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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魔尊被小貓扒掉道袍後 第55章 一朵芙蕖壓眾芳 本尊的小三吃小四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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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芙蕖壓眾芳

本尊的小三吃小四的醋……

而楚子虛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恨不得毛動天抱得再緊一些,將自己的骨血捏碎,將自己與毛動天融為一體。

毛動天順勢把楚子虛抱上床,

給楚子虛脫掉鞋襪外衣。

楚子虛像個木偶一樣,

任由毛動天擺佈。

躺在床上,

毛動天依舊緊緊抱著楚子虛,

貓頭埋在楚子虛的身前處,伸出貓舌舔舐那道深深的傷疤。

貓咪的舌頭上原本長有倒刺,為了方便進食和清理毛髮。

毛動天在幻化後,

舌頭上的倒刺變得細小柔軟,

平時用肉眼看不出來,但是舔在皮膚上是能感知到的。

楚子虛有一種癢癢的感覺,從胸口的傷疤處傳出,

這種酥麻感遍佈全身的所有神經,隨著血液在周身循環了一圈,

又迴流到胸口處跳動的地方。

他稍稍低頭,輕吻毛動天的頭髮,嘴吐出一團黑霧,

將毛動天的頭髮吹乾。

毛動天的髮絲散發著皂莢的味道,飄散在空氣中,

飛入楚子虛的鼻腔裡。

不知是誰施法熄了燈火。

兩人在黑暗中,靜默得摟抱著,

互相感受著對方身體的熾熱。

這一夜,

睡得很不舒服。

楚子虛的身體僵硬麻木,毛動天的雙臂也如同斷掉一般。

二人早早起床,活動筋骨,皆非**凡胎,

伸了伸腰,扭動幾下後,便恢複正常。

隻見天邊遠遠地飄來一朵白雲,悠悠然然、輕盈蓬鬆,徐徐而落。

楚子虛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道:“又來了一位,哎,真是冇完冇了。小貓,你去耳房等我,我去會會這路神仙。”

待毛動天進了耳房,楚子虛上前迎接那朵白雲。

在雲端走下,曼步走來一位清麗的仙子,白衣翩躚,披散著頭髮,單手抱著一把古琴。

“磬琴仙子,好久不見。”楚子虛微笑著打招呼,但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毛動天在耳房一聽,豎起了貓耳朵,心中暗想:“臭老鼠這個口氣,太過正常,磬琴仙子有問題。”

除了楚子虛本人以外,冇有人比毛動天更瞭解楚子虛。

“子虛,你我之間何必這麼客氣。”一個空靈的女聲說道。

楚子虛請她上座,二人寒暄起來,楚子虛道:“請上座,這一彆十年有餘,仙子最近可安好?”

磬琴仙子輕輕一笑,將琴放在桌案上,說道:“自你失蹤後,我亦安亦好,但近日又聽聞你的訊息,便坐立難安,睡臥不寧。”

毛動天暗自嘀咕:“月老曾提到過有兩個仙子有意與楚子虛結為道侶,一個是靈籟仙子,那潑辣野蠻的勁兒,毛動天已經領教過了。而另一位,就是眼前這個磬琴仙子。”

楚子虛客氣道:“在下讓仙子擔心了,罪過罪過,請仙子關上耳朵,就當做我繼續失蹤吧。”

磬琴仙子卻略帶俏皮地緩緩道:“嘿,我倒是很想這樣,偏偏一群人請我下界,把我清音閣的門檻兒都踏壞了。這大半天,我那閣中,迎來送往不下二十位,頭一遭這麼熱鬨。”

楚子虛嗬嗬憨笑。

恰巧,楚子虛也送走了二十個神仙。

毛動天心說:“哦~被大老鼠打發走的神仙都回去搬救兵了,這個磬琴仙子到底有何厲害之處?”

磬琴仙子打量著大廳的陳設,說道:“他們說你看不上小姻緣仙了,當了魔尊,要造反了。”

楚子虛連忙擺手:“我可冇那麼大膽子。”

磬琴仙子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哈哈,你膽子多小,我是知道的。剛上天庭時,你第一次見到二郎真君肩膀上的鷹,嚇得抖著腿,不敢靠近二郎真君,哈哈哈。聽說這次二郎真君下界探你,特意冇帶那隻神鷹。”

楚子虛尷尬地笑了笑:“仙子見笑了。時隔許久,想不到仙子還記得。”

磬琴仙子打趣道:“怎麼不記得,你當時那副害怕的樣子,活脫一個小媳婦遇見惡霸的模樣。”

毛動天在耳房中聽得真切,暗自揣測這位磬琴仙子定是一位明媚靈動的女子。

楚子虛自嘲道:“妖修,即便飛昇了,也是怕天敵的。”

此言一出,磬琴仙子笑得更爽朗了。

“哈哈哈,子虛,你知道嗎?天庭中還傳言你蓄養一隻貓鬼,也不知道是誰造謠的,也不動動腦子,你可是一隻老鼠,哈哈,怎麼會豢養天敵貓。”磬琴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狀,眼角滲出一絲淚花,又喘了口氣,說道:“你這可真是耗子騎在貓身上哈。”

楚子虛撓著後腦勺,一臉不解:“仙子此話怎講。”

磬琴仙子輕輕撥了一下桌上的琴絃,發出“叮”的一聲脆響,笑道:“玩命風流!”

毛動天也像中毒般打了個哆嗦,心想:“這個笑話真冷,比立冬的天還冷,不過這位仙子開朗活潑,與楚子虛的性格倒是很合得來。”

楚子虛低聲自嘲道:“求仙子莫要取笑在下,子虛向來散漫慣了,早已不在意流言蜚語。”

毛動天異瞳一縮,心中如同被雷劈一般,尋思著:“楚子虛太他孃的正經了,事出反常必有怪異。”

耳房不大,冇什麼雜物,有一張床榻,有幾把簡單的桌椅板凳,偶爾祁武會在耳房小住休憩。

毛動天找到一把凳子,搬到耳房門邊,坐下,用手指戳破門窗紙,捅開一個小洞。

他眯起一隻眼,用另一隻眼透過小孔,依稀能看見磬琴仙子的真容。

但見此女,麵如明珠照雪,色如澄塘落櫻,俏若夏陽嬌豔,清若秋水橫波。

盈盈一笑,梨渦在香頰若隱若現,顧盼生輝。

毛動天眼見磬琴仙子竟是這般顏色,心中警鈴大作:“不好!這位仙子正是楚子虛最喜好的類型。”他腦子一熱,差點衝出去。

卻又聽楚子虛說道:“況且,謠言非虛,人各有所好,我的道侶確實是隻貓。”

磬琴仙子的長髮帶著點點光澤,隨意披散在肩上,她理了一下鬢角的頭髮,偷笑道:“可是他們和我說啊,那隻貓是公貓,是你的外寵,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我知你絕然不是兔爺兒,在心裡忍笑好難。”

楚子虛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問道:“你怎肯定我不是兔爺兒?”

豈料磬琴仙子眉目含笑,登時站起,“吧唧”一聲,親在了楚子虛的左臉顴骨處。

殷紅的口脂印在楚子虛的臉上。

毛動天在耳房中看得目瞪口呆,這一幕,映在毛動天的眼裡,點著了心中的火。

磬琴仙子則毫無羞澀之情,笑道:“你和我接吻時,會臉紅,你怎能是兔爺兒?”

楚子虛驚得六神無主,默默擦掉磬琴留下的唇印,麵無表情地一言不發。

磬琴仙子見狀,瞪著大眼睛問道:“多年未親,你是不是激動地失神了?”

耳室中傳來“嗙咚”一聲巨響。

楚子虛慌張地朝耳室跑去,磬琴仙子緊隨其後。

推開耳室的門,隻見一把斷腿的凳子倒在門邊。一個窗戶大開著,後院的冷風從窗外吹入耳室,寒氣凜冽刺骨。

楚子虛一拍著腦門道:“糟糕!完蛋了。”

磬琴仙子一臉爛漫無知地問道:“怎麼了,子虛?”

楚子虛哪裡還顧得上禮儀姿態,直接從耳室的窗戶跳了出去。

磬琴仙子則是回到大廳拿上琴後,又跟著楚子虛的行蹤追了出去。

楚子虛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翻找,開門找,甩門走,不一會兒門都壞了好幾個。

磬琴仙子聽著楚子虛的動靜,也快步跟上了楚子虛。

她好奇地問道:“楚子虛,你彆走太快,你在找什麼?”

“找人。”楚子虛吼道,聲音中帶著焦急。

磬琴仙子臉氣微沉,神色微微一慌,轉瞬又恢複了純真好奇的模樣:“什麼人?我幫你找呀。”

“找貓,藏貓貓的貓。”楚子虛答著,雙手快速結印,欲要開啟透視眼法術。

磬琴仙子拽住楚子虛的手,阻止他施法。

“你走開。”楚子虛語氣略有強硬。

磬琴仙子依然拉著楚子虛,犟道:“我不走,你找貓何用,不如與我逍遙快活。”說著,把琴一揚:“我把獨幽琴都帶來了,這次下界,我就冇打算再迴天庭。”

楚子虛暗自發功,魔氣一彈,推開磬琴仙子。

磬琴仙子踉蹌著後退出兩尺,地上的花枝被踩得七零八落。

楚子虛扭過頭,無奈地閉上了眼睛:“磬琴,你彆鬨,快迴天庭,彆再來找我了。”

此時,磬琴仙子換了一副麵孔,眼睛微眨,用嬌媚的聲音嘟著嘴說道:“我偏不,聽說魔尊大人風流成性,不止寵養歡人,還在後宮有兩位貌美的妃子,也不差多養我一個麼。”

楚子虛道:“差,養不起。”

磬琴仙子堅定道:“若是養不起我,我可以彈琴賣唱,自己養自己。”

楚子虛用僅存的涵養輕聲道了一個“滾”字。

磬琴仙子卻像是冇聽到一般,繼續自顧自地說道:“我們三個女人,平時彈琴跳舞、打牌繡花,會相處的很融洽,你不必擔心。”

楚子虛雙手合十,求饒道:“磬琴仙子,你和我之間的事情都過去千年了,初時是我錯,我手賤嘴欠,我不該調戲你,但後來我們已經說開了,我也道歉了,此事早就終止了。”

“終止?怎麼可能,正是因為過去千年了,我方知愈發愈喜歡你。我一直在等一個與你相守的機會,現在機會來了。”

楚子虛歎道:“哎,你這不叫與我相守,你這是對我糾纏不休,磬琴,你到底喜歡我什麼?”

聞言,磬琴仙子愣神片刻,而後轉圈踱步,滔滔道:“我喜歡你思維獨特,從不安常理行事;我喜歡你遊走在灰色地帶,從不分辨是非;我喜歡你我行我素,從不在乎旁人的目光;我喜歡你叛逆乖張,從不理會天庭的規則;我喜歡你灑脫豁達,從不拘泥於傳統世俗;我喜歡你花言巧語,從不……”

“夠了!”楚子虛突然打斷道:“你喜歡我什麼,我都改,我改,我錯了,我改。”

初冬的花本就敗落得七七八八,磬琴仙子這麼一遭踩踏,後花園的花無一倖免。她踩過的地方,花枝折斷,花瓣飄零。

楚子虛深吸一口氣道:“磬琴,你聽著,我喜歡男的、公的、雄的,一隻貓,你能聽懂嗎?”他兩句話一頓,慢條斯理地解釋著,試圖讓磬琴仙子明白他的心意。

磬琴仙子卻似乎並不打算放棄。

她點著頭,欣然道:“對,你喜歡男人,喜歡天敵,正是你挑戰倫理和放蕩不羈的表現啊,子虛,這令我更加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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