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魔尊被小貓扒掉道袍後 第20章 無定山上夢一場 本喵做羞羞的夢,尿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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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定山上夢一場
本喵做羞羞的夢,尿床……
紫耀低頭,摸著拂塵杆,頷首道:“兩千年前,確實合作過一段時日。”
隨即問道:“在互換弟子中,可有發生一些怪事軼事?”
紫耀麵露嬌羞,思考片刻後,答道:“並無。”
楚子虛覺得其中有些怪異,又說不上來哪裡怪異。
他顧不上深思,索性將心中的想法說出:“既然我們緣分頗深,能否請貴派弟子與魔修們互換,互相學習對方技能,讓魔修的醫術更勝一步。”
紫耀嬌聲道:“若是魔尊不嫌棄,也不是不行。”
清虛派的修煉法門類似於采陰補陽的秘術,這是楚子虛不知道,也未曾想到的,但是他後來還是知道了。
兩千年前,清虛派和蒼玄派互換弟子修習便是為了方便廣結道侶。
“怎會嫌棄呢。紫耀掌門肯傳授魔修醫術,本尊感謝還來不及。”
紫耀眉頭微皺,用拂塵杆撓撓頭,不禁問道:“子虛道友,不知修行多久?”
楚子虛爽快答道:“我區區三千年的小妖,哪有什麼作為。”
毛動天眼中滿是慌亂,無聲說著:完了,露餡了!
豈料,紫耀眸色深沉,奉承道:“魔尊年紀輕輕,境界修為高深,紫耀望塵莫及。”
楚子虛吸多了紫羅蘭的花香,肺裡有些甜膩,也懶得和紫耀商業互吹,便找個理由脫開:“紫耀掌門,事不宜遲,我等先回去調查。”
紫耀拱手道:“靜候佳音。”
楚子虛剛走到門口,想到了一件事,讓毛動天等一下。
他跑回去和紫耀偷偷說道:“對了,紫耀掌門,你一定要放出風聲,說我帶人來過清虛派,並且暗示熔炎煉魂爐也在我手裡。”
風聲一放出去,像一個誘餌,為了把老狐貍臨滄引出來。
紫耀表情疑惑,仍點點頭:“魔尊大駕光臨清虛派的訊息,明日將會傳的沸沸揚揚。”
楚子虛拱手小聲道:“我也靜候佳音。”
等楚子虛一乾人走後,紫耀靜下心來,腦中浮想聯翩:當年百門聯盟,屠魔大會時,她帶領弟子一同去救治傷員,當時毛動天身受重傷,昏迷不醒,隻聽昏迷中的毛動天,口中翻來覆去得唸叨“子虛、子虛、鼠犢子、大老鼠、碩鼠、子虛。”因發音與師父紫虛元君相同,引起了紫耀的注意。
直到今日,紫耀心中明悟:“原來這二人早有茍且。”
她又派人叫來了紫月,黑著臉問道:“紫月,你可曾見過今日座上的兩位貴客?”
紫月是紫耀親傳弟子之一,絲毫不敢隱瞞,她當即跪下,低著頭,將在星雲派遺址中所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全盤脫出,未遺漏任何一個細節。
紫耀用拂塵的毛穗甩過紫月的頭上,斥罵道:“你這小浪蹄子,淨給清虛派丟人!若是傳出去,讓世人皆知我教了一個你這般放蕩的弟子,我的老臉往哪放?”
紫月連連磕頭:“師父莫惱,弟子知錯……”
但她心中仍不服氣,暗中罵道:“就是有你這般水性楊花的師父,才能教出我這樣的弟子。”
紫耀終究有些婦人之仁,看著徒弟紅腫額頭,說道:“停下吧,以後多注意言行。你是用哪隻手摸得動天道人?”
“動天道人?”紫月問了一遍。
紫耀看著傻徒弟,怒從心起,又喝道:“你所說的白衣公子就是星雲派掌座首徒毛動天,連人都不認識,你就隨便勾引?”
“啊!”紫月跪在下麵,擡著頭,瞪圓眼睛,驚得大呼一聲。
“可是,可是師父,毛動天不是死了嗎?”紫月疑惑道,轉而眼眶中淚花湧出:“師父,求你不要砍我手,弟子還要行醫。”
“紫月,你的醫術也白學了,死了仍有魂魄尚存,若用特殊之法,可向陰曹借命。”紫耀看著跪在腳邊恨鐵不成鋼的蠢徒弟,輕歎一聲說道:“哎,你以後見到毛動天,切記要繞著走,不要再出現在他麵前。否則,你兩隻手都不夠給魔尊賠罪。”
一直以來,魔界與仙界明爭暗抗,魔尊的地位,雖不及天帝,但也不是一個修真門派能抗衡。即便是當年的屠魔大會,也是召集了閻浮洲的所有宗門,聯合與魔界對抗。
紫耀閱人無數,一眼便識得楚子虛隻是表麵假以辭色,裡子可絕非善男信女之流。
紫月又為自己開脫道:“師父,弟子隻摸了毛動天的手,魔尊雖皮相絕佳,可弟子看他骨子裡帶著邪氣,不敢非禮魔尊,魔尊為何要砍了我的手?”
“愚鈍!”紫耀恨得一腳踢向紫月。
紫月又“啊”一聲,倒在地上。
紫耀低頭,拍了拍自己鞋上的塵土,說道:“這一腳,讓你長記性、長眼色。我懶得看你,即日起,你去無紫崖麵壁思過,未想通此中緣由,便不得回來。”
撂下這句話,紫耀氣哄哄得走了。
再說楚子虛和毛動天已經回到香玉居,祁武等魔兵回到了魔域。
香玉居許久未打掃,枯葉鋪在地上,踩上去吱吱作響。
毛動天抱怨道:“碩鼠,你把房子擴建的這麼大,打掃起來也耗費時間。”
楚子虛哄道:“又不用你做,我來就好?”
“你來?打掃?”毛動天的語氣難以置信。
“對啊,這段我記得呢,以前咱們住在這裡時,家務活一直是我乾呢。”楚子虛拿起掃把準備掃地。
毛動天奪過掃把道:“我來吧。”
楚子虛搶了幾下掃把,擰不過毛動天,急忙施了一個法術:萬鼠蝕骨。
一群小老鼠不知從何處竄出來,把地上的枯葉帶走。
毛動天看著地上滑稽的小老鼠,笑道:“這個法術原來還能這麼用。”
“可不僅僅這些……”
楚子虛沖著小老鼠一指,一道靈光閃過,地上的小老鼠排成一個心形。
又一指,排成一顆貓頭型。
楚子虛問道:“好玩嗎?”
“嗯,好玩。”毛動天眼裡笑出了星星。
楚子虛笑靨淺淺一綻:“還有更好玩的,你要看嗎?”
“看看。”
楚子虛又一指,所有老鼠都仰躺在地上,露出肚皮,楚子虛貼近毛動天的耳朵說了一句話。
毛動天的臉頓時白裡透紅。
他自然也不能放過楚子虛,一個貓爪子撓上楚子虛的臉,留下三道抓痕。
楚子虛捂著血痕,道:“我說小貓,難道你以前也經常撓我?”
毛動天冇好氣道:“撓,不過你以前比現在乖巧多了。”
是夜,大概是楚子虛在毛動天耳邊那句話作祟,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毛動天做了一個瑰麗旖旎的夢,他夢見自己和楚子虛回到了獸態的時期。
【他以,我因身體欠佳,隻配合你們做假夫妻,護你們姐妹周全,待他日,你們各自尋覓良人,你們現在為何出爾反爾?”
他語氣依然很淡,卻是不怒自威。
淑妃亦不甘示弱,她一隻手握拳,骨節咯咯作響,憋紅了臉說道:“尊上不就是現成的良人麼,為何要去再尋覓?”
楚子虛心中一震,暗想:“還是我對你們太好,生了不該生的念想。”
畢竟是麵對女人,楚子虛亦是個憐香惜玉之輩。
他動了惻隱之心,改了語氣,緩緩解釋道:“我讓你們覓良人,是讓你們找個情投意合,可以托付終身之人。我,我楚子虛不能人道,我與你們僅是合作而已,毫無感情可言。終身大事,不可兒戲,你們何苦一廂情願,非要跟我蹉跎一生?”
“尊上在前,尋常男子,豈能入眼?”淑妃直截了當說道。
淑妃為人精明能乾、心直口快,不屑於繞圈子。
楚子虛也很欣賞淑妃這點。
因曆屆魔尊不可女子擔任,淑妃苦於女兒之身,無法繼承大統。
否則,魔尊這個位子根本輪不到楚子虛頭上。
但在此情事上,淑妃卻頑冥不靈。
楚子虛無奈歎了一口氣,念及她久居深閨之中,不識乾坤之大,一時半會冇辦法勸明白。
淑妃繼續說道:“我聽傳言,皆說魔尊喜男色,喜龍陽之興,當真?”
昨日讓紫耀宣傳魔尊帶人到清虛派一事,果然被傳的沸沸揚揚,全魔界都知道了,甚至編出了花邊新聞,傳的繪聲繪色。
楚子虛從不認為自己好南風,他喜歡各有特色的美貌女子。
可是唯獨有一個例外,他愛慘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就是毛動天。
這不正好借坡下驢麼。
楚子虛點頭道:“當真。”
淑妃又質問道:“聽說,尊上身邊有一位白衣男子,是從地府搶來的,日日侍奉魔尊左右,屬實?”
還有傳言,據說魔尊從地府搶的白衣男子是修真界已故十年的某位大能妖修,風華絕代,就差直接點名毛動天了。
楚子虛通過這件事,深深領教了女人傳閒話的能力。
不對!這哪是傳聞,分明就是實話實說!
然則,楚子虛搖頭否認:“這不實!”
淑妃喘了一大口氣。
氣還未喘完,隻聽楚子虛又補充道:“怎麼會傳言是他日日侍奉我左右,明明是我日日侍奉他!”
淑妃一口氣冇喘上來,即將窒息過去。
楚子虛也不藏著掖著,直接說道:“我和他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情投意合,管你們什麼事。”
此話一出,淑妃直接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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