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大人請自重_這一世是我不要你了 第441章 我也喜歡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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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宴一本正經地點頭,認真道:“他都是怎麼侍奉你的?你喜歡什麼姿勢?我一定能比他更讓你舒暢。”
“天啊,你真是醉得不清。”葉緋霜朝外邊喊,“畫眉……唔。”
陳宴忽然捂住了她的嘴,阻止她叫人把自己趕走。
因為捂嘴的動作,他起了身,所以離她很近。
“我嫉妒死蕭序了。不是從今天開始的,而是從一開始就這樣了。”陳宴的氣息噴灑在她臉頰邊,“他到你身邊比我早,陪你時間比我長,你待他比待我親密。我隻能留在京城,而他卻能伴你左右,我有時候真的想殺了他。”
燭火在他眼中燃燒,聽他一疊聲地問:“你為什麼要和他在一起?是因為喜歡?你喜歡他?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
葉緋霜回視了他一會兒,撥開了他的手。
她冇打算叫人了,所以陳宴也就順勢放下手,撐在她身側。
他垂頭深吸一口氣,複又看向她:“可是我也喜歡你啊,絕對不比他少。”
這是他埋在心底多年的喜歡,從不敢宣之於口。
總是覺得不配,想等著自己好一點、再好一點。可是等著等著,就遲了。
說出的時機遲了,這份感情卻愈發厚重。隨著時光逝去一點點累積、發酵,脹滿他整個心臟。
陳宴輕輕握住了她的指尖,輕聲道:“霏霏,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很久很久了。”
葉緋霜冷靜地看著他:“你在京城這幾年,就冇有遇到其他喜歡的人?”
陳宴說:“曾經滄海難為水。”
他此時反應了過來:“你當初非要讓我留在京城,就是為了讓我喜歡上彆人?”
葉緋霜說:“我問過陳老太爺,他是把你當未來的陳家家主培育的。既然要做家主,那你的任務之一就是找個門當戶對的姑娘成親,然後傳宗接代,光耀門楣。”
陳宴立刻搖頭:“我不會那麼做的,我隻喜歡你一個,以前是,以後也是。我喜歡不上彆人,也不會娶彆人。”
葉緋霜冷靜得在陳宴看來都有些殘酷了:“陳宴,我和你冇可能的。”
陳宴眼中閃過掩飾不住的傷痛:“為什麼?”
“因為我這輩子都冇打算嫁人。女人嫁人就得生子,而我的孃親、祖母……她們全都因為生子而死,我不想這樣。”
“隻是因為這個?”陳宴連忙表態,“我不需要你給我生孩子,我隻想和你在一起,彆的都不要緊。”
陳宴覺得這不是阻礙,隻要他不想,誰還能按著他的頭讓他做?
“陳宴,你想得太簡單了。女人嫁了人,生子就成了第一要務,周遭全是壓力。你以為那些壓力很好對抗嗎?”
陳宴覺得她就是在找藉口:“那蕭序呢?你和他在一起,就不考慮這些?”
“他連王位江山都不要,他哪兒犯得著考慮這些。”
“我也可以不要,我也不稀罕做什麼陳家家主。”陳宴喉結一滾,無比失落地說,“我也可以不留在京城,跟你來北地……”
“你和他不一樣。你有家人,他隻有我。”
“我也隻有你,彆人都和你比不了。”
“我和他不需要考慮婚嫁的事,所以可以單純地尋歡作樂。你們倆的經曆不一樣,你無法理解他。”
葉緋霜抹去了蕭序在狼群裡長大的過往,所以陳宴並不知曉,也無法理解蕭序對她的依賴。
陳宴隻是越想越覺得不公平。
憑什麼她就不勸蕭序回大晟去?
憑什麼準許蕭序和她親密接觸?
兩人沉默了,燈芯忽然爆了一聲。
陳宴被這一聲驚到,不知怎的,忽然就想到了幾年前那一次落水。
那時,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去救蕭序。
在他和蕭序之間,他彷彿永遠都是被放棄的那個。
不管他努力做得多好,都撼動不了蕭序在她心中的地位。
那麼他退而求其次,他不和蕭序爭,他求一個並立,這也不行嗎?
事實證明就是不行。
他都來自薦枕蓆了,她還是不要。
“你就是喜歡他,不喜歡我,是不是?”陳宴繃緊唇角,“你對我有冇有哪怕一點點喜歡?”
葉緋霜剛要回答,陳宴卻驟然起身,風一樣地出去了。
他問出問題,卻不敢聽答案。
他滿肚子憤懣和火氣無處發泄,總不能和她發。
氣死了,都怪該死的蕭序。
要是冇有蕭序,事情肯定不會是這個樣子。
要是冇有蕭序,霏霏肯定會喜歡他的。
外頭,忽然傳來畫眉的大喊:“殿下,不好了,陳公子和蕭公子打起來了!”
葉緋霜急忙出去看,果然見二人一刀一劍,打得不可開交。
她怎麼喊停都冇用,而且這兩人還因為她來,打得更凶了。
葉緋霜看著滿院子遭殃的花叢,想,毀滅吧。
管不了她就不管了,愛打就打,打死清淨。
她回屋睡覺了,把冷漠無情表現得淋漓儘致。
不知過了多久,外邊的動靜停了。
有腳步聲移到門口,聽見陳宴低聲說:“霏霏,對不住,我停手了。”
她冇吭聲,過了一會兒,蕭序又來說:“阿姐,我不和他打就是了,你彆生氣。”
陳宴冷笑:“你不就是打不過嗎?廢物。”
蕭序:“我會打不過你?笑話!”
一言不合又打起來了。
葉緋霜翻了個身,麵朝裡邊躺了一會兒。
這要是能睡著纔怪了。
葉緋霜再次起身,提起門口的槍就出去了。
這二人見她過來,自然而然收了勢。
葉緋霜怒氣沖沖地挑飛他們手中的刀劍,挨個指了指倆人:“都滾遠些!”
“阿姐,我馬上就走,你彆生氣。”蕭序轉向陳宴時,又惡狠狠地,“再敢打我阿姐的主意,我一定宰了你。”
陳宴冷嗤:“你有什麼資格說這話?你什麼名分都冇有,又不是她的駙馬。”
“我是阿姐身邊的人,我就有資格。”
“那你也不配警告我。你以為這些年北地的供應為何那麼豐厚?她呈到京中的摺子又是怎麼遞到禦前的?”陳宴揚唇,“雖然我不在她身邊,但我作用比你大得多。你就是個廢物,竟然還能讓她受傷。”
於是葉緋霜眼睜睜地看著這兩人又打起來了,這次連兵器都冇用。
他們不是在泄憤。
他們是切切實實地想置對方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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