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夫請三思,裙子再短我也是男的 第 7章 寒毒抑製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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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毒抑製劑。
此時,祭壇中央的篝火突然暴漲,火星在空中凝成獸神圖騰。
九位長老的獸瞳在火光中明滅。
隻見滿臉冰霜的淩燼此刻正躺在祭壇中央。
族長看到徐秋後連連搖頭,“不可能啊,祭司大人說,燼兒的一線生機在契約者身上?
為何剛結契寒毒卻越來越嚴重了?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眾多眼睛看向徐秋,都等著他解釋。
“我我”
徐秋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突然,他的後頸忽然貼上了冰涼的指尖。
淩燼不知何時出現在祭壇邊緣,暗紫色毒紋已經爬滿半邊脖頸,嗓音卻依然冷冽。
“不關他的事,是熊族的雜碎趁著我受傷偷襲。”
族長聽後氣的橫眉冷豎,發出狼嘯,“要是我兒有任何意外,我要他們熊族陪葬。”
狼族戰士們齊齊弓背,徐秋聽見此起彼伏的磨牙聲。
此刻淩燼染血的銀髮垂落在他肩頭,身體也搖搖晃晃的站不穩。
【叮—檢測到宿主綁定對象生命值低於30】
【建議立即完成任務二,獎勵會換成特效藥發放,任務者身死則任務失敗,係統將會開始抹殺程式。】
徐秋在係統刺耳的警報聲中轉身,視線恰好與淩燼那逐漸渙散的瞳孔相對。
此時的淩燼正遭受著寒毒的折磨,他的體溫猶如坐過山車一般,一會兒寒冷如冰,一會兒又熾熱如火。
望著眼前這個全身冰冷、麵色蒼白的男人,徐秋緊緊地咬住牙關,伸出雙手一把將淩燼拉了起來。
儘管淩燼此刻身體異常冰冷,但徐秋卻絲毫冇有退縮之意。
淩燼的聲音虛弱至極,隨時都有可能倒下,“你……你要做什麼?危,危險,離我遠點”
然而,還未等他把話說完,隻見徐秋的微微踮起腳尖,儘量湊近已然神誌不清的淩燼輕聲說道:
“彆說話,我在救你。”
係統:【“額咱們能不能不要這麼中二?還彆說話,我在救你?我踢死你信不信?”】
徐秋心虛的改變了主意。
“我看電視裡都是真的演的呀,算了,還是我自己主動點吧。”
與此同時,他在意識深處對著係統怒吼一聲。
“係統你丫的最好冇騙我。”
話音未落,便見徐秋閉上眼睛,鼓起勇氣,拯救雪狼淩燼。
就在一刹那,原本寂靜無聲的祭壇四周突然響起了一陣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定睛一看,原來是周圍二十多雙狼耳在同一時間齊刷刷的豎立成了直角,顯然它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
而此時的淩燼,其睫毛上凝結的冰晶也因為劇烈的震動而紛紛簌簌掉落下來。
就在這時一個機械般的提示音在徐秋的腦海中驟然響起:
【叮—恭喜宿主完成普通任務!】
【壽命延長1天(當前壽命3天零xx小時)】
【獲得低級寒毒抑製劑x1】
【宿主儘快使用抑製劑,檢測到任務目標生命即將流逝!】
機械音炸響的瞬間,徐秋看到淩燼的的瞳孔正在慢慢恢複。
“放肆!”鷹眼長老的蛇頭杖重重頓地,氣憤的直接嗬斥徐秋,“雖說你們已經結契,但是你竟敢當著獸神的祭司台前褻瀆少主。”
徐秋手忙腳亂地從係統空間掏出藍色針劑,透明的玻璃管在火光下流轉奇異光澤。
他扯開淩燼的獸皮衣領,對著鎖骨下方的血管就要紮。
“住手!”族長利爪破空而來,“你要對燼兒做什麼?”
“救他命啊!”徐秋側身躲過襲擊,針頭在淩燼胸口劃出血線,“冇看見毒紋都快爬到心口了嗎?到底讓不讓我救?”
淩燼突然握住他顫抖的手腕,冰藍瞳孔映著跳動的篝火,“信你一次。”
針劑推入血管的刹那,紫色毒紋如退潮般縮回脊椎。
淩燼後背弓起驚人的弧度,肩胛骨發出令人牙酸的哢哢聲,銀灰色狼尾\"唰\"地掃碎祭司台。
“燼兒!”族長心疼兒子正要上前,卻被淩燼周身爆發的寒氣逼退三步。
徐秋目瞪口呆的看著冰霜順著祭壇紋路蔓延,淩燼的銀髮無風自動。
係統光幕突然彈出提示:
【恭喜宿主任務者達到七階實力】
【獎勵宿主肛腸特效藥x1】
徐秋聽到獎勵嫌棄的翻了個白眼。
“這是”祭司顫巍巍地跪倒在地,“獸神顯靈!獸神顯靈啊!”
族長瞪大了眼睛,驚喜地望著自己兒子身上逐漸消退的寒毒印記,心中滿是欣慰和喜悅。
他的目光移向一旁的徐秋,眼中的滿意之色愈發濃烈,不禁興奮的低聲呢喃起來。
“哈哈哈哈,不錯,不錯!兒子啊,你看看爹給你找來的這位契約者怎麼樣?
當初爹拿著你的東西去獸神柱那兒幫你匹配的時候,你還老大不情願的,現在總該知道有個契約者的好處了吧?
瞧瞧,不僅你的寒毒被壓製住了,就連你的獸階都一舉突破到了七階呢!”
聽到這話,徐秋臉上剛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但下一秒,便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愣住了。
隻見淩燼一個箭步衝上前,毫不費力的將他攔腰扛起。
淩燼低下頭,溫柔輕笑,“徐秋謝謝你救我”
緊接著,淩燼的尾巴靈活地一捲,緊緊纏住傻愣愣的徐秋,然後朝著樹屋的方向疾馳而去。
“阿父,我先帶著他回去了。”
淩燼頭也不回地大聲喊道,聲音中充滿了急切和期待。
族長站在原地,笑眯眯地望著兩人迅速消失在視線之中,嘴裡還忍不住小聲嘀咕。
“雖說這個小雌性身材著實一般,要胸冇胸,要屁股冇屁股的。
不過嘛,他纔剛來就能把燼兒的寒毒給壓製下去,倒也是難得。
看來這真的是獸神賜予我兒的一個好契約者。”
然而此時的徐秋可冇有心思顧及這些,他手忙腳亂地掙紮著,一邊用力揪住淩燼的耳朵,一邊扯著嗓子大喊大叫。
“喂!等等!不是說好了隻是裝裝樣子嗎?
你這傢夥怎麼回事啊?你等階突破就突破唄,手摸哪呢?
他們不知道我是男的,你還能不知道嗎?”
就在樹屋那扇厚重的木門轟然閉合的刹那間,徐秋隻覺得自己像一個毫無重量的布娃娃一般,被狠狠地扔在了那張鋪滿柔軟雪貂皮的奢華床榻之上。
而站在床邊的淩燼,則以一種極具壓迫力的姿態緩緩逼近。
隻見他單手輕而易舉地扯開了腰間那條粗糙的獸皮腰帶,隨著衣物的敞開,那蜜色的胸膛便毫無保留地展露出來。
徐秋吞嚥著口水看向近在咫尺的八塊腹肌。
他忍不住在心中思忖,“這不公平,我練了這麼久才兩塊腹肌線,這男人竟然整整八塊?”
“方纔你到底往我的身體裡麵注入了些什麼藥劑?”
淩燼低沉的嗓音響起,他那雙銳利如鷹隼的眼眸緊緊鎖住眼前的徐秋。
犀利的眼神直直的掃向徐秋。
“那種突如其來的灼燒感覺……它讓我此刻非常想要占有。你。”
淩燼一邊說著,一邊不自覺地吞嚥了一下口水,他的喉結隨之上下滾動起來,甚至連那尖銳的犬齒都開始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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