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魔尊被小貓扒掉道袍後 第51章 夜來共枕細思量 二郎神?真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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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來共枕細思量
二郎神?真帥!……
小寵貓喘著氣,
不知如何是好。
他們隻是靜靜地抱著,互相誰也不說話,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浴桶裡的水,
越來越涼;他們的身體,
越來越熱。
他們相抱無言,
默默依偎。
誰都不肯打破這一刻難得的寧靜。
偏偏有人會打破!
比攬月明珠還要亮的祁武又來了。
祁武在臥房門口敲門,
喊道:“尊上,您睡了嗎?打擾您和毛公子,小人有急事稟報。請尊上到書房一敘。”
楚子虛沖著門口回道:“知道了,
小武子,
去書房等我吧。”
“小貓,水涼了,你先到床上等我吧,
我一會兒就回來陪你。”楚子虛起身,擦拭著水跡說道。
毛動天也站起來,
未擦乾水跡,幫著楚子虛拿衣服。
他赤著腳走在地板上,水跡腳印蜿蜒成一條新的支流。
楚子虛看著地板上的水形圖,
桃花眼綻開,花蕊中的花蜜散著甘甜。
約莫盞茶的功夫,
楚子虛從書房回來後,桃花眼的花就謝了。
毛動天見狀,
合上那本《絕世斷袖修煉秘籍》,
放在枕頭旁邊。
他關心問道:“這麼著急找你,是魔界出了什麼是嗎?”
楚子虛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冇,冇有事。”
毛動天換了一個銳利的眼神:“不說是吧?”
楚子虛脫了衣服,
鑽進被裡:“今夜挺冷的,小貓,你快給我捂捂身子。”
“不說彆碰我。”毛動天翻了個身,背對著楚子虛。
楚子虛輕輕捋順毛動天身後的頭髮。
過了片刻,頭髮烘乾後。
楚子虛坦白:“小貓,也不是什麼大事。是這樣的,上次我從地府把你帶出來,閻王知道我叫楚子虛,他根據生死簿查閱,翻出我的生平,不知為何,閻王查到我尚屬仙籍,於是,閻王上書天庭,請求天庭出名懲治我。”
毛動天回過身來,一拍床褥,驚道:“這還不是大事?那什麼是大事?”
楚子虛又撫弄毛動天額前的頭髮,繼續道:“本來這事兒不大,魔界和仙界,從蚩尤征戰開始,已成就是對立,互不乾政,互不管轄。我本想以外出為由,不理會仙界,但是槐楊那個小人,告訴戰神楊二郎,在無定山見過我,二郎神自薦為使者,先與我會晤,二郎神的親筆書信已經送到了。”
“灌口二郎!就是三隻眼那個仙君嗎?”毛動天問道。
楚子虛點頭,應道:“是,二郎真君,我以前和你說過,冷麪悶騷男,就是他。”
毛動天眉頭微皺,好像吃了一口苦瓜,撇嘴道:“咦,你不是說他偷偷性騷擾過你嗎?他也有龍陽之癖?”
楚子虛搖搖頭:“不是,不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斷袖,但他冇有騷擾過我。你知道,我剛到月老祠任職時,那模樣,長得娘裡娘氣的,整日穿一身紅色的姻緣仙專屬道服,二郎神誤以為我是位女子,暗中調查我的真身。後來他向我道歉了。”
毛動天眉頭展開:“我隻在傳說中聽聞過這位仙君,據說他公正廉明、鐵麵無私,如此看來此人品行不差。”
楚子虛大掌摩挲著毛動天的秀髮,說道:“他來倒也不是什麼大事。”
毛動天眉頭又皺起,緊張問道:“到底什麼有大事?”
隻見楚子虛把被往臉上一蒙,彷彿等待著處刑,悶聲道:“跟著二郎來的,還有一位小仙子,也自薦為副使,她之前追求過我。”
鬨半天,竟是這等情愛之事啊。
楚子虛在被裡又哀求道:“小貓,因我從地府把你搶走,又當著槐楊的麵和你卿卿我我。我有龍陽之癖這件事,被槐楊這個大嘴巴宣傳出去,天庭的眾仙家們都知道了。如果那位仙子說了什麼難聽的話,你能不能當做冇聽到。”
毛動天哈哈大笑,捂著肚子,在床上笑得打滾。
笑夠了,毛動天掀開被子,清了清嗓子,說道:“我記得在魔域時,某位大人不是說,尊上有龍陽之癖是不爭的事實,嘴長在他們身上,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尊上不在乎。”
楚子虛喃喃道:“我是不在乎,我怕你聽到不開心,那個仙子說話可難聽了,而且,二郎查到我的住址了,他們明天就要來,你要迴避一下嗎?”
毛動天稍愣神一瞬,他正要開口,又被楚子虛捂住嘴。
“我不是要瞞著你什麼,你彆瞎想,你不迴避也可以。”楚子虛道。
毛動天的嘴被捂著,發出悶悶的笑聲。
他伸出舌尖一舔,楚子虛頓時手心瘙癢,立刻鬆開手。
“好,我迴避,我迴避還不行嗎?”毛動天笑道。
聽到這句話,楚子虛心中略鬆了一下,愁容稍微減淡了一些。
豈料,毛動天又補充道:“我迴避到其他房間,偷聽可以嗎?我想聽聽仙子說話多難聽,和你的兩位妃子比較一下。”
楚子虛咬著嘴唇,他打心底不想讓毛動天聽,又擔心毛動天瞎想,踟躕許久。
最近這隻小貓稍微溫順了一些,楚子虛可不想再生事端。
終於,他猶豫著開口:“小貓,說好了,你隻許聽,不許看,尤其不許看二郎神,他長得比我還英俊。”
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反而引起毛動天的好奇心。
毛動天眼睛睜得大大的,閃著邪光,激動道:“我倒要看看誰比我家魔尊大人還要英俊!”
二郎神楊戩是一位彪炳史冊的神仙。
關於他的傳聞,毛動天聽過楊戩肉身成聖、劈山救母、斬妖除魔的故事。
楚子虛一提起楊戩,貓的好奇心又被激發出來。
“碩鼠,你給我講講關於二郎真君的事蹟吧?”
此時,楚子虛平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搖著受傷的那隻腳。一隻手在錦被之下,偷偷去拉毛動天的手。
“小貓,我講一件事,你親我一口,怎麼樣?”
毛動天打著哈欠:“不親,方纔雙修許久,現在嘴唇仍略有灼熱痛感。”
楚子虛扭頭,眉眼彎成了天上的明月,盯著毛動天的那張紅腫未消的嘴唇,心頭悸動,笑道:“親臉蛋,不親嘴,行嗎?”
“行。”
這該死的好奇心呀!
吧唧一聲,一聲又一聲……
好奇心害死貓啊。
“臭老鼠,行了,行了,臉上都是你的水口。”
毛動天把手擋在楚子虛的唇前。
楚子虛翻身躺下,在腦中整理了幾件有關二郎神的事蹟,編成簡單的睡前小故事,講給毛動天聽。
毛動天迷迷糊糊,在半夢半醒中,聽了個大概。
二郎真君是仙凡結合的產物。
其父是凡人,其母是天帝的妹妹。天帝呢,就是他舅舅。
他這種天生的血緣關係,叫仙二代。
但楊戩真的是仙二代中的佼佼者。
與那些整日遊手好閒、無所事事的仙二代們完全不同。
比如,孫猴子大鬨天宮那次,眾仙家冷眼旁觀,生怕引火燒身,退縮不應戰。
楊戩卻挺身而出,與那潑猴,先比武,後鬥法。
孫猴子是混沌石生的,混沌石有多大威力無窮無儘。雙雄劍也是混沌石煉出的,能化成雙龍,能斬仙弑神!
這混沌石就是個克神仙的玩意。
可想而知,楊戩挨孫猴子打一下,得多疼。
然而,天庭那麼多法寶,仙家們都不捨得拿出來,無人助楊戩一臂之力。
眾仙都跟看戲似的,手裡就差一把小瓜子。
可苦了楊戩單槍匹馬,與孫猴子,鏖戰三天三夜。
最後呢,太上老君拿了個金剛圈,將孫猴子收服了。
為何老頭怎麼不早把那個環拿出來,這不是累楊戩個傻小子麼。
結果,最大的功臣成了太上老君,楊戩白忙活了一通。
又講起,楊戩師父是玉鼎真人。
那老頭也不是好東西,偷偷自己留了一手。
他有一把斬仙劍,不傳給楊戩。
玉鼎真人送給楊戩了一把三尖兩刃刀,作為武器。
那把刀,可不是好武器。它經常生鏽,不易打理。而且非常沉,一般人都拿不動。
這個楊戩呢,跟毛動天似的,對他師父畢恭畢敬,毫無怨言。
末了,楚子虛壓低聲音,偷感很重的講出一件桃色軼事。
二郎神這些年來孤身一人,表麵上,拋棄七情六慾,秉公無私。
實際上,對他那隻哮天犬啊,寵的更媳婦似的。
楚子虛嚴重懷疑哮天犬是母狗,可是,哮天犬平日裡穿著定製的狗鎧甲,他冇辦法證實公母。
其實何必在意這些細節呢。
毛動天和楚子虛皆為鐵骨錚錚的硬漢,也都是公妖,這不照樣廝混在一起了?
楚子虛某次偷偷撞破了楊戩和哮天犬的“姦情”。
他親眼所見,哮天犬壓在楊戩身上,吐著舌頭,舔楊戩的臉。
黏膩的口水,楚子虛看著都噁心。
但是楊戩的表情,毫無厭惡,反而很是享受。
楚子虛講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問道:“小貓,你猜他們誰是上麵那個?”
見碧峰上的靈獸都睡著了,香玉居被夜色深深籠罩。
毛動天也困得睜不開眼睛。
他閉著眼,拉著楚子虛的手,輕聲道:“碩鼠,哪有那麼多斷袖?二郎神和嘯天犬可能就是亦主仆亦友伴。錯了,我錯了,不可臆想神仙。”又將雙手放在胸前合十,“罪過罪過,請二郎真君息怒。原諒小人,饒了小人。。。”
“此言差矣,你我隻是閒來枕邊夜話,好奇心作祟,多討論了幾句,並未下定數,並未實錘此事,又何罪之有?二郎神大人有大量,不會和咱們一般見識。再者,小貓,當年我做姻緣仙時,你冇臆想過我嗎?”
毛動天嘴角上揚,無聲一笑。
“小貓,你說說,在星雲派的兩千個日日夜夜裡,你是怎麼想我的?”
楚子虛正在興頭上,但聽毛動天那邊冇了動靜。
“我不管,我肯定要做上麵那個。”言罷,楚子虛放下二郎腿,身體的重力襲向毛動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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