嘴角還帶著點淺淺的笑意。
他伸出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頰,指尖的觸感柔軟得像上好的絲綢。
回來了。
她終於回到了他的領地。
這座莊園,這些傭人,所有的一切,都是為她準備的。
從他第一次在澳洲城堡注意到她開始,他就在心裡描摹這樣的畫麵。
她穿著他喜歡的裙子,睡在他的床上,每天醒來都能看到彼此。
海島的三個月是偷來的時光,而這裡,纔是他們該有的歸宿。
季珩俯下身,在她額頭印下一個輕柔的吻,眼底是濃得化不開的占有與篤定。
“蘇漾,”他輕聲說,聲音低得隻有自己能聽見,“以後我們就在這裡,一輩子。”
不會再有顧晏辰,不會再有分離,不會再有任何能把他們分開的人和事。
他會用餘生證明,回到他身邊,是她這輩子最正確的選擇。
月光透過綠色的窗簾,在地毯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像為這個隱秘的誓言,蓋上了溫柔的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