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魔尊被小貓扒掉道袍後 第34章 莫遣才人坐彆床(重修) 本尊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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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遣才人坐彆床(重修)
本尊賣身??……
這老肯,
就是有種不服輸的精神,死皮賴臉的勸說:“這位爺,天涯何處無芳草,
何必獨戀一枝花,
爺,
就您這風貌,
樂意跟著您的男寵都要排隊,不如把這位公子讓給我們店,您換換口味。”老肯心想:常言道“久看必厭”,
與其強爭豪奪,
不如讓他主動放棄。
“換換口味。”毛動天挑眉,瞥了一下楚子虛,玉手端著下頜摩挲,
過了半響,說道:“也不是不可,
但,他可是我花大價錢買的,恐怕,
你們。。”
話音未落,老肯接道:“您放心,
我們鬆鶴軒支付的起。”
“咕嚕”,老肯自己小飲了一杯茶,
似乎是話說多嗓子累了,
也似乎是故意裝腔作勢,擡高地位。
毛動天眼眸低垂,雙手抱胸,思考了一會兒,
眼神中帶著不信任,說道:“支付的起?我可信不過,誰知道你吹的天花亂墜,到底是真的是假的,這樣,你叫你們東家來,小爺和他親自談價。”
老肯嘖一聲,結巴道:“這,這,這。。”
“這什麼這,我就知道你做不了主。”毛動天嘲諷道。
“這位爺,我們東家實在難得一見,我隻有每月的初一、十五會向他彙報賬目和經營情況,您容我一段時日,我先和他稟報一聲,看看能不能給您和東家約個見麵的機緣。”老肯訕訕道。
楚子虛一臉不可置信般望著毛動天,瞪大眼睛,呆呆地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毛動天微微一笑,道:“也可,反正小爺我閒來無事,最近在無定山四處遊玩,過幾日就是十五,等到了十六,我再來你們軒裡喝酒。”
楚子虛一跺腳,衝著毛動天擠眉弄眼,滿麵愁情,說道:“爺,您真捨得賣了奴家,您個負心漢,奴家怎麼離得開爺呢。”
楚子虛沖著毛動天擠眉弄眼,滿麵愁情,說道:“爺,您真捨得賣了奴家,您個負心漢,奴家怎麼離得開爺呢。”
這時,毛動天推開楚子虛,鄙夷道:“犯賤什麼,爺看你也挺喜歡這裡的,就當做件善事,讓你天天能喝到綺夢流光,你還不高興?”
老肯認為自己忽悠來了一名猛將,深感欣慰,也沾沾自喜起來,心中暗道:“我就是一名好獵頭,不愧是我!”
他見二人拌嘴,便周旋在二人之間,說道:“爺您這真爽快,您這人豁達、敞亮、瀟灑。”
又對楚子虛安慰道:“這位公子也是,一個人單打獨鬥,怎麼能行,加入我們是最好的選擇,我們鬆鶴軒是閻浮洲最專業的男色服務團隊,依附於大平台上更有發展。”
毛動天不耐煩道:“行了,彆了便宜賣乖,我們再換個地方玩去,本月十六,靜候佳音。”
出了鬆鶴軒,毛動天邊走邊問楚子虛:“你何時出房的,我們談話時,你偷聽了多久?”
“天賦異稟的奇才。”
“大耗子,你說什麼?”
楚子虛解釋道:“我誇你呢啊,我見你許久未回,放心不下你,就去尋你,正聽到他們要把你挖走,誇你天賦異稟。”他麵無表情,眼底帶著慍火,問道:“若不是我及時出現,你就獻身當臥底了吧?”
毛動天也不甘示弱,反問道:“你出現後,就自己獻身去當臥底了?”他心中暗歎,大老鼠的皮囊真值錢。
楚子虛淡淡道:“我無事,我猜這東家,是我舊相識。”
“嗯?”毛動天問道:“舊相識?楚子虛,你在哪招惹的這蜂王?”
兩人對望一眼,心中瞭然。
什麼鶯花、小倌都是一個路子,皆是修煉過雙修秘法的妖精,專門吸取靈氣。進了這妖精窟,不是去采花,而是被妖精們當做花,任由采頡。
而那些小倌們,看起來各個修為低淺,內虛中空。為何妖精吸了這麼多年的靈氣,修為卻冇有長進。
隻因一點,靈氣隻是從他們的身體中經過一下,再渡給彆人,而最後的受益者,應該就是他們的東家。
鬆鶴軒就好比一個蜂巢,群蜂去采花,采到的蜂蜜要帶回蜂巢,獻給蜂王。小倌們就是勤勞的小蜜蜂,東家就是蜂王。
以防修為高深的人發現此做法,他們先用綺夢流光將客人灌醉,確保萬無一失。
楚子虛思忖片刻,答道:“仙界。這些小倌們的待遇,完全照套仙界的待遇。”
毛動天也聽說過在仙界任職的諸多好處,也點頭讚同。
楚子虛道:“包括招聘話術,也是和仙界學的。”
毛動天道:“不知是哪位仙君,在這裡為非作歹的幾千年。”
楚子虛道:“如果我冇猜錯,就是送我雙修秘籍那位。”
“啊!是那本。”毛動天腦中閃過雙修秘籍裡不可描述的圖畫和文字,十分驚訝道:“大耗子,你在仙界認識些什麼三教九流!那本書太不堪入目了!”
楚子虛嘴角勾起,邪魅一笑:“你不看怎知不堪入目?
毛動天不止看了,還偷偷翻了好幾遍。
人在最尷尬的時候,就是你正在裝人的時候,被另一個不是人的人,**裸的揭穿。
貓是如此,妖是如此,鬼亦是如此。
毛動天漲紅了臉,頭轉向另一邊,看著熱鬨的街市。
楚子虛見狀,不敢再逗毛動天,也轉過頭,逛著小攤位,他看到一個逗貓棒,拿在毛動天麵前晃了晃,毛動天的目光一霎追隨到了逗貓棒上。楚子虛付了錢,把逗貓棒遞給毛動天:“我就知道你喜歡這東西,我應該早買來送你的。”
毛動天神色一暗,說道:“送過的,你早就送過的,被我玩壞了。”
楚子虛道:“是麼,我記性真差。正好,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聽到‘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後,毛動天聯想到鬆鶴軒老肯的話,隱約有點頭疼,原本笑嘻嘻的臉爬上了一股陰沉。
熙熙攘攘的人群裡,也摻雜了一些妖魔鬼怪。他們披著幻化的皮囊,體驗著人間繁華與喧囂,也嚐到了做人的悲喜與哀樂。
楚子虛在天庭練就了一身八麵玲瓏的本事,通過觀看浮像湖的回憶,楚子虛敏銳發覺到他們曾經感情早就不像兄弟那般,哪有好哥們兒抱得那麼親密,哪有好兄弟偷偷接吻?
唯獨是楚子虛忘了,可毛動天絲毫未忘。
楚子虛又琢磨這兩千年裡,自己卻仍把毛動天當兄弟對待,還給毛動天牽紅線,和始亂終棄的負心漢有何區彆。毛動天非但不責怪,還加以配合,裝作好兄弟的樣子演戲。
正所謂:遲來的情深比狗賤,難怪毛動天不願雙修。
楚子虛敲了敲自己不爭氣的狗腦袋,他一下子就頓悟了,停了腳步,拉住毛動天的手,學著狗男人的樣子說起了情話:“小貓,你彆瞎想,你活著是我的貓,死了是我的貓鬼。新人舊人皆是你,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貓尾巴,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
突如其來的土味情話,讓毛動天一怔,竟乾嘔了幾聲。
“小貓,你怎麼了?”
“無事、無事,我吐呀吐,吐多了就習慣了。”
以前大老鼠情話連篇,每天說個不停,耳朵都聽麻了,隔了兩千年,毛動天再次聽到久違的情話,還有些不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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