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無雙 第77章 不忍揭穿,可憐衛公
雪兒臉一紅,扭捏的道:「衛淵他…他發現了當初的事?」
「應該沒有發現,但明天開始我所有衣服都要噴百花露,防著衛淵的狗鼻子!」
南梔輕撫雪兒秀發:「對不起了,當初父皇交代的那件事,本來應該我來做,結果你卻替我受了苦。」
雪兒表情堅定地道:「為公主死雪兒都願意,貞操又算了什麼!」
另一邊,隨著衛淵走出房間,訕訕地撓了撓頭,這技能不會出錯,是不是雛,提鼻子一聞就知道,所以他可以肯定南梔還是完璧。
「是我太短,所以導致膜還在?」
衛淵用手伸進褲子:「不短啊,那日也可以肯定絕對發生了什麼,為啥呢?」
就在衛淵疑惑時,冷秋霜小跑過來。
「衛淵哥哥,剛聽說熊闊海也要留下,隨大部隊同行?」
「初入大宗師境界的高手,留下也是一大戰力。」
冷秋霜為難道:「我還是勸你把他趕走,此人正直且偏激,江湖上不管是誰,隻要受了委屈,他都會幫著出頭。」
「而且他還喜歡交朋友,隻要是綠林之人,囊中羞澀,他都會接濟。」
「否則他一個堂堂山河四省總瓢把子,最後落得一個分文沒有,被手下篡位趕走當遊俠的下場……」
衛淵擺手:「其實,這樣的人纔是最好用的。」
「嗯?」
衛淵笑著反問道:「我殺人放火是正義嗎?」
「肯定不是。」
「那如果我殺的是,侵犯大魏的匈奴呢?」
冷秋霜毫不猶豫地道:「是!」
「那如果我是匈奴的世子,殺的是大魏士兵呢?」
冷秋霜猶豫片刻:「那…那應該算正義吧,畢竟立場不同。」
「沒錯就是立場不同,這世上很多事就和正義不沾邊,不過是立場的問題罷了,哪怕是貪官的子女,也會找到理由,在心裡說服自己的父母是正義的。」
「就像我爺爺,被大魏正邪兩道都奉為英雄,可在周邊小國卻是惡魔。」
「所以,隻要讓熊闊海崇拜我,讓他站在我的立場,那麼我所做之事,一切都是正義!」
「最重要的是,熊闊海這些年樂善好施積攢下多人脈,會給我帶來很大的幫助。」
「得他一人,可抵十萬師!」
說到這,衛淵摟住冷秋霜那,沒有一絲贅肉的纖細腰身。
「今晚本世子讓你得到,十億師如何?」
「彆鬨……」
冷秋霜剛想掙紮,早就對她身體敏感部位瞭如指掌的衛淵,在其耳後吹了一口氣,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癱入衛淵懷中。
一個公主抱,將冷秋霜抱回自己下榻的房間……
恩重嬌多情易傷,漏更長,解鴛鴦。
朱唇未動,先覺口脂香。
緩揭繡衾抽皓腕,移鳳枕,枕檀郎……
當天晚上,喜順罵罵咧咧,怒罵世子敗家,心疼地花重金給老兵們泡藥浴。
熊闊海帶著酒肉,找到呂存孝。
一人為官一人為草莽,但都互相聽過對方名字,神交已久,一見如故。
推杯換盞,把酒言歡,最後喝得伶仃大醉,還拉著拜了把子……
因為守城門的換成了衛家軍,所以老石帶著怒岔金剛,推著裝滿大南瓜的推車上了威虎山。
次日清晨,梁俅急匆匆地砸門。
房間內,本想來個清晨炮的衛淵,被這貨攪了局,冷秋霜嬌羞地連忙起身穿戴,把門開啟。
梁俅進門後深吸一口氣:「牛逼了我的淵哥,這一宿你最少弄了五炮。」
「少了,七次!」
「好一個衛七郎,兄弟佩服!」
冷秋霜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瞪了衛淵一眼,用怪異的姿勢小跑離開。
衛淵抓起地上的枕頭丟向梁俅:「我倆從小認識,我他孃的就沒見你這點起來過,啥事!」
「淵哥,經過昨天的藥浴,然後我起大早修煉八段錦,我發現結束後的一口吐納氣體變成淡綠色了。」
「我去你大爺,第四層?逗我?這速度比我都快?」
「你過來!」
衛淵招招手讓梁俅過來,不是他裝逼,而是身上沒穿衣服,不敢掀被子……
為梁俅診脈:「臥槽,還真他孃的修煉到第四層了!」
說著,衛淵順手抽出尚方寶劍,在梁俅胳膊上劃了一下。
「八段錦第四層的你,普通刀劍隻是輕微劃過,無法對你造成任何傷勢……」
沒等衛淵話落,便看到梁俅胳膊上流出一縷,晶瑩剔透淡黃色的油脂,緊接著淌血了……
「淵哥,這是血不?」
「好像是……」
「誒呀臥槽,疼,疼!」
梁俅這死爹哭媽的大喊,把附近的侍衛全部吸引過來。
王玄策用最快速度帶著天魔十八騎飛奔而來。
緊接著便是叼著大雞腿的江玉餌。
慕橙也拎著鍘藥刀飛奔而來:「出什麼事了?」
梁俅哭的那叫一個慘:「衛淵你騙我,你個挨千刀的騙的我好慘啊,這些天老子吭哧吭哧地跑步,修煉雞毛八段錦,結果屁用沒有。」
慕橙上前抓住梁俅的手腕:「嗯?這麼胖的人,身體素質但卻很好,罕見,真的罕見。」
「要不你當我麵修煉一下,我再給你診脈看看?」
「小醫仙美女說話絕對管用!」
梁俅直接在房間裡跑了三圈,然後趴在地上:「我…我力竭了。」
說完,掙紮地爬起來,開始按照衛淵教導的動作,緩慢做了起來,並且配合著吐納。
一盞茶的功夫,梁俅最後一口氣淡綠色濁氣噴出後,對慕橙道:「你看看吧,小醫仙現在我隻相信你!」
慕橙為梁俅診脈:「有效果,這的確有煉體的效果,我能清晰感覺到炁擴散血肉之中後,又朝向一個部位流去。」
「啥地方?」
慕橙臉一紅:「環跳穴的位置……」
「環跳是哪?」
衛淵沒好氣地道:「就是屁股!」
「來,你轉過身,把屁股撅起來!」
衛淵輕輕用劍劃了一下。
褲子被劃開,但卻沒在梁俅身上留下半點白印。
「砍了嗎?」
梁俅回頭問道。
「砍了。」
「沒感覺啊!」
「那我用點力!」
梁俅害怕地道:「淵哥,輕點,最好一點點加力,我不想見血,請你憐惜我……」
「彆他大爺的惡心我!」
衛淵拔劍就砍。
鏘~
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梁俅褲子被斬出一條大口子,但在他屁股上隻留下一道白印。
「有點感覺疼了!」
「臥槽,正常情況下修煉到八段錦五層,身體的強度可以與怒岔金剛伯仲,六層就已經超過。」
「但可能你隻是區域性,所以要比全身硬度高,四層就已經比六層強了。」
梁俅大肉臉眉開眼笑:「那怎麼說有效果了?」
說完表情又沮喪起來:「但屁股防禦高有個雞毛用,老子打架不能撅著屁股衝過去吧?」
「你就是那屎尿屁的玩意,所以這地方防禦高點對你有好處,免得太鬆,又被嚇拉了!」
「衛淵,本世子和你拚了……算了,打不過,還是一屁股坐死你吧!」
京城,金鑾殿。
左相派係官員,連忙上告衛淵濫用職權,斬殺清官王厚,把唐城攪得雞犬不寧。
左相花卿檜上前一步:「陛下,還請您整治衛淵這紈絝,不能讓其在這般為非作歹,有辱帝威!」
「請陛下重罰衛淵!」
花家派係,汪家派係的官員也都紛紛下跪。
南昭帝端坐九龍椅,麵沉似水,誰都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南昭帝沒有回答,彷彿是在等什麼人。
「齊肩王,衛國公覲見!」
衛伯約老態龍鐘,披甲進殿,拿出一厚摞書信拍在花卿檜的臉上。
「陛下,這是我那龜孫……愛孫在唐城收集到,本地知府王厚的大小罪證三百條,條條可當誅。」
「當街調戲老夫的孫媳,也就是當今公主,還說什麼咂大,這纔是真正的侮辱皇室!」
「最重要的是,王厚之子王發,一個幾年前在眾目睽睽下被斬首的人,為什麼今日還活著,這背後牽扯到了誰?」
說到這,衛伯約上去就是一腳踹在花卿檜的身上。
「王厚是你花卿檜力推的人,你這匹夫也脫不了關係!」
汪守鶴連忙揮揮手,所有汪家派係的官員站起身,與花家劃清界限……
花卿檜想發飆,但一是怕衛伯約這虎逼,二是這上麵有萬民聯名的畫押,以及王厚這些年的罪狀證據。
也就是王厚死了,如果不死花卿檜也得弄死他,這狗東西做臟事連屁股都不擦,害得自己被動……
「巧了,朕手中也有一封書信。」
南昭帝把信交給老太監:「念!」
「討伐匪盜檄文,衛淵!」
「逆威虎,奸詭善變者也……
淵,鄙其世俗,惡其言行。
率義師三千,奉天命討大惡。
旗舞則風雲為之色變,叱吒則山川為之崩裂……
「好文采,好一篇蕩氣回腸的剿匪檄文!」
朝堂之下,不少文官紛紛稱讚起來。
衛伯約滿麵紅光,顯得十分受用:「哈哈,都說我老衛家是一群粗魯的武夫,但我這龜孫兒卻是一代大儒,看著文采多好,哈哈!」
「呃……」
文武百官,乃至九龍椅上的南昭帝無不滿頭黑線,就衛淵那種貨,也就能寫寫捅咕蛤蟆啥的,他有個屁的文采。
這剿匪檄文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出自大魏第一才女南梔之手。
南昭帝有心提醒,但看著得意大笑的衛伯約,又有些於心不忍。
「罷了,就當朕照顧老年人吧,讓他開心開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