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大女主劇本 第213章 重生
這是什麼情況?兩男爭一女的名場麵,此生還有這種名場麵,薑姚捂著嘴怕笑掉大牙,可事情卻不是她預期的那樣。
麵對不理智兩個郎君,薑姚爆發著洪荒之力,她擠進他倆之間,用力推搡著,大吼道:“冷靜,大家冷靜一下。”
眾人皆愣住了,能讓府中兩位爺大打出手的沒誰了,仆婦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夏荷,你真要跟四哥走?”謝燁麵紅耳赤,不可置信吼道。短短一個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剛剛,玉簟跑來回稟,夏荷勾搭上了四哥。
“令怡,彆怕。什麼事,我給你做主。”謝煥一改往日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他拽著薑姚往身後護。
謝燁瞪大雙眼,他徹底崩潰了,這是四哥護犢子模樣嗎?莫非看上夏荷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有誰能告訴他嗎?
走,走去哪裡?能脫籍,她立馬改弦更張。薑姚閉著眼,哆嗦抖了抖。她跟謝煥還沒來得及正式交換過資訊。不知他願不願意幫她脫籍。可這替身文學,她實在演不下去。她糾結再三,朝著謝燁吼道:“謝漂亮,你是不是有病,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跟謝煥走。”
仆婦們皆捂住嘴,不可置信瞪大雙眼,這丫頭膽大妄為,敢同時跟爺們叫囂的人出現了。
謝燁惡狠狠瞥了玉簟一眼,疑惑不解問道:“夏荷,你乾嘛跟四哥牽扯不清。”
誤會,純粹是誤會。薑姚要跟謝煥細聊。他誤認為她是令怡,這事得儘快解釋。
“燁哥,我跟煥哥單獨聊聊,我們三人之間有誤會。”薑姚捂額,眾目睽睽之下,再這樣牽扯下去,她意圖勾引府中兩位爺們的謠言就坐實了。
謝燁傲嬌冷哼一聲,瞥過臉去。
“四少爺,可以嗎?讓眾人散了吧。”薑姚眉毛亂飛。眾人圍觀的丟臉的場麵,她還是第一次經曆,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你跟我來。”謝煥率先一步出了小院,薑姚尾隨其後,謝燁則負責驅趕圍觀的人群。
澄懷擷秀毗鄰府中大湖,大湖綠意盎然,大片大片荷花盤踞在大湖中央,微風拂過,荷葉層層疊疊,彷彿女子搖曳的衣裙,那意境美不勝收。
“令怡,你要跟我說什麼?”謝煥停止腳步,轉頭過來。午後陽光明媚,薑姚能清晰看清他玩世不恭的笑意。
“燁哥,你等一下,彆靠近。”薑姚冷不丁轉頭,氣鼓鼓朝著謝燁吼道。
讓人抓包,謝燁麵色訕訕,他轉頭,不屑一顧踢著湖邊的小石子。
“令怡,六郎淘氣,你彆放在心上。”謝煥麵色沉沉說道。眼前這位小娘子真是令怡嗎?此時此刻,他略有些疑惑。
“前輩,你重生了?”薑姚警惕四處瞅了瞅,麵有鬱色,猶豫不決問道。
“重生?令怡,你到底在說什麼?”謝煥疑惑不解的搖頭。令怡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薑姚不可置信瞪大雙眼,不是重生,難不成真是仙人轉世?這世道真有神仙嗎?能預知未來的神仙。
“前輩,你怎知生日蛋糕。”薑姚捂額,新朝有洋人嗎?偌大的京城,她怎麼不知。
謝煥目光渙散,神智癲狂,雙手擎住薑姚的雙臂,激動嚷道:“令怡,我是謝煥呀,民國二十七年,我倆雙雙殞命,我的魂魄來了此處。”
民國二十七年?薑姚懵了,民國二十七年是哪一年呀。莫非這位前輩是台灣同胞?她側著頭,嘴裡嘟囔道:“前輩,你等等,辛亥革命是哪一年?”不知為何,辛亥革命四個字如四枚子彈正中她的眉心,轟隆一聲巨響,她腦子一片空白。
什麼情況,辛亥革命後,孫中山就任中華民國大總統。她事是知曉,不是令怡還會是誰。謝煥心情愉悅,可他麵前的小娘子麵目猙獰,雙手重重敲擊著頭顱,身子軟了下來。他心急如焚道:“令怡,你怎麼了?”
“前輩,我真不是令怡。”薑姚抱著頭,痛苦不堪蜷縮在地上。誰能救救她?一陣風襲來,謝燁已在她麵前。
“四哥,你對她做了什麼?”謝燁不分青紅皂白吼道,他雙臂張開,跪在地上,死死摟住薑姚。
謝煥一臉無辜,六郎要乾嘛,強搶他的令怡嗎?
薑姚聞著熟悉的味道,頭痛的症狀漸漸緩解。頭痛,這是重生的代價嗎?她神智恍惚了。
“六郎,你要乾嘛?我倆尚未談清楚。”謝煥眉頭緊蹙,冷冷說道。兩人如此親昵抱在一起,他心裡不是滋味。
“四哥,夏荷都成這樣子了,還談什麼?”謝燁神情激動吼道。轉頭,他又輕聲細語道:“夏荷,你哪裡疼?”
薑姚強撐著身子,捂著頭痛欲炸的頭顱,痛苦不堪說道:“四少爺,我真不是令怡。民國二十七年,我爺爺都沒出生。”她不能強行回憶,一回憶,上天就會給她重重懲罰,可這替身文學的誤會必須解釋清楚。
謝燁護犢子般摟緊薑姚,惡狠狠朝謝煥吼道:“四哥,你到底有完沒完,她不是你口中的令怡,她是夏荷。”令怡是誰?民國二十七年到底是什麼?他一概不管。
“令怡,你胡說什麼?”謝煥眉頭緊鎖,令怡難不成移情他人,不願跟他相認。
“謝煥,你知曉i人與e人區彆嗎?你知道誰是喬布斯嗎?你知道什麼是極簡主義嗎?”薑姚屏住呼吸,麵目猙獰捶打著頭顱,今日事今日畢,今日,她就算死掉,她也得解釋清楚。
謝燁與謝煥懵了,小娘子是鬼附身了嗎?她到底在說什麼。
“回去。”薑姚背過身去,無力扯著謝燁的衣袖。頭顱突突跳著,彷彿讓車輪碾過,胃裡則翻江倒海的,她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疼的。
薑姚不知怎麼回去的,她醒來之時,天已擦黑,湖邊,她吐了,可為何,她會乾乾淨淨躺在秋水山房中。
“燁哥,我怎麼會在這?”薑姚掀開涼被,衣裙換了,誰換的?該不會是燁哥親自上手的吧?她腦補著其中的細節,失聲尖叫。
“夏荷姐。”玉簟一臉欣喜跑了進來。落日餘暉灑入室內,薑姚甚至看不清玉簟麵部表情。
“玉簟,你怎麼在此處?”薑姚疑惑不解問道。
玉簟一臉羞澀,忸怩不安說道:“夏荷姐,燁哥讓我進來打掃的。”
薑姚捂額,她與玉簟同在一個屋簷下生活,她賺錢的秘密能守得住嗎?她歎了一口氣,喃喃問道:“玉簟,燁哥呢?衣衫是你換的嗎?”
玉簟走了過來,親昵坐在床榻上。幾個意思?薑姚費解盯著玉簟,喃喃問道:“有事嗎?”
“夏荷姐,今日,你安心睡下,我來守夜。”玉簟羞澀低下頭。
守夜,她的活計讓人包了,她失業了。嗚呼哀哉,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