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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持大女主劇本 第347章 商賈賤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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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冽的風撲麵而來,帶著某種清冽的乾冷。如冰刀刮過麵頰,刺得人微微一縮。

薑姚心急如焚,顧不上天寒地凍,燕春樓外停著一排馬車。她怎麼找不到薛府的馬車。南風館如今的啟動資金來源於錦鯉成衣鋪。現如今成衣鋪讓人堵了,這無疑掐住她的脖頸,那可是她的經濟命脈。

謝燁急衝衝跑上前,揪著她的領口往後拖拽。他鼻頭冒著汗,心不由打著鼓。“夏荷,這邊,這邊。”

薑姚見孫玉龍率先登上馬車,不由一愣。“孫國舅,同路?”她顧不上許多,連滾帶爬上了馬車。

孫玉龍訕訕笑。不知如何解釋。他正追求著懷遠侯家的曹二孃子,剛才小廝來報,安遠伯攜曹二孃子去了錦鯉成衣鋪。

剛才過於急切了。她一時失了分寸,不管不顧跑了出來。一時間沒顧及到孫玉龍與其他人。既然與孫玉龍同路。她豈能放過此次機會。她縮在角落,一臉諂媚說道。“孫國舅,不好意思,一時急切,失了禮數。”

“無礙,快走,快走。”孫玉龍氣喘籲籲癱在座位上,整個身體占了一半空間。

馬車動了起來,仆入車廂的謝燁踉踉蹌蹌後退幾步,差點摔倒在地。

薑姚雙手環胸,翻著白眼,既不施於援手又不出言慰問。

孫玉龍癡癡笑,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謝六郎,你也有今日。”他喘著粗氣,粗魯拽開兩邊的車簾子,車廂的空間過於狹小了。他有些透不過氣來。

謝燁板著臉。語氣不佳回敬道:“孫玉龍,你豐腴有餘,氣勢不足。”他眉頭微蹙,視線轉向薑姚,那家小娘子如此狠心,對心愛的郎君不管不顧的。這真成了倒反天罡。他越想越氣,大搖大擺杵在小娘子對麵。

車廂過於狹小,兩個男子又是龐然大物,一個肥碩,一個魁梧。薑姚縮在角落,一時間,車子晃動,她忍無可忍,用腳踢踹著對麵的人。對麵之人不甘示弱,堂而皇之向前伸展著身體。整個人占據大半空間。一時間,她不得不後縮,直至擠在車門邊。

“謝六郎氣勢足,有男子氣概,不如入股南風館。”薑姚半邊身體抵著車廂壁,陰陽怪氣說道。

謝燁雙手環胸,氣鼓鼓瞪向她,語氣惡劣駁斥道:“開南風館,我不允。”他瞥過頭,視線不與她接觸。

薑姚氣極反笑,奈何身體動彈不得。她用力擠向前,膝蓋磕對膝蓋,她怒火中燒,揉著膝蓋道。“什麼?

你不允,你憑什麼不允。”

孫玉龍抿著嘴,後縮了半個身位,生怕兩人之間的爭吵殃及池魚。他怯怯瞥過臉,無奈搖頭。這兩人真是歡喜冤家,在外人麵前也能吵得不可開交。莫非,他不是外人?一想到此處,他內心一陣激蕩。

憑什麼?這還用說嗎?商賈之事。一個女子怎麼弄。做成衣鋪這種小打小鬨的生意尚且艱難。經營一家酒樓,那規模,那難度,可想而知,不是僅憑一腔熱血就能搞定的。

謝燁耐著性子,按壓住心中嗖嗖竄起的小火苗。誘哄道:“寶兒姐生產在即,你得照應。”

說道薛寶兒,薑姚蹭一下躬身站起。她攥緊拳頭,按壓在膝蓋上,憑什麼,憑什麼?她有何義務顧及薛寶兒是否生產在即。她怒火中燒,喘息著,重重喘息著。

“謝六郎,你說什麼糊話。她一個未出閣的小娘子如何照應生產在即的孕婦。”孫玉龍癡癡笑道,不斷拱著火。

對,她一個未出小娘子如何能照顧產婦呢?況且這種事情不該是播種人的責任嗎?她摻和進來算什麼。薑姚越想越氣,動手去掐謝燁的脖子。“謝燁,憑什麼,你哥造的孽,憑什麼要我去伺候,你告訴我,憑什麼。”

她的嗓門大,一時間,孫玉龍也嚇傻了。

謝燁攀附上她的胳膊,用力推開,身子向前傾,摟住她的腰,騰挪著身子,一歪。

薑姚失了神,頃刻間的功夫。一隻大手把她一撈,一拽,一挪。她就穩穩坐在那人的大腿上。那曖昧程度堪比抓姦在床,她羞愧難當,用力掙紮著,腿腳並用推搡著。

孫玉龍驚得目瞪口呆,果然,謝燁纔是那個最懂女人的人。小娘子麵頰通紅,忸怩嬌羞的模樣甚是動人。“咳咳”

他假意咳了兩聲。“謝六郎,在馬車上呢,你倆注意分寸。”

謝燁仰著頭,望著羞紅臉的小娘子,意味不明說道。“我知道,你有經驗。”

有經驗?此話有歧義。薑姚更是羞赧萬分,她拽起謝燁的胳膊又啃又咬。嘴裡碎碎念:“謝燁,你渾說什麼,誰有經驗?”

謝燁抽出手臂,吱吱呀呀亂叫。那場麵相當熱鬨。

“喔喔喔!你倆是不是……”孫玉龍不嫌事大。他拽上謝燁的衣袖,曖昧不清嚷道:“嘖嘖嘖,我聽了什麼不該聽的事情。你倆是不是偷偷乾了那事。”

打鬨著的兩人頓時停止所有動作,他倆麵麵相覷,臉如熟透的紅蘋果。薑姚心知,再不解釋恐怕會以訛傳訛了。

謝燁麵紅耳赤搖頭,薑姚趁機坐回位置。

“孫瘸子,你腿瘸就算了,耳朵也有疾。我說,夏荷照顧產婦有經驗,我倆不是你說的那樣。”謝燁麵色訕訕,不好意思解釋道。

孫玉龍哈哈大笑。“謝六郎,你倆之事,國子監人儘皆知。”

咯吱一聲,馬車停了下來,不待薑姚反駁一聲,兩個少年已簇擁著她下了馬車。

“不解釋一下嗎?”薑姚憤憤不平嚷道。

謝燁莞爾。搖頭晃腦走在最前邊。“我剛解釋過了,孫瘸子不信,我又有什麼辦法。”

孫玉龍提著袍子追了上來,他身體起伏著,如同橫著的波浪,他麵色紅潤,鼻子,額頭全是熱汗。

薑姚疑惑皺眉,孫玉龍搞什麼?她的店鋪讓人堵了,他一塊肥肉去那裡乾嘛。等著人來壓榨嗎?一想到此處,她心情頓時好了不少。孫國舅,這名號,妥妥的尚方寶劍。

鋪子內的氣氛十分詭異。鋪子兩麵整齊站著身姿筆挺的仆役。薑姚微微蹙眉,視線上移,廳堂中央坐著一名老叟。老叟精神矍鑠,頭發花白,雙手拄著柺杖。身後站著一個小娘子。她顧不上多看,視線又轉,謝燁與孫玉龍麵色訕訕,垂手站在右側。

乍一見到小娘子,老叟斜眼望向謝燁。“六郎,小娘子是誰?”他聲音洪亮,氣勢逼人。

她是誰?薑姚氣極反笑,指了指自己,又指向老者。這人是誰,此處怎麼反客為主了?

“小娘子是這錦鯉成衣鋪的店主。”謝燁恭敬回稟道。並朝薑姚擠眉弄眼,輕輕搖頭。

薑姚無視謝燁的警告,她挺胸上前。“這位老人家,你大駕光臨,有何貴乾。”她其實看出來,這老者位高權重。謝燁與孫玉龍皆唯唯諾諾的,可這跟她有何關係呢?她隻是一個商人。

“小娘子,好膽色。”老叟冷笑道。他目光如炬,盯著眼前小娘子。

薑姚攤開雙手,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謝燁趕忙上前,拽著薑姚的手,歉意滿滿說道。“安遠伯,小娘子不知禮數,你見諒。”他麵色慘白,低著頭,不敢直視上位者的眼睛。

安遠伯?她與謝煥合力救下的人。那麵如死灰的麵龐與眼前這威嚴的樣貌怎麼都重合不起來,薑姚暗自傷神,隻怪當時情況過於緊急,心肺複蘇時,袍子下的光線太暗,她未曾注意此人的容貌。可此人恩將仇報,不知好歹。

小娘子神情的變化,安遠伯看在眼裡。身後之人低喃。安遠伯輕咳兩聲。“六郎,你站到一邊去,我有事跟小娘子說。”

謝燁微微抬眼,一臉懇切。“安遠伯,切勿為難她,她,她是我的人。”他欲言又止,轉頭看向她。

安遠伯冷哼一聲,柺杖敲得砰砰響。謝燁不得已退了下去。孫玉龍撇撇嘴,目光轉向曹二孃子。小娘子生性活潑,難得見她如此恬靜。她個頭不高,長著一張團子臉,眉眼彎彎,鼻頭圓鼓鼓的。一副南方人的長相。

“安遠伯,有何貴乾?”薑姚冷冷問道。這個忘恩負義糟老頭,甩臉子給誰看呢?虧她用心肺複蘇術給他急救,不然他還能在此處耍威風嗎?

“商賈賤婦,你怎敢如此說話。”一旁的仆役插嘴道。

商賈賤婦?薑姚咂舌,在說她嗎?她神色驟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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