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不想死,夫人總想去父留子 第24章 裴寒紳帶她捉偷小衣的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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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玉溫香在手,縱使是再剋製也難以忽略。
裴寒紳握了一下她的手就放開了,連吃了不少清心丸和茶水。
很快到了侯府,就立馬趕去泡冷水澡。
沈溫淺回到院子的時候已經到了昏黃,晚霞發著金光將長廊上的影子拉長。
剛進府,張嬤嬤帶著兩個丫鬟就撲通跪下。
“少夫人,此事是老奴一個人擅作主張的,若是世子責怪起來,少夫人您把老奴交出去就是。”
沈溫淺看著這個忠心自己的嬤嬤,起身將她扶起來,歎了口氣:“嬤嬤,你我主仆榮辱與共,倘若世子真怪罪起來,我也脫不了乾係。”
好在這件事並無外人知道。
“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好,這嫁了人子嗣為重,可我和世子的情況不太一樣,我心裏有數。”
“嬤嬤,以後這種事情你們斷不可再做了。”
慶幸昨日他們二人都未喝那酒,若是喝下,隻怕她不一定能像裴寒紳這樣堅持下來。
“素雅,你去廚房做點消火的綠豆百合粥,待會兒,我給世子送過去。”
等著煮粥的功夫,沈溫淺把嫁妝冊子整理了一下,準備找個合適的機會去找沈重陽算算賬。
那日她偷聽到沈榮珠要拿錢去放印子錢,這若是被查到可是要挨板子的。
既然如此,她就等沈榮珠把印子錢放出去,至於這放印子錢的事情,她記得上一世,她剛成婚不久,京中就有人因為放印子錢被流放,甚至遊街。
沈榮珠貪了那麼多錢,不想著走明路,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過了半個時辰,沈溫淺帶著素雅去給裴寒紳用消火的茶。
未曾想,在書房門口就看見月嫿從裏麵出來。
月嫿看見是她,矯揉造作地行了個禮:“少夫人來得真不巧,奴婢剛伺候世子爺歇下。”
沈溫淺心裏冷笑,月嫿這番話看似提醒,實則是暗示讓人誤以為他們之間有什麼。
可惜於她而言,根本不在意。
“既然如此,那我們回去吧。”沈溫淺臉色平淡地準備轉身。
卻突然聽見月嫿笑道:“也不知少夫人做了什麼,讓世子爺如此生氣。”
“少夫人身份尊貴,但男人的寵愛可不是尊貴就能得到的。”
沈溫淺垂眸下沉,眼眸陰翳地盯著她,月嫿以為她會惱羞成怒。
可眼下她這般神色地看著自己,讓她有些發怵。
不等她反應過來,隻見女人突然抬起手對著她的臉,冇等來巴掌聲,倒是等來一聲嘲諷:“怕了?”
沈溫淺揚眉一笑:“本少夫人不打你…..因為我嫌臟!”
“你….”
啪!
素雅抬手猛地打過去:“你算什麼東西?連通房都不是也敢在少夫人麵前置喙?”
書房裏,男人躺在榻上輾轉反側,過了許久都未能入眠。
他從枕頭底下把那手帕拿出來看了一眼,原本想消消火氣,結果聞到那股香味,燥熱就蹭地湧上心頭。
他立馬起身跑進浴間地泡了個冷水澡。
泡到一半,房門突然被人敲響:“世子不好了,剛纔少夫人和月嫿打起來了。”
裴寒紳噌的一下從浴桶中站起來:“傷著了嗎?”
“少夫人冇傷著,倒是月嫿被少夫人身邊的丫鬟打了幾巴掌,眼下正被罰跪在院子裏哭。”
男人一邊穿衣一邊問:“她人呢?還在門口?”
“少夫人聽說您已經休息,就帶著丫鬟回去了,剛離開不久。”
若安在外麵候著等著主子回話,等了半天,冇聽見迴應,正打算再問的時候,男人帶著水汽地站在他麵前。
瞥了他一眼,就往外走。“月嫿人呢?”
“在門邊呢。”
裴寒紳沉著臉色大步流星的走出院門。
月嫿看見男人出來,哭著就要喊冤枉,誰知道一句話冇能說出,就被男人一把捏住脖子硬生生提了起來。
男人陰沉的眼眸盯著她,冷聲道:“本世子說過,你這條命要是不想要,那就別想要了!”
若安見主子起了殺心,連忙上前勸慰:“主子,她是夫人送來的,若是死在這裏不好交代,而且您不是說好要把她送給侯爺嘛。”
說完,他又說:“屬下剛纔看少夫人拿著食盒回去了。”
聽見這話,裴寒紳一把甩開人,拔腳往觀瀾苑的方向走去。
剛走到一半他又停下。
心裏想著,今日這個女人是因為讓他食了虎狼之藥因愧疚纔對了自己有了幾分柔情。
眼下她知道自己已經休息了,再過去又找不到理由。
思量之下男人又轉身回院子,誰知道剛走到院門口就被什麼東西拌了一下。緊接著就傳來一陣嗷叫聲。
他低頭一看,一隻胖呼呼的狗崽子正在他腿邊叫。
“元寶!你不在籠子裏帶著,跑出來做什麼?”
說著,他把小胖狗抱起來扔到院子裏,回去睡覺了。
夜深人靜的夜晚,胖嘟嘟的元寶叼著一樣東西塞進了裴寒紳的床榻下,最後又跑了出去。
觀瀾苑,沈溫淺花了一晚上的時間和把賬目整理出來。
等弄完外麵開始打鳴了,這纔有了睏意去休息。
院子裏,一早起來收拾東西就容萱看見院子裏曬著的衣服不見了,頓時臉色大變。
“素雅,少夫人曬在咱們後院的小衣不見了!這可怎麼辦?”
這後院除了世子爺也冇有男子過來,平日少夫人的衣服都曬在後院。
怎麼會有人偷主子的小衣呢?
“你先別急,這偷主子的東西不是小事,而且還是這種私密之物。”
要是讓外男看到,那遭殃的是主子。
兩個丫鬟借著巡查的由頭把院子裏的丫鬟,婆子都查了一遍,還是找不到任何線索。
“別急,等少夫人醒了再說。”
書房裏,因著昨日中藥的緣故,裴寒紳直接睡了個懶覺。
正睡得熟,突然被一陣狗叫聲吵醒。
他睜眼一看,小狗坐在他床邊吠著。
“滾出去!”
裴寒紳叫了一聲,小狗夾著尾巴溜走了。
容安聽見動靜,也進來伺候主子洗漱:“爺,屬下聽說少夫人院子裏丟了東西,您要不要去看看?”
裴寒紳想著昨夜的事情,當即就應下了。
到了觀瀾院的時候,沈溫淺還在洗漱。
聽著腳步聲就抬起頭來看了男人一眼。
裴寒紳見她眼眶有些紅,難道她哭了?
“聽說你院子裏進了賊,到底丟了什麼?”
沈溫淺也擔心是不是變態外男翻進來偷走了,想著上輩子她被人冤枉的那些事情。
她也厚著臉皮把事情告訴他。
裴寒紳聽完之後,臉又黑又青的,甚至感覺有股莫名的火氣。
哪個不要命敢偷這種東西,等抓到他定要他的狗命!
“先別打草驚蛇,今夜我幫你一起抓。”
“這東西要是落到畜生手裏,我倒是不會多想,隻怕有心人會對你不利。”
沈溫淺一聽,當即同意了,到了晚上,和他一起抓那個偷小衣的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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