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後我拒做舔狗,老婆求我彆離婚 010
【騎士與龍】找到龍了(彩蛋:黑化囚禁if1)
章節編號:725612y
奧蘭多發現異常時,已是早上。
他不顧仆人的勸阻,闖進房間,裡麵生活痕跡一點沒少,住在裡麵的人卻已經不見了。窗戶大敞著,床單已無一絲溫度。
……半夜走的。奧蘭多如此想到,但還是感到不可置信。
他想不明白,為什麼生辛突然不辭而彆。他以為他們的關係在逐漸變好,而就算相處冷淡的前世生辛也從沒離開過他。
可現在生辛離開了,什麼都沒帶,好像要把自己作為人類時的一切都拋棄掉,包括他。
奧蘭多想得頭痛,惶恐和不安的情緒又讓他無法保持冷靜。他坐在辦公桌前,坐立難安,這時屬下來報告。
“殿下,紅心教派有人求見,說是……有龍的訊息。”
“龍的訊息”四個字馬上刺激到了奧蘭多,他差點跳起來,但馬上想到生辛下落不明的事情被他以最快的速度鎮壓了下來,除他以外知道這件事大概就隻有……白金教派。
但是他與白金教派不和人儘皆知,他們自然不會主動貼上來。現在紅心教派又拿出這個訊息……
如果不是他手下還有沒揪出來的內鬼,就是看似分裂的教會實際又攛掇在了一起。
奧蘭多思索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說:“讓他進來。”
幾天之後,來訪的大臣被告知王太子出門遊曆,歸期不定。
浸淫官場多年的幾人麵麵相覷,不懂王太子在搞什麼,在授權禮之前出門遊曆?
不管彆人怎麼猜測,奧蘭多已經喬裝成一名普通的遊者,向那些常人不願踏足的地方走去。
C37明顯感受到宿主不開心,即使生辛沒說,但他的每根頭發絲都在替他歎氣。
在看著宿主吃飯不香,看景不美,整天就懶懶散散地躺在搶來的山洞裡睡覺,C37咬了咬牙,小聲問:
【宿主,我說如果……是如果哈,你可以在這個世界待幾十年,陪著那家夥到老,你會怎麼辦?】
生辛用龍形躺在地上,好似沒聽到這話,翻了個身,但C37捕捉到青年無光的眼睛突然閃了閃,尾尖也不動聲色地掃了幾下。
C37愁得摸頭,最後還是點開通訊錄,給一個賬號發了條訊息:【能幫個忙嗎?】
對麵很快回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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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進山洞的風把一股醇香帶進來,生辛動了下鼻子,慢吞吞地爬起來:“妖精們釀新酒了。”
在這附近有個隱蔽的村落,那裡的人世代和隻有人手掌大小的妖精們同住。妖精們擅長把從森林裡采來的各種植物釀成富含魔法元素的酒液,與人類的酒不同,越新的酒魔法元素越多,味道越飽滿。
生辛來得不久,這是第一次趕上妖精們釀新酒。想到之前喝到的陳酒的味道,生辛口腔中開始分泌唾液。
C37此時不禁懷疑生辛吃飯不香是否還有飯本身的問題。
生辛在空蕩蕩的洞穴裡看了一圈,他出來的時候什麼也沒帶,現在也還是一窮二白一條龍。實在找不到可以用來換酒的東西,他歎了口氣,說:“還是去拔兩顆草吧。”
那些魔法植物在生辛眼裡和雜草長的差不多,雖然仔細分辨能感受到裡麵蘊含的魔法能量,但是他通常懶得這麼做,一把全薅了讓妖精自己分辨去吧。
C37:【……上次陳酒你還是搶的呢】
“我事後補給她了。”生辛爭辯,“我這不是怕不先下手她就賣給彆人了怎麼辦。”
越往外走酒香味越濃鬱,生辛確定這次妖精釀了不少的新酒,就不擔心會輪不到自己了。
而且現在妖精們都知道附近有頭貪酒的龍,憑借龍的威名,多少會給他預留一些……吧?
在生辛口中的附近實際上隔了一座山的村莊裡,人們正在舉行宴會,為了慶祝新酒的釀成。這個封閉的地方沒有那麼多講究,隻要有值得慶祝的事,有可慶祝的條件,他們就會在村落中央的廣場上點起兩人多高的篝火,人和妖精圍著火焰載歌載舞,大口飲酒。
一個穿著明顯是外來者的人坐在篝火旁,低頭品酌粗糙的陶杯裡的透明酒液。時不時有熱情的村民與他搭話,旅者低聲同他們交談,拒絕了共舞的邀請,仍舊孤單地坐在那裡。
全程隻有村民過來,而本來活潑且喜好惡作劇的妖精們卻通通繞著旅者走。
一隻橫衝直撞的妖精不小心從旅者身後衝過,馬上皺起一張小臉,搖搖晃晃地飛到同伴旁邊,張嘴“呸呸”兩聲:“苦死我了!”
這些妖精以情緒為食,而且個個都是小孩舌頭,極其嗜甜,這也是他們能夠和這群純樸樂觀的村民在這個偏僻的地方生活近千年的原因。
對情緒極其敏感的妖精看到渾身散發著苦意的旅者就像看到了爆炸的沼氣池,彆說靠近,跑都來不及。
如果不是因為這裡還居住著聞不到情緒的普通人類,而且秉承著來者是客的美德,妖精們差點直接把這個人形苦瓜趕出去。
又一個妖精哭哭啼啼地把幾壇酒捆在一起,用風魔法把酒壇子抬起來。
周圍的妖精安慰她:“那條龍也沒有那麼可怕,又不會吃了你,送一些酒罷了。而且他上次不還給了你一把魔植嗎?”
“你懂什麼,這是魔植的問題嗎!”剪著蘑菇頭的小小妖精想起上次的情景,就忍不住渾身發抖,“那龍他……苦死了!比那個人還苦!”
被她指向的那個人看了過來,起身向他們走過去。
妖精們齊齊尖叫四散而去,隻剩下那個還托著酒壇的妖精原地轉圈。漂浮在空中的酒壇抖動,眼見就要掉下去,旅者三步並作兩步衝上來一手托住。
猝不及防被突了臉的妖精眼淚唰得下來了,張了張嘴,吐出一個字:“yue”
旅者:?
說苦簡直是低估他了,也不知道眼前這人是什麼負麵情緒集合體,濃到極致的苦辣酸混合在一起,還帶著能燙出燎泡的熱度。妖精在空中晃了晃,差點原地暈厥。
如果換成其他妖精,可能早就暈了,但是自從被那龍玷汙過一次之後,蘑菇頭妖精感覺自己的閾值都被拔高了。
“你剛才說……龍?”旅者很艱難地吐出那個詞語,目不轉睛地盯著妖精。
“你…yue…能…yue…”妖精一邊乾嘔一邊往後退,同時阻止男人跟上來的腳步,“你能不能先離我遠點!”
最後兩人保持了一個私密又足夠遠的距離,開始交流。“你剛才提到了龍?”旅者直切重點,“什麼龍,長什麼樣,在這裡多久了?”
“就是一條大黑龍,我在山的那邊看到了,什麼時候來的不知道,我第一次見是是兩個月前……”
蘑菇頭妖精回想起當時,自己腦子抽了想躺在山那邊的雛菊田裡,享用完剩的最後一點酒,然後剛開啟瓶口,一個烏黑的龐大身影壓了下來。比體型更讓妖精有壓力的是口中爆出的古怪味道,好像把各種味道濃鬱的食材扔在一起燉煮了幾天幾夜然後放在冰窟裡凍了個結實……
妖精直接被熏了個半死,直挺挺地躺在草地上,昏沉中感覺到手中的酒瓶被拿走,然後那個身影說了一句話。
“好香。”
香不香的你快走啊!妖精在心裡瘋狂禱告,終於那股味道漸漸遠去了,妖精挺屍了好久才慢慢爬起來,覺得今天真是在森林神跟前溜了一圈。
巨大的影子突然又投到地上,妖精忍不住尖叫起來,但這次龍沒下來,直接把一捆混著雜草的魔植碰到不遠處。
“——下次給我留點。”妖精模糊聽見黑龍說了這麼一句話,就飛走了。
妖精想起這件事就後悔,她閒得腦奔兒疼去那邊喝酒啊,去他媽的情調和浪漫,上次回來之後半個月她嘴裡都還有味!
旅者沉思一會兒,說:“我能不能幫你去送,這樣你就不用接近他了。”
妖精有一瞬間被這個誘人的條件吸引了,但她仍在動搖:“萬一你拿著酒跑了,他找我算賬怎麼辦……”
旅者一笑,說:“要找也是找我,如果他沒拿到酒,肯定這兩天就會發現,我兩天的腳程還沒有龍十分鐘飛得遠。”
本就不堅定的妖精馬上被說服,高高興興地把酒壇給他就飛遠了,邊飛邊有些疑惑,剛才那個人身上好像沒那麼苦了?
不管了,一定是因為自己被苦的味覺失靈了,她可得多喝點新酒撫慰受傷的舌頭。
奧蘭多拎著酒壇還站在原地,他抬手,輕輕摸了下心臟的位置。就算隻是一個能見到他的可能,自己也會如此雀躍嗎?
明明,明明連他的態度都不敢猜測……奧蘭多苦笑了一下,往妖精說的地方走去。
他把酒壇放在雛菊田裡,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安靜地等著。過了不到一個小時,一個巨大的影子罩下來?圍著雛菊田轉了兩圈,小心翼翼地落下來,把一大捆不知道什麼植物放下,拎著酒壇回去了。
生辛知道妖精不喜歡他,以為她把酒扔在這裡就走了,所以就把薅的植物放到了酒壇的位置,捧著酒飛走了。
躲起來的奧蘭多貪婪地注視著那道逐漸遠去的身影,雖然他沒見過生辛成年後的龍形,但他確定這就是他。同時他也發現自己對生辛的**要比想象中的深得多,這些天他一直在思考,他本以為他對生辛的執著是因為前世的遺憾和愧疚,他也想過如果生辛執意要離開,他是不是應該讓他回到那片本就屬於他的天空。
但現在又看到生辛,他發現心中的佔有慾如野草般瘋長,整個人都要被貪婪和偏執淹沒……奧蘭多這才意識到,不論怎樣,他都是無法離開生辛的。他就像撲火的飛蛾,生辛是他唯一的遊光。
他癡癡地看著龍影消失的那片雲彩,即使雙腿早就蹲得痠麻。站起來後下身如蟻噬般痛癢,奧蘭多扶著岩壁穩了一會兒,一瘸一拐地往生辛離開的方向走去。
龍的領地很大,他相信他會再找到生辛的。
【作家想說的話:】
今日加更加彩蛋,評論收藏關注是我更新的動力,拜托摩多摩多(貓貓拜年手)
彩蛋內容:
if:王太子沒憋住黑化然後把龍龍囚禁了
生辛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緊緊地束縛住了。
其實隻有一根鐵鏈,一頭扣在床頭,一頭扣在他脖子上的項圈上。
但是他掙不開,不管是項圈,鐵鏈,還是扣著鐵鏈的床頭,生辛手都拽紅了,也沒拽開。
這時,房間門被開啟了,黑洞洞的房間多出一道亮光,一個高大的身影背著光走進來,生辛下意識地看過去,一下子就認出了那人。
“奧蘭多……”生辛聲音不自覺地顫抖,“這個東西我解不開……”
他還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但對來人的信賴讓他下意識的向他求助。
“當然解不開。”奧蘭多坐到他旁邊,抬手摸上項圈,“上麵刻的魔紋可以將魔獸的能力弱化,即使是龍也不例外。”
生辛呆住了,為什麼奧蘭多看起來一點也不意外,為什麼他會知道這個。
“因為這就是我給老師準備的啊。”奧蘭多捧起生辛的手背親了一口,就像他們第一次見麵時的那樣,“把老師關起來的話,就永遠不會離開我了吧?”
那個總是英俊溫柔的男人,帶著一貫的笑容,說出如此恐怖的話。
生辛想把手抽回來,手腕卻被奧蘭多死死攥住。“老師,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男人用半抱怨的語氣撒嬌著,“我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想你。”
生辛手腳並用地扒著床往後退,卻還是被奧蘭多一點點拉近。“就連我的這裡,都在日日夜夜地想你。”男人指向腿間隆起的那處,“老師想我嗎?”
生辛低著頭,努力把自己縮成一團。
奧蘭多歎了口氣,幽幽地說:“看來老師不太願意。”他頓了一下,“我果然還是不想強迫老師。”
生辛剛送了一口氣,就被突然抬起下巴,一股液體被奧蘭多用嘴渡到口中。
生辛驚駭地甩開奧蘭多的手,厲聲問:“你給我喝了什麼!”
“一點能讓老師快樂的東西。”奧蘭多垂眼,“龍已經消失近千年,所以鮮少有人知道,被作為常用催化劑的銜靈草能催化的不止是那些死物。”
很快,生辛感覺身體裡熱潮湧動,渾身如蟲爬般瘙癢,他忍不住伸手抓撓,身體扭動,卻無濟於事。
“老師,你濕了。”男人溫和地聲音響起,他把手擠入生辛兩腿之間,撫摸因為被迫發情而吐出水液的花心。
“嗚……不要……”生辛僅存的理智還在反抗,卻還是無法拒絕地被壓在床上。男人草草擴張後就長驅直入,紅肉癡纏上去,緊緊吸住**。緊致的肉穴像個套子一樣箍在雞巴上,癱軟的身體隨著激烈的**搖擺。
“不行……嗚……慢一點……”生辛咬著牙,眼淚洶洶湧出,殘存的理智幾乎敵不過膨脹的**,很快不成串的呻吟就衝破牙關,又軟又媚還帶著哭腔,讓男人忍不住動作更凶猛了些。
生辛被乾得意識昏沉,隻有尖銳的快感刺激他不斷發出哭叫。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體深處被注入滾燙的稠液。那根猙獰的巨物離開,留下一時閉攏不上的濕穴張著肉口,吐出些白中夾紅的細絲。
乾完一發的奧蘭多居然沒急著動作,反而慢條斯理地把沾滿**和精液的雞巴擦了擦收回褲子裡,好像不準備再來一次一樣。
**的餘韻刺激得生辛身體一抖一抖的,但快感褪去,竟有陣陣瘙癢又湧上來。他感覺剛才才被**過的肉道又癢又疼,就連子宮都熱得直吐水。生辛不適地蜷起身體來,喉嚨中發出嗚咽,不自覺地往奧蘭多那邊挪。
“奧蘭多,我好難受……嗚……”生辛一邊哭,一邊往奧蘭多腿上爬。奧蘭多歎了一口氣,摸了摸青年塗滿淚水的臉。
“老師,給不給**?”他直白露骨的問,“老師乖,答應一聲就讓你舒服。”
生辛口中訥訥,就是不肯說出那個字。
老師比想象中的要犟很多。奧蘭多看著生辛的身體抖得愈發厲害,也怕難受壞了他,隻好又把他抱起:“老師不肯說也沒關係,我可以慢慢等。”
然後再次搗入,被**熟的肉穴紅浪翻滾。
生辛啞聲哭喊,一個恐怖的想法突然閃過腦中。
我不會……再也離不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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