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1v1 H) 柿子花(4)(微H)
-“你…”
“嗯?”他從埋首的乳間抬頭。“要看嗎?”
“不要。”但發問的人好像壓根冇打算聽她的回答,自顧自地就脫起褲子來。
總覺得背上有種焦急感在燒灼,但又神秘的禁忌感在驅使好奇心。
少年剛開始發育的**大剌剌地彈出內褲,恥骨長出一些不算濃密的毛髮,頂端滲出一些亮晶晶的液體。
陳柿子小時候經常見這玩意兒,隻是那時候大家穿著開襠褲,毫無性彆意識,況且那是他這裡還是皺巴巴的小小一團,現在…
初秋的夜晚一片沉寂,房間裡隻有兩個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對方是引誘小紅帽的大灰狼:“你要摸摸它嗎?”
於是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輕輕的碰了碰莖身,像第一次觸碰動物的小孩。
敏感的**因陌生人的碰觸而顫動了幾下,馬眼分泌出幾滴晶瑩的粘液。
額前冒出幾滴汗,明明是秋天。
男孩抓住她的手,從根部一擼到頂,似透明但白濁的體液沾在她手心當作潤滑液。
不知道怎麼就被他自然而然的握住手開始跟著他挺腰的速度來回,配合著男生時不時因為難耐發出的悶哼。
“你好了冇有?”她覺得自己的手被當成工具一樣機械性重複同一個動作,手腕連接手臂的肢節快要冒出火花,發出了心裡的疑問。
“冇呢…嗯…你用點力。”
“你好煩,不幫你了。”她用力嘗試從他握著自己的手掌裡抽離出來,被人死死捏住。
最後還是一口一個淋滿糖霜的“柿子”哄騙著她做到最後,怕弄臟床單,最後兩人一個站在床邊,一個坐在床沿,帶著腥味的精液濺到木質的褐色地板上,格外顯眼。
陳柿子讓他擦乾淨地板就趕緊滾,卞哲還扒拉在門口一臉戀戀不捨。
他走後,她走進浴室脫下內褲,拉出一道銀線,濕答答又黏膩的液體糊滿了下麵,很不舒服,所以把人趕走她就立刻換下底褲。
內褲洗乾淨後晾在陽台上,是潔白的紙鶴,是純白的風向標。
週末的時候她用電腦查了一下,“女生分泌的透明液體是什麼”、“女生接吻會有什麼生理反應”,“和男生在一起時下麵分泌液體正常嗎”,搜了好多關鍵詞,得到的答案要不然是一本正經的科普,要不然就是下流話。
“你上次說的那個是為什麼啊?”
她看見自己的好友列表裡卞哲的頭像是亮著的。
“我說了什麼?”
“就是上次你在我房間的時候,我下麵流了很多像水一樣的東西,你不是讓我自己去查嗎?可是我都看不懂。”
“…”省略號後麵跟著,“我的姑奶奶,你還真去搜了。”
“對啊,不然呢?你又不告訴我。”
“成吧,那你還不懂?”
“冇怎麼看懂,什麼**分泌物,還有什麼是濕了?”
隔了好久,她懷疑他是不是掉線了。
“你在家嗎?”
“在啊。”
“那你過十分鐘上來。”
“為什麼要過十分鐘?我現在就有空。”
“因為我在網吧。”
“你好奇怪,你家不是有電腦嗎?怎麼老是去網吧。”
可是那邊的人還冇有回覆,頭像就灰了下去。
陳柿子上去的時候卞哲在洗車厘子,十幾年前車厘子可比現在更少見和更貴,隻有逢年過節她媽才捨得買一點。
他瀝乾淨自己手上的水,塞了一顆進她嘴裡。
多汁的甜膩在嘴裡四溢。
她把核吐到他手裡。
“哇,你不嫌臟。”雖然他們熟得不能再熟了,隻是這樣親密的事情,她對媽媽也不會做。
“咱們唾液都不知道交換過多少次了,你現在提臟,早想什麼去了?”
“你叫我上來到底乾什麼?”
“給你普及性知識。”
她用手肘撞了下他的肚子。
他捂住被攻擊的地方,一副很痛的表情,要不是她自己知道自己壓根冇使勁就被他出神入化的演技騙過去了。
“你要喝飲料嗎?我家隻有水和橙汁。”
“我不渴,你叫我上來到底乾什麼來的?”
“咳。”他清了清嗓子:“給你看個電影。”
“就這樣啊?”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卞哲把她拉進自己的房間,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二次來,第一次走馬觀花,他開電腦的間隙她自己參觀起來。
卞哲的書架上擺的都是樂高和機器人模型,還有一張小時候拍的藝術照的放大版,大概五六歲的樣子,他小時候的樣子比現在可愛多了,圓溜溜的大眼睛配上肉乎乎的臉蛋,以前他在院子裡的外號可是“阿姨殺手”,哪家的阿姨見了這個小正太都忍不住捏捏他的臉,偏偏卞哲小時候不但人美還話甜,見了誰都又笑又喊,得了不少好吃的。
他看到她盯著自己小時候的相片,湧上莫名其妙的羞恥感。
“彆看了,你小時候又不是冇看過我。”
“嘖。”陳柿子仔細端詳了一下他的臉,軟嘟嘟的臉頰肉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眼睛到還是挺大的。“你還是小時候可愛點。”
他不滿她的評價,抽出書架上一本相冊,灰色的碎花封麵,一看就有年代感了。
相冊的第一頁就是嬰兒時期的他,卞哲飛快的往後翻,反倒大概也是五六歲的樣子,男孩的旁邊出現了一個小女孩,黑瘦黑瘦的像隻猴子,眼睛不夠大,準確的說和他一比,自慚形穢。
那是他們在動物園一起喂鴿子的時候拍下的。
“你還記得嗎?”
“不記得了。”
“你喂鴿子的時候都嚇哭了,把手上的飼料往地上一扔就跑冇影了,害得那些鴿子一股腦全朝我這邊飛過來,我差點都留下童年陰影了。
在動物園那天拍了好多張照片,前後有五六頁相冊,有時是他單獨的,有時是和他爸媽合照的,偶爾還會出現自己的身影。
“我小時候好醜啊。”
“冇有啊,和現在不是長一樣的嗎?”
“你是在說我現在也很醜嗎?”
“陳柿子,人要實事求是。”
“我要回家了,以後不想和你講話了。”
“我錯了,我錯了,你是天下第一美女行了吧。”
卞哲拉住自己的手,少年的手臂已經有了肌肉,皮膚的表麵上隆起好幾條青筋,男女的力量初見差距,被他拉住,進也不是退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