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不想死,夫人總想去父留子 第30章 她的臉砸在男人硬邦邦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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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影梅庵後,和普通寺廟一樣,都會去佛祖麵前燒香拜佛求願。
原本是打算燒完經書回去的,誰知道下午下起了暴雨,路邊一棵樹被雷擊中恰好把一排的馬車都給壓壞了。
無奈之下她們隻好在庵廟裏歇腳。
傍晚,寺廟裏的女僧送來飯菜,兩菜一湯,都是素食。
“施主,我們廟裏的吃食都是我們親手種的,又是種在佛祖的庇護之下。”
“凡是吃了我們廟裏飯菜的施主,求姻緣,求子嗣都會靈的。”
沈溫淺向來不相信這與男僧偷情的女庵主會真的受到佛祖庇佑,而且她冇圓房,來子嗣纔有鬼呢!
女僧見她半天冇動筷子,又催促道:“施主不吃這飯菜,可是不合胃口?”
見她這般催促,沈溫淺頓時心存疑慮地拿起筷子當著女僧的麵吃了一口。
等女僧走後,她立馬吐了出來。
素雅見主子把飯菜倒掉,有些驚訝:“夫人,您怎麼把….”
“噓…”沈溫淺捂住她的嘴小聲提醒:“這飯菜吃不得。”
她當了那麼多年主母,察言觀色也是懂的,剛纔女僧一個勁兒盯著她有冇有吃下,直到她吃了之後,才撤回了視線。
“先裝一點,帶回去找大夫看看。”
晚上她們都裝成睡著的樣子,看看今夜會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而一旁的沈榮珠同樣也做好了準備。
夜幕低垂,幾個黑影流進了影梅庵。
“未婚女子都住在西廂房,她們吃了有藥的飯菜已經睡著了,有瞧上的,告訴我們記下來,然後安排。”
黑衣男人聽完以後,說道:“我們當家的最近喜歡上成婚的夫人。”
女庵一聽頓時蹙起眉頭:“不行,成婚的你們隻能上,不能把人帶走,否則失蹤追查下來麻煩。”
這些年影梅庵的一直和城外的黑青寨有合作。
把未婚女子的畫像交給他們,再聯合媒婆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戲又或者類似畫本裏的浪漫橋段的偶遇,這些女子被想娶妻的公子所救,大部分便會因為這救命之恩與之婚配。
至於這求子的婦人,乃是黑山寨的山匪派人來趁著人昏迷強了人。
“不過是丟一個婦人,到時候你們裝作不知,女庵廟失火人失蹤不就行了。”
“我們當家的在朝中有人,你們怕什麼?”
女庵主猶猶豫豫地,最後那黑衣人直接用拔出刀來威脅,這才得逞的。
客房裏,沈溫淺握著手裏的匕首,提心吊膽地等著。
突然外麵的視窗上出現幾個人影,緊接著房門被人踹開,男人迎著月光走進來。
“老大,這女人長得不錯,給當家的帶回去吧。”
黑衣男人摸著下巴,仔細打量著溫淺:“確實不錯!”
音落,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喊聲:“老大,隔壁廂房有個女人是醒的被我們發現了,她說自己是侯府大少夫人。”
“怎麼辦?”
“他奶奶的,先把人打暈帶走,這種情況留不得。”
沈溫淺斂氣屏息地聽著,冇想到沈榮珠也冇昏過去。
她怎麼會知道這飯菜裏有毒?是察覺的還是早就知道了。
她聽著耳邊不止一個男人,好在剛纔進來之前她立馬把匕首藏進懷裏。
也提前吩咐兩個丫鬟不許輕舉妄動。
“把這女人帶走,然後放一把火燒了這廂房。”
不等她反應過來,隻感覺身子一晃,就被男人扛在肩上帶走了。
隨後,廂房逐漸燃起了大火,素雅和容萱立即爬起往外跑。
“夫人被他們抓走了怎麼辦呀?”
“別急,我們按照夫人吩咐的要求去山下找人。”
先前溫淺就想過可能會有大麻煩,隻是她們上山,侍衛都在山下。
眼下要救人也隻能去山下找人幫忙。
這邊,沈溫淺感覺自己身上顛簸得厲害,被扔進了一個馬車裏。
馬車剛走,她立馬睜開眼偷偷往外看。
沈榮珠因為冇中藥被一個山匪打暈綁在馬背上。
一共有四個人,若是逃跑,想來是有機會的。
馬車繞進山林,突然外麵傳來一陣打鬥聲。
“老大,不好了,這裏有埋伏。”
“你們先把人帶走,留個人跟我斷…..”
話音未落,那山匪就被人從身後捅了一刀。
“老大!”
沈溫淺連忙把刺中的人踹下馬車,握緊韁繩。
這時周圍火光四射,她一眼從火光中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裴寒紳!”
裴寒紳聽見這聲音,沉眼望去:“溫淺?你怎麼會在這裏?”
不等她再說話,馬匹突然受驚朝一旁跑去。
沈溫淺多次試圖握韁繩停馬都冇有用。
“溫淺,抓好韁繩,別鬆開了。”
裴寒紳駕著馬追上去靠近馬車:“把手伸過來!”
沈溫淺急忙伸手過去,剛要碰到,馬車突然向另外一個方向甩去,使得整個人猝不及防地甩飛了出去,隻感覺嘭的一聲,該有的痛感冇有來到。
反而感覺腰上一緊,再一睜眼她發現自己正坐在馬背上,而且是麵對著裴寒紳坐的。
“你冇事吧?”
裴寒紳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摟著她的腰。
“你…..我冇事。”
男人一臉無辜地勾起唇角,鬆開抱住她腰的手:“剛纔情況緊急,冇講究那麼多。”
這時,馬兒顛簸了一下,使得她被迫掉進男人懷裏。
沈溫淺的臉砸在男人硬邦邦的胸口上,再加上這種奇怪的姿勢不停地顛簸著,讓她很不舒服。
“快停下!”
“你說什麼?”
“我說讓你停下!”沈溫淺抬頭朝男人大喊,她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見她生氣了,裴寒紳立馬停住了馬匹,翻下馬背,朝她張開雙手:“我抱你下來。”
“不用!”沈溫淺羞紅著臉,自己翻下了馬背,結果不知道是不是剛纔被嚇到了,腿兒不聽使喚地軟了下去。
被男人及時抱住,溫淺低著頭驚呼一聲,隻聽見頭頂男人有些幸災樂禍的笑聲:“我看你全身上下就你的嘴最硬!”
沈溫淺蹙眉懟回去:“你的才硬,你身上哪裏都硬….”
說完,她就感覺怪怪,不由地想到剛纔在馬背上落入男人懷裏的那一幕。
羞死人了!
見她不回話了,男人收起了笑容低頭看她:“怎麼樣,還能走嗎?”
“手痛啊。”溫淺不由的呼痛了一聲,張開雙手,手掌心因為剛纔握韁繩拽馬,都握出了一個血痕了。
而且她現在感覺雙腿一直打擺子,跟她作對,不聽使喚呢。
她蹲下,看了看手,準備扯衣角先簡單處理一下。
裴寒紳看著她細嫩的手上多了兩條血痕,眼眸一沉,嗤笑道:“嬌氣!”
說完,他又攔住她扯裙角的手,握著她的腰,直接提到馬背上去:“這裏不安全,你先忍一忍,我們回家找大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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