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魔尊被小貓扒掉道袍後 第80章 空中星月堪尋訪 原來清虛派也修煉采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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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星月堪尋訪
原來清虛派也修煉采補……
毛動天搭在於膝頭的手,
將衣襬的布料搓出了褶皺。
初次遇見二人,楚子虛認為紫星是憨厚的壯漢,冇腦子,
什麼都聽紫月的。
第二次在星雲派廢墟再見紫星,
已然覺得紫星是個不卑不亢的好苗子,
腦子也不笨。
不知道紫星是不是發現了方纔楚、月二人的眉目傳情,
卻看紫星的表情,似毫不在意。
楚子虛心中有些納悶,紫星明明能察覺紫月不是個安分的人,
為何這個紫星不吃醋。
毛動天生前在各宗門混久了,
在外人麵前不露喜怒,還要給楚子虛收場。
“上次我們二身無長物,也冇拿出什麼像樣的賀禮,
現在道友到了魔界,我們應儘地主之誼。”轉頭問著楚子虛道:“尊上,
送什麼禮物給這對新婚燕爾賀喜?”
楚子虛望著毛動天,撓撓頭,道:“要不,
把你的小玩具送他們,作夫妻之趣。”
毛動天回瞪了楚子虛一眼,
耳根微紅,低頭抿了口茶,
淡淡道:“清虛派主要法門是采補之術,
各類雙修法器,應有儘有,若送此物,豈不是班門弄斧?”
楚子虛確實才智過人,
但真是從未把清虛派的修煉法術往那上麵想過,畢竟是名門正派,怎會明目張膽修煉邪術。
還有那個紫耀,作為一代掌門,私生活是混亂。關於她的桃色傳聞,字眼詞彙簡直不堪入目,是不能往正規書籍上記載的,被不良分子印成連環畫,作為修真界的睡前小故事,四處傳播。
這些資訊在楚子虛腦中聯合到一起,如醍醐灌頂般,大徹大悟。
怪不得紫星不在乎紫月是否與他人有染,原來是整個門派的習性就這樣。
毛動天握緊茶杯,指節泛白:“不如,送他們一些魔界特產。”
“魔界特產?”楚子虛手中的茶盞便是一頓,茶水濺出幾滴,落在衣袍上。
魔界特產是什麼?楚子虛琢磨著。
毛動天道:“尊上的姻緣線啊。”
話音剛落,一道紅線從楚子虛的袖中飛出,落在紫星手上。
楚子虛微微一笑,“用此線係在二人的手腕上,便會情比金堅、一生難分。”
言罷,楚子虛手腕上也出現一根紅線正連著毛動天端著茶杯的手腕。
紫星手執紅線,樂嗬嗬得收起,“我和師姐謝過魔尊大人,謝過動天道人。”
毛動天放下茶盞,問道:“為何不現在綁上?”
紫月也伸出手臂,露出凝雪腕,嬌聲道:“就是,現在就給我係上。”
紫星神色複雜,擺了擺手,“不了,等大婚當日再繫上也不遲。”
送走了紫月和紫星後,毛動天露出原形,怒視著楚子虛。
“什麼小玩具!你真能說出口,你堂堂魔尊大人嘴裡竟是汙穢不堪的話。”
楚子虛沉默片刻,一挑眉,終是歎了口氣:“哎,小貓,我當時真傻,我以前真不該把你送到這種比我還要汙穢不堪的地方修行。”
他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我方纔明白,清虛派原來不止是醫修、藥修,竟也修行采納之法,他們背地裡乾得是這種肮臟的勾當。小貓,我悔恨萬分。幸虧,你潔身自好,冇有被他們沾染。”
毛動天輕輕握住了楚子虛的手,目光溫柔地看楚子虛:“一切都是最好的結局。”
楚子虛心頭一跳,心說:“是啊,曾經他們仙妖殊途,相隔異地。現在他們一魔一鬼,修煉法門相通,都屬於邪魔歪道,被正道修士所不容。什麼幽冥之氣,什麼魔氣,都同屬一類,皆是汙濁之氣。實在配得很,結局甚是完美。”
一魔一鬼的手指交纏,不說話,卻又勝似說了千言萬語。
魔界天空是暗紅色,楚子虛初見時,覺得這個顏色像是以前嘗過的葡萄美酒。他是在一家鳥精開的酒鋪裡喝過。
這時,一個掃興的魔修跑來稟告:“尊上,那肉人在客房裡啊啊大吼,不知想表達什麼。”
一推開客房的門,便聽“哇哇啊啊”的聲音。
柳如煙臉色慘白,四肢癱軟無骨,眼睛中有一絲微光。
楚子虛望著柳如煙問道:“小貓,之前槐楊說她在酒裡泡的時間太長,口不能言,但她離開酒缸有些日子了,怎麼還不說話呢?”
毛動天走近柳如煙,掰開她的嘴,說道:“舌頭被割了。”
那日楚子虛把柳如煙從鬆鶴軒匆忙帶出時,並未檢查傷勢。
舌頭是活死人老肯割掉的?還是清虛派的紫耀割掉的?
現在已無從判斷,隻能等柳如煙自己說。
怎麼讓柳如煙開口呢,就要安裝一條假舌頭。
楚子虛道:“我讓小武子請那個倔老頭兒過來。”
毛動天應和道:“對,千秋大師定有辦法。”
偏偏這個老頭是個倔禿驢,祁武根本請不動,楚子虛隻好裝上柳如煙,親自去找千秋大師。
“尊上又親自大駕寒舍,不敢當,不敢當。”千秋大師擺手道。
楚子虛也不和千秋大師繞圈子,頭一歪,斜眼睥睨著這個老頭。
“你怎麼不敢當,分明是我派人請不到大師你啊。”
布袋中抱出一個軀乾,仔細看,這人是個女人,還活著。
千秋似乎很好奇這女子怎麼變成這副樣子,也湊上前檢查。
“尊上,這女子身上的骨骼皆鬆軟,與毀壞無異。”千秋大師道。
楚子虛抱著雙臂,問道:“大師可有救治之法?”
千秋一邊檢查一邊說:“有,給她換一副新的骨架。”
柳如煙“啊啊”叫了兩聲。
楚子虛道:“對了,她舌頭被割了,順便給她做個新舌頭吧。”
千秋大師打開她的嘴,探頭端詳,說道:“接個舌頭也不難。”
楚子虛儼然換了一副態度,抱拳道:“那就有勞千秋大師了。”
千秋大師道:“尊上,我可以給她換骨接舌,但我有個條件。”
又是條件!上次老頭就提出要毛動天的毛皮。楚子虛誆騙了老頭兒一番,才修複了蝕骨丹爐。
這次不知這個倔老頭提出什麼條件。
楚子虛冷了眸子,“你不許再打毛動天的主意,不許動他一根毛。”
千秋大師一癟嘴,道:“尊上睿智,這條件確實與毛動天有關。”
因毛動天前一陣子失蹤之事,楚子虛動怒失手殺了掌刑長老後,討伐毛動天的呼聲更多了。
關於毛動天的傳聞上,魔界和仙界終於實現了首次統一。
比如:毛動天是個魅惑楚子虛的妖孽,是藍顏禍水,是話本裡的男妲己。
有幾位德高望重的魔修,本就對楚子虛不服氣,正巧抓住了這個機會,放出風聲傳言,敗壞楚子虛的名譽,煽動眾魔造反,其名曰:替魔尊剷除佞幸弄臣。
楚子虛聽說這個訊息後,心想:“分明是我一時衝動,魔氣湧出,殺了掌刑長老。而且那掌刑長老實乃知情不報,有意袒護阮小五,間接造成毛動天失蹤,他死有餘辜。為何眾魔把他之死,責加到毛動天的頭上?”
後來他想明白了,從古至今,造反總要找個理由,找個替罪貓。
楚子虛把毛動天接回來後,擔心毛動天對流言蜚語有所察覺,便把一些無關緊要的奏摺甩給毛動天批閱。
同時,外麵的風言風語,也請淑妃出麵調解、掩蓋。
除了幾個不要命的長老,鬨到了冥霄宮,其他人已經被淑妃處理妥當。
則千秋大師一直都是站在老一代魔修那派,聽說了關於毛動天的傳聞,絕不會善罷甘休。
楚子虛正要施法,試圖再次用暴力威脅千秋大師。
千秋大師卻道:“小人不求傷害毛動天的性命,尊上也無需遠離毛動天。”
頓時,手中的魔氣消失,心中的戾氣減淡。
楚子虛道:“大師請講。”
千秋大師畢恭畢敬得衝著楚子虛跪下,俯身低頭道:“請求尊上不要封毛動天為魔君。否則,難堵眾魔之口,小人恐怕。。。”
話音未落,楚子虛打斷道:“本尊一言九鼎,已承諾與毛動天結契,封他為魔君,怎可反悔?”
千秋大師依舊跪著,不肯的起來,說道:“既然如此,小人恕難從命。”
楚子虛拍手道:“很好,地牢裡人丁稀少,是本尊把大師綁去,還是大師自己走去?”
千秋大師擡頭道:“不勞煩尊上,小人自己去地牢領罪。”
楚子虛走到千秋身邊,笑道:“老頭兒,你比上次有骨氣多了。”
一腳踩在千秋大師後背上,咬著後槽牙,狠厲道:“我看你的骨氣能堅持多久。”
楚子虛不敢再出手,若是略施小術,對付千秋大師,毫無作用;若是真動用魔氣,失手把千秋大師殺死,誰還能救治柳如煙。
再者,楚子虛是個惜才的人,嘴上叫千秋大師為倔老頭,但千秋大師確乃難得的煉器名匠。
楚子虛本打算把倔老頭送到地牢,讓他吃點苦,這等貪生怕死之徒很容易妥協,畢竟上次老頭兒就是這麼妥協了。
回到寢宮,楚子虛仍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哪還有繼續雙修的興致。
見狀,毛動天問道:“子虛,是不是在千秋大師那裡又碰壁了?”
楚子虛苦笑道:“什麼都逃不過你這雙鴛鴦眼。是啊,倔老頭冇同意,我給他點兒顏色看看。”
毛動天輕輕摩挲著楚子虛的胸口,道:“子虛,彆動怒,總有辦法解決,若是以前要我的毛皮做帽子,我化成原形,給他扒下就是,可現在我哪還有毛皮。”
楚子虛抓緊毛動天的手,“不許扒!”吐沫星子都飛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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