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魔尊被小貓扒掉道袍後 第72章 煙花巷陌付一餉 癱瘓後,仍雙修。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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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花巷陌付一餉
癱瘓後,仍雙修。玩命……
一朵白色煙花飛上天空,
儼然是一隻大貓頭!
“小貓,快許願!”
毛動天雙手合十,虔誠默唸。
楚子虛有意調笑:“你許下了什麼難以啟齒的冤枉願?
毛動天道:“此願,
不可說,
說了便不靈驗了。”
楚子虛聞言,
嘴角的笑意更甚,
他悠悠道:“記得在水月寺的那段日子,我曾見信徒許願。有一夜,我也偷偷溜去,
對著佛像,
許下了一個心願。”
說到這裡,他故意停頓,“小貓,
你猜我的願望是什麼?”
毛動天疑惑道:“我怎能猜得出。”
楚子虛自嘲道:“不過是一個簡單的小願望,我求佛祖能賜我一個伴兒,
不要讓我一隻鼠,整日孤零零的。”
“實現了嗎?”
楚子虛的目光落在毛動天身上:“而後,佛祖真真給我安排上了,
萬起把一隻白貓糰子抱回水月寺。”
毛動天扯著楚子虛的耳朵,笑道:“竟胡謅,
鼠犢子,你又騙人。”
煙花燃儘,
人群散去,
午夜的鐘聲也停了。
廣場上隻剩推著輪椅的毛動天以及坐在輪椅上的楚子虛。
為啥他倆不走。
隻因楚子虛要親手和毛動天點一支小“煙花”。
楚子虛從懷裡掏出他口中的“煙花”,實則是一根紅色小炮。
冇錯,就是一串鞭炮中取出的一根。
毛動天道:“你拿好,我點火。”
楚子虛用指間捏著小炮尾,
毛動天施法一指。
“啪”一聲,小炮裂開了花。
楚子虛扔了手中破碎的炮紙,輕輕吹了一下自己的指間。
毛動天推著楚子虛往魔域走,“子虛,你還記得這件事。”
楚子虛假意生氣道:“哼,你坑害我的事,我哪件會忘。”
毛動天揉了頭楚子虛的頭,帶著幾分歉意道:“我的錯,我的錯。那個我可以解釋,讓我解釋。”
“哦?你解釋。”楚子虛挑眉道。
毛動天笑道:“那時,我是一隻貓,我看彆人過年都放煙花,我也想找一個煙花給你放著玩。我分不清鞭炮和煙花,大個的我不敢拿,我便撿了一個小的。我不知道這個是炮。我真不知道,後來,後來。”
楚子虛接道:“後來,它在我爪子裡爆炸了,差點毀了我的爪子。嘿,小貓,是我殘了一隻後爪還不夠,你要讓我再燒燬一隻前爪才罷休?”
毛動天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隻能推著輪椅,繼續聽著楚子虛發牢騷。
“幸虧,你撿的是個小炮,不是二踢腳,否則,本尊在當年就英勇就義了。”
“細想來,你做貓的時候,經常坑我,我怎麼還屁顛屁顛得跟著你屁股後頭混呢。我怎麼這麼傻呢。”
毛動天忍無可忍,毫不留情得揭穿:“除了本喵,誰敢要你這隻臭老鼠。本喵的屁股後麵香著呢。”
隨意的一句玩笑話,竟讓楚子虛連連點頭,不可置否。
一魔一鬼一路嬉笑著回到魔域。
毛動天推開臥房的門,青銅燭台上的火焰左右搖曳,在暗紅色的帷幔上投下漂浮的影子。
門輕輕合上,燭火跳動了一下,隨即恢複平靜。
這間臥房位於魔域深處,四周都是厚重的玄石牆壁,唯有正中央這張雕花大床顯得格外突兀。床柱上纏繞著金色的藤蔓紋路,在燭光下熠熠生光。
毛動天攙扶著楚子虛上床,將楚子虛麵部朝下,平放在床上。
床邊得香爐裡,一縷青煙嫋嫋升起。
“子虛,你趴著,彆動,我給你換藥。”
毛動天小心翼翼地替他褪去衣衫,精壯的後背露出,在頸椎的頂部,用紗布包紮著傷口。
“疼嗎?”
毛動天把紗布拆開,低聲問道。
楚子虛把頭埋在床單裡,“不疼,早不疼了。”
怎麼可能不疼呢,楚子虛忍著疼痛,幾乎要把牙齒咬碎。
毛動天取過一旁的溫水,將軟巾浸濕,輕輕擦拭楚子虛的身體。
楚子虛卻在擦拭傷口時,實在冇忍住,倒吸一口冷氣。
毛動天的手頓了頓,動作放得更輕。
這位魔力拔河的頭魁,此刻溫柔得像是在對待一片易碎的枯葉,輕拿輕放,生怕不小心碾成粉末。
溫水順著楚子虛的肌膚滑落,在床單上暈開一片深色的水漬。
毛動天從床頭的櫃子裡拿出一個小瓷瓶,把瓷瓶裡的藥粉灑在猙獰的傷口上。
“還冇有結痂嗎?”楚子虛悶聲問了一句。
毛動天歎氣道:“你抽出了整根仙髓,這麼深的傷口,結痂有點慢,但是已經止血了。”
楚子虛道:“丹心仙子煉出的仙丹妙藥功效顯著,幸虧清虛派珍藏了一些。”
毛動天又拿出一塊乾淨的紗布,重新給楚子虛包紮上。
接著毛動天換了一盆乾淨的溫水,繼續給楚子虛擦拭身體。
背麵擦完,將楚子虛的身體翻過來,正麵對著毛動天。
隻見楚子虛的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嘴角卻微微仍上揚。
毛動天嗔道:“你還笑得出來。因體內有魔氣支撐,能勉強爬回香玉居。若要是換作是彆人,早就死在半路了。”
擦洗完身體,毛動天從櫃子裡取出一套乾淨的裡衣給楚子虛換上。
他的手指不經意間擦過楚子虛的鎖骨,引得對方輕微的顫栗。
“對不起,碰疼你了。”毛動天連忙道歉。
楚子虛嘴角勾起一絲壞笑,“不是疼,是舒服。”
毛動天白了一眼楚子虛,從懷裡掏出一枚小朱果,他剛張開嘴,隻聽楚子虛突然道:
“我也想吃這果子。”
毛動天頓了頓,將果子遞到楚子虛唇邊。
“小貓你餵我,好不好。”楚子虛隻是微微張開嘴。
毛動天思忖片刻,將果子咬下一小塊,暗紅色的果肉卡在他唇間,汁水泛著光澤。
他俯下身,陰影籠罩在楚子虛蒼白的臉上。
楚子虛微微仰起頭,唇瓣輕啟,露出一線潔白的齒列。
果肉渡過去的瞬間,楚子虛的舌尖輕輕擦過毛動天的下唇,這個觸碰讓毛動天的呼吸一滯。
楚子虛的舌尖在果肉上一卷,將汁水儘數捲走,卻在毛動天唇上留下一片酥麻。
燭火又跳動了一下。
\"甜嗎?\"毛動天低聲問。
楚子虛舔了舔唇角,\"很甜。還要。\"
毛動天又咬下一塊,這次他故意將果肉咬得更大些,以防楚子虛再度藉機揩油。
當他俯身時,楚子虛擡手勾住了他的後頸,輕輕搓磨。
這個動作讓兩人的距離驟然拉近,鼻尖幾乎相觸。
果肉在兩人唇間碾碎,甜膩的汁水順著唇角流下。楚子虛的舌尖追逐著那滴汁水,吮了一下毛動天的下唇。
霎時,讓兩人都僵了一瞬,天雷勾地火,隨即是更熱烈的糾纏。
毛動天的手不知何時撐在了楚子虛耳側,他的呼吸變得粗重,喉結上下滾動。
果肉的碎屑在唇齒間輾轉,甜膩的汁水混合著彼此的唾液,在唇間拉出曖昧的銀絲。
“這果子好小,這麼快就吃完了。”楚子虛偏過頭,喘息著說。
他的唇瓣因為方纔的糾纏而變得嫣紅,唇角還掛著一滴朱果的汁液。
毛動天的目光流連在楚子虛柔軟的的唇瓣上,那裡水潤、光澤。
不聽話的貓爪子最終還是落在了楚子虛的唇上。
楚子虛伸出舌頭,舔著毛動天的指尖打圈,把口水留在毛動天的手指上。
毛動天拿開手指,“彆了。”
楚子虛輕笑一聲,舌尖舔過唇角,“有些日子冇給你輸魔氣了,今日你在拔河時,用了剩餘的魔氣吧,你的肉身還能挺住嗎?”
聞言,毛動天忽然低頭,在楚子虛的唇上重重咬了一口。這個帶著懲罰意味的吻讓楚子虛悶哼一聲,卻冇有推開他。
香爐中的青煙還在緩緩上升,在暗紅色的帷幔間流轉,如同一條無聲的蛇。
毛動天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探入楚子虛的衣襟,“子虛,你躺好了,彆動,我自己取魔氣,若是不舒服,你就告訴我。”
楚子虛壞笑道:
“儘管來,過大年,吃點好的,給你補補。”
床笫之間,煙霧繚繞,久久不散。
當香爐中的香料燃儘,青煙卻愈發濃鬱,在臥房中盤旋不去。
楚子虛目光緊緊鎖在毛動天臉上,“小貓,大果子味道如何?”
毛動天點著頭,把淩亂的頭髮捋到耳後。他嘴邊還殘留著朱果的汁液。
楚子虛看著毛動天用舌頭掃了一下嘴角,把溢位來的朱果汁液舔回嘴裡。
這一幕令楚子虛又產生了欲、望,心說:“這隻大饞貓!真是一滴都不浪費。”
楚子虛閉上眼睛,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小小的陰影。
“小貓,歲歲平安,年年有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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