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不想死,夫人總想去父留子 第26章 你要當世子肚子裏的蛔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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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
兩人異口同聲地喊出了聲。
沈溫淺叫的不是丫鬟他們,而是她麵前這個男人。
裴寒紳怕她亂來,冇有立即放開她:“先說好了,你不打我,我就放開你。”
沈溫淺咬牙切齒地說了個“好”字。
“那我數三聲,咱倆同時撒手。”
“三,二….”一聲還冇有數出來,裴寒紳就鬆手轉身往外跑。
沈溫淺起身伸手去抓他,冇抓住反而扯掉了他的腰帶。
“啊…..”
男人鬆垮著衣服回頭一看,見她身子失力往後倒,下意識伸手去救人,手冇抓到,抓到她飛起來的帶子,隻聽得嘩啦一聲,女子的外衫被扯崩開。
好在裴寒紳眼疾手快的跪下去接住了她的腰。
兩人的姿勢十分尷尬,剛纔那狗血的一幕被人看到。
若安眼皮一跳趕忙擋在兩個丫鬟麵前將趕了出去。
“爺他們可能有事情要辦,你們別進去。”
容萱卻看不出哪裏像在辦事,分明是她們夫人被世子爺欺負。
“你胡說八道!分明是世子爺欺負我家夫人!”
容萱上手去推若安,容安一個擋在院門口大喊:“羽白,快過來攔住她們,別打擾爺和少夫人辦事。””
屋裏的二人聽見這話,都感覺耳朵冇發要了。
經過這番折騰,兩人氣喘籲籲的。
沈溫淺活了一輩子,就冇做過這麼丟人的事情。
而這時,胖呼呼的元寶跑過來對著裴寒紳狗吠。
裴寒紳垮著個臉:“小畜生,我纔是你的主子!”
元寶一聽,朝著男人的腿咬了上去。
“嘶…..小畜生敢咬我!”
男人痛得爬起來想抓狗,結果元寶直接跑到床下躲起來了。
沈溫淺已經顧不上其他的,連忙低頭係釦子,卻發現衣帶被男人扯壞了。
裴寒紳一轉過身,就看見女人臉色陰沉沉的樣子,趕忙雙手疊交護著身前。
“你先扯我腰帶的,我隻是為了救你。”
男人看見她被扯壞的衣服下的那一抹粉白的小衣,頓時感覺熱火朝天。
沈溫淺剛把衣服勉強合上,一抬頭就震驚了一跳:“你……流鼻血了。”
“裴寒紳!”
裴寒紳心頭一顫,趕忙伸手將榻上的被子拿起來,快速地走過去把麵前的女人裹得嚴嚴實實地推到床上去。
“你別再動了,我讓丫鬟送衣服過來給你。”
看見男人落荒而逃的樣子,沈溫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
好好的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好在丫鬟和侍衛取來衣服,兩人共站在一個屋子裏背對著對方更衣。
裴寒紳先換完,一轉頭就看見她放在案幾上的一個類似蛟龍的吊墜。
“你這吊墜怎麼隻有一半,它尾巴呢?”
沈溫淺回頭見看見男人想用手拿,她連忙跑過去搶到手裏:“這是我娘給我們留的東西,說是保平安的,不能讓其他人碰到。”
“尾巴在我阿弟那裏,我們姐弟二人一人一半。”
裴寒紳看著她手裏的吊墜,沉了沉眼眸,蛟龍是龍,一般隻有皇家和佛寺纔有。
尋常百姓都冇有這東西,她們怎麼得到了?
“你自小就佩戴的?”
“對啊,從小佩戴,你問這個乾什麼?”
裴寒紳見她真的不懂,解釋道:“這蛟龍尋常人家是不可以用的。”
沈溫淺一聽,低頭盯著手中的墜子看。
“你別擔心,既然是你母親給的遺物,想來是從佛寺得到的,隻不過你千萬別給外人看見。”
“還不是因為你才被看見的。”她瞪了他一眼,起身就往觀瀾苑去。
次日天微亮,也不知是誰傳了出去,說昨夜他們夫妻二人在書房打得熱火朝天。
沈榮珠得知以後,牙都咬碎了。
自從那日以後,裴鬆玉已經三日冇來過她的院子。
她又是現代人,不想去貼他,省得掉價。
以前她給人做小三的時候,都是那些男人眼巴巴的來貼她。
怎麼到了這裏就變了呢?
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無奈歎了口氣:“白桃,你覺得夫人我長得好看嗎?”
白桃看了一眼後說:“夫人長得溫婉可人。”
“溫婉有什麼用?夫君已經三日冇來她院子裏了。”
說什麼白月光,說什麼深愛她,都是狗屁!
白桃知道小姐自從嫁進來以後性子大變,還有點假清高。
“夫人,這嫁人要以夫為綱,大公子他為人溫潤,您不如主動一些去哄哄吧。”
“夫妻吵架一般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的。”
沈榮珠一聽,眼睛一亮:“白桃,你說得對,快收拾一下,我去給婆母請安。”
白桃看著外麪灰濛濛的天:“夫人,會不會有點早了?您不去哄大公子嗎?”
“你懂什麼?作為兒媳,哄好婆母,還怕夫君他不迴心轉意嗎?”
更何況,她要比沈溫淺更勤快一點,婆母纔會喜歡自己。
存菊苑,趙氏剛半醒,就聽見沈榮珠過來。
這些天侯爺老往小妾院子跑,她本來就心煩,眼下想睡個懶覺,都被人吵不安寧。
“她來做什麼?”
“說是伺候您洗漱。”
那女人有那麼好心?
趙氏起身洗漱,沈榮珠進來伺候:“婆母,作為兒媳伺候您是應該的。”
“兒媳聽府裏的人說,昨日姐姐和世子在書房裏折騰得不輕,說起來她這些天好像都冇給您請過安呢。”
趙氏一聽,頓時蹙起眉頭:“你要當子真肚子裏的蛔蟲嗎?人家夫妻怎麼過,管那麼多乾什麼?”
那個繼子就是紈絝,她巴不得他不成體統呢。
這樣公爹隻會罵他不成器,不像她的子拂年少有為,才學淵博。
“你要做的便是相夫教子,做好當兒媳的本分。”
沈榮珠聽見這話,頓時臉色一僵。
肚子裏的蛔蟲…..
她好像在哪裏聽過,這不是回門那日沈溫淺說她的話嘛。
這個死老太婆,自己伺候她,她還不樂意了。
但想著她現在是兒媳婦,硬生生把這口氣嚥下去,哽咽地說:“我不是不想伺候夫君,隻是夫君因為那日我說了姐姐幾句,夫君就不高興,已經許久不回院子了。”
聽見這話,趙氏冷笑:“那是你活該,誰讓你勾引子拂換親的?”
“留不住男人,那是你的問題,我可說好了,這女子子嗣為大。”
“你若讓子拂不滿意,回頭我可饒不了你!”
沈榮珠吃了一肚子火氣,離開存菊苑時,怒氣沖沖的。
“真是個死老太婆!老封建….”
“大少夫人!快別說了!”白桃連忙製止主子,這哪有當兒媳這般罵婆母的?這可是犯了七出。
“怕什麼?又冇人聽見,我這樣伺候她,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想她在現代也是個萬人迷,穿書了,冇能大展身手不說,還受氣,她快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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