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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持大女主劇本 第209章 北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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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廷的密信一封接著一封傳回。7月底,燕王打著“清君側”的名義正式起事,短短半個月,燕王佔領了通州與薊州,文帝震怒,朝堂一片嘩然。

“眾愛卿,燕王起事。如何是好。”文帝心情複雜,曹國公莽撞,斬殺湘王,削藩之事挑破了,導致事情複雜化,藩王們都如驚弓之鳥。

“陛下,朝廷該立刻派大將前往北方。”兵部尚書齊大人立馬上奏。事情已白熱化,防止兵權有變,朝廷該立馬行動。

“誰可以前往?”文帝頭痛欲裂,事情又回到原點,朝廷吵鬨了幾日,派遣之人還沒定下。

涉及戰爭,文官們紛紛閉上嘴。大軍壓境,這不是黨爭可以解決的。

朝堂上一片沉默,眾官員紛紛望向內閣裡的兩位大人。

文帝看著麵麵相覷的眾人,大怒道:“愛卿們,啞了嗎?”

“陛下,臣提議征南大將軍馬晉前往。”禮部尚書張漢昌說道,皇後娘娘跟馬氏連了宗,馬氏又頻頻跟他示好,攀上皇親,利大於弊。

“臣反對,征南大將軍剛凱旋,舟車勞頓的。北地不如南邊,天氣惡劣,地勢又不熟,這事萬萬不妥。”翰林學士黃庭韓反對道。

文帝捂額,兩大內閣文官是他用來平衡朝廷勢力的,不是用來吵架的。

“齊大人,你什麼意見?”文帝目光炯炯盯著兵部尚書。齊大人也是文臣。

“臣提議啟複長興侯耿老將軍。”齊大人環顧一週,大聲回稟道。

“耿老將軍已過花甲之年,陛下,請三思。”榮國公梅駙馬持反對意見。

耿將軍?年輕時,戰功赫赫,數十次抵擋叛軍,文帝心中最優人選。

八月初,長興侯耿老將軍率三十五萬大軍北上,同期,曹國公押送回府,曹國公府正式解除封禁。

“夏荷,去哪?”謝燁伸著懶腰,打著哈欠。征南大將軍凱旋,正逢戰事吃緊,東郊大營的將士們不能大張旗鼓歡慶。昨日,他們包下了整個醉仙樓。

“曹國公府正式解封了,我去歸園轉轉。”薑姚囫圇擦著臉。這些日子,她忙瘋了,選布料,選裁縫,選店鋪,恨不得一天掰成四十八小時。

“你要去找李三思?不許去。”謝燁心裡酸溜溜的,說話口氣十分不友好。

薑姚愣住了,謝燁怎麼這麼無理取鬨呢,她甩下濕噠噠的帕子,憤怒嚷道:“謝漂亮,你這人真冷血,大家同窗一場,你就不關心他的死活嗎?”

謝燁匆忙套上衣衫,犟嘴說道:“不關心。”

“好的很,歸園重開,我讓李三思把你劃入最不受歡迎的客戶之一。”薑姚盤著發,嘟著嘴說道。

“之一?還有之二嗎?”謝燁嬉皮笑臉逗趣道。

“當然,下令封了歸園之人也該歸屬於這個行列。”薑姚斬釘截鐵說道。那個該死的變態,如果不是他下令封了歸園,她也不至於淪落到如此境地,在永平侯府當牛做馬。

陛下嗎?謝燁大驚,摟住薑姚,用手封住他的嘴。

薑姚愣住了,麵對麵,眼對眼,他倆摟在一處?她的心“砰砰砰”跳得厲害。

“放開我。”薑姚轉著腦袋,奮力掙紮著,說出的話也含糊不清了。

薑姚越掙紮,謝燁越想逗她。他閉著眼,嘟著嘴,一步步往下,她怎麼這麼香呢?女子獨有清香。

這是乾嘛?親親嗎?薑姚麵色潮紅,呼吸急促起來。

“呦呦呦,怎麼回事,我來得不是時候?”一個聲音在他倆身後響起。

薑姚大驚,正欲掙紮,謝燁卻用手蓋住她的頭並死死抱住她。

“老六,我在外麵等你。”謝煥眉眼彎彎,笑得花枝招展的。他心中欣慰不已,六郎長大了。

謝燁麵色坨紅,他捂住臉,羞澀跑了出去。抓包的尷尬讓他不知如何麵對謝煥。

抱一抱有何可臉紅的?越大越不中用了。薑姚越想越生氣,使勁掐了一下大腿,啊……她大喊了一聲。

謝燁跑了進來,關切問道:“怎麼了?撞到哪裡了?”

“仙人轉世找你何事?”薑姚麵目猙獰,用手搓壓著大腿。進府後,她曾有意無意跟府中眾人聊起過謝煥,可府中之人對其知之甚少。概括起來就兩個詞:溫文有禮,桀驁不馴。可這兩個詞用在同一個人身上,咋顯得這麼怪異呢?

“我生辰不是快要到了嗎?四哥問我要什麼生辰禮物。”謝燁瞥了一眼薑姚,噘嘴說道。

“生辰?你生辰是八月十五?”薑姚眉頭緊蹙,小心翼翼問道。

“夏荷,我生辰是幾月幾日,你不記得了?”謝燁不可置信瞪大眼睛。夏荷忘記了?怎麼可能,他的生辰雖跟拜月日重合,可王夫人每年都會親自準備一籃子紅雞蛋分給下人,他記得她每次都吃得最多。

薑姚捂額,她的記憶斷檔了,斷斷續續的。她尚且不知自己的生辰,怎麼會記得他的生辰呢?

“夏荷,你沒良心。”謝燁死死盯著她,氣鼓鼓說道。兩人目光交織,薑姚心虛不已,立馬敗下陣來。她拽著謝燁衣角道:“謝漂亮,我撞對腦子了。”

謝燁斜著頭,剜了她一眼。小沒良心的,總是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不過,這怯怯的小模樣真招人喜歡的。他的手不由自主攀上她的肩,固定住了她的頭。

“燁哥,你要乾嘛?”薑姚連連後退,艱難吞嚥著口水。又親親?瘋了不成?

謝燁羞赧,眼前這一幕彷彿罌粟般誘惑著他,柔和的目光,坨紅的麵頰,誘人的嘴唇,今日,他非常清醒且理智,他奮不顧身親了下去。

唇一如既往柔軟,氣息一如既往好聞。謝燁彷彿失控一般,他想要得更多,手不由自主往下移,片刻之後,他驟然驚醒,頭瞥過一邊,死死抱住薑姚。

兩人重重喘息著,怎麼回事?薑姚捂額,謝燁年歲漸長,不可避免發生了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他倆可能嗎?答案是清晰明瞭的,不可能,不現實。她不能陷下去,她麵色羞赧,重重推開了他。

謝燁愕然,他倆才剛剛親過,小娘子怎麼回事?翻臉不認人。夏荷的冷淡讓他心寒,他表現不好嗎?他惱羞成怒,狡辯道:“這是我給腦子不清醒之人的懲罰。”

懲罰?薑姚怒了。把親昵說成懲罰,她纔不奉陪。她一言不發轉身,出了門。

“夏荷,你去哪?”謝燁雙手環胸,大嚷道,佳人說翻臉就翻臉,他的麵子何在?不見有人回應,謝燁急了,跺著腳,追了出去。

薑姚倚在門背後,抬腳攔住了謝燁,莞爾一笑,口中喃喃道:“剛剛是誰嚷嚷著不去的,見死不救非男兒,袖手旁觀算哪條?”

謝燁笑了,扯上院子曬的褲衩子,喃喃道:“這條,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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