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求放過!我真的不想要富貴 第1章
-
沈執鉞是個死變態,他嗜殺成性,,還好人妻,雲姝便是被他強擄的人妻……
“世子,奴婢害怕。”
雲姝嬌軟聲線中強壓著恐懼,手死死捂住口中即將呼之慾出的呻吟,鹿眸中氤氳著水汽,掙紮著離貼近的炙熱胸膛更遠些。
“乖,你丈夫可碰過這裡了。”
沈執鉞眼眸繾綣寸寸描摹著女子動人的芙蓉花麵,一隻手憐愛般輕撫著雲姝汗濕的碎髮,薄唇戲謔微挑。
他陰鷙又病態。
緋紅唇瓣被雲姝咬得破皮,雲姝慌亂眼眸突然瞪大,驚恐間撞倒桌上筆墨。
守在門口的小廝急忙推門進屋。
“世子爺!”
“滾出去。”
男子聲線冷厲,進門檢視的小廝將推門便不敢再往前走。
雲姝得以解脫,忙藉機將淩亂的衣裙拉好,不敢抬頭去看麵色不愉的沈執鉞,腳步匆匆跟在小廝身後逃出這個滿是難堪和混亂的書房。
強忍腳步虛浮,直到身後粘膩灼人的視線消失,雲姝才得以喘息,她心如擂鼓振動著耳膜,不斷深呼吸努力平息心中躁動。
“雲姝。”
肩膀突然被拍,雲姝驚恐轉身,看清是與她一同在逐瀾院做活的小丫鬟穗禾,眼尾紅暈未散臉上強扯笑意。
“你相公又給你捎來香酥記的桃花酥了。”
穗禾眼中豔羨,語氣帶著揶揄。
“陳大哥對你真好,便是出門辦事也不忘給你帶愛吃的糕點,連馬車都顧不得安置就托我給你送來了,生怕你吃不上熱乎的。”
摸著手中溫熱的點心,雲姝躁動不安的心緒終於平靜,但喉嚨乾澀得發疼,心中的愧疚與自我譴責仿若滔天洪水淹得她無法喘息。
雲姝埋著頭哽咽道。
“勞煩你跑一趟了。”
“你臉怎得這般紅,可是生病了。”
穗禾疑惑摸摸雲姝腦袋,確實滾燙,臉上越加興奮。
“那今日守夜我替你去,明早你再來
”
穗禾甚至迫不及待推搡著雲姝回去休息。
靖安侯府世子風神俊朗,氣宇軒昂,是府中多少丫鬟爭破腦袋都想伺候的人,都盼著能得世子寵愛成為房裡人。
但雲姝卻知道這個被人追捧的沈世子有多陰暗和偏執。
若是能重新選擇,雲姝絕不會再踏進靖安侯府半步。
雲姝是陳婆子從人伢手裡買來給陳阿牛做童養媳的,原本等到她成年後就該與陳阿牛拜堂成親,隻三年前南方天災,陳婆子跟村裡不少村民般死在逃荒路上,隻有雲姝和陳阿牛活了下來,他體格健碩加上手中有獵刀,二人平安到了京城附近。
原以為能平安入城,卻在半道遭遇山匪埋伏,危急關頭是沈執鉞出手相救。
為報答沈執鉞,陳阿牛主動留在他身邊做車伕,雲姝也成了沈執鉞身邊的丫鬟。
但雲姝總覺沈執鉞看她的眼神越加詭異莫名,雲姝心裡害怕,尋陳阿牛告知此事。
陳阿牛笑雲姝胡思亂想,堂堂侯府世子怎會瞧上一個落魄小村姑,讓雲姝好生伺候沈執鉞報答恩情。
雲姝張口難言,提議以夫妻身份留在府中。
雲姝以為隻要嫁了人便能逃離沈執鉞魔掌,可卻讓他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人前依舊是光風霽月的侯府世子,人後卻是偏執病態的惡魔。
若是雲姝掙紮,他便用阿牛哥性命做要挾。
想到今日沈執鉞的過分行為,雲姝水潤眸子裡閃著晶瑩,眼眶泛紅,緊緊咬著被啄腫的唇瓣埋頭往前走,隻想儘快逃離這個是非地。
雲姝是已婚身份入的侯府,她與陳阿牛有單獨的屋子。
昏黃的燭光在粗瓷燈盞裡微微搖曳,將雲姝低垂的眉眼鍍上暖色,皮膚滑嫩如破殼的雞蛋,眉目清淺如遠山,瓊鼻櫻唇,隻是因著投入,嫣紅唇瓣微張露出上唇一顆紅腫的唇珠,纖細指尖來回拉扯針線。
陳阿牛雖是車伕,但閒暇之餘還要做不少苦力,他身上衣裳幾日便有豁口,雲姝在給他補衣裳。
“我回來了。”
陳阿牛熟練將外裳脫了便拿起濕毛巾擦洗身上汗漬,他是獵戶出身,身形高大魁梧,古銅色肌膚充滿力量感,鄉野長大加之與雲姝未婚夫妻的關係,在屋內也不拘束。
雲姝紅著臉轉過身子假裝聽不見,等陳阿牛傳來細細簌簌穿衣裳的聲音,雲姝才轉過身。
雲姝早已洗漱好,此刻赤著腳跪坐在床上,閃著晶瑩的眸子有些期待看著他。
“阿牛哥,我今日數了我們三年攢下的銀兩,夠我二人贖身離開了。”
她性子軟,還是個冇主見的,隻想安安穩穩得過日子,雖心裡有想法,但從小到大都是彆人拿她的主意,說出這番話她是深思許久鼓足勇氣纔敢提的。
她囁嚅著唇瓣又補充道。
“我不想留在侯府了。”
想到侯府的人,她眼眶就忍不住發燙。
陳阿牛聞言滿是不讚同看向雲姝。
“世子爺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我說過要留下來報答世子恩情的,雲姝,我們不能做忘恩負義的人。”
雲姝揪著手中破舊的粗布衣裳,滾燙的淚珠大顆大顆往下砸。
“那我想先離開侯府,我回小山村等阿牛哥,等你什麼時候報答完恩情你再回來尋我。”
見雲姝哭的身子一抽一抽的,露出的鼻尖也哭紅了,陳阿牛輕笑扳正雲姝身子。
“你是不是又覺世子爺對你有非分之想。”
“你莫要胡思亂想,聽聞世子不日就要迎娶夫人,屆時你便不會有這種錯覺了。”
濕漉漉的眸子盛滿星光。
“真的嗎?”
“世子妃可是京城出了名的美人,聽聞還是世子爺青梅竹馬的心上人,定然是真的,不過,”陳阿牛不說話,如願瞧見雲姝微張的小嘴,以及潔白貝齒間露出的一點小舌,眼眸晦暗,點點她鼻頭笑道。
“不過她定然冇有我的雲姝美。”
雲姝忍不住嗔了他一眼,就知道最後一句是哄自己的,但心裡還是冇來由的開心。
腰間突然被男人結實的手臂圈住,柴房煙燻的焦木氣息以及汗水蒸發殘留的粗鹽味將雲姝包裹。
陳阿牛很愛乾淨,每次回屋都要事先擦洗一遍,但身上還是能聞到淺淡的氣息,不難聞。
他將腦袋擱在雲姝肩頭,耳邊傳來急促的喘息聲,雲姝心臟砰砰亂跳一動不敢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