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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魔尊被小貓扒掉道袍後 第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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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幕何來傅粉郎

舊的回憶:本尊第一次……

【剛幻化成妖的二位,

冇有任何經濟基礎。他們家的靈貝,是由毛動天辛苦幫彆人抄秘籍所掙。

毛動天答道:“靈貝易得,秘籍難得,

我每抄寫一本秘籍,

抄寫的同時,

秘籍的內容也記到了腦子裡,

一舉兩得,又能學習,又能掙錢。”

楚子虛也想過幫他分擔一些抄寫重任,

可是鼠目寸光,

先天不足,自己看書都困難,每每都要毛動天念給他聽,

更何況抄書,真怕給人家的秘籍抄亂序列了,

害人家練得走火入魔。

因此,毛動天不但自己要勤修苦練,還要像個先生一樣,

把書本上的知識,口口相傳給楚子虛。好不容易有了些閒暇,

又要抄書養家餬口。

毛動天走後,楚子虛無聊便想喝點米酒解悶,

發現米酒罈子見底了。

楚子虛準備去買米酒,

翻箱倒櫃半天,隻找到幾枚小靈貝,他自語道:“怪不得小貓非要接這個破活兒,去那麼遠抄書。”

他想起話本裡,

或是男耕女織,或是男子寒窗苦讀,女子賣繡品供男子考科舉,中狀元後,回鄉娶女子等等情形。而自己,對這個家,毫無貢獻。

到了第二日,毛動天回到家裡,楚子虛不知從哪弄來一錠靈金,閃著燦燦金光,照的滿屋熠熠生輝。

他手裡捧靈金,向給毛動天炫耀,腦子裡改編著話本的橋段,正準備開口說:“貓郎,你日後功成名就,可不要辜負人家。”

毛動天麵色陰沉,淩厲的目光往楚子虛拿著靈金的手上一剜,冷冷道:“你怎麼又去偷竊,快給人家還回去。”。

楚子虛一臉無辜說道:“我冇偷,這靈金本就是我的。”

楚子虛隻覺心口有一陣劇痛,委屈得眼淚嘩嘩掉下。幾百年,自己依著毛動天口中的道德活了幾百年,最後連這點信任都得不到。

毛動天一雙杏眼怒瞪,痛斥道:“不止偷盜冇改,怎麼現在還學會撒謊了。”

“砰!”

靈金掉到地上,用來桎梏人類的衣服層層攤下,柔軟的布料繾綣褶皺,像一團不可名狀的烏雲,扼殺掉所有的陽光。

一隻老鼠從沉悶的烏雲下鑽出,爬到進了床下的陰影,藏匿在最深的角落。

楚子虛藏在了床下不出來,毛動天以為楚子虛做了錯事,心中慚愧,膽小得躲了起來。便未再理睬毛動天,自顧自出去了。

過了半天,毛動天回來,手裡拿著一罈米酒,放在床邊,說道:“我把米酒給你買補上了,你喝的太快了,我去學學怎麼釀米酒,我親自給你釀。”

一陣沉默,床下冇有任何動靜。

毛動天又說:“我出門時,碰見山神的兒子了,他說明天要過來找你玩,你可不許教他賭博哦。”

床下依然冇有動靜。

毛動天歎了一口氣,繼續耐心的說道:“我向來易怒,過了幾百年,還是冇改好,是我不對,嚇到你了。我第一次做人,原諒我,好嗎?”

室內一片寂靜。

毛動天心底一沉,低頭看去,床下空無一物。

他走了,冇穿衣服,冇拿靈金。

毛動天心中便是一陣慌亂與不安,發瘋似的找大老鼠,書齋、油店、藥鋪、酒樓、賭坊……

冇有,都冇有!

夜色如墨,輕風帶著幾分涼意吹過,毛動天打了個寒戰,突然想起楚子虛怕冷,腦子裡便閃現出他哆嗦的身影。

他穿越了一條又一條燈火通明的長街,路過一個光影交錯的地方,隻有那個地方冇去過:塵凡院。

據說,那是一個神仙去了,都甘願沾染紅塵,跌落凡間的地方。

天已經黑了,院外牆上掛了一排大紅燈籠,把夜空映成暖色,院內絲竹之聲不絕於耳,透過窗戶可以看到一群嬌豔欲滴的美貌女子,表演著各自擅長的絕活,或彈或舞或吟或唱,花紅柳綠,好不快活。

毛動天左腳剛踏進門,立刻就有女子左右圍上,她們身上散發出各種交織的香味。

一位容顏嬌麗的女子纏著毛動天的胳膊,輕啟朱唇:“這位公子,有熟識的鶯花嗎?”

“無。”毛動天雖然不知“鶯花”是何意,但他知道肯定不是一種花。

另一位窈窕多姿的女子說:“那公子應該是初次來吧。”

“是。”毛動天頷首道。

“公子是要吃酒,還是住店?”女子問道,聲音像是在撓癢癢。

“找人。”

“嘻嘻嘻,來我們這裡都是找人的~。”女子巧笑嫣然,拿出手帕半掩著嘴部。

“公子看看花名冊,可否有您要找的哪位鶯花?”另一位女子說著,拿過來兩本封麵精緻的冊子,每本約有兩寸厚。

毛動天冇有接過冊子,開門見山,“我找一個男人。”。

“男人?我們院可冇有小倌呀。”女子挑了挑眉,用尖銳的嗓音說道。

“姑娘,你們有冇有一位客人,看著大概十六七歲的年紀,神清骨秀,貌如好女。”毛動天淡然道。

此話一出,兩個女子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毛動天從她們的眼神中看出:肯定有這位客人。

“勞煩姑娘帶我去找他,我是、我是他朋友。”毛動天說道。

兩個女子麵麵相覷,不敢多言。

毛動天想了想說:“二位仙子,在下有急事告訴他,說完就走,絕不會影響你們生意。求仙子行個方便。”

毛動天長相絕佳,就算不帶什麼表情,也足以讓風塵女子滿目驚豔。稍微說了句好聽的話,就讓其中一位年紀尚輕的女子,倒戈了。

這位女子的年齡也不過豆蔻年華,一臉嬌憨,她扯了扯毛動天的衣袖,將其拉到一邊,悄聲說道:“倒是有這麼個小少爺,長得眉清目秀,鶯花們都搶著伺候,最後他點了個紅牌,住下了。不知是不是公子說的那位。”

“有勞仙子引我看一眼,倘若不是,在下便走,不再叨擾。”毛動天掏出五十兩靈貝,遞給女子:“麻煩仙子。”

女子收下了靈貝,示意毛動天跟她走。五十兩,在女子的眼裡,能買兩盒“錦霞染”,陪客人喝一杯酒,小費才五兩靈貝。不掙白不掙。

三樓是鶯花的臥房,女子趁亂端起個酒壺盤,帶他走到一間屋子門前,門上掛了一支折柳,這就代表屋裡有客人了。

女子叩門,“柳姐姐,我給您添酒來了。”

“進來吧。”女子朝毛動天使了個眼色,推開了門,毛動天悄悄跟了進去。

屋內昏暗的燭火晃動,照的黃梨木傢俱籠上一層曖昧的輕紗,地上散落著各種材質的酒杯,斑駁淩亂,雕欄玉砌的拔步床上,掛著煙粉色紗帳。

一個衣襟半開的女子坐在重紗幔帳裡,半倚著鏤空花紋的床柱,滿麵潮紅,眼簾微闔,她一雙欺霜賽雪的藕臂把一個腦袋摟在懷裡。

毛動天瞄了一眼懷裡巨嬰的背影,不用多想,一眼便知,正是他家的大老鼠。

氣!好氣!好氣呀!這個始亂終棄的臟老鼠,吃、喝、嫖、賭,喵的,真真他喵的占全了。

毛動天對著年輕女子點點頭,示意就是這個人。年輕女子識趣的放下酒壺後,便退下了。

“碩鼠,該回去了。”毛動天冷淡的說,他眉宇間緊鎖著不悅,那雙異色的眼眸中彷彿有火焰在跳躍。

“柳姐姐,我喝多了,出現幻聽。”

聽到陌生的聲音,這位柳姐姐睜眼一看,驚問道:“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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