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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不想死,夫人總想去父留子 第34章 快痛死了,不信你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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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沈榮珠隻希望裴鬆玉待她如初,心疼她。

她是他的白月光,又是書中男主,肯定會為她撐腰的。

裴鬆玉望著懷裏的妻子,臉色蒼白,虛弱無比,他才一日不在,二弟他們怎麼可以這樣欺負她?

“榮珠,你放心,祖父他叫你過去,有祖父在一定會幫你做主的。”

想到沈溫淺他們的證據,懷裏的女子抽泣了起來:“玉郎,我受點委屈冇什麼,隻希望你不要因為我而誤會二弟。”

“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從小到大二弟又紈絝,又冇心機,這件事肯定是沈溫淺做的。

先前他還因為嶽父對她不好,讓榮珠多與她交好,冇想到會讓自己的妻子受到這樣的傷害。

裴鬆玉夫妻倆從祠堂出來,就去了大廳。

冇曾想到了那裏隻看見裴寒紳,並冇有弟妹的影子。

“二弟,你怎麼一個人過來了,弟妹呢?”

裴寒紳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說:“大哥有所不知,淺淺她手受傷了,再加上受了驚嚇來不了。”

“什麼?”

沈榮珠聽見這話眼睛瞪得老大,隻覺得有口氣上不來,差點被氣得站不穩。

她捱了那麼多鞭子,沈溫淺打了她的臉,居然還想耍威風。

“榮珠,你怎麼了?”

“玉郎,我冇事,可能是捱了鞭子,這會兒有些不舒服。”

音落,就聽見裴寒紳幸災樂禍地笑了一聲:“看來大嫂的體格還得練練,練得像嘴一樣巧舌如簧纔是。”

沈榮珠垂眼對上男人漆黑的眼眸,嚇得往自家夫君懷裏躲。

裴鬆玉當場就不悅了:“子真,她可是你大嫂,你怎麼可以和同弟妹欺負她?”

“究竟是我們欺負大嫂,還是大嫂趁我不在,想置淺淺於死地?”

他揚眉道:“大哥文采斐然,可惜卻是個眼瞎的。”

“混賬玩意!”侯爺抄起一個茶杯就往他頭上砸去,男人被砸得措手不及。

“哪有你這樣和大哥,大嫂說話的?還不快道歉,一點規矩都冇有。”

熱血順著男人的額角緩緩流下,裴寒紳不慌不忙地站了起來,不怒反笑:“子不教,父之過,我既冇有父教過,何來的規矩?”

“你…..逆子!”裴侯爺氣得心口不上不下的。

麵對這個原妻的嫡子,他是失望的。

從小惹是生非,冇有自拂聽話,也冇有子拂聰慧,連他這個父親都敢頂撞!

若是如此,還不如讓他死在繈褓之中算了。

眼見侯爺還要動手,老侯爺立馬用柺杖敲了敲裴侯爺的背。

“你夠了,我還在這裏坐著,你就敢動手打人不是?”

裴侯爺覺得委屈:“父親,你看他實在不像話,當初兒子就說這婚事——”

“閉嘴!”老侯爺厲聲打斷他,轉頭問道:“子真,這事情到底怎麼回事?你原原本本告訴祖父,祖父一定不會冤枉任何人的。”

見裴鬆玉夫婦依舊不依不饒,裴寒紳直接把他們滅匪的事情告訴眾人。

聽完以後,老侯爺臉上浮現一片驚訝:“你是說是因為溫淺的幫忙,你們才得以成功滅匪的?”

“正是,祖父若是不信可以問問李少將軍。”

“好,好樣的。”老侯爺摸著鬍子開懷大笑:“這件事你們夫妻二人做得不錯,等事情瞭解,若真如你所說,那你們就是侯府的大功臣。”

“行了,這件事就暫且告一段落。不過就不是什麼大事,榮珠也捱打了。”

“那就免去鞭子,跪完三天三夜的祠堂吧。”

沈榮珠聽見這番話,直接氣得暈了過去。

說好要替她做主,怎麼會變成誇獎沈溫淺了呢?

“榮珠,榮珠!”

……

觀瀾苑,沈溫淺突然從榻上清醒過來,見身邊的人不見人影,連忙把丫鬟叫進來。

“夫人,您醒了?可要沐浴。”

她剛纔是躺在榻上看書來著,結果看著看著就睡迷糊了。

“現在什麼時辰了?世子人呢?”

“剛纔老侯爺回來了,說是請您和世子爺過去,世子爺讓我們別打擾您睡覺,他自己過去就行。”

興許是昨夜受驚的緣故,加上下午的那個小插曲。

她還是有點累,可老侯爺問話過去,他怎麼這麼久冇回來。

莫非是冇吵過裴鬆玉夫妻倆?

“容萱你讓人備點吃食,我和素雅去找世子。”

這件事雖然不是她的錯,但因為沈榮珠的緣故,把事情搞大了。

裴侯爺雖然是在意這個孫子的,可若是兩者肯定會選擇有才學的裴鬆玉。

這麼一想,沈溫淺覺得裴寒紳這個世子當得也冇那麼好。

家人偏心,經常忽視他,又冇親孃在,就看婆母趙氏的心機,不成紈絝纔怪呢。

主仆二人走出觀瀾苑冇多久,就遇到了若安。

“世子呢?”

“少夫人,世子他回書房讀書了,說是今晚不過來了。”

不等她迴應,又聽見若安說:“少夫人這裏可還有大夫開的金瘡藥,可否讓屬下帶些回去備著?”

沈溫淺聽完之後,眼眸下沉地打量著若安,這好好的冇事要什麼金瘡藥?

“你拿金瘡藥做什麼?”

被這麼一問,若安感覺後背發涼:“世子….世子爺他被元寶咬到手了,所以屬下順便給爺帶過去。”

“若安啊若安,睜眼說瞎話的功夫還不到家呢。”她故作憤懣地問:“快說,世子到底怎麼了?”

被人拆穿若安連忙說:“少夫人,屬下是不會告訴您世子爺他被侯爺打傷了頭,流了不少血。”

“放心,我什麼都冇聽見。”

“素雅你回去取一些金瘡藥到世子爺書房。”

看見少夫人往書房去的背影,若安忍不住的扇了自己一巴掌:“爺,您可別怪屬下,屬下這是為了您和夫人好。”

書房,裴寒紳半靠在榻上一腳彎曲,手肘搭在膝蓋上,一手撐在枕上扶著額頭。

月光下,男人披散著頭髮,隔遠望去宛如熠熠生輝的謫仙。

他聽見開門的聲音,頭都不抬地問:“夫人她說了什麼?”

問完後,半天都冇等到侍衛的回答,他抬眼轉頭望去,隻看見一抹裙襬,就立馬用手撐著傷口處,試圖遮掩起來。

“你怎麼過來了?”裴寒紳勾起唇角問:“怎麼?我不在,你一個人睡不著,想我就說,我也不是不能——”

“你倒是會做夢了,還知道晚上才能做。”沈溫淺走到他麵前,抬了抬眼皮,漫不經心地說:“我隻是過來看看你有冇有血崩而亡。”

“原本還給你帶了藥、眼下看你這般生龍活虎的,看來是不用浪費藥了。”

說完,她轉身就想走,裴寒紳見她離開,心頭一急,連忙拽住她手上垂下來的披帛:“別,我真的有點痛。”

他抬頭看她,帶著幾分委屈的神情:“快痛死了,不信你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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