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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持大女主劇本 第224章 換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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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元二年



曹國公在鄭村壩等待著冰雪消融,大大小小的十幾個戰役打下來,燕京城固若金湯。他長籲短歎:“燕王眼光毒辣。”

曹國公思緒回到少年時,燕王是他的長輩,可他倆年齡相仿,常私混在一處。學堂,軍營,煙花之地,常常留下他倆追逐打鬨的身影。少年時,燕王曾跟前太子提議遷都燕京之事。燕王道:北可抗匈奴,南可安天下。燕京富庶,又是前朝的都城,曆史文化底蘊厚重。他常嗤之以鼻,燕京天寒地凍的,怎麼堪比繁華的江南呢,可如今,恰是這天寒地凍阻擋了征虜五十萬大軍。他望著逐漸冰雪消融的城牆,長歎一口氣,預計不久將來,他們會有一場惡戰,與少年時期友人決裂,他心裡說不是的滋味。

“報!”一陣急促的聲音打斷曹國公的思緒。他看著蓬頭垢麵的信吏,疑惑問道:“怎麼回事。”

信吏躬身回稟:“將軍,朝廷八百裡加急,小吏不敢耽誤半分。”

曹國公展開信件,神色大變,大嚷道:“傳令下去,拔營。”

耿老將軍薨世,死在建元二年的春天。這一訊息傳回,朝堂一片嘩然,耿將軍臨危受命奔赴真定前線。

“陛下,百善孝為先,耿將軍以‘丁憂’之身奔赴前線,不吉呀。”榮國公梅駙馬神色淒淒。文帝一意孤行,導致陣前換帥,不知如何是好。

文帝心情沮喪,耿將軍乃江都郡主的駙馬。江都郡主已連夜住進宮裡,又哭又鬨的。軍情緊急,軍隊不能一日無帥。他為此做了決定,他麵色驟變,眼神決絕說道:“榮國公,此事已有定論,不可再議。”

“臣有事請奏,明州,舟山地區匪寇猖狂,請陛下速派兵圍剿。”兵部尚書齊大人回稟道。

此事,文帝早已知曉,他環視朝堂,睥睨眾臣,以誘哄的口吻問道:“眾卿,誰可往之。”

朝臣麵麵相覷,新年伊始,朝廷四處用兵,整個朝堂上全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臣。

禮部尚書張漢昌出列,恭敬回稟道:“陛下,臣提議,征南大將軍可往。”

征南大將軍馬晉?文帝蹙眉,蜀州作亂,馬晉去平的。他已回來多時,他一直未曾召見之。

戶部尚書鬱大人摸著額間的冷汗道:“陛下,臣,臣回稟。戶部實在撥冗不出多餘的銀兩抗倭。”燕王作亂,北部屯有重兵,兵部撥冗的銀兩已大大超支,國庫實在無力負擔。

文帝大驚,一條條改革措施下去,減輕賦稅,裁減冗官。朝堂沒有迎來大的變化反而遭到朝臣大規模的抵製。

朝堂不穩定,永平侯府也不安寧。謝彥柏回京續職,王氏與之大鬨一場。他乾脆整日宿在衛氏的小房中。冬去春來,衛氏在謝彥柏離京之際診出了喜脈。

謝彥宏心裡酸溜溜的,二爺能在這個年紀弄出一個孩子,可謂老當益壯,他嘴角微微抽動,調笑道:“二弟,嬌妻入懷,麟兒啼哭,恭喜。”

謝彥柏滿臉喜悅,這個年紀的男子比官職,他比不過,隻能比誰更老當益壯了。衛氏有孕,二太太王氏恐不樂意,他心中的隱憂不吐不快。他微微抬頭,喃喃道:“大哥,謝氏一向子嗣不旺。我們這一脈隻剩五郎這一個獨苗,王氏善妒,我遠赴真定,衛氏及未出生的孩子恐顧暇不及。”

謝彥宏麵色驟變,沉下臉,厲聲嗬斥道:“二弟,休的胡說。”

謝彥柏神色晦暗不明,如此嚴厲訓斥為那般,難不成如今的永平府真的四麵楚歌。得靠謝三郎那頭小野狼振興門庭了嗎?他心有不服。

謝彥柏訕訕笑道:“此事我不會對外說的,大哥,你得多多努力,永平侯府的爵位不至於落到外人手中。”

謝彥宏啞口無言,老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他生不出子嗣。五郎將繼承爵位,他緩了緩情緒,輕咳兩聲,厲聲嚷道:“二弟,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永平侯府已到生死存亡之際,你還有閒情離間骨肉之情。”

謝彥柏小聲道:不敢,不過,他有事請謝彥宏幫忙。此刻,他隻能做小伏低。他喃喃道:“大哥,我將遠赴真定,拜托你看顧好衛氏母子。”

“看顧?”謝彥宏疑惑瞪著他,他一個大老爺們如何看顧二弟的小妾,想起衛氏那婀娜的身姿,玲瓏的小腳,他全身燥熱無比。

謝彥柏絲毫未察覺出謝彥宏身體的異樣,他緩緩點頭道:“大哥,衛氏絕不能再住在芭蕉院了。”

謝彥宏莞爾,杞人憂天,王氏再厲害也是婦人。她敢殘害子嗣,謝老太太就有一百種方法讓她痛不欲生。況且,王氏已無孃家可依仗,可望著謝彥柏一副緊張兮兮模樣,他還是心軟了,他低聲問道:“二弟意欲何為?”

謝彥柏詳細述說他的計劃,謝彥宏聽罷,不可置信嚷道:“胡鬨!”

“改建?”薑姚不可置信瞪大雙眼,她蜷縮在床榻上,新年伊始,她累成狗,斕衫生意不儘人意。臨近春闈,她主張大囤棉麻布料,康繼宗卻持反對意見。倉房的位置極佳,他其實更傾向於為貴人製衣,兩人在倉房裡鬨得不可開交。

玉簟喜氣洋洋挨坐在薑姚床榻前,悠悠說道:“嗯,衛氏診出喜脈,大爺道,澄懷擷秀環境清幽,最適合養胎。”

煙杪神色複雜,她用銀針挑著指甲裡的汙垢,一言不發。衛氏命好,二爺纔回來幾日,衛氏就診出喜脈了。不似她,天天纏著大爺,一點動靜都沒有。

“啊!改建澄懷擷秀,那這期間我們住哪?”玉墀一臉茫然。她年紀輕輕的不願意整日跟在翟媽媽身後。

玉簟一臉興奮,她眼中有光,大聲說道:“大爺意思,各府丫頭歸各自的主子管。”

玉簟這麼一說,引起眾人嘩然,丫頭們竊竊私語,相互打趣著。

玉墀欣喜,她知曉玉簟的心思,奈何謝六郎是頭犟驢,拒絕任何丫頭婆子守夜。她由衷為玉簟歡喜,羨慕說道:“玉簟,恭喜,你能在燁哥房中睡覺了。”

玉觴心神動蕩不安,重回林姨娘屋裡,不知姨娘是否會輕賤於她,看著玉簟歡天喜地的模樣,她心中仍有不甘,低喃道:“玉簟,春宮戲日日看。你就不怕爛眼睛嗎?”

春宮戲?眾人皆是一愣,眾人的目光往薑姚身上去了。

薑姚捂額,春宮戲?她與謝燁嗎?這事真是百口莫辯。她晚歸真不是去會謝燁的,這事誰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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