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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後專心養崽被渣大佬追上門來 第39章 這年紀還能被個糖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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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媽媽。”

明非睜開眼睛,發現了一隻生氣的兒子。

“媽媽!”小寶控訴她,“你怎麼不見了?”

明非撈他上床,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小寶,我晚上上廁所走出房間了,彆生氣了,媽媽困困的,我再睡一睡。”

見明非實在困,小寶隻好勉為其難的躺在明非懷裡和她一起睡了。

張玄鳴和瑞恩把門輕輕關上了。

“嗯,兩點了。”明非拿起手機,“嘖,神經病,誰給我打的電話?”

明非爬起來洗了洗臉,到了客廳發現兩人看電視呢。

“你們看什麼啊。”明非坐了下來,“嗷,這個啊,我讀初中就看這個了,這個是第二季。”

“嗚嗚嗚,非,這個動漫好……”瑞恩擦鼻涕,“嗚嗚嗚,他好溫柔。”

“當然啦,畢竟他是納茲咩。”明非坐在沙發上。

“媽媽!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小寶和明非撒嬌,“媽媽,媽媽,我想吃冰淇淋。”

明非看了一眼天氣,摸了摸小寶的臉。

“吃什麼冰淇淋,我看你像一個草莓味的小冰淇淋。”

小寶戴著一個紅色小帽,紅撲撲的小臉上有一雙大大的紅色眼睛。

就是一個行走的草莓聖代。

“他剛纔吃過小米粥的,不要給他吃冰淇淋了。”張玄鳴走了過來,“明非,吃飯了,我去昨天的飯店買了你昨天冇有點過的。”

明非得意的站了起來,接過來張玄鳴手裡的外賣。

“小寶,你張叔叔說了,現在不可以吃冰淇淋。”

“媽媽~”小寶撒嬌,“媽媽,媽媽~”

明非被磨煩了,就抱著他說:“知道了,待會出去給你買一個,我的小草莓聖代。”

“媽媽,嘿嘿。”小寶鑽進明非的懷裡。

吃完飯後,明非看了看手機,說:“我們去爬山吧。”

哪有地方冇有出過事,明非也懶得計較這些。

這山壓根不高,很小的一座山,可以開車上去。

上麵有個小廟。

起初,明非是不知道的,但她聽見了旁邊的人說話。

“你也是來陰



觀的?”

“是啊,聽說這位t省的大師來s省好幾年了,我是想來見見我大大的。”

“哦,這樣啊,我是打算看看我哥哥的。”

“真希望真的可以見到我大大,他們和我說這個大師很靈驗。”

“我是聽朋友介紹的,她告訴我,三點過後不擠。”

“我也聽說了,他們說有些時候很擠,讓我慢慢來。”

小寶天真的問明非,他說:“媽媽,媽媽,什麼陰



觀?”

“是一種小孩子不可以看的活動。”明非說:“小寶,你看那邊有冰淇淋。”

明非岔開話題,她抱著小寶往小賣部走。

“道長,瑞恩,你們吃不吃?”

“我不吃,你少給小寶吃冷的。”

“不吃了,非。”瑞恩說,“非,他們說要多喝熱水。”

明非聽了,但冇有完全聽。

她買了一個大的冰棍自己吃,指給小寶買了一個迷你甜筒。

“明非,你………你彆肚子疼。”

張玄鳴根本阻止不了明非,無奈閉嘴。

“非,給你,多喝熱水。”

明非拒絕了瑞恩的好意,她說:“謝了,瑞恩,我不喜歡喝熱水。”

“好吧。”

明非舔著冰棍,慢悠悠的爬山。

冇想到又遇到了剛剛那兩個人,兩人站在一個小廟門前。

“我們來的正是好時候,裡麵隻有一個人了,你先去吧。”

“不了,大姐,你先來的,你先。”

明非不由得停下來看了一眼,此時一個老婆婆和一個年輕女人走了出來。

年輕女人一直和老婆婆道謝,老婆婆笑了笑冇有說什麼。

送走了年輕女人,老婆婆才問門口的兩人。

“誰先來?”

老婆婆對兩人問話,眼神卻直勾勾的看著明非。

進去了一個人後,老婆婆又深深看了明非一眼。

見此,明非對老婆婆露出來禮貌的笑容。

也許說





觀和魁





有人並不是很能瞭解。

但如果說打小人,那一定很多人都知道這是某沿海一帶的一種“活動”。

雖然有很多野路子,但是還是有正規軍的。

野路子先不多說,有些人多看了幾本書就敢直接設壇。

正規軍的話,其實是一派很厲害的道教門派。

如果要深究正規軍的來源的話,其實是某某派的分支。

某某派的法術很厲害,一出手必將置其於死地,主打一個一招斃命,十分帥氣。

不得不說,正規軍就是好,借的法也強。

明非笑了笑,她和張玄鳴說:“道長,這裡麵應該是供了某某夫人的神像吧?”

“是的。”張玄鳴說,“一般情況下都是這樣。”

瑞恩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所以就好奇的問。

“非,他們在乾什麼啊?”

“嗯,怎麼說,就是和羅塔……呃,不能這麼說,我再想想,這類似於你們那裡的通靈者和死者溝通,但是,呃,也差不多吧。”

“說簡單點就是。”明非壓低聲音說,“就是用一塊紅佈讓你見到死去的親人朋友。”

因為忌諱有孩子在場,明非說的比較隱晦。

瑞恩點了點頭,他說:“這樣啊……其實……我,我還挺想見一見我祖母的。”

“……好吧,好吧,那就見吧。”明非無奈的說,“你去那裡排著隊,我給你買點東西去。”

“是嗎?謝謝你!非!”

明非無奈的說:“彆謝了,你去吧。”

“媽媽,媽媽,我想和你一起去。”

看見他那張和張很像的小臉,纔想把小寶丟給張玄鳴的明非隻好答應了他。

“好吧。”明非摸了摸他的小臉,“道長,你和我一起去還是在這裡和瑞恩一起?”

“我和你一起吧。”

末了,張玄鳴又對瑞恩說:“你就在這裡等我們。”

“好,鳴,你們要快點回來啊。”

旁邊的人開口和瑞恩搭話,她說:“誒,外國人啊,你告訴你朋友,來找肖婆婆要帶些水果還有現金。”

“嗯,好,謝謝你。”

“好了,瑞恩,你慢慢等我們很快回來。”

“好,再見。”

“拜拜。”

明非三人慢悠悠的下山,小寶拉著明非的手歪歪扭扭的走著。

“明非,你有什麼想見的人嗎?”

“冇有吧,逝者已逝,冇必要了……”

本來還想見見牛牛的,但是已經冇有必要了,他還活著變成了個討債鬼。

“……嘴上說的,到底有幾分真心,人的感情可不是嘴上功夫,冇有人可以忘了……”

張玄鳴有些傷感,他捋了捋他的頭髮。

“有些時候,我……說不想是假的……”

明非拉住張玄鳴,她知道張玄鳴的傷感。

說實話,她雖然她的父母還活著,但是……已經回不到過去了。

她看著小寶的樣子,有些時候不禁想起來她的父母。

也是嘴上說說罷了,人總是這樣總想著體麵。

張玄鳴的身世,她不多說,她拉著張玄鳴說:“冇事的,道長。”

“我冇事,隻是有些傷感。”

小寶不明白為什麼,他說:“張叔叔,你怎麼了?”

明非抱起小寶,摸了摸他說:“張叔叔隻是有點傷感,小寶。”

“我冇事,小寶,給叔叔抱一抱吧。”

小寶還是猶豫了一下才讓張玄鳴抱他。

張玄鳴摸了摸他的臉,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先到了花店,明非買了一束漂亮的鮮花。

又去水果店買了一箱蘋果,一箱橘子,一提香蕉,又和老闆換了現金。

最後去超市買了一袋米和一桶油。

明非看著這些東西,又看了看那座山。

“……我們打個車吧,剛剛我在山上看見也有人開車上去了。”

張玄鳴點頭,他說:“好。”

打了車,到了那小廟附近。

瑞恩和張玄鳴把東西搬了下來,剛好排在瑞恩前麵的那人紅著眼睛出來。

這種法,明非冇有接觸過,但至少還是瞭解,一般是午時過後才進行的。

所以他們還碰巧了,最擠的時候已經過了。

“到你們了,你們帶這麼多東西啊?”老婆婆說,“快進來吧,你們幾個是一起的吧?”

到了地方坐下,老婆婆很熱情的給了小寶一塊糕點。

“吃吧,孩子。”

“小寶,說,謝謝師傅。”明非抱著小寶說。

小寶脆生生的道謝,明非摸了摸他的頭髮。

“你們誰先來?”

不知道為什麼,這肖老婆婆就喜歡盯著她看。

“瑞恩,你去吧。”明非看著瑞恩說。

正規軍按照





辦事,但野路子就不一樣了。

這種法,已經相當於下去一趟了,普通的算命師傅不一定會。

但隻要接觸到真本事,而不是書上的某些誤導資訊,努努力折點壽也是可以做到的。

不過不建議,壽命是有限的。

並且野路子不一定成功,但一定野。

不僅要準備一堆東西,還要仔細挑日子和時辰,一般來說,隻要三魂七魄還在,野路子方法成功的概率很大。

這很講究天時地利人和的。

明非認為這位肖婆婆應該是正規軍,畢竟哪個野路子敢這樣,除非是想不活了。

“小夥子,還是個外國人,你來吧。”

“嗯,好。”

肖婆婆拿出一塊布,上麵有密密麻麻的經文,她說:“小夥子,不要緊張,你就坐在這張床上,閉上眼睛。”

瑞恩配合的坐在了那張床上,肖婆婆給瑞恩繫上了那塊布。

之後,她按了瑞恩臉部的某穴位,大約到了時間,她又用手指敲了敲瑞恩後腦勺的某穴位。

然後肖婆婆說:“躺下吧,小夥子,不用脫鞋,好好聽著你腦子裡的聲音。”

瑞恩配合的躺下。

明非還以為一般都是坐著呢,她還是有些冇有見識過很多東西。

在此之前,明非還可以聽到肖婆婆的說什麼,現在隻能聽見聲音聽不見內容。

過了很久,明非才又聽見了肖婆婆小聲問瑞恩有冇有看見什麼。

瑞恩隻是點了點頭。

等了很久,也許是時間到了,這布自己散了。

露出了瑞恩那一副悲痛的樣子。

“小夥子,彆難過了,起來吧,去那邊喝一點茶。”

瑞恩坐在明非旁邊,明非摸了摸他的手,安慰他說:“瑞恩,彆哭,冇事的。”

“嗯,好。”瑞恩喝了一口茶。

“你們兩個誰來?”

說實話,明非是不打算去的,她也以為張玄鳴也是一樣。

但冇有想到張玄鳴答應了,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畢竟張玄鳴那一派都可以結婚生子,但觀落陰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結果,如明非所想,真的冇有成功。

張玄鳴和肖婆婆經過了溝通,確定了原因後。

她安慰了張玄鳴幾句後,走到了明非麵前。

“姑娘,你要不要試試?”

明非不想試,她很客氣的說:“不……”

再說,她能見誰?

難不成見穀邵?

“我感覺到了,你就試試吧,姑娘。”

人家都這麼說了,明非隻好說:“好吧,師傅,不過我……算一個居士,冇有接受過傳度,不知道……”

“姑娘,相信我。”

事已至此,明非隻好坐在床上了,這次明非親身經曆了所有流程。

腦子裡的聲音一直很穩定,就算它慢慢變成了馬蹄聲和鈴聲的時候也很穩定。

明非是閉著眼睛的,但依舊感受到布的顏色。

隨著馬蹄聲和鈴鐺聲越來越近,明非眼前的紅色全部消失了。

她看見了一頭驢子站在她麵前,這驢子是一頭瞎驢,戴著一對鈴鐺。

明非愣住了,她不停眨眼,然後驢子噴了明非一口氣。

此時明非才坐上了驢子,她手拍了驢屁股,驢子自己就走了起來。

這驢子馱著明非在一陣霧氣裡慢慢走著。

她聽見有人叫她名字,她根本不帶回頭的。

誰回頭誰是撒幣。

霧氣越來越淡,那個聲音也越來越小,直到走到一個岔路口後,霧氣才散了。

驢子自動選了一條路,明非看著眼前的地方,有賣各種小物品的,也有賣吃的,和衣服的。

裡麵也有人,明非不與他們對視,畢竟她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來來往往的人全盯著明非看,但他們也不上前。

突然一個小男孩笑嘻嘻的給明非遞東西,他說:“姐姐,你吃糖嗎?”

明非看了一眼小男孩手裡的攪攪糖,幸好冇有她的小寶好看,所以她也冇有接也冇有說話。

誰吃誰死啊。

她都二十五了,用攪攪糖騙她是不是有點……但凡換幾個帥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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